48.世界级黑客5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你们一定是看了假的小说而心事满腹的林简心里有根弦儿死撑着绷紧没散,后半夜她魔症一般地睁开眼睛,头晕脑胀地推开扒住自己的陆衡,摇摇头,脚底打飘地下楼,朝中院里走过去。
圆月皎洁,游泳池水光粼粼,林简脸热,不自觉地走到泳池边,掬水拍脸,觉得脑中清明了,才悠悠站起来。
一转身,陆衡那张醉意微醺的脸正对着自己笑,林简倒吸凉气,身体往后一仰,直接掉进了泳池中,她手胡乱一抓,竟扯住陆衡的手,把他也给拽进了游泳池。
水花四溅,两人湿漉相对,酒也醒得彻底。
冷水一浸后,酒醒了,但人恍恍惚惚似乎依旧醉得迷离摇曳。月下美人衣衫湿透,看得陆衡心头滚烫,他忽然把林简扯进怀里,用力之大,让林简嗓子眼里逸出来一声闷哼,狠跌进陆衡怀里。
林简身体立刻凝住不动,她意识到眼前这个和她身体紧密相贴的男人,不仅粗野蛮横而且霸道得很。
她脸颊上突然间多出小面积的温度,很舒服很缱绻,暖如柔软嘴唇。陆衡亲了她,他的亲吻在最开始很轻浅,可是片刻后这若羽的触感突然消失,几近粗暴的唇齿在她脸上啃噬和吮吸起来。
唰啦一声后,林简肩膀发凉,她使劲推开陆衡。被撕碎的衬衫漂浮在水面上,看得她心惊肉跳。
现在她应该想一想,她究竟想不想和陆衡发生关系。这想法无疑是无解且迷茫的。可她知道,当陆衡再一次抱住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了与犹豫相对立的行为。
很简单,她想品尝他,并且她现在已经尝到了。
冰凉池水浸不灭灼热肌肤血肉,可就在陆衡要进入的时候,林简却突然清醒了,她阻止陆衡,言语清晰地说:“要了我,你就必须带我去南美!”
焚身欲|望如在弦上,却被生生中断,陆衡忍得浑身发烫,一双手在林简的腰上紧捏又猛松,他看着林简,喉结上下翻滚,难奈地吐出一句:“要你!也不带你去!”
林简面色冷肃,“那你试试!”陆衡揉揉太阳穴,额上青筋暴起。林简忽而贴紧陆衡,诱惑道:“让我陪你去,让我跟着你。”
情人的诱惑是致命的,尤其是赤|裸相对的时候,林简知道这样做很小人,但她是真的想去,她能力不差,肯定会帮上忙的。
可陆衡竟然扮了一次无情无欲真圣人,愣是把那满腹欲|火憋在体内,他用力咬牙,鼻息气喘吁吁,“林简,你就是想折磨死我。”他挥拳打向水面,水花四溅,淋湿他喷火的眼睛。
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愿意让她去,那里有多危险,他心里有数!
林简也生气,她学陆衡挥拳打水面,吼道:“你怎么磨磨唧唧的,我跟着你去还能被人一枪打死不成?我告诉你,南美我非去不可,除非你剁了我手脚。”
“你以为我不敢剁?”陆衡气得头疼,“啊,你就仗着我不敢是吧。”他语无伦次,索性直接上岸,不再搭理林简。
林简气得狂拍水面,水珠子把她的头发打湿,她抹掉滑到唇边的水滴,准备和陆衡死磕。上岸时她的眼前忽然伸出一只手,还有一个不怎么好听的冰冷声音:“上来!别着凉了。”
陆暴君去而复返,虽然面色阴沉沉的,但那只手却温热有力,不仅轻松把林简拉了出来,还给她裹上了毯子。粗暴中难得温柔。
他抱着林简睡下,在林简说话前,软软说道:“林简,别再逼我!”
这世上能救李婉和周自清的,只有陆衡,周家就是再有钱,也没法在两人活着之前摸到他们的位置,更遑论救人了。这一点,大家都清楚,所以陆衡没打算救人,而林远发的视频,却戳中了林简的软肋,间接地,也就戳中了陆衡的。
如果只是救人也就好了,林远偏偏又把南美局势搅乱,让矛头都指向陆衡,混在一起的两件事情,棘手程度是加倍增长的。
林远设了一个死局,只等陆衡去钻。
“如果没办法的话,那就别救了。”林简说。若只能做一个选择的话,她愿意成为一个自私的人。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都说了会让他俩活着,我可不能食言!”陆衡半眯着眼睛嘟囔道:“不是我说,你为啥总觉得我一定会死在南美啊?弄得我都相信了。”
林简叹息不语,抱紧陆衡,“死不了就好。”
折腾了半夜,林简虽累,但却睡不着,她脑子乱糟糟的,她想到了幼时的那场大火,想到了无相对她说的话,想到了她对无相说的话,最后,她想到了她呼唤无相时,陆衡的忽然昏迷。
要活着,都要活着。
天色熹微,林简的倦意在陆衡均匀的呼吸声里姗姗而来,她见他睡得昏沉,自己也有些困,眼皮子耷拉几下,就慢慢睡过去了。
好在陆衡走之前,她还是有感觉地醒过来了,陆衡在餐桌边喝面茶,手里不断有电话打进来,他就赶紧接电话,一碗面茶凉透了他的电话还未结束。
阿姨说他以前不喜欢面茶的,没想到现在竟嘴馋得很。
林简下去,陆衡挂了电话,让她坐下来吃饭,电话又响了,陆衡却没接,而是问林简睡得好不好。
林简无心应答,态度敷衍,陆衡闭口不提让她随行的话,林简知道问也无用,就更加没精打采了。
饭毕,陆衡看看时间,说:“飞机快来了,我去换身衣服。”
林简立即起身跟去,陆衡换衣服也不避她。自打从部队里回来之后,陆衡就经常穿西装,今天例外地穿了一身黑色劲装,利落的装扮衬得他高大挺拔英气逼人。
陆衡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礼盒,递给林简,“我本来是打算过两天送你的,想带你去参加宴会,不过我两天里肯定赶不回来,就先送给你吧。”
林简打开,是一件鲜红色的丝绸礼裙,极其漂亮的颜色映得林简面色绯红,她笑问:“还有多少时间?”
陆衡秒懂她的意思,回答道:“二十分钟。”
“足够了。”林简跑到自己房里,快速换衣服穿鞋,简单迅捷地盘了个低髻,双手提着裙摆跑进陆衡房里。
林简清晨初醒的容颜懒散中带着温柔,却被红色丝绸映的容光焕发,透露出一股子异样的柔媚来。
突然间的,陆衡就不想走了,想着干脆一头醉死在温柔乡得了。这个念头在脑子里转瞬即逝,陆衡失笑,他真是怕了林简,怕她让他忘魂忘魄。
“会跳舞吗?”林简问他,同时做了一个优美的旋转,陆衡摇头,“野惯了,不会这风雅玩意儿。”
“那我教你。”林简挽住他的手,冲他笑道:“就学开头,很简单。”
陆衡穿上西装坐那儿不动还能装出来文雅范儿,可一旦动起来,粗野气质就一览无余了,他四肢僵硬地跟着林简的步伐,觉得跳舞真难。
林简也不客气地损他:“你跳舞怎么像棒槌一样!”
陆衡费劲改正,林简气馁撒手:“好嘛,这下成跳大神的了。”虽是调侃,但却意兴阑珊。
陆衡捧住她的脸,流连忘返地摩挲着,想着这是他的温柔乡,而他就要远离了。粗野霸道的陆暴君竟然有些眷恋不舍。
吃硬不吃软,却难逃一个百刚绕指柔。
楼顶渐渐传来螺旋桨的声音,时间到了,陆衡放开林简,说:“稍后有人送你去安全的地方,在林远死了的消息传出来之前,你不要离开。”
“如果我没回来,我也给你留了东西,算了,到时候会有律师给你说这些的。”陆衡收回手,转身离开。
“滚你的东西,我不稀罕!”林简骂道,跟着陆衡跑上了楼顶。
飞机在两人头顶盘旋,巨大的风吹起林简的头发和裙摆,她整个人如同烈艳绽放的野玫瑰,带着咄咄逼人的蓬勃生机,耀眼夺目。
陆衡笑容璀璨,“林简,等我宰了林远,吞下南美那几个帮派,就回来讨你做老婆!”
他说这话的时候,仿佛美景就在触手可及的眼前。这样的他,让林简想到大卫戈尔的一句台词:看上去很坏,但内心里充满高贵的热情。
他是个迷人的坏蛋。林简想,她不能让这个坏蛋从自己手里溜走。
直升飞机起飞,林简的身体快过思维,她跑步加速后纵身一跃,整个身体冲出了楼顶,往前抓的手臂却和飞机底部的支架堪堪错过去。
掉落的瞬间,陆衡倒吊而下,险险抓住她的手臂,有惊无险地把林简那个不要命的给拉了上来。
飞机关门,陆衡跳脚地破口大骂:“靠林简你疯了,这你也敢跳!”他后怕地问道:“万一我没抓住怎么办?”
“你不是抓住了吗?”林简笑眯眯地说着:“没办法,我就想粘着你。”
陆衡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因紧张而略显苍白的脸绷得紧紧的,却忽然间,就难得无奈地笑了出来,他就没见过这样胆大妄为的女人,可为什么这么喜欢呢?
算了,去就去吧。
想得入神,周景暄指上用力,把林简的唇角按出了白痕。林简吃痛,眼睫毛微微颤抖几下,惺忪地睁开一半,长长的上下睫毛软软地交叠着,眼睛里映出昏暗的灯光。
她顺着嘴上的疼痛摸到了周景暄的手,暖暖地握住,周景暄无意识摊开手掌,林简把脸贴在他的掌心,迷蒙道:“景暄,我真拿你没办法啊。”
因为酒困,她又缓缓闭上了眼睛,笑着亲亲周景暄的手心。周景暄就安静地看着她,任由她胡作非为,他在寂静深沉的夜色里柔软叫她:“暖暖。”
“嗯,怎么了?”林简呓语似的问道,随即反应过来似的说:“每一次梦到你,你都给我摆冷脸,怎么这回那么乖顺?”
她当自己又在做梦,他也听到她经常梦见他,他忍不住俯身凑近她,薄薄的嘴唇几乎要触碰到她的,“暖暖。”他重复她的名字:“暖暖。”
林简弯唇笑道:“怎么这次只叫我的名字啊?你不是觉得难听吗?”说话时的双唇缓缓擦过他的唇,搅乱他本就无法平复的一腔冲动情感。
他喜欢她,但纠结于口不敢说,她还是他法律上的姐姐,他知道他不该这样,可他就是情难自己,他能怎么办?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会怎么表达?”他问道。
这个问题好像牵引出林简的隐秘心事,她笑得旖旎,“说什么说,直接亲上去,他要是没拒绝,啥都搞定了,我就喜欢霸王硬上弓。”
措不及防的,周景暄就直接亲住了她,那种柔软的美妙触感,让彼此都舒服地嘤咛一声,干柴|烈火轰然烧起来,刹那间蔓延成汹涌火海。
周景暄细细抿住她的唇,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一下,再舔一下,而后认真描摹唇型,犹如贪吃的孩子。
等他尝够了,他才极不舍得的松开,却如同受蛊了惑上了瘾地又亲上去。唇舌缠绵良久,林简有些出不来气,推开了他。
她侧着身子睡在床上,微眯眼睛看着他,“我对你实在是欲|望过胜,连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情都能梦出来。”
周景暄问她:“如果不是梦呢?”
“能说这话的,肯定不是景暄。可老娘怎么就心花怒放了啊?”她起身,在周景暄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拉到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周景暄面色绯红,他软绵绵推她,却碰到她柔软的胸口,他全身的力气顿时流失殆尽。
林简压下去,身体紧贴着他的,她捧住他的脸,额头相抵,“景暄,我想睡了你,刚见面的时候就想了。”反正是她的梦,她撒野得肆无忌惮大胆狂热。
周景暄口干舌焦,浑身肌肤被林简挑逗的滚烫灼热,他说话,呼吸急促,“我就知道你喜欢我,我就知道。”
他看着林简热|辣地咬住他的嘴唇,紧紧抱住了她,如果这就是彼此表达情感的方式,他甘之如饴,哪怕,被她压在身下,为她裙下之臣。
林简不仅仅是亲周景暄,更多的是啃噬,她用牙齿唇舌一点一点地在他脸上做恶。双手也流氓地探进了他的衣服里,摸遍他上身每一寸细腻柔滑的肌肤,最后她嫌麻烦地掀起周景暄的衣服,没脸没皮地揉来揉去。
周景暄难耐地呻|吟出声,身体紧绷的如同满月圆弓,后仰的脖子上喉结颤抖滚动,林简张嘴含住,那种极致销|魂的温热亲吻,简直要了周景暄的命,
他眼睫快速颤抖着,带着颤栗般的舒服和餍足,他喉咙呜咽,发出嘶哑诱人的嗯哼声。林简吸得他几乎出不出来气,可他宁愿憋死溺死在这温柔乡里,也不愿阻止她。
而林简却突然停下了,她伏在他的胸口处,蜻蜓点水地亲吻他的锁骨,叹道:“不行,我快把持不住了,你赶紧从我梦里消失吧。”
毕竟算是法律上的弟弟,虽无血缘关系,但和他在一起终究有违道德,林简不愿她妈妈背负这些不良骂名。
她放开周景暄,直挺挺躺在他身边,欲|望加身却只能隐忍。
而周景暄从天堂骤然跌进地狱,他激动地按住林简的肩膀,拼命亲她,要她继续,可林简却紧闭双眼,当他不存在。
周景暄不死心地亲林简的脸颊脖子和胸口,她都无动于衷,她的思维开始恍惚,她在这似梦非梦的香|艳情景里有些无情和慌乱。周景暄在她身上点火,却被她用力推开,他没防备地摔在地上,手肘磕得一片青紫。
他却也顾不上,赶紧站起来,再看林简时,她已经沉沉睡过去了。
周景暄眼睛湿润润的,带着初次上涌的情|潮,波光潋滟得几乎要醉死过去,可是就在他身体心魂全部因她而颤抖的时候,她却那样不负责任地自顾自睡着了!
周景暄趴在她床头,可怜巴巴地叫她:“暖暖,暖暖。”眼神无辜,语气也透着委屈,犹如被抛弃的小奶猫。
他一直等到双腿发麻发软,林简也没有再醒过来,过了大半夜,他的身体依旧被滚烫的情感烧灼着。
天快亮的时候,周景暄眼睛变冷,赌气似的走开了。
最会闹脾气的周家二少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吃饭的时候也没有出来,周景行敲了几次门,也没有叫出来人。
正在吃饭的林简想到自己做的半夜春|色美梦,看看周致亲手给妈妈喂粥,心里愧意涌起,闷头喝粥。
周景行下楼,摇头说道:“这孩子不知和谁置气呢,把自己关房里不出来。”他盛一碗粥,用空盘子分出来几样菜,再放上两个素包,“我再去敲敲,万一把胃饿伤了怎么办。”
周致重重出口气,说道:“别管他了,成天给人耍小性子,死人也能被他气出病来。”
林佩嗔道:“说什么呢,景暄还小,你让他多懂事,暖暖比他大一岁还没他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