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糟了,她一紧张起来,本来说话不结巴的,竟然也磕磕绊绊了起来,她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表现不佳,这令白棠心有些低落,她低垂着头,一声也不吭。半晌,她突然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刚才他、他是在调戏她吗?
再偷偷看向薛润时,他继续吃着酒菜,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白棠心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只得又低下了头。
酒足饭饱,薛润放下了筷子,起身走向了内室旁边的小浴室。
白棠心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走进了浴室以后,砰的一声把浴室的门给关上,才把她给吓清醒了。
「还傻坐在那干什么,凤冠霞披戴了一整天,不累?」透过紧闭着的门,他冷冽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她又被吓了一跳。
白棠心当然很累,头顶着八斤重的纯金凤冠,身上的大礼服也沉得要命,这么沉重的一身装束她穿戴了整整一个月能不累吗,现在她的脖子、肩膀都酸痛得要命,连手臂也擡不起来了。
眼下,她待在一间宽敞的屋子里,有床,床上有崭新的被褥还有松软的枕头,脱了厚重的嫁衣,拆下头顶的凤冠,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再美美地睡上一觉,想想都觉得人生很美好。当然,如果屋子里没有薛润的话,可能她的人生会更美好。
白棠心刻意忽略掉从脑子里冒出来的最后那个不合时宜的想法,快手快脚地除去了头上的凤冠,拆下发髻披散一头柔顺的长发,又脱下了厚重的婚礼喜服。
她穿着贴身的中衣,弯着腰四处查看,想找双便鞋来穿。可薛润却突然从小浴室里出来了,他赤裸着的上半身,下身只穿了一条裤子,肩膀上还搭了件袍子,白棠心扶着圆凳弯腰查看的动作顿时一僵。
薛润看到了一个雪肤乌发的美人,屋里明烛高照,柔和的烛光映在她面上,越发衬得她那盈盈双眼灿若星眸,而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俏皮地散落在她白皙的面颊旁,他心中突然一动,「你找什么?」薛润低声问道。
也不知为什么,白棠心觉得他的声音好像沙哑了好些。她局促不安地站直了身子,垂下了雪白的颈脖,眼睛盯着自己红绣鞋的鞋尖,用声如蚊蚋一般的细微声音嗫嚅地说道:「我、我想找双鞋。」
薛润嗯了一声,迳自走开了。白棠心也不知他到底是喜是怒,很紧张地看着他。薛润走到窗户下的美人榻边旁坐了下来,顺手拿起了一本书。
他应该没有生气吧?白棠心松了一口气,她逃似的奔向了另外一间小浴室。
在小浴室里洗了澡又换了衣服之后,白棠心犯了难,她也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怎会不知新婚夫妇要在洞房花烛夜里做的事,可他冷冰冰的又不苟言笑,看上去很可怕。
白棠心纠结了好半天,最终悄悄地打开了小浴室的门,探了颗头出去看了看,内室里静悄悄的。
咦?她明明记得薛润坐在窗下的美人榻上看书的,怎么外面这么安静,连翻动书页的声音都没有?是不是他喝酒喝多了,所以看书看累了,就在美人榻上睡着了?
不如趁他睡着了,她赶紧逃到床上去,卷了被子就睡觉,只要捱过了今天晚上,等明天天一亮,他就不能拿她怎么样了。
打定了主意之后,白棠心把心一横,赤着足从耳房里冲了出来,轻快地直奔大床。近了近了,大床近在咫尺,她身手敏捷地往床上一跃。
啊!白棠心突然大惊失色,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为什么她落进了一个宽阔又坚硬的温暖怀抱?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坐在窗下的美人榻上看书吗,什么时候移到了床上?而她、她正好投进了薛润的怀里。
薛润抿着嘴,抱着自动送怀送抱的小新娘,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居高临下地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小妻子,被他压在身下的白棠心正瞪着一双漂亮的杏眼,满脸震惊地看着他。
卸了妆的她是个肌肤白净粉嫩、五官乾净漂亮的可爱女孩,看起来娇滴滴的,但表情却非常慧黠可爱,还有,她的身体又香又软。因为过度惊讶,她还微微地张开了嘴,那形状优美的菱角红唇令他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
薛润直直地朝她压了下去,含住了她娇嫩柔美的唇。
白棠心瞪大了眼睛,他他他,他居然咬她,他还把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胡搅蛮缠!啊,他这人冷冰冰的,随便看人一眼就好像有无形的冰刀在刮人骨头似的,可是为什么他的嘴唇这么软?
「唔嗯……」白棠心忍不住挣紮了起来。她想推开他,他好沉。
白棠心的挣紮和拒绝落在薛润的眼里却成为她最最热情的邀请,他亲吻着她的柔唇,大手不自觉地就抚上了她胸前丰盈饱满的浑圆,时轻时重地揉捏了几下之后,少女香软又富有弹性的身体简直令他血脉贲张。
「不要、不要。」白棠心被面无表情、两眼通红的薛润给吓坏了,颤声喊了起来。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薛润觉得心中好似关着一只小奶猫,而那小奶猫的爪子挠得他的心肝直发痒。他能够感觉到她在害怕他,所以他也狠狠地咬着牙压抑着自己,希望自己不要对她太粗鲁,免得吓坏了她,可他却无法阻止身体对她的渴求。薛润伸出双手,抓着她的睡衣用力一扯,只听到嘶啦一声,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毁了。
薛润眸色深沉,她看起来娇小玲珑,手臂也细得就和两支柴火棒似的,可她的皮肤极细嫩、雪白,胸前的两只活泼玉兔正随着她惊恐的粗重呼吸一荡一漾,而镶嵌在雪白的乳峰顶上的艳粉色朱樱果正朝他散发出迷人的诱惑力。
他用粗糙的大手囚禁住她如柔若无骨、滑如凝脂的小手,迫使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呜呜呜,不要,薛润,不要、不要……」白棠心觉得他的眼神好可怕,他像一匹狼,似乎要生吞了她,而她双手被囚,根本无法遮掩自己的身体。
白棠心又害怕又无助,惊惶失措地哭了起来,可她的哭泣却使两座浑圆挺立的雪乳玉峰轻微地晃动了起来,薛润生平从未见过如此旖旎美景,此刻只觉得口乾舌燥、浑身燥热。
他俯下身子,轻轻地含住了她胸前敏感娇嫩的红艳朱樱果,开始无师自通地用牙齿和舌尖吸吮、轻咬着她,想要取悦她。
「啊……」白棠心呻吟了一声,浑身发软,却又忍不住瑟瑟发抖。
薛润早就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是个甜美可爱的小家碧玉,被他派去京城的迎娶队伍中有他信得过的老嬷嬷,而老嬷嬷早就传信给他,说新夫人是个娇俏甜美的少女。
今日终於得见,薛润对自己的小妻子很是满意。只是他也看出来了,小妻子有些怵自己。他倒是想着别把她给吓着了,毕竟在娘家,她也是个被父兄娇宠上天的掌上明珠,可她的甜美令薛润觉得自己的下身胀得快要爆炸了。
薛润喘着粗气咬牙死忍,最终他不受控制地伸出了手,粗鲁地褪去了她的亵裤。他看到了她雪白娇嫩的躯体、小巧精致的粉嫩肚脐,还有她想死命并拢双腿来保卫的秘密花园……
薛润彻底沉沦,他眯着眼睛,乾净俐落地褪去了自己的亵裤,接着,他又将粗糙的大手探入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
白棠心快被他吓死了,世间女子婚嫁都是听天由命,要从父母之命,也要从媒妁之言,这些道理她都懂。当她听说薛润是个丑陋粗鄙的蛮汉时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了,虽说现在峰回路转,薛润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可他的粗鲁、强势与那武夫又有何区别?
她本能地曲起双腿用力地夹住了他精壮有力的劲瘦腰身,想要抵抗他的强势入侵,可身娇力弱的她又怎是薛润的对手,他轻轻松松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你!你、你走开……」白棠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失守,哭得难以控制,她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洗净待宰的小鹌鹑似的,在薛润如狼虎一般的视线下瑟瑟发抖。
「乖,别怕,让夫君好好疼惜你。」薛润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明知她是朵养在温室里的娇花,理应好好怜惜,可面对如此诱人的美食,他怎么忍得住,又为什么要忍,她本就是他的妻子,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她的身和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