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奉献

第十三章 奉献

第十三章奉献

“任务执行的很成功,三个‘刺魂’小组在白山一脉的配合下共截杀大和黑鬼忍七队六十三人,联邦刘家和宋家的部队三十四人,而易五、易七、易八、易十和易十三则秘密重创大和鬼忍部队‘次金鬼忍’小队,杀死次金鬼忍八人,重伤三人,易十带轻伤。”权叔对这次长白山的行动所取得的成绩还是比较满意的,可是不知道是否达到家主心中的要求。

“想不到大和真的连‘次金鬼忍’都出动了,要不是派出易五他们几个可能这次计划就没有这么好收场了,不过看来我们易家的‘十三滴血’还是不错的,但是你还要警告他们,不能因为这次任务的成绩而自满,因为以后的敌人可能要更加强大,还有需要他们发挥实力的地方。”

易宏光的头脑还是很清楚的,这次计划这么顺利的执行很大程度是大而后方面低估了“七大世家”的实力,特别是已经很久没有露面的易家的实力,而把注意力太集中在“津京市”了,所以才会使大和“鬼忍”有那么大的损失,要是下一次可能就不那么好对付了。

“我知道了,我会提醒他们的,顺便我建议再给这些小家伙们加加课!”权叔忽然脸上露出了孩子一样的笑容,想必这次那“十三滴血”可能不会那么好过了。

“很好,我觉得你这个建议不错,不能方放松呀!”易宏光转过身来,看到权叔脸上的那一丝笑容,脸上威严的表情上也有了一点的笑意,但是时间不长,马上又问道:“白山一脉有什么消息?”

“白山一脉和我们这次的合作很愉快,这次白山一脉基本上没有什么损失,可以说为以后为以后我们共同打击大和人打下了很好的基础。”权叔说到正事又恢复了认真的表情。

“那小恒怎么样了?”易宏光说话的时候,没有表情的脸上也不禁带着一丝关切,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也是这易家唯一的继承人,是不能有什么意外的,这次让易君恒去只身犯险也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的办法。

“不知道,应该已经好了吧!”权叔的脸上也现出一阵关切,但是答案摸棱两可。

“什么叫‘应该已经好了吧’?怎么回事?有什么意外吗?”易宏光虽然没有表现得特别异常,但是激动已经在脸上了。

“是因为白山一脉在找到少爷还那个和少爷在一起的白山一脉的弟子后的发现他们俩都受了很重的伤,而在之后的三天里面,他们俩都没有醒过来,可是在第四天的时候,白山一脉的人发现那个和少爷在一起的女弟子已经醒了,而且伤势已经全痊愈了,可是少爷却失踪了。而且那个和少爷在一起的女弟子对那天和少爷在一起所发生了事情已经一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和她师傅一起见过少爷,后来的事情一概不记得,所以才不知道少爷具体是怎么样了,但是可以从那个女弟子的情况来看,如果少爷是自己走的话,那么现在少爷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这样,那我想也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不过,告诉家中的眼线,秘密寻找少爷的线索,毕竟易家只有这一根苗了。”易宏光听了权叔的话后在稍微放了下心,但是马上又作出决定寻找自己的孙子,不过连他自己也没有把握是不是可以找到孙子。

易宏光轻叹了口气,他现在也不知道这次让自己的孙子是否是正确的,他毕生都在为易家而奉献自己的一切,可是现在这么要求自己的孙子,他做的对吗?他也不知道。

王明贵,白山一脉硕果仅存的机关老一辈的长老级人物,也是白山一脉公认的天资最好是少女林天娇的师傅,可是现在正看着自己的徒弟皱着眉头。

“天娇,你已经决定了吗?”王明贵看着眼前脸上带着痛苦和迷惑表情的宝贝弟子,心中不由得一阵心疼。

自从两天前林天娇醒了之后,就不记得那天和那个跟他一起被救下来的慕容九在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的人都只知道那天山上发生无法想象的巨大的能量的激烈碰撞,而这个唯一可能目睹了事情经过的弟子竟然没有记忆了。

可是对于别人来说,事情的经过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作为当事人来说,那份失去的记忆却像一剂猛针一样扎在林天娇的心上,那一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不知道?这个想法一直在这两天里折磨着林天娇,可是没有任何印象,就像那段记忆被人抹掉了一样。

而自从这次林天娇醒来以后,忽然发现自己的武技竟然突破了自己以前竭尽全力无法突破的瓶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可是她高兴不起来。

以前的林天娇非常冷傲却没有失去一个女孩子内心的希望和开朗,但是现在的林天娇一样的冷傲却已经找不到那种生气和活力,只有那种藏在心头的幽怨和迷惑,这也让很多人伤心不已,所以林天娇决定要代表“寒山学院”参加炎黄地区学院排名大赛,在那里向慕容九问个清楚。

“决定了!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如果找不到答案,我的心里可能永远都不会找到希望!”林农天娇知道自己的师傅王明贵很关心自己,可这件事情是一定要做的,所以表现得很坚决。

“那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那你明天准备一下,到‘寒山’报到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会给你安排好,而且师傅也希望你可以找到答案,更希望你可以为白山一脉争光。”王明贵知道不可能阻止林天娇,自己的这个弟子的脾气他太知道了,只要决定的事情是不可能回头的,在王明贵可以做的也就是帮林天娇安排好一切了。

“谢谢师傅!”林天娇向自己的恩师深施一礼,眼睛里面已经带着泪花,可是借着施礼的时候掩饰住了,这是林天娇自己第一次独自离开自己的师傅和自己的师门,虽然此行是必须去,但是还很舍不得师傅,不知不觉中眼泪已经流下,可是坚强的林天娇是不会让人看见她这一面的,就是自己的师傅也决不会例外。

“慢着!”王明贵忽然叫住要出去的林天娇。

“师傅,你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林天娇回过身问道,可眼圈有点红。

“没有了,天娇呀!你自己小心!”王明贵虽然不舍得自己这个好徒弟,可是她终究还是要自己去闯闯的,也就只好认痛了。

“是,师傅!我走了!”林天娇转身出去了。

看着自己的徒弟这样走了,王明贵转过身,面向窗外,外面的世界一片一片宁静,他摇了摇头,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走入了内室,房间里面又恢复了原来的安静。

林天娇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收拾好东西,又回顾了一周,忽然看见在自己的剑架上的“叹雪”,走过去,把它取下来,带在身上,出了门恋恋不舍地走了。

“师姐,你真的要走了,自己要小心呀!”这是林天娇的师妹凌天雨,平时的时候和林天娇的关系是最好的,现在看到林天娇要走了,自然是很舍不得也很担心,特地和几个女弟子一起来这送林天娇。

凌天雨在看着林天娇要走的时候紧张地的眼圈有点红,在旁边一个女弟子走上去扶住她,也对林天娇点了点头,表示鼓励和加油。

林天娇没有回答,只是对着这个和自己最要好的小师妹用力的点了点头,又向其他摆了摆手,然后转身上路了。

这一条山路在长白山上起伏,路也比较好走,没有什么危险的地方,并且一直通向山下,而下山她就可以接着找到“寒山学院”设在山下的接待处,那是专门用来接待白山一脉下山到“寒山学院”的弟子的。

那里还有“寒山学院”本部,她以前也和师傅一起去过,而且一直也都是“寒山学院”名意上的学生,所以倒是不能迷路。

可是,自己下山去寻找记忆的这条路走的对吗?林天娇自己现在也不知道,但愿可以找到他!

“来了吗?”

“没呢!不过会计应该快了。”

“几年没见了,也不知道那个老家伙怎么样了?”许校长手中轻捋着胡子站在“沧澜学院”的主广场向着门外的方向望去。

主广场,这里“沧澜学院”正式接待来访的重要客人的地方,也是“沧澜学院”待客的最高标准了,每一届在“沧澜”举行的炎黄地区学院排名大赛,“沧澜学院”的代表都会在这里来迎接来自于其他各个院校的代表们。今年也不例外。

月姚、莫露露、如玉、李桐、容秀秀、崔浩、君亦然以及另外的五名选手华重阳、丘空、卓默、韩明君还有廖先河等十二名选手都穿着“沧澜学院”的深蓝色联邦制式校服,现在就和一些个由校长选出的接待老师们现在就站在这里等待着今天要到来的“海山学院”、“寒山学院”以及来自大和的“富士学院”的参加这次炎黄地区排名大赛的代表。

当然对于“沧澜学院”这次反传统的只取了十二名选手的事情,很多人都觉得不可以理解,可是许校长却说,只有等到最后的时候那名选手才会出现,更让人很多人感觉到不理解,也更增添了那名选手身份的神秘色彩,各种猜测传的纷纷扬扬,但只有真正几个人才知道这是为什么。

其实许校长也想在现在把慕容九推出来转移自己的压力,可是慕容九这几天竟然不见了,连平时和他在一起的几个男孩子还有女孩子也不知道,只知道他自己一个人去了一个地方办事情,说会在比赛之前赶回来。

所以许校长也是没有办法才做的这么神秘,但是这一下可是让这个老人承受了不少来自于各方面的压力,也因为有这一个空余的名额,所以很多在联邦有点影响的大家都想把自己的没有通过内部选拔的子弟给顶上来,成为这最后的一名“沧澜”的选手,许校长成天也是忙于应付这些事情,只希望慕容九早早回来,好结束人们对于最后一名参赛选手猜测和各种后门。

当然,热闹很多人都爱看,今天除了他们这些人以外还有很多在“沧澜学院”就读的学生,以及一些“津京市”比较有名的人也在此观看,因为每年这样的场面都不可避免地会在这些不同学院的学院的选手中激起一些火花,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很有戏剧性的场面。

但是除了要参加比赛的选手们之外,周围的这些无关大局的观众们则一般就是来看看热闹,看看有没有哪个选手长得比较好看而已,而对于“沧澜学院”和其他来到这里学院的代表来说,这却是第一个可以直接观察对手,获得第一手的对于对手的资料的地方,虽然说在比赛之前很多对手的资料已经发到了他们手里,可是对于自己的眼睛他们还是更加的信赖一些。

“来了!”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让大家的眼光都看向大门的方向。

果然,学院大门的方向一行人正在向学院里走来,走在前面的是两个是了年纪的老人,精神矍铄,气质不凡,威严中带着让人亲切的感觉。

“老朋友,这几年不见,你还好吧!”许校长看着来人走近,大声问候道。

“当然好了,你也不是一样吗?哈哈!”两个老人中的一个饱经沧桑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声音洪亮,好象敲响洪钟。

“怎么!老罗这次也来了,真是稀客呀!我说今天早上怎么有喜鹊枝头叫呢,原来是有贵客临门,你可是好久都没来我这了!”许校长又对着另外一个老人惊喜地说。

“哈哈,我不就是来看看你的吗!只是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我们都老了,看见你身子骨硬朗我大家放心了!”那个被叫做老罗的也笑着对许校长说。

这两个老人中第一个说话的就是“海山学院”的校长洪惊州,也是联邦非常有名气的高手,是和许校长还有莫战林以及易宏光一辈的名家高手,虽然这些年“海山学院”和“沧澜学院”为了炎黄第一名校的地位争夺很是激烈,但是两个校长之间的友谊还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而和洪惊州一起来的那个老人就是川西有名的大世家罗家的家主罗宵平,他们罗家和莫家一直都是在背后支持“海山学院”的两大势力,所以这次和“海山学院”的代表一起来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大家也都知道,也没什么人说什么。

而在两个老人身后站着的是“海山学院”十三名代表还有其他的比赛的辅助人员。

“海山学院”的代表都穿着清一色天蓝色的联邦制式校服,十三名代表七男六女,看着宏惊州、罗宵平和许校长三个人在那里寒暄,都没有说没话,也就静静地站在那等着。

“哥!”忽然在“沧澜学院”的代表里面传出一声少女清脆声音。

这一下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到了发出声音的那个少女那里,只见有一个穿着“沧澜学院”校服的少女俏生生地站在那里,两个眼睛里面带着有点兴奋又有点惊讶的神情向“海山学院”的代表队伍里面望着,正是莫露露,而她正好看见在“海山学院”代表一行人中的她的亲哥哥莫与求,才会这么激动叫了一声。

“露露!你也要参加排名大赛了!”随着一个惊讶的男声,一个身材很高,但是比较消瘦的男人走出“海山学院”的队伍向莫露露走去,正是莫露露的哥哥莫与求。

“当然了,你能来,我也不比你差!”莫露露听了哥哥那句话心中对哥哥看不起她很是不高兴,小小地发了个脾气。

“哈哈,我的妹妹怎么会差得了呢!”莫与求一把把自己的妹妹抱在自己的怀里,他从小就很特别地关心自己的妹妹,虽然说有时候莫露露让他也很头疼没有办法,但是这么长时间没见到自己的妹妹了,心里不知道有多想,这次来也有个目的就是要看看自己的妹妹,本来上次就要来看看的,可是因为后来的事情很紧急也就没来,所以心里一直搁着这事。

“哈哈,原来是露露呀!我说你个小丫头在我‘海山’上了没几天学就不来了呢,原来是跑到这老许的‘沧澜’来了。”说话的是“海山学院”的院长洪惊州,他和莫战林也是老朋友了,前段日子莫战林来给莫露露转学本来他也没怎么想别的,这下看到莫露露在“沧澜”还取得了参加了炎黄地区学院排名大赛的资格,不禁觉得自己损失了有一个人才,可是看到这个小姑娘竟然这么小就有这样的成绩也在为了自己的老朋友高兴。

“洪爷爷,罗爷爷,你们好!”莫露露虽然精怪,但是对老人的礼貌还是没有忘的,这一下看到了自己爷爷的老朋友也就只好上前打招呼了。

如玉、月姚、容秀秀她们虽然这几天也知道了莫露露家是川东有名的大家,可也没想到莫露露竟然到“沧澜学院”来也有这样波折,而且也认出来她的哥哥竟然就是那天在学院里面和慕容九交手的那个人,还是“海山学院”的代表,也一时间弄了个很是诧异。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又说了一句:“看,又来人了!”

这下大家又把目光转向了学院的大门处,“海山学院”的代表也回头向那边观看,只见一队均身着白色衣服的队伍出现在学院大门处,正在向着学院里面走来。

“是‘寒山学院’,想不到也来这么早,看来他们今年也是想有所作为呀!”洪惊州看了一眼许校长,好象说给他听又好象自言自语地说。

“看样子好象‘寒山学院’今年的实力也不错,这样也好,不是吗?”许校长听出了洪惊州话里的玄机,笑呵呵地好象开玩笑一样对洪惊州说。

“哈哈!”两个老人对视一眼,同时大笑。

“寒山学院”的代表也是一样的十三人,身上都是和其他的两个学院款式相同,但是颜色不一样是白色的联邦制式校服,不过这所这几年名气、实力都急剧上升的新起学院看来还着有一些实力很不错的选手,让许校长和洪惊州看了也不住点头,特别是一个一脸冰霜的女孩子给他们的印象尤其深刻,她的目光就好象两把长剑,直指她所看的人的心灵深处,可见这个女孩子在剑上的造诣已经是不同凡响,也必然是“寒山学院”这次来比赛的主力之一,要是其他“寒山”的选手也都有这样的实力,看来今年的比赛恐怕会很是精彩。

可是,那名长得很美丽,但是脸上带着冷傲表情的女选手一进到“沧澜学院”的里面眼睛就没有看别的地方,只是一直向着“沧澜学院”代表的队伍里面搜索着,好象在找什么人一样,而除了如玉他们几个人以外的选手,在她目光扫过自己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感觉到有一股寒意,不觉打个寒战,心中一惊,把这个女子当作仅见到高手。

这个女子就是来参加比赛顺便来找慕容九的林天娇,而参加比赛对于她来说更是一个稍微次要的目的,慕容九才是她的目标,可是一进到“沧澜学院”之后,在这些人中无论怎么找也没有见到慕容九的影子,难道他躲起来了,不自觉中目光更加逼人。

可是看到眼前的这个来自于“寒山学院”的女子,月姚不知道为什么就自然的产生了一中敌视的态度,自己也很古怪为什么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这样,可是月姚对外人也是个绝对冷脸的美人,当林天娇和她一样同样冰冷的目光扫过她的脸上的时候,一股冰冷浓烈的寒气一下子从月姚猛地冒出来,回应着林天娇的目光。

林天娇也发现了月姚,而且在看了一眼之后也深深地注意到了她,和自己一样,同样的冷若冰霜,同样的面无表情,也是同样美丽,不自觉间让两个女人之间产生了一股互相敌对的冲动,两个人的目光一下子在空中相对,就再也分不开了。

冰冷的杀气从两个人的身上忽然冒了出来,周围所有的人都感觉好象气温一下子都降了好几度,而在两个人身旁的其他人渐渐感觉到两个冰霜美人之间的较量,气势都在呈直线式的上升,周围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一少部分功力稍微低了一点人都觉得在两个人气势和杀气之下有喘不过的感觉,也意识到无形的战斗正在激烈进行。

几个老人看到这一幕感觉也很是不解,难道这两个丫头之间以前就认识,有什么矛盾吗?可是一想又不能,仔细看了看才明白,原来林天娇和月姚都是一样类型的人,表面上的冰冷和高傲决不允许有任何人可以与其相争,而今天恰巧在这里两个人看见了对方,而对方也绝对是和自己一样,而无论论实力强大还是论容颜美貌都自己生平仅见的敌手,所以一时间敌意才会这么浓。

可是几个老人也都在暗暗为这两个年轻的女孩子心惊,年纪这么小竟然可以练就这样的本领,看来还真是不容易。

而更让洪惊州和“寒山学院”带队的校长王明军吃惊的是,在那个“沧澜学院”的那孩子身边还有几个“沧澜”的选手,甚至包括洪惊州认识的莫露露在这样的气势和杀气的压力面前好象毫无感觉一样,要知道这样的气势的较量所产生的压力就是连他们也不敢说可以完全受不到影响,可见那几个“沧澜”的孩子一定都有和那个女孩子相当或者差不多的实力,也不知道今年“沧澜学院”在哪里调教了这么一批实力强横的年轻高手,但是绝对是会在今年的大赛上给自己的学院创造很大的麻烦。

“与求,你妹妹什么时候有的这样的实力,来这之前有这个水平吗?”洪惊州轻轻地把莫与求叫到自己的身边来,趴在他耳朵上悄悄地问。

“没有,这应该是来‘沧澜’以后的事情,没想到妹妹她实力进步这么快,我现在可能都不是她的对手了!”莫与求也感觉到自己妹妹实力的提升,说话间透着点惊讶,也透着点羡慕,虽然他知道一定是慕容九给妹妹补课了,但是他没说,毕竟莫家的人让别人教成这样也太有面子。

“哦!?”洪惊州听了莫与求的话,一皱眉头,他知道莫与求应该是真不知道,要不实力也会有很大提升的,但是现在的情况看来很不乐观,让老人一阵沉思。

而在场中的月姚和林天娇正是势均力敌的时候,两个人都感觉到对方的强大,身体里的战意更加浓烈,气场的胶着让两个人的气劲互相纠缠又争夺,四逸的气劲鼓动着周围的风吹得周围的人身上的衣服也猎猎作响,甚至两个人的剑都在发出一阵阵相呼应的共鸣,发出一阵阵龙吟剑啸,好象在渴望出鞘,与对手尽力一战。

今天月姚为了参加炎黄地区学院排名大赛做准备特意地带了自己的家传的名剑“弄月”,可是没有想到林天娇的剑也是难得一见的名家“叹雪”,两把剑的剑灵在两个人的敌意、杀气还有气劲的鼓动之下都已经发出一战的激情,就是两个人都知道,今天的事情要是一拔剑,就一定要有人见血了,才稍有收敛,可是看这个情形要是发展下去,出剑是避免不了的了。

周围的人也想解开月姚和林天娇的对峙,可是这太危险了,因为两个人的情况现在已经几乎是一触即发,根本容不得有任何的其他实力加入,要不然就会受到两个人的力量的同时攻击,连几个老人也没有那个把握可以解下这两个人的剑,更何况用的还都是名剑,一不小心可就落入两个人攻势的陷阱,自保都是难题。

情况就这样胶着着,两个人冷傲的脸是也都带着全力发出气劲而产生的一丝细微汗水,可是无论是月姚还是林天娇,都没有一个愿意退缩,周围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接近最后的时刻。

月姚和林天娇的对峙已经趋向白热化,而两个人的气势也即将彪至颠峰,在那一刻就是两个人双双出剑,一决胜负的时刻。

在场上的人都在干着急使不上劲,没有办法上去分开双人,而仅有的办法就是几个老人一起,或者其中两个同时出手化解现在的二女的形势,否则只有看着她们继续只到分出胜负为止,不过那绝对会的两败俱伤的局面,现在大赛还没完全开始,那样的结果可不是大家愿意看见的。

一片被场中气劲罡风吹起的姗姗落叶忽然出现在场中,被两个人的气劲逼在两个女子的中间,然后飘飘然落下。

这个小小的意外变化的出现,让两个人本来死死地盯着对方的目光忽然被这票细小的树叶一阻,树叶被杀气立刻催成细微的粉末,而两个本来在对峙的女子也在这一刻出手了。

名剑出鞘,“弄月”和“叹雪”。

两把名剑像同时打了两个闪电一样出现在众人面前,剑气立刻弥漫着整个广场,随着剑气的碰撞,所带起的剑气罡风向旁边激射,伴随着两声女子的低吟“月照西楼”,“抚剑吹雪”,两道剑光闪烁,化做万千剑气,向两个人无情的笼罩。

闪闪的寒光映花了周围的人的眼睛,所有人的心都是一紧,嗓子也好象被着剑气所凛发不出一点声音,知道这一剑即出,胜负即分,必有一伤,可就在两个人的两把寒光闪闪的剑碰撞之前的那一个刹那,又一声女子的轻声低吟在人们的耳边响起,“笑看云淡风轻过”。

随着这声动听的女声,另一道剑气随即展开,后发而先至,直接和两道已经纠缠在一起的剑光相遇,其锋芒直指两剑中间的剑气所交的极点。

“叮”,一声金铁相交的清脆碰撞声音,却好象尖锐得让周围的人们的耳膜好道行难受,一阵剑气好象不受控制地烈然四射,好象在场内刮起一阵猛烈的小旋风,一阵带着气劲的淡白色气雾涌起,随即又好象被一阵罡风吹开一样,向四面膨胀,吹在周围的人脸上像小石头子打在脸上一样,热辣辣地做疼,然后终于不着痕迹。

而这时候场中间三条纤细优美的人影乍然分开,两条黑色的人影,一条白色的人影分向三个不同的方向自场心中急退而出。

尘埃落定,大家也可以重新看清楚场上的局面,没有大家想象的月姚和林天娇分出胜负或者两败俱伤的局面,可是场中的局面变化还是让所有人一愣。

月姚和林天娇现在还站在刚才出剑前所在的位置,没有什么变化,甚至连姿势也是一样,可是变化不在她们身上,而在她们身边,现在又出现了另一个少女,也穿着月姚一样的一袭“沧澜学院”的黑色联邦制式校服,手中空拿着个剑鞘,而且在月姚和林天娇的位置中间地面上还插着一把长剑,现在还在急剧摇摆,发出“嗡嗡”的声音,看样子是那另一个女子的剑。

“月姚,算了。现在还不是分胜负的时候,收剑吧!”在场中新出现那的少女说话了,声音柔美动听,却可以让大家听出来,就是刚才发出最后一声女声轻吟的那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云如玉。

原来云如玉刚才看到月姚和林天娇的对峙就知道事情不太好,虽然不知道林天娇是什么样的人,可是对于月姚她还是很了解的,知道这场比试不可能和平收场,可是在两个人的气息中如玉也没有办法直接将两个人分开,更不要说同时应付两个人的全力一击。

可是场中的两个人的气势越来越强,如玉也知道剑一出可能就要有人受伤,无论是谁受到伤害,如玉都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虽然没有办法,也暗中在一直聚气,直到两个人出手的时候。

就在两个人同时出手的一刻,两把名剑将触未触的时候,如玉看准时机,用自己所带的云家家传名剑“云潮”,尽自己的全部功力也发出了一剑,这一剑就是云如玉自慕容九处学拉的“无云”剑法中的三式救命绝招“云起云落“中的一式“笑看云淡风轻过”。

如玉虽然功力比两个人都稍微高出一点,但是也没有以自己的功力硬撼两个人的全力一剑的实力,所以在这一剑上不得以使了巧劲,没有硬碰硬地强行接这一下,而运用自己这一剑的剑气在两个人无坚不摧的剑气中间要接触还没有接触的一刹那,强行地扰乱了两个人的剑气,致使剑气改变了自己原来的轨迹,使两个人和自己的三道剑气处于一个三角形的互相制约,又互相抵消的微妙角度,同时如玉也出放手撒开自己的剑,让自己所承受的两个人的大部分的力量都转移到剑上,再由剑转移到地上,才十分侥幸地分开了两个骄傲的女子,化解了刚才的危险。

可是这样也让刚才在场中的月姚、林天娇、云如玉都受到了一股强力的反震,同时惊出一声冷汗,半天没有说出话了。

其实刚才两个人都出手的时候,几个老人互相对视一眼,也想要一齐出手分开两个人,因为那是唯一的机会,可是由于几个老人平时都没有带兵器在身边的机会,直接用肉掌分开两人后果也是不堪设想,所以犹豫了一下,这才比如玉慢了一步。

危机就这样接除了,虽然显得有点风雨不惊,可是武技稍微高一点的人都可以看出刚才局面的凶险,所以一时间整个广场上的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有的是从刚才的两个女子的较量中收益很大,正在消化,也有的是在重新估量这三所学院的实力和水平,还有的在为刚才在场中的三位美女后怕,毕竟现在这三个人哪一个都是国色天香的美女,而且实力也绝对让人不敢小觑,自然一时间赢得了在场的所有人的好感。

而几个老人,许校长自然是看到危机化解,喜上眉梢,更因为自己的选手实力出群而高兴,可是其他三个老人的心中都是一紧。

洪惊州和罗宵平刚才可月姚和林天娇的水平就感觉到很惊讶,因为她们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和自己相比也没多少差距,可是最后这又一个少女竟然也有这样的实力,就说明“沧澜学院”这次选手的实力之强悍,更加感觉到这次比赛的艰难。

而王名军自己知道林天娇是什么水平,“沧澜学院”的一个女孩子和林天娇不相上下已经很让他吃惊了,可最后又出来一个要比她俩还要高一点的女孩子,怎么能不让他吃惊,心中本来想这才比赛借着林天娇加盟取得成绩上的突破的梦也醒了一半,看了看身后其他“寒山学院”的湛江的选手,可是都没有这样出众的实力,看来要有突破是十分的困难。

几个老人各有心思,如玉却已经把自己剑“云潮”收了回来,重新插入鞘中,拉了一把月姚,把还在和林天娇对视的月大小姐强拉了回来,因为如玉也知道要是再来一剑,自己说什么也分不开她们了,还是现在就制止她们的好。

月姚本来不依,可是看见如玉勉强分开她和林天娇的一剑,头上已经见了汗了,而且气息有好象受到了影响,也觉得很对不起如玉,因为自己的任性让如玉可能受了伤,所以如玉一拉她也没有怎么样,就和如玉重新回到“沧澜学院”代表的队伍里面。

林天娇看见如玉把月姚拉走了,知道这次不可能再比了,有转身走回自己“寒山学院”的队伍里面,其实她刚才和月姚在分了那一剑之后也不好受,气血翻腾,可是由于她和月姚都是不认输的人,所以俩人也都在强忍着自己的情况,这如玉拉走月姚,林天娇虽然没表现出来,可是暗自也松了口气。

“如玉,你没事吧!”月姚一走回到自己“沧澜”的队伍里面就马上问如玉,因为她怕如玉会受伤,那样她绝对会自责的。

“没事,你可不要再冲动了,要比等比赛的时候有很多机会,答应我!”如玉的脸有些白,可是倒确实没有什么受什么伤,一运功调息一下也就好了,可是就怕月姚和林天娇再打起来。

“好的,如玉。我答应你,对不起!”月姚竟然向如玉认了个错,这让大家都大吃一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如玉也没说什么,看着月姚的样子也是一笑,紧张的气氛渐渐消散。

可是月姚却在道了歉之后,一直看着远方,几个女孩子都知道月姚想起他了,可是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呢?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消息,今天要是他在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那个高大,带着霸气,又有那么一点点落魄的背影在几个月姚的心里升起,月姚一想到他,心中就是一紧,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回头看自己的几个朋友,都在用那样的眼神看这她,脸上不仅一红,可是马上又恢复了冷艳的样子。

几个女孩子把月姚看在眼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没有继续笑话月姚,互相看了几眼,神色也都是一黯,几缕忧思悄悄地挂在脸上。

“怎么样,天娇!”王明军看见林天娇走回来,也很紧张的问,毕竟这是他的王牌,要是有什么万意外可是不妙。

“没事,没受伤。”林天娇面色一冷,回答道,王明军也在林天娇就是这样的性格,点了下头,再没有说什么。

由于这个小插曲,气氛变得微妙而又有点些许的尴尬,继续进行的简单的欢迎仪式也显得让众人提不起什么兴趣,所以一切从简。

各个学院的选手们都在“沧澜学院”专门的安排下到自己的住的地方去了,而“沧澜学院”的代表众人也都结束了今天的任务,没有事情可以做,也都各回各家,忙自己的去了,草草的欢迎仪式就这样收场,很快的就结束了,让人感觉有点虎头蛇尾。

而在“沧澜学院”的校长室里,许校长现在正和没有亲自参加欢迎仪式,而是一直在校长室里间接观察的雷震平在讲诉刚才在欢迎仪式上发生的事情,还有就这些事情交换意见。

“老雷,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许校长面带着严肃地问雷震平。

“老许呀,我看这个事情应该是意外,应该是月姚那小姑娘看见林天娇那小姑娘,两个人因为是一样的性格的人,而且又都傲的很容不下人,所以才会互相激发,有这么一下子!”雷震平不愧是老江湖,稍微想了一下,猜出来是事实已经不离十。

“我想也是这样,但是这一下虽然暴露我们一定的实力,可是也有好处,就我们也看到了别的学院的实力,看来今年‘寒山学院’的实力很不错,决心也不小呀,竟然有这样的高手。”许校长话虽然说的认真,可是语气上好象没有把“寒山学院”十分放在眼里。

“不说这个了,大家谁什么实力也都有数,只有今年我们的几个小家伙实力提升的这么快,只怕个个都有月姚那小家伙的实力,只有这对他们来讲是个变数,别的还是没什么变化的,其实总的来说,还是我们的优势比较明显,我想这个他们也意识到了,只是大和人和欧洲人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意外?”雷震平神色平静的说。

“大和那些人和欧洲的那些人其实有没有什么,只要小恒回来了和一定没有问题,只是小恒现在还没有消息,有点让人担心。”许校长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点为难的神色,这段时间因为这第十三名选手已经弄的他一身麻烦了。

“要相信小恒,我想他应该会及时回来的,应该赶得及,不要担心他。”雷震平虽然嘴上说不担心,可是表情上还是带出了一缕担忧。

“我想小恒可能是让易老鬼给支出去,办什么事情了!”许校长看着窗外,没有回头说,却让雷震平老人一愣。

“你是说那个易老鬼来‘津京市’了,希望他不要让小恒去做什么太危险的事情,这个老家伙!”雷震平说着一拍大腿。

“应该不会,你们俩也是,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能原谅易老鬼吗?”许校长轻轻地说。

“我也想过,可是一想到小诺,我的心就一阵疼,看到小恒,我也是一阵疼,这个老家伙怎么就这么可恨呢!”雷震平说着脸上带上一股悲愤。

“哎!他可能也有在的难处,算了,不说这个了!”许校长看见自己的老朋友这样也是心头一阵不忍,易宏光也是自己的朋友,可这两个人的性格都是这么倔,自己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房间里一时透着伤感的宁静的味道。

林天娇在“沧澜学院”给自己等人安排好的单人房间里面和衣做在床上,手上轻轻捧着自己的剑,轻轻地抚摸着,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就感觉像和她有什么不愉快一样,难道是她和自己一样的性格,还是不输于自己的样貌和武技让自己这么冲动,真是想不出来,可能她也是吧?

想到这,林天娇竟然微微笑了一下,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转身看着窗外,心中升起那个人的影子,今天没有看见他,那明天会不会见到他呢?他也不知道会不会也忘了我,真希望他还记得自己,可是即使是记得自己,自己又能怎么样年?

林天娇摇摇头,想把这些想法晃掉,可是他的样子在心里却越来越清晰。

联邦炎黄地区,津京市,津京机场。

又一次踏上炎黄地区的土地,狼四郎和其他代表着大和地区武技最高水平的学院“富士学院”来参加这次炎炎黄地区学院排名大赛的代表们一样走下了包机,但是心中却一时间充满感慨和悲伤,不禁想起在两年多以前那次踏上炎黄土地的行动。

大和地区赫赫有名的暗杀组织“黑狙队”在两年天的一天接到一个任务,就是截杀联邦炎黄地区特派专员,联邦炎黄地区总情报官齐明宇以及他的三十二名一等护卫,并且截夺在齐明宇手上的一份在炎黄地区秘密行动的大和地区“黑忍”的名单和联系方式的文件。

这次任务很重要,关系到很多大和在炎黄地区的计划和人员的安全问题,所以势在必得,为此全团一百一十七人全部出动,包括担任“黑狙队”队长及副队长的狼氏兄弟四人。

可是就在那天晚上,在他们所选好的给齐明宇安排的目的“孟津渡口”,当齐明宇毫无防备地进入“黑狙队”的伏击圈之后,先是一阵“黑狙队”有名的暗器黑针“幻鬼丸”过后,齐明宇及其三十二名一等护卫在促不及防的情况下损失很大,当场丢下七八具尸体,然后趁着夜色和已经安排好的计划埋伏着“黑狙队”团员全力向其余的齐明宇的这队人发动猛烈而有效的攻击,在付出了二十多名“黑狙队”成员的性命之后,终于只剩下齐明宇独自一人,其余三十二名一等护卫全部被杀,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噩梦开始了。

那个噩梦让狼四郎在两年里面每天晚上都为惊醒,在梦里他可以看见自己的哥哥们还有那些“黑狙队”的成员们在那个人的手中就好象杂草一样被掐断生命,没有人可以在他手上走完一招,那个人的每一次出手都是那么残忍,虽然他们“黑狙队”就是以残忍和不留活口著称,但是和那个人比起来,“黑狙队”不过都是些小孩子而已,每一个被杀的人都不是完完整整的身体,失落的尸体碎块和流淌的内脏在每一寸土地上残留。

那是无差别的屠杀,没有同情,没有怜悯,甚至连挣扎都没有,所有的人就这样被夺走了生命,那一刻一直以杀人为乐的狼四郎也感觉到了恐惧,直到自己也被那的人的一击打飞而失去知觉,可是当狼四郎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好象在地狱的修罗场,所有的人“黑狙队”全团一百一十七人只有自己一个人活了下来,但是也受了极重的伤,也许是那个人杀累了吧,也许是那个人一个不小心留下了他的生命,可是终究是活了下来,狼四郎自己也觉得很幸运。

狼四郎千辛万苦逃回大和,向自己的家族报告“黑狙队”全军覆没的情况,一时间家族所有的人都陷入了震惊,但是没有人提到报仇,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想找这个人报仇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就连狼四郎自己也没有例外,从那以后狼四郎每个晚上都会在梦里重回那个修罗场,虽然事情过去了两年了,可是到今天梦境还是那么真切,都会让狼四郎重温一回那死亡的感觉,这几乎让狼四郎崩溃。

直到一年之前,狼四郎再次受家族的委托到大和有名的武技学府“富士学院”以学生的身份进行学习,并且要代表“富士学院”在一年后参加在炎黄举行的炎黄地区学院排名大赛,狼四郎不想来,因为他害怕,炎黄几乎就是他的噩梦的代表,但是他不得不来,家族的压力使他屈服了,而且为了家族的利益他也必须来,来征服这些炎黄人。

今天他又一次站在了炎黄的土地上,却发现这里的天空大和没什么不一样,只是也许更加广阔一些,更加晴朗一些。

狼四郎走下包机,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和那飘卷而过的浮云,又面无表情的向前走去,在“富士学院”的这一行人里面,狼四郎是其中武技最高的几个人中的一个,而且杀伤力极大,毕竟在战场上磨练过技能不是这些学生所能比拟得了的。

“狼学长,您辛苦了,这是给您的。”一个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还有点红红的羞涩的女孩子说着在狼四郎手中递过一本笔记本,然后鞠了个躬,也不等着狼四郎说话,就转身走开了,又回到一起来的那几个同是这次参加比赛的女孩子们的中间,小手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向着狼四郎这边偷瞄,看他什么反应。

说真的,狼四郎在外形上和原本的大和人和不一样,也许长年练习武技的关系,他身材十分的匀称,胖瘦也很适中,而且180CM的身高在大和人里面绝对是算得上高人了,再加上一长很英俊的脸、古铜色的皮肤,还有几乎没怎么笑过的表情看起来酷酷的样子,这让狼四郎在大和“富士学院”的时候很受女学生的欢迎,而刚才那个就是狼四郎的崇拜者,也同是这次“富士学院”代表之一的北条稚,那个长长会看着狼四郎脸红的小女孩。

“狼学长好象很受女孩子的欢迎呀!真是让人羡慕呀!”一个听着让人很不舒服,感觉不阴不阳的声音在狼四郎的耳边响起,狼四郎没有回头看就知道是谁。一定是柳生红月那个让人讨厌的家伙。

柳生红月是大和地区有名双刀刀法家族的继承人,学的就是家传的柳生流双刀技,实力在狼四郎看来还是不错的,可是他做人的样子很让狼四郎看不惯,他也和狼四郎一样没有参加这次学院内部的选拔比赛,但是柳生红月总是在和狼四郎做对,也许是长得太难看了吧,心理有点不正常,狼四郎是这样想的,但是没有说出来,对于这个人,狼四郎不怎么喜欢。

柳生红月长得确实是很难看,标准的大和人的模样,个子不高,只有175厘米左右,但是却有着一张长得看见他马上就可以想到臭水沟里的老鼠的样子的小脑袋,更加有天赋的是他这样长相的人竟然有着十分粗壮的身体,看起来实在让人倒胃口,可是更加让人倒胃口的是他说话的声音,就好象被掐住脖子的小鸡雏一样尖尖刺耳的声音。

狼四郎现在没有功夫理柳生红月,只是看了一眼柳生红月就转过身去,眼里好象有一丝不屑,他现在想做的就是快点比赛,然后可以马上回到大和自己的家中,安静的生活。

现在的狼四郎已经明白了,炎黄之大不是自己大和人所能觊觎得了的,而且能人奇士更是不计其数,大和如果打炎黄的主意的话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可是这句话和谁也不能说。因为周围包括自己家族在内的大人物们都被炎黄的富饶和美丽所迷住了心窍,根本没有想过这一点,但是狼四郎不愿意把自己的生命就这样浪费在这不可能的事情上,所以对于大和的所谓光荣事业是一点都不感兴趣,只有活着才是最好的事情不是吗?

“哼!”柳生红月看见狼四郎不理他,嘴里发出一声十分中性的冷哼,可是还是没什么效果,只得咬着牙看着狼四郎向前走远的背影。心中暗暗诅咒着,眼睛里面露出阴冷的光芒。

大和“富士学院”来到炎黄的一行人一共有三十四人,除了正式的参加比赛的选手十三人以外,其余的人是带对的老师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包括医疗师、保安以及专门的大和菜厨师等等。

一行人刚从机场的接机口出来,就看见有大和在炎黄使馆办事处的人前来接待,见到这些选手们也都表现的和那些在大和的人一样,一脸的恭敬,这也让这些选手更加眼高于顶,盛气凌人。

可是狼四郎自一出接机口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好象是一种被什么人盯上了的感觉,这种感觉狼四郎不陌生,这和两年前在“孟津渡口”伏击的时候那个魔鬼出现之前狼四郎的感觉一样,是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可是又说不出什么来,或者找出原因,但是狼四郎的心一直因此而紧张着,时刻保持着极高的警惕,连攥着拳头的手心里面也全是汗。

可是转身看了看旁边的其他人,他们好象对此全无感觉,还是和平时一样趾高气扬,狼四郎也不觉感觉自己太紧张了。

一行人随着使馆办事处的人员走出机场的大厅向他们要坐的车走去,就在要到了他们要坐的车跟前的时候,狼四郎忽然感到这股极度的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急忙停下,四处张望,可是没有什么收获,这让他身边的人看了十分的不解。

“你怎么……”

在狼四郎身边和他关系还不错的北条齐正问狼四郎,可话刚问了一半的时候,只见一道乌黑的光芒一闪,穿过重重的人群,向狼四郎激射而来。

所有的人都是毫无感觉,只觉得一股极其强大的气息一闪而没,可是一道乌黑的光却在大家都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擦身而过,从几个“富士学院”的选手的脸边、鼻尖、耳旁划过,直射狼四郎。

狼四郎看到了这枚激射而至的东西,可是这东西速度太快了,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就到了他的面前,狼四郎忽然觉得自己完了,想不到两年前逃脱了死亡的命运,可是今天在一踏上炎黄土地的时候就这样死在这里了。

狼四拦闭上了眼睛,可是只听见“碰”的一声响声在自己的身后响起,自己却没感觉到疼痛和受伤,他不觉地睁开眼睛。

他发现所有的人都和自己一样,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给惊呆了,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的身后,还有几个人或在脸上、或在鼻尖、或在耳旁带着一道细细的血痕。

狼四郎赶紧回过身一看,只见一根自己原来十分熟悉的暗器黑针“幻鬼丸”正直直的插在那辆本来要坐的车的合金门上,而且两寸多长的针身直没入四分之三,要不是自己原来对这针很熟,也不能一下子认出来。

为什么会是这个黑针“幻鬼丸”,难道刚才是“黑狙队”的人要杀自己,不可能呀!现在已经没有“黑狙队”了,虽然在大和还有几个秘密的组织也用这种暗器,可就是有也应该还是大和人的机构,不可能对自己几个人发难,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那就是那个魔鬼。

这时候狼四郎感觉心一下就提了起来,死亡的阴影一下子把他笼罩在其中,他知道那个人要杀的人没有人可以活得了,自己的生命好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现在距离和死神离得这么近。

他好象自己的脸上有点湿,伸手一抹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左脸上也被这黑针“幻鬼丸”飞行所带的气劲划破了脸,留下一道伤口,可为什么这根黑针“幻鬼丸”没有要自己的命呢?是那个魔鬼吗?难道是打偏了?这不可能,是要给自己的教训?这倒是有可能,看来那人还不想要自己的命,想到这狼四郎的心才略略的放了下来。

就在狼四郎稍微放下一点心来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是两年前那个魔鬼,那冰冷的,又带着一点点懒洋洋还有些许嘲讽的感觉,可是好象没有一丝的人类情感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那是让他永远也忘不了的声音。

“不要怕,也不要找了,你看不见我。我只是欢迎你来到炎黄,顺便提醒你一下不要忘记过去血的教训,也不要忘了为了你们大和人的痴心妄想已经有多少人失去了生命,我不愿意再造杀孽,毕竟血流得已经够多的了,所以提醒你一下,下次也许你就不会有这么好多运气了。好了,再见吧。祝你在炎黄玩的愉快!”

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狼四郎还在向四面寻找,可是一听他说话就很快放弃了,他知道如果那个人不想让他看见那个人,自己是怎么样也找不到的,他也听出来原来那个人对他们大和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看来要是不收手那个人肯定不会放过那些有企图的大和人,但是自己又能够做什么呢,也许就只能明哲保身,拯救自己了,想到这一股疲惫和恐惧过后的后怕让浪四郎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也感觉带那么无力。

“狼!没事吧?”北条齐看到狼四郎的脸色不好,过来问。

“没事,放心吧!”狼四郎强提起一口气,回答北条齐道。

“那就好!要不是我妹妹就担心了。”北条齐说着用手揶揄地偷偷指了指他的妹妹北条稚。

“呼!”狼四郎长出了口气,摇了摇头,好象要把恐惧摇出去,可是还是深深地引在脑海中,就像每个晚上的噩梦。

“走吧,大家都上车了,我们也走吧!”北条齐看了看狼四郎,没有再说什么,他感觉狼四郎好象有什么秘密和这次突然的袭击有关系,可是又说不出来,看狼四郎也好象有难言之隐,就没再问下去,而是拉着狼四郎上车了。

柳生红月看着北条齐和狼四郎两个人上车,嘴里面轻轻地骂了一句:“懦夫!”眼睛里面又现出恶毒的光芒,也跟着走上了车。

拉着大和“富士学院”一行人的车缓缓驶离机场,车上的众人经过刚才的事件明显气焰收敛了很多,话也少了很多,可能都感觉到这次炎黄之行不会是一帆风顺,所以无论这些人各自都是出于什么目的,也不免都有点紧张,更有一丝对次行前途的担忧。

“权叔!”

“酒仙楼”表面上的老板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处理这几天积累下来的酒楼的事物,这几天由于易家里的很多事情,酒楼的事物积压了一些,现在总算长白山的事情有了一的结果,也在一定程度上有了一个休息的时间,但是权叔还是忙着处理酒楼的事物,也算这样为易家尽自己最大的心思了。

就在权叔刚刚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要开始工作的时候,一个熟悉又带着点点懒惰意味的声音在房间的一个角落传出,可把权叔吓了一跳。

权叔决不是弱者,而且其武技的实力和家族里的顶尖高手相比也不逞多让,即使是家主易宏光也不能就这样轻易地到自己的身边,而不被自己发现。

可是这个发出声音的敌人竟然可以做到这一点,实力也太可怕了,不过还好应该是对这没有敌意,否则自己恐怕已经没有机会想这个问题了。

“谁?”权叔紧张地地问了一声。

“是我。”随着一声最普通不过的回答,我从房间的角落里面走了出来,冲权叔微微一笑,又送去一个带着恶作剧的眼神,然后说:“权叔,你可让我好等,我已经来了好久了。”

“是小恒,你什么时回来的,怎么不告诉大家一声。你知道吗?你爷爷都紧张死你了!”权叔看见是我先是一愣,然后接口说道。

可是权叔心中也在打鼓,不知道小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坚强,竟然可以做到现在这个样子,听他说已经来了好久了,可是自己从进门的时候就已经运功检查过了,可是也没有发现,看来小恒现在的进步不是自己能想象的,至少自己决不是对手。

想到这,看着自己我的眼神充满了关爱和欣慰,毕竟这个从小就由自己看着的孩子有这样的成绩,做为老人他真的打心眼里高兴。

“是吗?爷爷会想我,可能是在想他告诉我的任务没有消息吧!要是我有什么意外可能没什么,要是那个任务完不成可能他才会真的难过。”我的语气很平静,但是话语里面却决不友好,让权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爷俩的事情,我也说不明白,不过你爷爷真的很担心你就是了。”权叔没办法,只好这么说了一句,叹了口气。

“算了,权叔,不说这个了。我来是要告诉你,转告我爷爷一下,那件事情已经办好了,没有问题了。”我也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说过多的话,在我收服魔兵“断镰”的时候,通过“断镰”的记忆,很多我以前不知道是事情我现在已经都明白了,所以我也不想权叔为难,毕竟这是我和爷爷的事情,而且看着关心我的权叔这样我也不忍。

“就这样吗?要看看家主吗?”权叔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继而又问了我一句。

“不要了,见了也没什么说的。”我转了个身,没有看权叔那充满期待的眼睛,低着头淡淡地说,又好象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又转过身去,对着权叔说:“哦,对了,权叔。这些给你看看!”

说着我的右手在虚空中一划,从我的次元空间中去出几个淡金色的面具,然后伸手递给权叔。

“这是?”权叔还没有明白,可是仔细一看我手中的面具一下反应了过来,面带着惊讶地问我:“这是在哪里弄来的?你怎么会有这个?”

“这是我来这里的时候,在附近发现了细小的又不同寻常的异样能量波动,无意间发现的,看来也有人对权叔你这产生兴趣了。”我看着权叔,脸上带着笑容轻松的说,可是权叔的听的心情却没有那么轻松,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权叔的脸已经绷得很紧了。

“好了,权叔,我要走了!”没等权叔再说话我已经起身向门口走去,来的时候没走门,走的时候还是走门的好,可刚走到门前,我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地对权叔说:“权叔!”

“恩!”这句话打断了权叔的思考,看着我的眼神也似乎一喜,好象有点激动的站起身来。可是老人误会了我的意思,我不是要留下,只有一句话没有说。

“这些人不好对付,你和爷爷都要小心,我走了!”说完了话,我没有再停留,推开门,走出了这个房间,一阵阵脚步声传进权叔的耳中。

权叔好象颓丧地叹了口气,嘴里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些什么,摇了摇头,好象老了好几岁一样动作缓慢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门的方向发了会呆。

过了好一会,权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眉宇之间一扫阴晦之气,又变得气宇昂然,伸手拿着那几个还放在桌子上的淡金色面具,回身在身后的书架上不知什么地方扭了一下。

“嘎!嘎!”的几声机械的声音响过,一道暗门出现在原来书架的地方,这是通往密室的通道,权叔震了下精神,紧捏着那几个面具走了进去,又随着几声机械的响声,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好象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

“沧澜学院”的医务室里面,如玉、月姚、容秀秀、莫露露正在和柳医生说着话。

这几天都是这样,在没有事情的时候这几个女孩子都会在这里陪着柳医生说说话,聊聊天,因为慕容九带走她们的心,这让她们这段时间做什么都觉得很无聊,从前很好动的几个女孩子现在干什么也提不起精神来,而今天在简单的欢迎仪式结束了以后,崔浩、李桐、君亦然三个男孩子都回家了,可是这几个女孩子都没有走习惯一样的聚集到这。

柳医生其实很欢迎她们几个女孩子来这陪自己,她现在也和这几个女孩子差不多,心思已经被不归的慕容九带走了,那缕被强压在心底的忧思也是那么浓烈,只是没有像这几个女孩子一样表现得那么明显和露骨而已。

不过,这几天因为有了这几个女孩子每天除了比赛就到柳医生的医务室又造成了一个现象,就是来医生室有事没事看病的学生多了起来,而且决大多数是男生,由此可见这几个美女的杀伤力实在是比较大。可是几乎没有哪个男孩子敢在这间医务室里呆长时间,看完病马上就走人,不是不想留,而是月姚那冰冷的表情虽然也十分的动人,可是那股刺骨的寒气,和随时涌起的骇人杀气可不是谁都可以享受得了的待遇。

现在的医务室里,刚才借口来看病的学生们已经都走了,可能月姚刚才和林天娇比试之后的杀气还没有完全消去,所以那就一个所谓的病人一进来没有几分钟就赶紧溜掉了,只剩下几个女孩子和柳医生在这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外面的风轻轻地吹着,从门缝窗隙间涌进医务室这个小天地,给这里带来一股清新的空气。

几个女孩子正在说刚才在欢迎仪式上,月姚和林天娇的那场小插曲,虽然没有真正的分出什么胜负高低,可是这比有了结果的比试更加让人期待和猜测,不是吗?

可是正说着话的时候,柳医生忽然站起了身来,走到窗子前面,神色肃然地好象在倾听什么一样,半天都没有什么动作,把几个女孩子吓了一跳。

这样好半天,柳医生好象很失望一样,回到原来的位子上坐下,也没有解释什么。

“怎么了,柳姐姐?有什么事情吗?”莫露露把坐的椅子拉到柳医生身边,双手紧抱着柳医生的手臂问道。

“没什么,我好象听见什么声音,好象是他的,可是仔细一听又消失了,可能是我听错了吧!”柳医生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可是让几个女孩子精神都是一阵,可是听说又消失了,失望的神情溢于言表,都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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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身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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