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发怒

第十八章 发怒

第十八章发怒

“没有!我只是想对你说,你这样子很容易老的!”七哥看着自己的八弟紧张成那个样子,觉得没有点好笑,但是话说完了,看见老八瞪过来的好象可以杀人的目光,七哥又把那到几乎就要冲嘴而出的笑声压了回去,吐了下舌头。

“七哥!你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老八一字一顿的说,显然有点生气了,可是眼睛看着七哥那活宝一样的模样,很想装成充满杀气的样子,却怎么也不行,只好摇摇头,冲七哥表示自己很无奈,然后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老八,这就生气了?”七哥看见老八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开的玩笑有点过了,急忙想哄着老八别不理自己。

“对了,老八。你觉得小少爷的武技有权叔说的那么厉害吗?我看未必,我想权叔可能有点说得太夸大其辞了。”七哥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转移话题,想起老八对武技最感兴趣,于是投其所好,但是想到出来前权叔对自己几人的嘱咐很不以为然。

“我也不知道,我想权叔应该不会说大话,只是希望小少爷不会叫我们失望才好!”老八终于开口,不过嘴上虽然说相信权叔的话,可是语气也带着一丝的不确定和很不以为然的样子,还有那对自己的强烈的自信。

“我想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老八的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就回答了老八。老八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那个七哥已经心中大骇,在自己两人旁边还有别人,可是自己竟然不知道,现在说话了才知道,这可能连自己的家主都做不到,他到底是谁?

“谁?!”那个七哥心中念头都是在一刹那间想过的,而嘴里却已经在这之前无意识的喊了出来,并且习惯的手向后抓,想要拔剑,同时踢出一脚。

老八反应过来了,听出了那绝对不是自己熟悉的七哥的声音,多年的训练使两个人决不是弱者,头脑里面还没有打算,可是手已经动了,右手反手就要拔剑,而左手已经向声音来源的方向,奋起功力极其迅速的攻了一招。

可是那个七哥和老八的一脚和有一手都全部落空了,根本没有打到任何东西,反倒把所藏身的大树震得有一阵晃悠。

紧接着更加让七哥和老八震惊,并且感觉到恐惧的事情发生了,自己两人反手要拔剑的手竟然全部落空了,本来在背后背着的剑没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全都不见了,而自己竟然一点感觉都,这让两个人的心一下子好象落到了凉水里面,恐惧充斥着心头。

可是两个人的求生意志没有让七哥和老八选择就这样放弃,强压着心头的恐惧和震惊,凭着感觉双手向前猛地一推,同时身子就要向后飞射,好离开这棵大树,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找机会摸清情况再攻击对手。

可是两个人马上就发现,两人的这个念头竟然又失败了,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当两人的双手还有完全伸开,只递到一半的时候,两个人就都感觉自己的肋下,忽然被一件冰冷的条状物体点了有一下,紧接着一股寒冷的气劲顺着两人自己的经脉开始在身体里面不听的流窜,身体竟然在这一击之下完全失去控制,不再受两个人的意志指挥,想伸展开手指都是不可能的,话也说不出,两个人心中的恐惧升到了极点,可是两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人摆布。

一阵失重的感觉,然后就是自己两人的屁股着地的剧烈肉痛,让两个人在紧急的疼痛中不自觉地张口就叫出了声,可是这一出声不要紧,两个人心中猛然一喜,可以说话就应该意味着可以动了,也就是说不再受禁制了,果然两人腰一使劲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可是刚站起来,还没有做任何动作的机会,刚才那种冰冷条状物体的感觉又出现自己两人的脖子上,深深的刺激着两人的恐惧神经,让两个人不得以的一动不敢动,心中十分沮丧。

两个人好不容易平静下自己的内心,想仔细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把自己两人逼成这样,可还没看清这个人,就已经先看清了原来正贴在自己两人的脖子上的东西竟赫然就是自己两人自己的宝剑,虽然还是插在鞘中没有出鞘的样子,可是森然剑气已经直透两人骨肉,感觉浑身冰凉,不觉得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斥着难以置信的神情。

等再抬眼看到眼前的这个人,两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本来还以为这么高手段的人绝对应该是已经成名多年的绝顶高手,或者是年纪很大的人物,可是眼前这个人年纪绝对不会比自己两人要大,和两人年纪相当,甚至可能更年轻,大概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带着冷峻和深邃的眼睛好象直指自己的心灵最深处,在他的面前好象什么都无所遁形的样子,没有什么表情的嘴角微微上翘,身体以一个很随便的姿势站着,但是腰间很随意的斜挂着的一个紫红色的酒葫芦却无意间透露着落魄萧瑟与孤独寂寞的意境。

难道这就是小少爷吗?

两个人不觉得同时想到,可是却没有敢相互看一眼以求证,因为两人的剑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虽然没有出鞘,可是感觉却比出鞘更加具有杀伤力。

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好象把剑架到七哥和老八脖子上的人不是他一样,虽然眼睛看着他们,但是那个表情和样子却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好象在想些什么,又好象在听着远处的什么声音。

两人想到这不禁心中一阵为自己叹息,想不到这次被两人看做是最简单的任务就这样失败了,不要说完成家主交给的偷袭小少爷,观察小少爷的武技水平,就是连小少爷什么样子现在两人都没有看到,就这样被人给轻松的制住了,而且失败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甚至连剑都没有机会拔出来。

虽然这个人制自己两人也是出其不意,可是看他能在自己两人不知觉的情况下把两人的剑就那样取走,而不惊动两人就可以看出,就是在两个人精神绝对的集中,有充分准备的情况下也绝对在这个人面前没有任何机会,只能是被杀或者被擒,可是就算是被杀也许也要比现在这个样子被人轻易的制要好,两个人都低下了头。

原本自己十三个人以前也都进行过很多次任务,而去无论在执行什么任务的时候都会绝对的尽最大的小心与谨慎,可是这次由于只有一点的大意竟然落到这样的地步,这时候七哥和老八忽然想起了以前权叔说过的一句话“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千万次谨慎也许不能带来什么,可是一次不小心就足以失去自己的生命!”

这句话本来早就被无数次成功的完成过无数次极其危险的任务的两人忘记了,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却是那么清楚的回荡在耳边,可是以后还有机会再去做别的事情吗?也许今天就是两个人声的尽头,如果可以再选择一次的话,决不会再小看任何任务,也不会再犯任何类似的错误,可是一切好象都晚了,这次大意要可能要了自己两人的命。

两人就这样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也不知道这个人会把他们俩怎么样,是杀是放,还是会用什么手段折磨他们两人,只是在不停的胡思乱想,而以前所听到的教诲现在竟然是那么的清晰,不禁一下字心情跌到谷底,死亡的阴影好象在向两人靠近。

“你们是谁?”

眼前的这个人终于说话了,不过声音带着一丝的疲惫和沧桑,但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却好象没有任何的感情一样,盯在两人的身上让两人从心低里感觉到寒冷,好象赤身裸体于冰冷的寒冬,不禁让两人不自觉的打了阵哆嗦。

两人没有说话,因为他们是家族中的“十三滴血”,只可以为了家族流尽最后一滴血,却不可以做任何背叛家族的事情,哪怕是这样就可以活命也不行。

“你们是易家的人?”眼前的人忽然说了句话,却语出惊人,一语道破了他们的来历,让七哥和老八两人心中急震。

“你们是易家的人?”

我一语道破他们的来历,看着他们的表情,面如土色,好象很震惊的样子,我不禁有点感觉可怜他们两个人。

一定是我爷爷叫他们来的,而且应该是临时决定,否则又怎么会穿着标有易家标记的黑色夜行衣呢!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身衣服也是我有爷爷有意的给他们准备今天晚上穿的,否则以老爷子的精明,又怎么会犯这样明显一个会露出痕迹的线索呢!

他们是我爷爷的属下,可是也是他真正的玩物,很悲哀。

他们只不过我是爷爷今天晚上用来试探我的武技的工具而已,如果我不小心把他们打死了,可能老爷子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不过看他们的身手应该在家足里也不应该是什么弱手,所以这也是我爷爷给他们准备带标记的衣服的原因,就是防止我错杀他们,他们对于易家还有很大利用的价值,而且想来培养起来也不容易,老爷子不会这么轻易就牺牲他们的。

“小恒!是我叫他们来的。放过他们吧!”

爷爷的声音从周围的树林中传来,我知道他也到了很久了,一直没出现的原因除了是要观察我的武技之外,还有就是要看看这两个他所训练出来的人,在身份已经明显暴露的情况下,会不会出卖易家,他们的表现显然没让老爷子失望,看来易家的训练很成功。

我没有转身看爷爷的出现,手上一抖,两把在我手中的易家标准配剑被我向爷爷出现的方向甩去,带起两道黑色的暗芒只飞而去。

“啊!”

那个七哥和老八一见我竟然向他们家主出手,不禁张口惊呼,刚才他们见过我的武技,要是我真有心要对他们家主不利的话,而且在这种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决不会有失手的时候,他们家主也一定难以逃脱这致命一击,可是以他们现在的武技,不要说是想拦下我的进攻,就是想做出反应都已经慢了,只能眼着剑带着鞘向家主射去。

可是,老爷子没有动,眼看着剑向自己射来,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甚至眼睛连看一眼这两把剑的意思都没有,好象被袭击的人不是自己一样,他是在赌,赌我血管中流淌的易家的血液,赌我的血脉中剪不断的那一丝亲情。

老爷子赌对了。

果然那两把剑虽然大致射去的方向是老爷子,可是最终的目标并不是我爷爷,好象子弹一样速度的飞剑划过两道黑光,一闪即至,没有一是妥协和犹豫,可是却并不是为了要对老爷子有什么损害,只是告诉他我很讨厌这样的方式。

所以,两把剑紧擦着老爷子的身体,从老爷子的身边划过,所带起的剑气甚至割断了老爷子的几根头发,急急的没入了在老爷子背后的两棵大树的树干之中,震得树干一伸剧烈的摇晃,不少树叶纷纷被落下,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飘零婆娑,显得格外的妖冶。

掷出这一剑,我没有停留,转身向着我自己的小房子而去。

向前走了两步,我又停下,还是没有和我爷爷说话,而是对着刚才被我制住的七哥和老八说了一句话:“在左面的树林里面,一棵插着两把剑的大树下面,还有你们的两个人,你们去把他们放来吧!我用的是“断血手”,三申,颈动脉,你们应该明白怎么解!”

“断血手”是易家祖传的一种使用禁制的绝技,和一般的点穴和截脉不一样,虽然原理上是一样的,可是在手法上有着很大区别和不同。

一般的点穴和截脉是通过截断被动施功者的气脉或者血脉,使被动施功者的气血运行失调,并且阻碍一部分气血的流通,其关键还是在于对于被动施功者的气的运行的控制。

而我易家的“断血手”则是直接针对于被动施功者的血管和血液循环系统,出手的时候,并不是太针对被动施功者的穴道和经脉,而是利用一定的手法把被动施功者的血管通过气劲的使用闭塞,甚至是掐断,这样就除非被动施功者可以控制自己的血液的流动方向和流动速度来冲破禁制,但这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做到。

否则再就是只有会“断血手”的人可以给被动施功着解开禁制,而且由于这种“断血手”的手法实在是多种多样,完全是凭着个人的喜好和自由发挥来出手,所以还要知道施功着所使用的手法才可能给被动施功者解除禁制。

而且这种“断血手”还有个特点就是如果要是长时间的处于这种禁制之下,会对被动施功者的身体造成很大的损害,甚至是不可弥补的伤害,所以一直被当做是比较毒辣的禁制手法,用的人少,知道的也很少,是一种密传之术。

而这种密传一直是易家的秘密手法,知道的人不多,而且在易家会用这些手法的人也不多,刚才我看老爷子会出头为他们说话,还比较周全的想办法保他们的命,应该算是比较器重他们,所以才认为他们应该会这种密传的功法,事实也证明我猜对了。

而我话中所说的“三申”则是“断血手”中一种比较长见的手法,只要知道是用这样的手法下的禁制,要解开也就不难了。

说完话,也不管这个七哥和老八的惊愕目光,我继续向属于我的那间小房子行去,也没有回头和爷爷打招呼,我知道他今天来找我,是绝对有着他的目的的,就像上次他来找我,是为了要我去收服魔兵“断镰”一样,所以我即使做的很过分,现在的情况下爷爷他也绝对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况且他现在是易家的家主,我已经不是易家的人了也没有道理对我发脾气。

“你们去吧!这里没事了!然后和老五和老六在树林外等着我。”易宏光出树林里走出来,对着易七和易八两个人说。

“是!家主!”老七和老八两人看见易宏光是满脸的尊敬,甚至带着很强烈的崇拜的神色在脸上,本来还对家主自己在这里面对我的安全问题不放心,可是一看易宏光脸上带着很坚决的神情,不敢多话,领命之后,拿起插在树干上的自己的剑,匆匆离去。

在他们这稍微耽误了有一小会儿,我已经走到我的小房子前的那块空地上了,不再向前走,转回身,等着我爷爷易宏光的到来。

老爷子的人走到我的面前,面色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凛然,威严,好象世界没有一切事物可以难倒这位叱咤风云的传奇人物。

“小恒!你果然没叫我失望!”爷爷注视着我的眼睛里面放着光,也带着一股浓浓的自豪,很欣慰的样子。

“不怕我杀了他们!”我没有回身,背对着爷爷,听见他的声音,我可以想象他现在的表情,也听出那股浓烈的关心,可是并无所动。

“不怕!我知道你不会!”易宏光脸上带着微笑,他的确很了解我,他这么做发原因,也是对我有绝对的把握。

“不一定!”我淡淡的道,可是爷爷可以听得出我说的决不是假话,因为我身上已经出现了变化,他意料外的变化,那就是魔兵“断镰”和我融合之后,我的性格已经开始渐渐变得更加率性而为,凡事顺心而动,所以今天我不一定就不会杀那几个人。

“也许吧!”易宏光的脸上现出一丝的哀伤,也许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至少不再是他所能把握得了的了。

“有什么事情吗?快说吧!”我感觉到爷爷似乎没有刚出现的时候那么自信了,他的气势也随着心理的变化而为之一弱,我张口说道。

“易家的事!”爷爷抬起头,眼睛里面重新现出坚决的神情。

“我已经不是易家的人了!易老爷!”我转过身,语气带着一丝疲惫,一丝无奈,更有一丝的愤怒和哀伤。

“可是你流得的易家的血!”爷爷的语气忽然强烈了起来,带这一丝的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还有一丝颤抖的亲情。

“那又怎么样!”我抬起头,语气不善,直视着爷爷的眼睛,那夺目的光芒不足以令我退却,反而让老人的心猛的一揪,那样疼。

我看着面前的老人,我的爷爷,易家的家主,易宏光,响亮的名字,似乎让人没有办法去抗拒他,可是我却没有任何就范,眯着眼睛,随意的从腰间把系着的酒葫芦“紫宝”拿在手中,仰头狠狠的喝了一口,好辛辣,可是却有一阵快意,我不再看他。

“你身上易家的血脉是无法否认的。”老人看着我,心中疼更深了,很想转身离开这里,可还是咬着牙忍住这心疼的感觉,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但是却给人感觉老人在这一瞬间里面好象老了很多,那么疲惫。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又喝了一口烈酒,皱了下眉。

“所以你注定要背负易家的命运!这是摆脱不掉的!”老人看着我的眼睛,那么灼热,可是却让我感觉无法面对,又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不再逃避,同样的看着爷爷,我问道。

“天意!”爷爷沉默了一会,吐出两个字,却掷地有声。

“天意?!哈哈!天意!”我喃喃道,可是心里却很乱,好象很多事情和记忆就在这一瞬间统统的涌向我的心里来。

“哎!造化弄人!我们无法对抗这天意!”爷爷背起双手,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又低下头,看着我,轻叹一声,神情黯然。

“说吧,是什么事?”我沉默了好一会,轻轻的说出几个字。

“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希望小恒你卷入其中,可是没有选择。这就是我易家人的命运,小恒,你愿意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吗?”

爷爷看着我,很轻柔的说,只有这时候我才可以感觉到爷爷的温柔,从小到大,这只是第二次,生意次是我背负了龙虎之力的时候,那是除了今天晚上以外,我唯一一次在爷爷的眼睛里面找到温柔的一次,这也许就是英雄的苦涩吧。

今夜我又睡不着了,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有时候可以无忧无虑的睡去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可以忘记也许是一种美丽。

爷爷的话在我心中不断的回响着,那也许是我的宿命,和我的父亲一样的宿命,也是易家每一个背负了龙与虎的力量的人的宿命。

蚩尤以其自己的一根铜铁肋骨和以玄铁精钢,饱饮人血,九十九日方打成“断镰”,可是由于杀气太大,一出炉即遭天谴,被天降霹雳神雷劈断。而蚩尤大战黄帝时本来应该所用这件兵器,在决战前夜竟然被神农氏斥候盗走,以至于蚩尤在最后的决战中一败涂地。

蚩尤因为最后一战由于魔兵“断镰”的被盗而败,在临终的一刻发下极其恶毒的诅咒,诅咒密盗魔兵“断镰”的易家,世代魔兵之主永无安顺之日,日夜受心魔缠身,不得善终,必死于刀兵之下,或至爱至亲之手。

而神农氏斥候在盗走神兵之后,并没有回到黄帝军中复命,因为神农斥候在潜入魔君阵营的时候,已经身负重伤,在逃离魔君阵营的时候,又遭到魔君营内“七大魔首”的亡命追杀,不得以没有返回黄帝军中。

可是由于魔兵“断镰”的力量十分巨大,所以很多有着各自目的的人猜测神农斥候是携神兵逃走,是想要具为己有,凭借魔兵之利为自己谋求利益,更有很多因为嫉妒神农斥候所在的易家在这次大战为炎黄阵营所立的赫赫功勋,污蔑神农斥候易家有不臣之心,所以我神农斥候易家的祖先凭白遭受不白之怨,受到正道和魔军两面的追杀。

但事实上不然,由于‘断镰’是杀气太重,在蚩尤身边可以被蚩尤的魔气所抑制。可是离开蚩尤身边,这神兵魔性大发,于路上斩杀路人无数,所以偷盗这把神兵的斥候不敢带它回军营,远走武夷山,隐姓埋名,和其子孙世世代代守护神兵。

我易家祖上本是伏羲大神身边两名贴身之护卫之一,因伏羲大神在洛水之滨终悟先天八卦,玄奇之术,所以伏羲大神赐我祖上姓氏为易,而另一名贴身则赐性为周,所以拥有伏羲大神所传不世武技,一时间也虽然有很多人觊觎魔兵“断镰”的力量而加入追杀我祖上神农斥候的行列,但是都被我祖上一一化解,终于逃脱。

并且经过多年的研究,发现魔兵之魔气之能依靠另外的力量来进行压制,而且需要结合人本身的意志力量才可以支配。

又过了若干年后,终于在北海和兴安岭山脉分别收复两只上古的玄兽,青龙和白虎。并借以伏羲大神所授之法,将一龙一虎之力冠于人身,以奇异的文身图腾作为龙虎之力的载体,也就是今天的“龙虎拜天君”,终于又借助龙虎之力强压魔兵“断镰”的魔气,最终震伏魔兵“断镰”,并且世代为其子孙所用并守护。

由于人所能承受的能力等原因,每一代易家的传承龙虎之力的继承者都只能传承龙之力,或者虎之力,第一代则有两人分别所受青龙和白虎,但也有极少数的继承人可以同时传承龙虎之力,不过只是在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近两千年来几乎没有出现过,而我则是这两千年以来的第一人。

可是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人的贪念、嫉妒和怨恨可以毁灭一切。

终于,在几十年后,魔军新一代“七大魔首”,“十大杀神”,黄帝军中三十七位高手以及神农谷地四十二位半神,竟然联合起来,找到了易家在武夷山隐居的地方,协全体之力,围杀易氏一族,就是为了魔兵“断镰”。

可是魔兵“断镰”最后无论是要落到谁的手中,终将沦为杀戮与实现野心的工具,易家祖先因为天下初定,不忍心再造杀孽,使万民沦入水深火热之中,以易家一族力抗魔军与黄帝军联手之力,誓死保卫魔兵。

最后双方两败俱伤,魔军“七大魔首”,“十大杀神”仅余三人,而黄帝军中以及神农谷地所来的高手则仅余五人,易家子孙几乎被屠杀殆尽,只剩下当代的龙、虎传承者两人和另外两兄妹四人,可是也每人都带着极其严重的伤势。

易家四人已经无力再战,而魔军和黄帝军中的高手也再无力再战,即使几乎相斗也一定必是同归于尽的下场,所以为了给易家保留一丝香火,易氏一族的祖先当着魔军残余三人和黄帝军中及神农谷地所剩的五人之面,发下毒誓:

凡易家子孙世代不以魔兵之力为祸。

凡易家子孙世代必以魔兵之力为炎黄万民呕心沥血。

凡易家子孙世代守护魔兵,不落于外族之手。

如违此誓,易家子孙世代必沦于地狱魔途,受炼狱煎熬,天火焚其心,地毒嗜其身,厉鬼炼其魂魄,永世不见光明。

终于硝烟散去,而魔军和黄帝军渐渐落于尘埃,易家一脉也不知所踪,没有知道他们到了哪里,只知道如果世间出现魔怪巨孽的时候,必有人以黑色的巨型镰刀,于风云集会之时,龙吟虎啸之中斩杀魔怪巨孽,为民除害,从古自今,绝无一个做恶之人可以幸免。

可是也只有易家自己才知道,在这之后易家人又背负了多少苦难,因为蚩尤最后的诅咒,不幸的命运世代笼罩在易家人的头上。

每个传承龙虎之力的传人,在斩杀魔怪巨孽之后,或是遭人陷害,或是为人所嫉,终究没有一个可以逃得过诅咒之力,必卒于不幸之中,可是易家人依然还是要千百年来,守护着这个承诺,守护着这关系着炎黄安危的魔兵。

但恢复元气的魔军和黄帝军的后裔并没有放弃其祖先的野心和愿望,也世代追逐着易家的痕迹,企图夺魔兵于己手。千百年来也不知道曾经出现过多少豪杰和传奇人物,和易家的传人交手过多少次,可是每次易家都能险之又险的平安度过,击败来犯之人,但所付出的代价也绝对是巨大的,让人难以想象的艰苦和残酷。

可是不管遇见什么样的灾祸或者不幸,易氏一族依然坚持上古的誓言,在几千年来,经历了许多不为知道的磨难和多少次几乎灭族的大祸,但是易氏誓死守护炎黄,誓死守护魔兵,誓死斩妖除魔却一直没有改变,直到今天依然屹立不倒。

而在秦国的时候,始皇帝嬴政为寻找不老仙山,寻求长生不死之术,派徐福携五百童男童女远渡东海,企图有所收获,却是一去无回。

对此,世人有很多猜测,可是大家不知道的却是,远古魔军的一支由于在魔军内部的内斗中失利,不得以混入徐福远觅仙山的队伍之中,并最后落足于东瀛扶桑群岛,所带的五百童男童女和当地为开化的土著和蛮族所结合,最后终于在东瀛扶桑群岛站稳脚跟。

而魔军的后裔则一直作为东瀛扶桑群岛的皇族在那里得以修养生息,得到很大的发展,但是世代相传却一直要重返故里,以征服者的姿态重回炎黄。

并且这支东瀛支流的魔军于机缘巧合之下,在东瀛扶桑群岛的深山之中降伏当地的巨怪蛮妖“八岐”和“左须”,也以蚩尤所传之密法炼化而成就东瀛支流魔军所相传的宝物式神,并且作为要重新征服炎黄的秘密武器之一,千百年来给炎黄和普通的东瀛大和人带来许许多多的战乱和磨难,但却始终都是痴心妄想,无疾而终。

二十几年前,东瀛扶桑群岛的古传式神“八岐”和“左须”再次复活,并且认主,当年的东瀛扶桑群岛支流魔军首领企图以其为依仗,向炎黄重开战火,染指炎黄,并借以实现自己的野心和魔军世代相传的愿望。

可是,那个时候正好是我父亲易诺刚刚继承龙虎之力中的白虎之力所报告的这个消息,考虑再三,终于决定要将战乱的可能扼杀在萌芽之中,于是只身远渡东瀛扶桑群岛,单独一人挑战东瀛扶桑群岛的“八岐”和“左须”的两个继承人。

那是一场惊天的血战,本来大和人说要一对一的较量,可是单独的一个人却谁也不是我父亲的对手,终于为了扫平他日进军炎黄的道路,“八岐”与“左须”的两个继承人双双联手,一起攻击我父亲,我父亲一人以一敌二,在最后时刻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之力爆发,终于击败“八岐”和“左须”两人的进攻,将其二人重伤,并且将因为身负天生的黑能力而被掳到东瀛扶桑群岛的“七大世家”中君家的长女君悦救回,可是也身受不治之伤。

在回到炎黄的过程中,两人日久生情,终于结合,可是由于君悦的天生黑能力者的身份,这段感情注定不被所有的人所接受,君悦也从君家出走,而易家家主易宏光因为易诺的伤势为借口也不承认两人的事情,易诺为了君悦,愤然离家,带着她远遁深山,希望隐身终老,不问世事,终于生下一子,也就我易君恒。

离开家族的两个人带着孩子一直过着隐居的生活,最后选择在长白山作为隐居的地方,而我父亲易诺虽然离开了易家,可是却依然不能忘记易家祖先所发下的誓言,因为他那一代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我出生后不久,即为我文下“龙虎拜天君”的文身,希望我可以传承龙虎之力,继续守护易家千百年来的使命。

可是由于去父亲易诺的伤势极为严重,虽然一时无事,可是终于无力再继续压制魔兵“断镰”的魔气,也没有办法支配使用魔兵“断镰”,又怕被心怀不轨之人所夺,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失和灾难,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无奈决定将魔兵“断镰”沉于长白山天池之中,以期望我以后掌握龙虎之力后,可以重新收服魔兵“断镰”。

就在沉没了魔兵“断镰”不久,由于魔兵“断镰”在没有主人压制魔气的情况下,魔气渐渐发散,终于引来的心怀叵测之人,这也是我父亲没有想到的事情,这些人中也包括“八岐”和“左须”两个最强的武器受到极大打击而受挫的东瀛扶桑群岛的大和人,还有在炎黄的魔军支流的一脉以及黄帝军的后裔一脉人等。

为了守护魔兵“断镰”不落入这些人的手中,我父亲在没有办法和伤势没有恢复的情况,力抗这些前来夺取魔兵的邪恶之人。我母亲君悦因为功力稍弱,在一次战斗中不幸牺牲,而我父亲悲痛欲决,可是为了守护魔兵不得不坚持活着。

可是终于在一次交手中又雪上加霜,再受重伤,并且在回程的途中受到大和人和炎黄魔军支流,以及黄帝军一脉的精锐高手再次联合的伏击,勉强逃脱,可是最后身亡。可是在父亲最后的时候,向易家发出了消息。

而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爷爷易宏光终于领着一脉的易家高手赶到,击败前来抢夺魔兵“断镰”的这些人,重新守护了魔兵“断镰”,可是由于我父亲身死,没有说明魔兵的具体位置,而且也好象魔兵“断镰”因为当代主人的死亡而陷入了沉睡,所以一直没有发现魔兵“断镰”的消息。

可是在不久前络得到十分可靠的信息,东瀛扶桑群岛的大和人的“八岐”和“左须”的式神再次苏醒,并且又同时认主,而东瀛扶桑群岛的大和人在魔兵“断镰”没有出现,以为我人可以与“八岐”和“左须”抗衡的情况下,重新想靠这两具式神来达成称霸炎黄的目的,再次挑起战争的灾难。

并且魔军在炎黄的各个支流也互相联合,希望有所作为,同时这些在炎黄的魔军支流现在正在寻找身为当年蚩尤座下“七大魔首”之首的血魔尊的武器魔剑“血池”,希望可以借此在炎黄再有一翻动作,东山再起。

而一向以自己是正道人氏自居的“玄兵圣地”则是由黄帝军一脉各个支流的传人所组成的一个组织,在二十几年前也曾经打过魔兵“断镰”的主意,虽然没有得逞,可是经过二十几年的恢复和发展以及精心的势力培养,最近也要有所行动。

这些势力的动作如果都有所行动的话,那么炎黄必将再掀一场血雨腥风,所以我爷爷希望我作为这一代魔兵的守护者,继续维护先祖的誓言,维护易家的承诺,可以铲除这几个想要觉醒的势力所依靠的力量,重走我父亲的路。

但是这就意味着我最终终于要真正意义上的成为魔兵“断镰”的守护者,并且要使用它的力量,我将无可避免的再次受到蚩尤的恶毒的血的诅咒,无法逃离这命运的摆布,也许这真的就是天意吧,易家的宿命,也是身体流着的易家的血脉的宿命。

我要怎么做?

接受!还是拒绝!

我有选择吗?没有!

我不知道,这真是天意吧!

我想到这,感觉自己的心很烦,头脑里也很乱,似乎有那么多的声音,是属于我的,也是属于曾经守护魔兵的那些易家先烈的。

我无力的站起身来,打开窗,远眺着天上的明月和幽幽的星光,好象很平静的样子,可是谁也不能肯定明天会是好天气。

我心中忽然平静了,很神奇,我对自己说:来吧!如果这就是我的命运,也许挣扎苍白无力,那么为什么不让它变得灿烂辉煌呢!

宠辱不惊

看厅前花开花落

去留无意

观天上云卷云飞

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希望也可以是个新的开始。

“权叔!这么早!”

我正在给自己洗漱的时候,有人敲门,等我打开门,权叔正在门外面,大会上还放着好几大坛带着“酒仙楼精酿”标志的“石上流泉”,不过权叔的脸色倒显得有点黯然。

“小恒呀!怎么样?权叔的礼物还喜欢吧?”权叔看见我开了门,脸色又恢复了正常,笑呵呵地问我道。

“喜欢,当然喜欢了!”我一面脸上带着笑纹地回答,一面把权叔往屋子里面让,然后动手把那几坛上好的精酿“石上流泉”搬进屋子里面。

“有话权叔我就直接说了,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权叔对我来说,就像亲人一样,没有什么好客气的,进屋之后,坐在沙发上,眉宇之间有点忧郁,可是还是张口问我道,看得出来老人心里也不好受,神色中所透漏的信息恐怕是希望我不要答应爷爷昨天晚上的要求的想法居多。

“权叔,请告诉爷爷,我答应他!”我脸上还是那淡淡的微笑,可是却好象透漏出深沉的感觉,语气也很平静。

“小恒!你考虑好了吗?”权叔还是劝了我一句。

“考虑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考虑的。总要有个人去做这件事情,不是吗?”我看了权叔一眼,却让权叔的心里一阵紧揪着。

看见我的样子,权叔想起我的父亲,我现在就好象是二十几年之前我父亲当时的样子,一样的年轻,也说着一样的话,做出一样的决定,这让权叔的心很酸,可是毕竟事情就是像我说的一样,总要有个人做,去承担。

“小恒,自己要小心!我走了。”权叔要走了,看见我的样子让权叔想起了很多事情,好象就在昨天发生的一样,权叔怕再呆下去就要失态了,起身离开。

“权叔!”我忽然叫住权叔。

“什么事情呀?小恒!”权叔一愣,然后回过身眼睛看着我,眼神中流露着代着一点期待的深情,在期盼着我改变主意。

“请告诉爷爷,我答应他不是为了他说的理由,只是为了我自己!”我看着权叔的眼睛把话说完,然后冲权叔点了下头。

我其实还有一半的话没有说出来,现在我决定这么做不是为了我自己的心安,也不是因为这是我所谓的宿命,虽然也许这是我生命中必然会经历的一部分,但这更是因为这是我父亲未完成的事情,是如珏用生命为之努力而实现的理想,更是无数联邦战士用生命换来的和平与安宁,所以我要去做,去完成,为了所有为此而付出的人。

“恩!我知道了!”权叔向我点了下头,挥挥手,示意要我不要送了,赶快回去,转身走了,可是在朝阳下的背影却有些悲凉,仿佛有意的在和在早晨阳光的希望对比着什么。

权叔走远了,可是我却听不到权叔的自语了:“我真傻,易家的人决定的事情又怎么会改变呢!这孩子和他爷爷和爸爸一样,小恒,千万要回来呀!”

朝阳的光芒洒满了我门前的小路,金灿灿,暖洋洋的,好象到处都是清新的气息,我看见权叔的身影消失在林间,轻轻的关上门。

今天就是炎黄地区学院排名大赛的日子了,我有一点期待,希望我的对手们不要让我失望,时间好象差不多了,我也要出发了。

摸了摸我颈上的项链和那两枚指环,我把它们从胸口的衣领处掏出来,放在嘴边深深一吻,心中默念着:如珏,也许我们很快就要又在一起了。

闭上了眼睛,平静了一下情绪,我满满的把“紫宝”装了一葫芦“石上流泉”,满意的一笑,推开我的房门,出发了。

炎黄地区的学院排名大赛实际就是在炎黄地区几所名校相互交流性质的比赛,参加的队伍不是很多,但并不是说只有这两个学院的学生参加,还有其他的很多学院也参加这样的比赛,只是名次一般不是很好,所以并不是十分积极,但要是有学生在这项比赛中取得很好的成绩的话,也会给其所在学院带来不少的容光。

但最近这些年里面由于“沧澜学院”和“海山学院”的发展和强大,更是几乎垄断了这项比赛的前两名,而人才也几乎是全向这两个学院集中,所以其他学院在实际意义上已经不再参加这项比赛,这次就是如此。

这一届的炎黄地区学院大赛在严格意义上说这有六纸支队伍参加,炎黄地区本地的“沧澜学院”、“海山学院”、“寒山学院”以及一支来自于炎黄闵粤地区的“中山学院”,这所学院也有很悠久的历史,只是在这些年来名声每况愈下,所以才不是有很多人知道。

“中山学院”这次来参加这次比赛也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并且还是在昨天才通知“沧澜学院”,说是要在今天比赛开始之前才能赶到,虽然不被大家看好,但还是应该有一定实力的,也许会有什么突破也说不定,可以说是个变数。

而外籍的学院则就有大和地区的“富士学院”和来自与欧洲地区的“圣玛丽学院”,不过“圣玛丽学院”在今天传出消息有两名选手在昨天晚上出了很大的意外,所以今天要临时改变两名参加比赛的代表,不知道会有什么变化。

而这次比赛也还是按传统采取分组的方式,进行抽签,就是六支队伍分做两个小组,每组三支队伍。由这三支队伍进行单循环的比赛,然后每组取其第一名,与另一个小组的第一名进行最后的决赛,胜利的一方就是这次比赛的第一学院。而每组的第二名与第三名也要和另一组的第二、第三名进行比赛,最后决出名次,作为最后的成绩。

而本次比赛的抽签的结果是这样的,经过每个学院的代队人员进行的抽签,第一小组的三支队伍分别是“沧澜学院”、大和的“富士学院”以及“寒山学院”,而第二组的三支比赛队伍则是“海山学院”、“中山学院”以及欧洲的“圣玛丽学院”。

比赛分别在两个场地进行,在“沧澜学院”所有的一号正式比赛场地进行第一小组的比赛,而在二号比赛场地进行第二小组的比赛,如果在比赛期间由于选手的发挥,使比赛的场地遭到破坏则会由大会的主办方另外在其他的正式比赛场地安排比赛。

今天是比赛的第一天,也是揭幕战,所以来的人很多,一号正式比赛场地已经座无虚席,有很多这几个学院赶来加油助威的学生,还有很多从别的地方慕名而来的武者,还包括一些高官也作为观众亲自前来观看比赛。

炎黄地区学院排名大赛的水平很高,而且参加比赛的选手绝对是全力以赴的进行战斗,所以其精彩程度还是可以得到保障的,这也是吸引了很多观众的原因,可是我还不知道,这次比赛同时也会又电视台对外进行转播的,这样有很多不能亲身来到比赛地的观众也可以通过电视来收看到这项精彩的赛事,而且收视率也很高的。

而由于每个学院都有十三名选手参加比赛,所以比赛的时间和过程还都是很长的,比赛的两个学院之间可以通过互相的商议,决定比赛的方式可以是通过十三名选手一对一的较量,最后看谁胜的场次多,谁就胜利;还可以是通过从十三名选手选出几个人来做代表,同对方相应的选手比赛,也是最后谁胜的场次多,谁就胜利。

这样的比赛方式可以从总体上反映一个学院的真实实力的高低,而不是通过一两个某个学院的天才选手就可以决定学院的总体实力,需要十三名选手每个人都有一定的实力才能获胜,这对于反映每个学院的真实水平还是很公平的。

“紧张吗?”我透过选手休息室向外看着场外的如云的观众,回身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问了一句,其实有点多余,因为看他们的样子一定是紧张的。

“不紧张!”月姚先说的话,她的性格决不会承认自己还紧张,但是虽然口中这么说,可额头上的汗却一点也不少,脸稍微有点白。

“哦!好!”我带着有点戏谑的微笑对月姚点了下头,表示明白,可却把月姚笑得脸一红,转过身不理我了。

“那你们俩呢?”我又转过身问这边的莫露露和容秀秀,她们俩和月姚一样,也是小脸绷得紧紧的,牙咬着自己的嘴唇,却在小声说着什么。

“有一点!”莫露露和容秀秀看见我问她们也不示弱,不过脸上倒是浮上一丝笑意,冲我一个甜蜜的笑容,看来稍微轻松了一点。

我回头看了看如玉,她也有点紧张,把手中的宝剑握得紧紧的,脸上有一点担忧的感觉,可能是感觉我在看她,她忽然向我这个方向看过来一眼,发现我果真在注视着她,脸有点红,轻轻下头,对我一笑,脸上展现出信心的笑容。

不知怎么了,我看着现在的如玉,总是会有她就是如珏的感觉,可能她和如珏实在是长得太像了,几乎就是一模一样,而且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好象是如珏的翻版,所以这让我有时候会有种不敢去接触如玉的想法,也许我在害怕吧,害怕再次失去她。

我心头乱了,看着如玉,我感觉好象她和如珏已经在我的心中合成了一个影子,一个让我心动不已的影子,好象两个人的灵魂集中在了有一个肉体之上,那美丽的脸上写着的柔情曾经让我心醉,让我为之而疯狂,可是现在我却在犹豫。

我很喜欢如玉,可是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因为我不知道我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因为她的样子和如珏一样,我不希望如玉会有我把她当做她姐姐的代替品的想法,那对她不公平,对如珏也不公平,她是个好女孩,应该得到幸福,而不是心碎的泪水。

如玉好象看出我有点走神,脸上空洞又好象深邃得好象黑洞一样的眼睛透过窗子看向远方,她能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轻叹了一声,转过身去,却不难以察觉得脸上抹过一丝哀愁,却一闪而逝,又重新把玩着自己的爱剑,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我无意失神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我下肩膀,我一下惊醒也发现自己好象失态了,回头一看,只见柳医生站在我的身后。

“哦!准备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我对着柳医生一笑,想我刚才的样子也应该被柳医生看在眼中了吧。

“你这是艺高人胆大,加油呀!”柳医生看着我一笑,跟我开了句小玩笑,然后做出很小女孩的样子,鼓着脸给我鼓劲,双手还紧握着提到自己的胸口处抱拳,眼睛里面闪着若干小星星,不同平时一脸平和优雅的样子,别有一鼓动人的意味,很可爱。

“一定。”我看柳医生,她的样子让我看得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很简单的回答,可是却透露着我的自信。

“我倒是没什么事情,不过你看这几个丫头,一个个的样子,我可是有点担心,柳医生,你也帮帮她们!”我顿了一下,转身指着那几个紧张的女孩子对柳医生说。

“这没关系,我这就去给他们鼓鼓劲,放心吧!”柳医生看着我很有把握的说,还顺势拍了下我的肩膀,带着笑容走向几个女孩子。

比赛要开始了,气氛也开始更加的凝重,好象空气都已经化做了实质,让几个丫头喘不过气来,可是我心中却流动着一丝兴奋,一丝对战斗的兴奋和渴望,我深吸了一口气,拿出”紫宝“大口喝了一口,好象一股壮丽的豪气直透胸臆,一股微笑爬到我的脸上。

一号正式比赛场地,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天的揭幕战就是一场重头戏,“沧澜学院”对大和地区的代表“富士学院”,双方实力都很强劲,但是外界对于两支队伍的看法则各有自己的观点,认为这场比赛很难以预测。

大和的“富士学院”今天破天荒的第一次来到炎黄参加这样的比赛,就说明他们绝对的拥有很强劲的实力和很大的把握,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来炎黄丢人,所以今天“沧澜学院”绝对有一场硬仗好打,所以两支队伍的胜负有很大的悬念。

而且双方经过相互的磋商,一致决定比赛的方式采取十三人全部上场,最后看总的大比分胜负多少来决定比赛结果的方式,所以也比赛留下了更多的想象余地和每个选手发挥的空间,可以说得上是一场龙虎之争,而谁取得这场比赛的胜利,谁就非常有可能成为第一小组的胜利者,由此可见,双方实力的强劲和接近。

狼四郎是这次来参加炎黄地区比赛的十三名代表中的副队长,而第一队长则由大和“富士学院”素有天才美少女之称的大和第一高手的弟子大黑纱织担任,可是大黑纱织一般不管什么事情,连话也很少和人说,每天除了训练和吃饭的时候之外决不会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所以狼四郎在一定的程度上才是这支来参加比赛的大和代表们的第一队长。

“今天的第一战对我们很重要,是士气的关键,所以我们必须要取得胜利,这样才可以为以后剩下的十二战打下好基础,左滕近,一定要拿下来!”副队长对着其他的十二个人信心十足的说,说实话他想第一场就让实力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大黑纱织上场,好增加胜利的把握,可是要是这样的在今天后面的比赛中要是有什么意外的话,却可能不好应付,所以狼四郎不得以把宝压在左滕近的身上,他知道左滕近是个很固执的人,也很有实力,应该可以肩负起这个任务。

狼四郎现在已经不再考虑别的事情了,在他的心目中虽然自己也身为大和人,可是大和的其他目的已经和他无关了,他来炎黄就只是为了比赛而来,而不是给一些充满野心的家伙做炮灰,所以只管比赛,而且相当的认真,现在的狼四郎只是个真正的武者,以前的狼四郎已经在两年以前就已经和“黑狙队”一起消失了,不会再回来了。

“对手对于第一场比赛绝对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给我们拿分的,所以这第一战很重要,一定要稳稳的把它拿下来,不能有失误,我想让李桐上,能做到吗?”

如玉冷静地说,然后看了我一眼,接着转过身去目光炯炯的看着李桐,我知道她是想先不出秘密武器,要我保留在关键的时候上场应付可能出现的意外。她是这支队伍中队长,本来他们都叫我当,可是我觉得这样的事情并不是适合我,倒是一向很冷静的如玉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所以我们一致选择了如玉做队长,事实上如玉也非常的称职,除了刚才有点紧张以外,一切做得都很有条理,而且现在经过柳医生的帮助,已经摆脱了紧张的情绪,更给其他的选手也带来了信心。

我看着李桐,李桐显得很认真,对着如玉点了点头,自信的握着手中的那把家传的宝刀“烈日”,眼睛里面透出一丝兴奋,向这大和“富士学院”的代表的方向扫了一眼,对大家说:“没问题,交给我好了,我决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长刀“烈日”,刀长三尺一寸,宽两寸,重三十七斤八两,乃是用铁精采用“百叠法”打造,很是锋利,普通的钢刀几乎可以一刀削断,也是李桐在自己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李桐的父亲李奇峰送给李桐的生日礼物。

“好!自己要小心,对方的第一个选手也一定是很有实力的,所以不能大意,我们大家相信你!”如玉不忘再次关照一下李桐,不想让李桐太大意,那样容易出意外,李桐听了之后点了下头,表示明白如玉的意思。

如玉看到李桐的眼神,顿了顿说:“好了,上吧!”

比赛正式开始了,李桐走到擂台上,看着从另一边走上擂台的大和代表,他做到这个人是左滕近,因为在赛前,他们还是做了很详细的资料准备,已经调查过了每个大和的代表的情况,同样对方也一定调查了自己这边,李桐渐渐眯起了眼睛,看着左滕近,心中真正升起一股战斗的渴望,他知道眼前这个左滕近绝对是个好对手。

左滕近看着眼前的李桐,觉得这个对手很强,至少所表现出来的气势和战斗的欲望就很强烈,而且浑身的气势几乎没有什么破绽,所以左滕近把速战速决的念头压下,尽管那个想法很诱人,但是左滕近已经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拔刀,左滕近抽出自己一直用的宝刀,在大和所谓的剑和刀几乎就是同一种技能,只是对于其他地区的人来说,大和倭刀的刀法也就是所谓的大和的剑法,而这些刀法、剑法也不外乎就是劈、砍、撩、刺几个动作相互组合而成而已,强调的是速度与力量的结合。

而大和地区所谓的武士大都在追求这些招式的速度,为了追求在出刀速度上有所提升,大和武士们苦练了一种拔刀术,而更是在大和的那部分魔军后裔把自己手中的一些秘密相传的内功密法传给大和人以及在唐、宋的时候一些门派的内功密法流传到大和以后,有很多大和的武士们将练习气劲的心法与拔刀术合二为一,终于使大和拔刀术成为了一种不可小视的绝技。

而现在的左滕近并没有一下子就使出自己最强劲的绝技,倒是把手的长刀“黑狱”拔出刀鞘,摆好姿势,做好和李桐激战的准备。

李桐现在绝对可以说是使刀的一流好手,从小对于刀的习练,包括这段时间学习刀“五虎断门刀”的刀法,对于刀的理解更是深入透彻了许多,看见左滕近的姿势李桐就知道左滕近决不容易对付,不禁也收起轻视的心理,谨慎的拔出手中的“烈日”,摆出了李家家传的刀法“荒沙九刀”的起手式。

左滕近看着对手李桐的起手式,果然感觉干净利落,而且对刀的特征很熟悉,左滕近眯起的眼睛里忽然射出一阵精光,大和的刀法讲究的是速度快,力量大,还有气势的强大,所以大多是进手的招式,只有少数的拔刀术是强调防守的技巧,所以左滕近抢先出手,要抢占有利的先机,通过先手来把李桐一口气打垮。

李桐决不是弱者,一看左滕近眼睛里面精光一现,就知道左滕近可能要抢攻,更加注意左滕近的动作,果然左滕近横移一步之后,马上脚一蹬地,向自己急窜而来,手中刀也快得很,风卷残云一般,猛地直劈自己的左肩。

“荒沙掠地!”

李桐低喝一声,没有像左滕近想象的对手应该先退缩,让开一刀再反击,而是直接迎着左滕近的刀势,正面争锋,身形也是向猛进,手中“烈日”宝刀划着一道匹炼一样的刀光,斜向上方地斩向左滕近手中的倭刀“黑狱”。

左滕近看见李桐所使用的手法,眼睛一亮,没想到这次的对手果然不一样,竟然迎着自己就上来了,可是左滕近的刀招已经使得有些老了,没有办法中途换招,只得手腕一动,刀锋轻转,也对着李桐的刀锋一刀斩落。

“当!”得一声脆响,两把刀在空中接到了一起,李桐身体一震,向后推了两步,而左滕近则身体向后推了四步有余,虽然是因为招式用老,临时应变而吃了亏,但是也看得出来其功力相对于李桐要略逊色一筹,但也相当接近。

李桐震退左滕近,得势不放,手中长刀一摆,气势如虹,一式“狂沙伴雪”揉身而上,刀走偏锋,斜斜的也是直砍左滕近的左肩,但是一刀出手已经是留了两分劲,不敢招数用老,这样可以中途变招,并且还带着向左滕近两肋进攻的后招。

左滕近身体一稳的时候,就发现李桐已经又向自己出手了,并且刀势来得极快,好象让人没有反应的时间,左滕近没有办法,也看出了李桐的后招,举刀硬架,企图化解攻势,并直接破掉李桐的后招,再造成对自己有利的反击之势。

只见擂台上的两个人手中的长刀都是不断飞舞,划出一道道闪烁着的刀光,好象雪花一样泛着凛凛的白光,让人眼花缭乱,大部分人都没有办法看清楚两个人的出刀走势和刀法,只能看见两道光芒裹着两个人影,交织在一起。

场中“叮叮当当”的两把长刀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可见两个人的手中的刀挥舞的速度之快,而且也真是相互势均力敌的样子,都把自己的真功夫使了出来,没有一丝一一毫的保留。

李桐的“荒沙九刀”已经使完,但只能占一点上风,而且没有办法完全压制住左滕近,不得以只好一咬牙把本来还想留到决赛中才使的慕容九教的“五虎断门刀”给使了出来,可是李桐也留了个心眼,就是“五虎断门刀”一共六十四招,可是李桐只使用了前三十二招,还有一半三十二招没有用,而剩下的招法也都是杀招,一出就要伤人,所以李桐这么做也是很谨慎的选择。

“五虎断门刀”乃是古刀法,刀刀霸气昂然,大气磅礴,威力极大,而李桐本身在没有修习这套刀法之前已经使刀的好手,在修习了这套刀法之后,对刀的理解更加深刻。所以这套“五虎断门刀”这时候在李桐的手中使出来更是虎虎生风,刀刀紧逼左滕近的要害,使左滕近迎接不暇。

而左滕近在李桐的较量中也渐渐感觉压力越来越大,似乎这把刀竟然可以完全把自己的刀法给压制住了,不禁暗叫不好,虽然东瀛大和流派的刀法讲究的就是快和狠,但是李桐的防守却是滴水不漏,自己没有办法攻破李桐的防守,自己也知道时间要是这样的太久了,自己的战意必然被李桐打垮,那时候可就什么都晚了。

左滕近一咬牙,忽然手中倭刀“黑狱”猛地和李桐硬碰了一招,在这之前除了第一次接触的时候硬拼了一下之外,左滕近觉得自己的功力比李桐稍差了一点,所以一直采取不与李桐硬拼的战术,可是这时候硬接一计,李桐也稍微有点意外。

只见左滕近硬接了李桐一刀,感觉手中的“黑狱”几乎被震得脱手,心中不禁暗自吸了口气,借着这一计硬拼的反震之力,腾身而起,却没有攻向李桐,却向后反身纵去,直落在擂台的左边,和李桐保持了能有五六步的距离,忽然从地上拾起刚才放在擂台上的刀鞘,左手持刀鞘抱在左肋之下,右手中的“黑狱”刀光一闪即没,却已经回刀入鞘。

李桐看见左滕近的动作先是一愣,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做,但毕竟李桐也是名门出身,在见识上还是不凡,稍微一想,随即已经明白了左滕近的想法,知道左滕近要用东瀛大和流派的绝技,拔刀术。赶紧收敛心神,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眼前的对手身上,手中紧握“烈日”,持一个刀诀,含而不发,等待左滕近最凌厉的一击。

左滕近的师傅是大和地区名义上的第一高手,川上北藏,而川上北藏赖以成名的最厉害的刀术就是拔刀术,而左滕近在师傅川上北藏那里也学到了很地道的拔刀术,虽然在火候上还差了一点,但是其威力也决不敢让人掉以轻心。

“拔刀术!”在大和“富士学院”的代表阵营里面已经有一个人不自觉的脱口呼出了左滕近所要用的刀法的名字,正是大和的另一名也是使用倭刀的代表,也是使用倭刀的有名家族北条家的传人,北条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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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身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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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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