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罪有应得
慕苏看着殿上的马泽文与陈怡蓉,唇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弧度:“本将军听闻步驸马与陈皇后的声名已久,特意准备了一件礼物送给二位,还请先笑纳!”
那句驸马,刺耳无比!
自从楚无凤死后,后赵就没有人敢这么叫马泽文。
马泽文皱了皱眉,他看着慕苏,只觉心里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重。
“既是礼物,那就呈上来吧!”
他命令落下后不久,礼官就端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呈了上去。马泽文起初并不在意,但在盒子
被打开的那一刹那,他的笑僵持在了脸上。
一阵香味突然在殿上泛滥了起来。
而那盒子里摆放着的,赫然是一颗人头!而这人头的主人,正是贺兰峥!
马泽文几乎是来不及反应,一阵骚动开始在缙云殿里横肆起来。
宴席之上竟似群魔乱舞,席间那些后赵朝臣突然间又是哭又是笑,竟似疯了一般在地上不停的打滚,身上如同有万千虫蚁在啃噬那般。见他们如此,殿上的马泽文与陈怡蓉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现在还没到毒瘾发作的时候啊?
马泽文看着桌子上贺兰峥的头颅,刚刚打开这盒子的瞬间他分明闻到了一股诡异的香味!
“药……解药……皇上,求你了,娘娘,求求你,给臣解药,求求你们快给臣解药!!”
“啊,痛死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快把解药给我!”混乱的叫喊声,器皿物品倒地的声响遍整个缙云殿。
马修的脸色无比难看,站在玉碣上往下走了不,抬手指着滚成一片的大臣们大喊道:“这些家伙都疯了,快把他们给本相抓起来!”
一声充下,候在外面的禁军唿啦一下,冲了进来,扑向了那些乱成一片的大臣一场宴席瞬间变作了闹剧。马修本以为事情到此就要结束,却没想到那些禁军的手一碰到那些毒瘾发作的朝臣,便同他们一样癫邪了起来,又是打滚又是嚎啕,场面彻底失控。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马修双眼赤红,愤怒地抓过身边的一个奴才质问道。
可还没等这个奴才回答,他就发现,挨着自己身边最近的人竟都变作了那副癫狂的样子。整个殿上,除了他同马泽文和陈怡蓉外,便只有那三人未曾受这莫名的毒瘾侵袭。马泽文似明白什么似的,疯了一般,一下子冲下了龙座,他哆嗦着指着静立在殿中的女子,目光由怀疑变作了惊惶,到最后变作了恐惧与疯狂,那一刻他竟似一个恶鬼一般,歇斯底里,目眦欲裂,张开两只利爪,直直地冲了上去,似要将慕苏给硬生生掐死。
只是还未等他靠近,从两侧里同时袭来两道劲风,将他直接掀翻在地,一口鲜血喷射而出。君疏影同东方帝豪面上皆是一片漠然,静静地站在女子身旁,仿佛刚才并非他们暗中出手一般。对于这场‘好戏’他们都选择了静静的‘旁观’,只会在必要的时候,来上一击。
马修见自己儿子遇险,面色大变,赶忙冲了上去,但又不敢太过靠近,指着君疏影同东方帝豪大骂道:“好你二人,是想与我后赵开战不成!”
“赵皇已死,莫说开战,后赵自保尚且困难,你个老儿还敢在这堂而皇之大放厥词。”东方帝豪冷笑着说道,何其蔑视。
君疏影漠然开口,声音一如他本人,高不可攀,犹如神祗,俯视着马修一家人丑陋的一举一动:“鸠占鹊巢到底是卑贱脾性,楚无垢即便不在,这后赵江山也不是你步家的人可配坐拥的。”
就在这时,马泽文颤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目猩红,死死瞪着慕苏,“是你……是你对不对!你没死!你没死!”
马泽文的话让马修悚然一惊。
“谁?这女人究竟是谁?”
倏然,一声女子的惨叫从后方凤位上响起。下一刻,就见陈怡蓉被人一脚踹了下来,如滚地葫芦般的直接滚下玉碣。
浪天涯笑眯眯的从她身后冒出来,突然朝殿中撒开了一把粉末,粉末落在那些犯了毒瘾的人身上,就见他们口吐着白沫立刻安静了下来。
“你--你这庸医,你竟敢背叛我们!”陈怡蓉疯了一般从地上爬起来,张着猩红的指甲就要朝浪天涯抓去。
只是,以浪天涯邪棍的性格岂会出现什么怜香惜玉的情况,直接一脚就将她踹回了慕苏的脚边上。
而这时,大批人马从殿外鱼贯而入。
马修他起初还以为是韩天峰领导的禁军,但当他看到为首那几人之后,他的面色瞬间变作一片死灰。
“凤……凤凰军……”他颤抖着摇着头,满脸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凤凰军的人进入赤金城我们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禁军呢!禁军在哪里!”
“你想找的可是这个?”燕野冷漠的声音响起,大手一扔,一个圆滚滚的头颅就落到他脚边。而那头颅上的脸,正是韩天峰。一边的陈怡蓉见状,脸色也白了下去,这韩天峰实际是她陈家的人。但此刻,摆明了她与马修两父子已成了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君疏影怎么会和东方帝豪联手,这两个男人不是一直都是死对头吗?
而即便他二人联手,又是如何攻破禁军的守卫,进入皇城的?
凤凰军潜伏入赤金城却无一人发现,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浪天涯的临阵倒戈……
太多太多的疑问,让陈怡蓉完全反应不及。那一瞬,她只能顺着马泽文的视线看去,目光落在最前方女子的身上。
她敢肯定这张脸自己以前从未见过,可是……越是细下看去,她越
是觉得这张脸长得像……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
“楚无凤!不!怎么可能,那个贱人明明已经死了!”陈怡蓉大声惊叫了起来。
慕苏就站在他们近前,只需轻轻一动手她就可要了这一对狗男女的性命,而此刻,她突然觉得,这二人是多么的可悲。他二人谋划算计了半辈子成了权利的奴隶,从狼狈为奸到相互猜疑,一切都是因为权利二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