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我拒绝当鲁滨逊7

29.我拒绝当鲁滨逊7

此为防盗章,订阅率低于30%的看不了哦,请自觉补订~谢谢支持“哦?”韩炳欢挑眉,随即敛容道,“督主可是于案子上有所进展了?”

徐泗莫测高深地睨了他一眼,故作沉吟,咧开一个坏坏的笑,“韩大人现在,想看看我亲手为你挑的礼物了吗?”

韩炳欢:“……”

那是个方方正正的笼子,上面蒙着层黑色的绸缎布,遮的严严实实,偶尔还发出些窸窸窣窣的奇怪响声。

难不成是个活物?韩炳欢皱眉。

徐泗轻手轻脚把它搁在桌案上,然后满脸期待地托腮望着韩炳欢。

“这里面……是什么?”实在受不住他紧迫盯人的视线,韩炳欢礼貌性地表示了一下好奇。

“你猜?”

“……”

一番‘你猜嘛,我不猜;你猜嘛,我猜不出;你猜嘛,沉默’的纠缠之后,徐泗挑开了那层欲盖弥彰的布。

韩炳欢跟笼子里那双绿幽幽的竖瞳大眼瞪小眼,半晌,他扶额叹气。蛇?居然是条小蛇?看这花纹,还是剧毒无比的金环蛇?

徐泗一看韩炳欢这反应,有点不大高兴,“打听到韩大人的生肖属蛇,本督主好不容易找来一条长相稍微好看一点的。”

好不容易四个字特地加强了语气。

金环蛇全身体背金环和黑环相间排列,此刻正半曲起前身吐着猩红的信子,看长相,确实挺华丽霸气,威武不凡。

但,越是好看艳丽的蛇,越毒。

就跟江荥一样。

韩炳欢眯起眸子,不动声色地离那条蛇远一些,绷着脸道:“它有毒。”而且,韩指挥使怕蛇。

“放心,本督主已经命人把它毒牙给拔了。”徐宝宝乖巧道,“它现在无毒无害。”

韩炳欢默然。你比它更毒。

“它的名字我都给取好了,就叫韩四。嘿嘿嘿。”徐泗搓着手两眼放光地盯着那只小蛇,韩炳欢眼睁睁地看着毒蛇直立的前身迫于厂公淫威,就这么蔫了下去,委屈地蜷成一个球……

不想去纠结为什么厂公要给一条蛇取名韩四,而不是韩大韩二,韩炳欢调整一下面部表情,重又把黑布蒙上,“谢过督主……美意。不知督主所说的要事是……”

谈及正事,徐泗也不再嬉皮笑脸,坐下喝了口茶,悠悠道:“刺客跟金佥事的尸身可还在?”

“在。”韩炳欢道,“还未查出因何毒而死,不敢任其下葬。”

“好,今日本督主募得一位辨毒高手,顺道带他来瞧一瞧。”徐泗拿眼角余光觑着韩炳欢的反应,发现他面色平静。

也是,于招揽邪门歪道的能人异士一项,东厂一直远胜于锦衣卫。

“人在何处?”韩炳欢抬眸。

“衙门外候着。”

现在是秋后,就算气温不高,这尸体一停停个半旬,还是在没有冷冻库的情况下,腐烂程度可想而知,那味道也可想而知。

徐泗磨蹭了半晌,最终还是决定不进去为好。他这人什么都好,就算喉咙浅,一不小心把来之前刚吃的莲子羹再吐出来,恐被人笑话。

于是他目送着韩炳欢跟那位绰号毒仙人的异士进去了,心里为他们默哀。

大约一刻钟过去,二人面如菜色地出来了。

掀开面上罩着的并没有什么卵用的面巾,毒仙人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禀督主,验得此毒物乃梦呓散。”

梦.遗?徐泗抖抖眉毛,这里的人取名真有艺术气息。

由于跟尸体待得久了些,二人身上多少也沾染上一些尸臭,徐泗摸摸鼻子,默默后退一步,与两人拉开距离。

韩炳欢的脸色有些发白,先唤人把两具尸体拖出去埋了,才道:“还请这位高人仔细与我们详细解释一番。”

毒仙人显然对高人二字很是满意,背着手踱了两步,捋着山羊胡子娓娓道来,“这梦呓散,出自西域,中原甚少得见。乃是由西域一种罕见的毒花的果实炼制而成,中毒者往往深陷幻觉不自知,后因心跳骤停而亡。”

徐泗听着这死法,有点像现代毒.品吸食过量导致的猝死。

“这毒物只产自西域吗?”韩炳欢皱眉。

毒仙人点头,“没错,制成梦呓散的毒花在我们这儿,那根本生长不得。”

好了,现在解决了一个大问题,毒物的源头找到了,来自西域。

韩炳欢一脸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

“韩大人,秋猎那日抓捕的犯人可招供了?”徐泗突然问。

一句话拉回神思,韩炳欢摇头,“抓到的刺客皆不是骨干,一问三不知,只道是听从上级命令前来趁火行乱。”

看来这个组织的隐蔽工作做的很到位啊,有了上次烈士兄被抓的教训,这次派出来的人都是底层一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啊。

就算被逮住,也没在怕的。

“我看大人似有所悟,可是有疑心的人选了?”徐泗于直觉一项,向来很准,他隐隐觉得西域二字一出来时,韩炳欢的面部表情有了一丝的停顿。

“无从疑心。”韩炳欢并不打算与徐泗共享情报。

徐泗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毫不犹豫地赏给他一个后脑勺,扬长而去。毒仙人收拾收拾东西,连忙追上。

出了北镇抚司,徐泗顿住,毒仙人恭恭敬敬垂手一旁。

“如何,跟我那杯子里的毒物可是同一种?”徐泗倚靠着北镇抚司高大阴暗的外墙,摩擦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漫不经心地问道。

“禀告督主,是同一种毒,千真万确。”毒仙人左右顾盼,悄声道,“这梦呓散有一股奇特的苦味,一般人闻不出来,只有像我这种浸淫毒物多年、数一数二的老江湖才能探知一二。”

这番话倒是把自己的能耐捧上了天。

徐泗阴着张脸,脑中飞速运转。

这么说,江荥也是被那帮反储的逆党杀死的?为什么?因为江荥捉住了刺客?可是刺客在东厂并没有被审问出什么至关重要的信息来啊?难道是个人恩怨?这更无从谈起了,江荥得罪过的人,要么已经被他整死了,要么都没胆子再得罪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厂公。究竟为了什么利益纠缠,那人非要江荥死?

一时间理不出个什么头绪,徐泗索性作罢,他不是那种盯着一个问题能纠缠半天的人,心大得很,始终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的真理。

回了东厂,徐泗唤过江小川。

江小川满脸喜色地屁颠屁颠奔过来,最近厂公沐浴也不要他伺候了,日常按摩也不做了,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彻底失宠,过得战战兢兢。所以徐泗一唤,他别提多开心了,乐得跟朵花儿似的。

花儿一般的少年——江小川出现在徐泗面前时,一看厂公面色不大好,心里就是咯噔一声。

“小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本督主交代的事了?”徐泗确实心情不佳,韩炳欢那个王八羔子明显是知道了什么,自己暗爽也不说出来让大家一起爽,让他有点窝火。一窝火,他的语气听上去就像是带了点责备。

江小川一听这话,噗通又是一声跪,“厂公恕罪。那位……那位书生,不知怎的,奴才至今还没寻见。去了之前他的住所,人去屋空,一问街坊,都说不识得此人。奴才眼下正命人拿着他的画像在城门口守着,一有消息,立刻回禀厂公。”

徐泗叹了口气,真是没一件顺心的事。

那“书生”显然是做贼心虚,遁了。徐泗仔细想了想,江荥是怎么认识这“书生”的,毫无所得。这段记忆好像被平白抹去了一般,一片空白,总不可能是大街上随手拉了一个美男子,就把人家拐上了床吧?江荥如此谨慎小心,能爬上他床的,应该都是他知根知底的人才对。

想不起来,徐泗怀疑这里面有bug。

于是他在脑海中深情地呼唤起2333。

“哈弟,在吗?”

【叮咚,系统休眠维护中,有事请留言。】

徐泗:“……”

靠,辣鸡系统真是坑我人生,毁我青春,有毒。

“厂主,五皇子殿下来访。”房外小公公尖细的声音响起。

徐泗皱眉。五皇子祁巢?江荥记忆里的又一大空白……这bug真是层出不穷,还让人怎么玩儿……

“让他在偏厅稍候。本督主这就来。”徐泗回了一声。

他现在有种不安的情绪隐隐盘桓在心头,不知是源于哪里。

众目睽睽之下,韩炳欢略微不适地蹙眉。他不喜别人对他评头论足,更不喜被这么多人指指点点,虽然多是赞扬,他亦觉得别扭。更何况,他此刻神经高度紧绷,得时刻提防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而且,出于习武之人的直觉,他总觉得有敌意的目光混杂在人群中。

此次秋猎,没有妃嫔随驾,各皇子皆骑马。锦衣卫护送的仅有两驾马车,前面一辆黑楠木马车被明黄色的帷幔装裹,绣着腾飞云端的霸气盘龙,窗牖镶金嵌宝,磅礴华美,乃天子轿辇;相较之下,后面一辆暗金色的则低调了些许,却也精致大气,里面据说坐着大病初愈还未能骑马的太子。

铜锣声起,道路两旁的百姓跪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仪仗队出了城门往西走,半日不到的脚程就到了九鸣山。

队伍一停下,暗金色的马车里,自窗牖里伸出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晶莹的指尖轻勾,招了一下。

立刻有身穿惨绿色太监制服的公公催马上前。

“厂……太子爷,有何吩咐?”江小川凑过身子,把耳朵贴近马车。

得了吩咐,江小川遛马至仪仗队前方。

徐泗在本该属于太子祁昌的马车里做葛优躺,他表示有点蛋痛。原来祁渊说的东厂暗中保护是这个意思……让他假扮太子爷当靶子……那些一次未得手的刺客,目标若真是皇储的话,趁着此番出宫围猎,戒备没有皇宫森严,十有八.九会卷土重来,发动第二次暗杀。

届时,来他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祁渊这手挺高明的,也挺大胆的,有勇有谋。

反正当诱饵,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不是他!

徐泗唉声叹气,快把马车车顶给叹塌了,与他同乘的两个太子的贴身小太监,被厂公这一声声阴郁的叹息,压得粗气不敢喘一口,胆战心惊地缩在车厢一角,如履薄冰。

不一会儿,马车外传来韩炳欢独有的冷冽声线。

“寻我来有何事?”

没称厂公,亦没称太子爷,一句话掐头去尾,简明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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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是活不成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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