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恶鬼来袭
一切陷入了寂静,静的只听到偶尔棋子下落的声音。午后的阳光,英俊帅气的男子,光芒四射的女子,他们此时上了战场对峙着,虽是一场对弈。虽不抵沙场点兵,黄沙染血,剑气凌云,指点江山的痛快,却比那样壮士一去不复返,红了土地丢了性命的战争来的更惊人魂魄,更伤人无形。
白驼微微一笑,笑得比最美的女子还要温婉几分,凌然之气瞬间拉回,淡漠懒散的双眼盯着黑字白子,随即,又是一抹光华夺目的笑。此次,她改变了主意只要和局就行了,没必要赢了这场,让眼前这个聪慧绝世的女子想赢赢不上,想输输不了,这样才会更有趣。
拿捏好心理,动用好心思,进退得宜,默默布局,行成一部注定以和局收场的布局。下棋,就像是一场战争,你是棋手,所有人都是棋子,以强牵弱,以敌互克,以刚陪柔。
汗滴,渐渐的顺着女子的额头滑下,从一开始下棋,白驼便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棋下的混乱无章,可是半盏茶的时间过后,那样混乱无章的黑棋却像是有了灵魂一般,渐渐的反控了所有的白棋,却又被别的白棋牵制着,想赢不能,想输不能。
似乎,走的是和局的姿态。抬眸,眼波流转,张梦琪微微一笑。
“梦琪,这棋下不出结果了。”
听到这话,张梦琪的额头微微皱了下,却是那样的美丽。
这是怎么样风华绝代的男子呵,一举一动,全是那样的绝美,像是一幅画卷,处处惊心。
“是么?白驼的意思是?”张梦琪反问,只是静静地看着黑字白字,低低的回道:“难不成说我们平局?”
白驼的动作依旧的从容淡定,带着慵懒和散漫,没有丝毫的不妥,然而眼前的女子却低低的笑了,带着丝丝的豪迈。
“白驼,平局,那么从此刻起便开始恪守我们的约定吧。”
张梦琪的薄唇慢慢的勾起,似笑非笑的看着白驼。
然而,那么坦荡荡的语句,却让他有着丝丝的佩服,女子,从未有人可以像他这般的爽快啊!
一阵阴风刮来,吹起四周的枯树叶,沙石飞舞,刹那间,天昏地暗,张梦琪被飞沙打的睁不开眼,四周响起阴森的笑声,一颗巨大妖邪的骷髅头,出现在空中,朝头上咬了一口,张梦琪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捂住咕咕流血的伤口,头部剧痛,一股恐怖的气流,从伤口串出,头痛更加厉害。张梦琪惨叫着滚到地上,像发了疯一样在地上打滚狂叫,无比吓人。
张梦琪的头慢慢的膨胀,胀大成一个巨大的气球,足足比原来的头胀大了三倍,眼睛,耳朵,鼻子,嘴巴,疯狂流血,面目狰狞诡异。
“轰”的一声,胀大的头皮终于无法承受炸裂开了,血肉,脑浆,乱飞,剩下的骷髅头,也飞了出去,落在鲜血染红的地上。无头之躯,顺势跌倒,鲜红的血如喷泉从颈部喷出,沾满路边一颗古老的槐树上。
骷髅头上空洞洞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一团团妖异的火光,令人恐怖。
一条平静宽广的葫芦河,河边上的一块白色岩石上,张梦琪和白驼亲密的并肩而坐。
“白驼,你看水面,我一石头能打起两个水漂浪”张梦琪手里拿起一块石头,朝水里打去。结果只起了一个水漂,石头就沉入水底了。
“哈哈哈,只有一个水漂浪花,你看我的吧,可以起三个水漂”白驼拿起一块石头,朝水面打去。水面只起来两个水漂,石块就落入水底了。
“哈哈哈,白驼,吹牛,只起了两个水漂啊”张梦琪双手相互拍打着,笑道,
“梦琪,不管咋说,我也比你打的水漂多,我多牛啊,我赢了”白驼说,
“哼,不理你了”张梦琪扭过头生气地说,
“梦琪,别生气,你多牛啊,你利害,你赢了,我投降啊”白驼两手举过头顶,说,
“哈哈哈,白驼,把手放下来,多难看啊”张梦琪转过头见白驼滑稽的样子像一名打败仗的敌人一样,笑起来说,
“梦琪,高兴了”白驼说,
“讨厌”张梦琪娇柔地瞪了白驼一眼说,
“梦琪,我们交往这么长时间了,你妹妹工作了,不需要照顾了,我们今年可以结婚了?”白驼深情地望着张梦琪说,
“我还小,等等吧!”张梦琪双颊微红,细声细语微笑着说,
“几年过去,你不小了,已经长大成人了”白驼着急道,
”啊,这么快呀,我长大了么“张梦琪逗笑着说,
“看不出来啊,你多小啊“白驼开玩笑说,
“讨厌”张梦琪侧身用拳头连续捶着白驼的肩膀撒娇说,
“饶命,饶命”白驼笑着抓住张梦琪击打的拳头握紧说,
“时间过的真快啊,不知不觉我们都长大了,等等吧!”张梦琪挣脱双手说,
“还等啊!我们都接触这么长时间了!相互了解,我喜欢你!你难道不喜欢我吗?”白驼焦急的说,
“你是木头人啊!看不出来吗?”张梦琪笑一笑,深情地望着白驼,责备说,
“我看出来了,你喜欢我”白驼羞涩的笑了一下说,
“你真坏!看出来了,还问,故意嬉笑我”张梦琪说,
“哈哈哈”张梦琪可爱的样子白驼忍不住把张梦琪搂在怀里笑着,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可是为什么,我们不结婚呢?”张梦琪挣扎着向白驼胸部打了几拳,白驼奇怪的问,
“别急!等我解了心中的结吧!”张梦琪笑一笑,悠长的说,
“解开啥心结呢?”白驼问,
“我想去那里看一看,查一查,父母去世的原因。”张梦琪坚定的说,
“你饶了我吧,哪会要等到什么时候!”白驼苦笑着说,
“不管多长时间!我也要去”张梦琪说,
“我们先结婚,然后我和你一起去,好吗?求求你”白驼说,
“等等吧!还要照顾妹妹”张梦琪说,
“你,你!一会这原因,一会那原因,气死我了,你就是不想和我结婚,这,咋能忍受,我走了!”白驼恨恨地说。
白驼真的生气走了,再也不理张梦琪了,白驼这么狠心,张梦琪咋办呢?
突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滴在张梦琪脸上,清清凉凉的,舒服极了,张梦琪一下子忘掉了所有的烦恼,尽情的享受雨水给她带来的快感,地上的雨水,忽然,变成了红色,一股腥臭的味道,冒进鼻孔里。扑面而来的浓浓的血腥气味,令人窒息,令人恶心的想要呕吐,张梦琪睁开眼一看,她全身都是血水,但她却没有因为流血而有痛楚的感觉,她的那个部位受伤了,流了这么多血,这样流下去会失血过多而死的,心中感到非常的害怕,偏偏身体在这时却无法动弹。
血水一直从她的身体往下流,张梦琪害怕得不住地打寒颤,想叫,又叫不出,想跑,挪不开步子。就在她以为自己差不多要昏倒的时候,一阵阵的寒风从头顶刮过来,风往她的背心吹,她的眼前,有一些头发从上面飘落下来,张梦琪很自然的把眼珠朝上看。
她看到了一个长长的黑发白衣女子,一张十分苍白的脸,而那张脸,则被一条粗如小指般的麻绳紧紧地系着,吊在半空。一只滚圆的眼珠凸在眼眶上,眼角不停的流下血红的泪水,嘴里发出哭泣声。这时候,绳子断了,白衣女子掉了下来,站在她面前大声哭起来。哀婉的哭声钻进脑子里,渐渐的变成凄厉的尖叫。突然,她伸出了一双大手狠狠的掐向她的脖子。
“妈呀”张梦琪大叫一声抱住头,捂住耳朵,蹲了下来,过来一会,清醒过来,张梦琪站起身转头不顾一切地朝家的方向狂跑,好像疯了一样。
“白驼,干啥去?”白驼抱着一捆干木材,朝外面走,老奶奶见了问,
“奶奶,我给梦琪送些烧火的木材去”白驼,说,
”白驼,别和张梦琪走的这么近,这样不好啊“老奶奶,说,
”有啥不好的“白驼,说,
”梦琪,这孩子啥都好,就是命不好,谁沾上谁倒霉“老奶奶,说,
”奶奶,别迷信了“白驼,说,
”白驼,你爸妈在城里打工,把你留给我照顾,我们两相依为命,我怕你出事啊“老奶奶担忧的说,
”奶奶,会出啥事?不吉利“白驼,说,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奶奶,说,
”奶奶,越说越不靠谱了“白驼,说,
“白驼,把木材先放下,和我一起出去一会,有点重要的事先去办,完了送吧”老奶奶严肃的说,
“奶奶,啥重要的事?”白驼,从来没见奶奶这么严肃,奇怪地问,
”走吧,去了就知道了“老奶奶,命令道,白驼没办法放下木材,和老奶奶一起出去了。
白驼和老奶奶要去哪里,去办啥重要的事。有啥重要的事这会影响到以后的啥吗?
“
吕晓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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