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你……」她想要怒斥他,要求他放手。

他扬起纯男性的笑容,肆无忌惮的梭巡她的脸部表情,在她启口的当下,封住了她的唇,火热的舌顺着她开启的唇缝钻了进去,蹂躏着她的香舌。

她想吸气,却后知后觉的吸进了他满满的男人味……

她目眩神迷,肌肤紧绷,在他吸住她的舌瓣时,她的膝盖几乎要瘫软了。

他以惊人的热度席卷了她的理智跟她全部的思维,大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她的臀线。

她快要着火了……

他把她放开的时候,她几乎整个人都瘫在他的身上。

「你接吻的技巧说起来……并不够高竿!」他笑了笑,眼里有着满意,「你除了我,并没有被其他男人吻过。」

「谁说的?」她不甘示弱的撑起自己,远离他令她眷恋的温暖怀抱。

以她的外表,想要随便找男人的话,多得不计其数,但她并不想把自己变成妓女,而非来者不拒,对于男人的碰触,就算是不小心的,她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厌恶的。

她不甘的是,他怎么能够猜得这么准确?

看过她艳丽外表及骄纵个性的人都有一个刻板印象,就是她一定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而她,确实曾把身子给了神秘的男人三个不同的晚上……

只是,她到现在为止,才知道是同一个男人!

她心里,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也有一种被当成猴子般戏要的感觉,始作俑者,就在她的面前!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子对我?很好玩吗?还有,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对你完全不了解,你太神秘,太让人搞不懂了。」她气呼呼的瞪着他。

他笑了笑,两手一摊,反问她,「现在,你想了解我了?」

柯安安怔了一怔。

「我跟自己说过,只有你想了解我的时候,我才会告诉你更多。」那也代表着,她的心里对他的在意与感兴趣,远胜过于对陈玄佑。

她喜欢陈玄佑的事,在她求学期间已经不是新闻了,而他稍微问一下,就可以得知大概的来龙去脉了。

「说不说随你!」她娇憨可人的神态令人想要一亲芳泽,但说出来的反话却又让人想掐她白净的脖子。

罗仲尧柔情似水的眸子深深的望视着她,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俊尔非凡。

他会继续等待。

这些年,他不也等过来了?

从小,他的妈妈就不告诉他他的爸爸是谁,他从小被同侪取笑是「没有爸爸的孩子」,为此,他常常跟他们打架,鼻青脸肿是家常便饭,却也让他愈练,拳脚功夫愈好。

他的妈妈是典型的阿信类型,任劳任怨,只是虚弱的身子骨却不堪这样的长期劳累,在他高二那年,他妈妈就病倒了。

因为是低收入户,他上网查询资料,向学校、公所、县府等申请了各项补助,因为他明白,光靠他一边打工一边求学,又要一边照顾卧病在床的母亲是分身乏术的,最终,他也会垮,于是,他利用申请来的补助金帮他母亲找了好心的邻居帮忙照料,每月给邻居一些钱补贴,这样,他可以专注在其他地方,比如赚奖学金,或是到可以领较多时薪的地方打工,譬如:夜店。

那晚,外表艳丽、内心彷徨的她来到他打工的夜店时,他马上就注意到了,他立刻跟店长请假,把她带离那龙蛇混杂的地方。

当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他想也没想到的事,心里却是异常兴奋的。

他私下询问过关于她的一切,了解她的人缘极差,了解她是一个脆弱又想要被爱的女人,了解他不能按照一般的步骤来追求她,不然会被她当作垃圾般看也不看一眼,了解他要用激将法才能够得到他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的心在一个心不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上,他曾经很嫉妒,却也懂得按兵不动。

因为,他也没有那些足以让她产生幸福感的丰厚物质可以满足她。

他在等,等她终有一天能够从这团错误的迷惑中苏醒过来,到时,他再来追求她。

当他大学毕业的当天晚上,一个自称是他爸爸,从澳洲来的男人,跟他母亲相谈甚欢,他确定了自己的身世。

年轻时,他爸爸有了未婚妻,却跟去澳洲旅行的他母亲相爱,当他母亲怀有爱情结晶时,选择不告而别,他爸爸的未婚妻发现了这件事,便以他们双亲的压力逼迫他爸爸娶她。他爸爸曾来台湾找过他妈妈几次,因为他妈妈并未留不明确的地址等资料,他爸爸犹如大海捞针,始终找不到。

但是他爸爸从未放弃过,今年年初,一直不孕的他爸爸的妻子过世了,他爸爸动用财力,对台湾彻底展开大调查,终于找到了他们母子俩。

只是,那晚,他母亲是回光返照,半夜里就断了气,过世了。

因为他母亲一直对他父亲感到愧疚,要把他还给他父亲,他也在虚弱的母亲面前答应,完成了她的心愿。因此,在处理完母亲的丧事后,他就跟着父亲到澳洲重新开始。

他在澳洲完成硕士、博士学位后,一直以玩票性质在参与他父亲的事业。

他父亲对他全是弥补的心态,因此把名下许多财产都过户给他,但是他依然不为所动,到目前为止,也还不曾真正叫过他一声「爸爸」。

毕竟,他母亲在台湾所受的苦楚太多了,而他的亲生父亲在澳洲却置产上亿,如此天差地别,让他还无法谅解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自知失职,也不敢逼迫他继承家业,或是要求他尊称他一声父亲,连他要继续从母姓,他的亲生父亲也不敢有所拒绝。

现在的他,就算不工作,也可以靠着这些万贯家财挥霍完这一辈子!

所以,他一直搁在心底的愿望,他要去实践它。

那个愿望,打从他在空手道社意外的见到那抹娇媚性感的身影时,就一直烙在他的心海,不曾褪去。

「我不相信!」柯安安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不相信?」没头没尾的,他也听不懂。

「你……你说那三个晚上的男人都是你……但……我明明就觉得那个撒旦带给我的夜晚最刺激,必像你……你……」她双颊浮酡,美眸如醉。

「我怎样?」他挑动双眉。

「你好像……」

「像什么?」

「真的要我说?」她眼眸眨巴眨巴的眨着。

「说吧!」

「性无能!」她宇正腔圆的说道。

他差点吐血,狠瞪了她一眼。

她缩缩肩头,强辩道:「真的嘛!你看你,从头到尾以戏弄我最多,可是我明明记得那个神秘撒旦虽然带着面具,却好威猛……」

他一个箭步欺近,把她压在床跟他之间,「这么说来,你一直没忘情那个戴个撒旦面具的男人。」

「我……我没有!」她猛摇头。

「你认为我假装自己是他,不相信他就是我,你要我怎么证明?」

「我……不,不用证明了。」他靠得好近,他结实的胸肌已经贴上她柔软的胸丰了,虽然两人都隔着衣服,但她的心跳得好快,她的身体瞬间高温。

「不证明的话,你是不会相信的,我就用身体力行。」他的热气吹向她的贝耳,满意的看着她耳根泛红。

「我……我承认我太冲动了,我把刚才的话收回。」她的身子轻颤,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他让她敏感得酥麻了。

「太迟了!」

她居然蔑视他的性能力,他绝绝对对要她好看!

他粗鲁的拉开她的上衣,露出大片雪白滑凝的冰肌玉肤,他直接张嘴吸吮她的乳尖。

她猛烈的颤了一下,倒抽一口气。

他的攻击来得既猛又快,她无从防范,想推开他,又舍不得他在她身上带来的战栗快感;想抱住他,又觉得这样会让他太得意,她也不打算这么做。

她毫无动静,换来他大掌使力的掐挤她饱满的酥胸,另一只大掌则游走在她的腿窝间。

她瑟缩了一下,颤麻的感觉从背脊升起,她的身子发烫,意识亢奋。

他低喘着气,深邃的合眸凝视着她的眼,想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她拒绝被看透,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最后索性闭上眸。

「怕被我发觉你已经动情了吗?」

「我才没有。」

他克制不住的封住她的唇,热情的探索她的蜜津,撷取她的香舌火辣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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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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