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明明吃一样的东西,你的吃相就比较好看!」纯丽叹口气,轻声抱怨。

「呵!我该说谢谢夸奖吗?」齐子非耸肩,眉宇间自然流露出与常人不同的优越感与自信。

「那你怎会想跟我交往?你是说笑的吗?」经历一场亲密而激烈的**,纯丽终于有勇气把心中的疑问说出。

「说笑?」听到她的问题,他眉头皱起,不高兴地反问,「你会抱着开玩笑的心情,跟男人上床?」

「当然不会!我很认真。」纯丽认真地辩驳。

「那我也跟你一样,很认真!」要不是拿过披萨的手指油腻腻,他早扣住她的脸,要她只能看着他的眼睛说话。

「为什么?我这么……普通。」她红着脸看着他,口气患得患失。

「交往,一定要有理由?」他皱起眉头,仔细思索。

「嗯!」她拚命点头,就是想知道他为什么挑中她?他明明有很多选择,甚至她可以感觉那个高蕾蕾……总若有似无地在跟他放电,故意在他面前,穿得很**……

她觉得自己的身材,并不是很特别……唉!

因为他是花美男,所以找个绿叶搭配?就像美女会配个野兽一样?她小心眼地揣想他的心理。

「这个嘛!」他慢条斯理地吃掉手中那片披萨,再吞下一口可乐,拿起湿纸巾,擦掉手上的油渍。

「怎样?」她歪着头看着他,几乎忘记手上还有食物没吃完。

他终于捧起她的脸蛋,专注地望着她,「我想你一定是吃太饱了,才会想这些无聊的问题,我让你忙一点喔!」

说着,他不等她抗议,便贴住她的红唇,迅速地吻上那张爱提问的小嘴。

「呜啊……」纯丽的小手乱挥,想抗议他偷工减料的答案,但他的吻技高超,没两下就把她吻得腰酸腿软。

倒在他的怀里,她再也想不起要跟他问什么了。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第四章】

窝,还是熟悉得好。

王惜土夫妻在南台湾轻松度完半个月的假期,人也晒黑一圈,回到熟悉的工作岗位后,环顾熟悉的环境,忍不住靶叹。

「小丽咧?」经过半天的昏睡,齐子非睁开眼,看到蔡春好神清气爽在他的面前端茶送水,不禁淡淡地问起。

「她啊!我们夫妻在垦丁度假时,都她在工作,所以我们一回来,就给她排休啦!」蔡春好动作迅速地把三菜一汤送到少年主人面前,再奉上擦得光亮的餐具,打算好好表现。

「那倒是。」齐子非漫不经心地翻阅报纸,边喝咖啡,轻声提醒,「替她多排几天假,这阵子够她累的。」

他意有所指地瞄了自己受伤的脚一眼。

「这丫头很勤快,做事认真,没听她抱怨什么。」蔡春好看到齐子非忧郁的眼神,连忙附和,「我排给她三天的假,原本她还说不要,我叫她顺道陪她妈,休好假再回来上班……」

蔡春好送上鲔鱼玉米浓汤,愉快地聊起跟纯丽交接的事项。

她发现纯丽眼皮浮肿,好像没睡好,又看看屋内,到处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以为纯丽在自己回来前,做了大扫除,心里很高兴,便让丈夫载她回家睡觉。

「喔!这漾……」齐子非边吃边听,脸色也慢慢沉下来。

听起来,她好像没跟他们谈起跟他交往的事,是来不及分享吗?还是她根本不想讲?

更让他火大的是,她没留纸条告诉他休到哪时候!连传简讯都没有!他想知道什么事,都要自己旁敲侧击,拐着弯跟阿好婶询问她的行踪。

嘿,这个臭丫头到底怎么回事?

她说很认真谈恋爱,是这样子谈的吗?在这两个礼拜里,他们天天都见面,能突然分开吗?

她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她心爱的男人啊?真是太可恶了!

「哇哈哈……」

当纯丽背着小背包,再踏入齐家别墅时,就看到吵翻天的状况。

向来雅致的庭院搭帐篷、结彩带,弄出一条气球拱门步道,几个穿西装,手上拿了乐器的乐队,现场演奏着。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走错地方,是走到了婚宴现场,还是……

「这是?」她小心翼翼地抱着背包,东张西望,环看周围的景象。

「噢!老天爷,你终于放完假了!快点来帮忙。」在庭院里忙得不可开交的王惜土,看到纯丽出现,赶紧把她拉进厨房。

「丫头,回来啦!」拿着干净餐具跑来跑去的蔡春好大喊着。

「嗯!」一路上看到帮佣的人清一色穿着制服,只有她穿牛仔裤,格子衬衫,赶忙溜进厕所换女仆的制服。

「快来帮忙出菜,那些临时请来的,不知道干净的餐具放哪里,东西摆得乱七八槽,快把我忙晕了。」蔡春好看到生力军回来,赶紧把一大盘刚做好的香茅蒸草虾放到餐桌上。

「好的。」纯丽连忙打开背包,从里头掏出半透明的保鲜盒,塞进橱柜角落,再端起散发独特香味的草虾,送进大厅。

里头坐了七、八个年轻男女,大家都穿得很正式,只见他们神情轻松,边吃东西边聊天,里头没齐子非的身影。

人呢?跑哪去了?她四处搜寻着情人的下落。

「唉!」还亏她提早来上班!

这几天,她跟母亲讨教,在家里试做了仙贝,想讨他的欢心,没想到回来后,满屋子都是豪华餐点、精美点心,她做的小茶点到底算什么咧?还好没拿出来献宝,不然笑死人了。

纯丽顺着蔡春好的指示,在屋里忙进忙出,顺便寻找齐子非,但就是看不到人影,而忙着四处发落的管家夫妇也没空跟她解释。

这个宴会是谁办的?哪个是主人呢?端着盘子,里里外外快跑断腿的纯丽满头雾水。

「这几瓶冰酒送出去。」蔡春好把半打的加拿大冰酒放在桌上。

这个庆祝齐子非伤势愈合的宴会真快把她忙死!

她真的不知道这些有钱人在想什么,就只是一个拆石膏的动作而已,有什么好庆祝?

他已经事先开过刀了,一年后,还要再动一次刀,把钉在腿骨里的钉子拿出来。这样算痊愈吗?有什么好庆祝的?

在她看来,不过是这些有钱没地方花的人,找理由大吃大喝一顿而已。

「好的。」看到瓶身细长的冰酒,纯丽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知道这种酒比红酒还贵,听班上喝过的人称赞,比红酒还好喝。

真羡慕有钱人!随便挑来助兴的酒都这么高级。

她跟两个临时帮佣各拿了两瓶,看到宾客,就询问需不需要,走上二楼,瞄见门没关紧的主卧室窗帘后,似乎有奇怪的隆起。

「啊?」那是?纯丽愣了一下,想确定那是什么。

未料窗藤突然被拉开,穿着银灰色衬衫的齐子非从阳台走出,发丝有些凌乱,前两颗钮扣被扯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嗯?」看到纯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撇撇嘴,表情有点怪异,没多说什么地跨大步离去。

原来,人躲在这里?纯丽注视着他的背影。

他的脚已经好了?石膏拆掉了?他为什么不理她?

「子非,你别生气嘛,」原先跟男人窝在阳台聊天的杜诗诗,嗲声嗲气地追出来。

而走在前头的男人,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忙了大半天,直到夜幕低垂,齐家的宾客才渐渐散去。

几个临时帮佣跟纯丽忙着处理善后,在蔡春好的检收之下,把大部分的环境节收拾好,才一一离开。

「丫头啊!现在都这么晚了,你就留下来吧!反正你明天也要来上班,跑来跑去的,太麻烦。」蔡春好把剩下的大蒜面包送进烤箱,再盛上一大碗义式蔬菜汤,准备当消夜吃。

「好。」纯丽心不在焉地坐下来,眼睛还不时往外溜。

将庭院整理干净,满身是汗的王惜土踏进厨房,看到丰盛的消夜,什么话都没说,捏起刚烤好的大蒜面包,就往嘴里塞。

啪的一声响起。

「去洗手啦!」蔡春好瞪大眼,快速拍打丈夫的手背,要他在纯丽面前做个好榜样。

「啧!真啰唆。」王惜土边骂边走向浴室。

纯丽默默坐在自己的消夜面的,不知在想什么,没有开动。

「怎啦?家里有事?」蔡春好早就发现纯丽整个下午都意兴阑珊,但那时事情多,也没空问她怎么了。

「没事。」纯丽随意喝了两口蔬菜汤,却食不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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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女仆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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