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非人的折磨
秦傲已经把婚礼改到了晚上举行,顾清溪大是安慰地看他一眼。
“太好了,不然我的罪过可大了!”要不是她过于冲动的跑出来,也不会惹来这一大摊的麻烦,还险些把自己给搭进去!“萧梓逸怎么样了?”
瞿若白桃花眼一翻。“溪溪,不是我说你,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被他们一句话就骗了?瞧瞧!搞到被人拿条链子锁起来的地步,萧梓逸可真行!”
顾清溪囧!她不是也正恨自己呢吗?可是当时听说人都不行了,她又哪能顾得上想太多?何况她还带了保镖,又通知了秦傲和她一起去,只是没想到萧梓逸他们设计的那么周全!
秦傲拍抚着她的背脊冷冷看了瞿若白一眼。“如果有人骗你我不行了,你会不会马上去看我?上回是谁以为我被江墨夜抓到丢了工程方案?”
小白愣了愣。“咱俩啥关系!萧梓逸算个什么东西?!”
秦傲冷哼。“溪溪只是心地太好!你再啰嗦信不信我让你蜜月旅行去中东给我顺便出个差?!”
某白同志立马明智地噤声!
江助理匆匆走了过来。“BOSS,萧梓逸醒了,正在病房大闹。”
顾清溪皱眉。“贺凌香怎么样了?”
江助理如实回她。“我们指控她绑架您,人赃并获,那女人应该不太容易出来。”
顾清溪看向秦傲。“萧梓逸现在病情严重,就算一起指控他,他也需要保外就医,而且他还会继续胡闹,你看应该怎么办才好?”
男人目光深沉地回望着她。“你说呢?”
顾清溪叹了口气,知道秦傲并不想给她出这个主意,只好直言自己的想法。“我想如他所愿,照顾他这最后一段时间。”
“什么?溪溪,你是不是傻?!”听到这话,瞿若白首先叫了出来。
顾清溪伸手抚了抚小腹,对着秦傲温柔一笑。“我现在幸福圆满。不想他郁郁而终,萧梓逸其实也是个可怜的人,一辈子没有过多少快乐的时光……我知道你们可能不理解我的想法,但我真的只是想让他最后的日子里不要再满腹仇恨和落寞,不要最后走得这么凄凉……”
秦傲伸手握上她的手。“我明白你的心情,想做就做吧,老公永远支持你。”
顾清溪双眼一亮,扑到秦傲胸前紧紧抱住他。“谢谢你!”
秦傲这种纵容简直过分!瞿若白无法理解地翻了个白眼,心里好气!
一行人来到萧梓逸病房外。果然听到里边一片闹腾。
顾清溪推开病房门,一眼就看到里边缩身坐在床头,双手抓着头发一动不动的萧梓逸。
一名警员正伸手指着他喝斥。“别以为你得了绝症就能这么嚣张!萧梓逸,你身上嫌疑可多了!我告诉你,早晚我们都给你一条一条全查出来!你想等着病死都没机会!你这种人就欠一颗枪子儿……”
“够了!”顾清溪冷斥一声。“他是病人,希望你们能给他点最起码的同情!”
警员们想不到会被她斥责,面色有些难看,可看到秦傲一身肃冷随后跨进门来,对着他们皱了下眉,几人还是识相地立即拿了审讯本退了出去。
医生看向顾清溪和秦傲,苦着脸对他们说明情况。
“这事儿不怪警察同志,实在是病人他不肯配合治疗,他的病情现在相当危急,不用药的话癌细胞会迅速扩散,可他把我们给他输的药水和护士都给打了,这不警官们才被他惹怒了,训了他几句……”
萧梓逸听到顾清溪的声音已经抬起头来,毫不掩饰目光中的悲痛。
他只是得了绝症而已。他有的是钱!想不到这些人仍旧敢对他如此放肆……
顾清溪看一眼地上的药水包和输液管,走过去将东西一样一样捡了起来,这才对上萧梓逸的目光。“梓逸哥,别这样好吗?只要你好好配合治疗,我会一直陪着你。”
萧梓逸不信地看向秦傲。“他会同意吗?”
秦傲走到床前,冰眸清冷地望着眼前人。“前提是你不要有非分之想,我可以答应溪溪照顾你。”
萧梓逸嘲弄一笑。“非分之想?呵呵!如果说我想让溪溪给我生一个孩子,你是不是很想马上整死我?!”
秦傲眼底闪过厉色。“你认为自己还会有这种机会吗?溪溪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要是敢伤害她一丝半毫,我保证你后悔到下下辈子。”
秦傲语声平平,但是全身散发出的冷意任谁都不敢怀疑他的威胁。
萧梓逸沉痛地看向顾清溪。“你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顾清溪点头。“是的,这是我期待的宝宝,是我和秦傲爱情的鉴证!我可以照顾你,但是如果你想再伤害我和宝宝,再想破坏我和秦傲之间的关系,那么我永生永生都不会再原谅你!”
顾清溪的话充满了冷绝的味道,她要照顾萧梓逸真的只是出于一腔好意,绝对不关爱或不爱。纯粹只是不想他再胡闹下去,能在他的余生给他一些温暖,也是她唯一能给他的弥补。
毕竟萧梓逸身边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唯一一个贺凌香也被抓了起来,顾清溪当然不会为了萧梓逸放掉那女人,贺凌香的危险她已经见识到了,有那女人在萧梓逸身边,绝对百害而无一利!
萧梓逸沉默地看着顾清溪,在心底权衡该如何抉择?
他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生命的尽头,什么名利财富都变得苍白无味,他现在唯一的期盼也只有和顾清溪在一起。
虽说她口中所言的照顾和他想要的那种完全不同,但是他还有选择吗?
他这一辈子,想要的不过一份温情和纯爱!正是因为顾清溪曾经给过他这一切美好,他才会穷其一生不舍对她放手!其实,肉体上得不得到她真的没那么重要……
“好。”
简单的一个字,萧梓逸到死都没有再后悔,因为他选对了。
为了就近照顾萧梓逸方便,一行人没有按照秦傲最初的打算把萧梓逸丢在军区总院,而是把他一起带回了SH市。
当晚顾清溪和秦傲大婚,萧梓逸没有老老实实住在医院里,而是执意穿上礼服前去观礼。
顾清溪没拦他,可到了婚礼上萧梓逸却被慕容浅缠住了。
“梓逸,你真看得下去?”女人漂亮的唇就贴在萧梓逸耳边,挑拨的意味十足。
江墨夜皱眉。“浅浅,少生事!”
慕容浅咯咯笑着,手却伸到桌下,明目张胆去撩拨萧梓逸。
男人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甩开她。而是端起酒杯淡淡抿了一口。“你去定一间房,号码发给我。”
慕容浅和江墨夜均是一愣,随后女人便娇笑出声。“你确定你真行?”她手上可一点感觉都没摸出来!所以说,这男人不是自控力太强,就是已经虚弱到起不了反应了……
萧梓逸看都没看她,目光阴侧地望向江墨夜。“不介意我教训下你的女人吧?”
江墨夜哑然失笑。“她的事我不管。”
慕容浅妖娆地嗔了萧梓逸一眼。“瞅把你厉害的!我看你等一下怎么教训我?”
说完便起了身,目光贪婪地看了一眼前台高大俊冷的新郎官,秦傲一时半会她是肯定吃不到口,能把萧梓逸摆平也算少一桩遗憾!幽幽叹了口气。这才轻扭腰肢向婚礼大厅外走去。
婚礼舞台上顾清溪全身散发着一股幸福甜蜜的气息,依偎在秦傲身边,俊男美女真的有如一对天生的璧人!让全场来宾们看得是即羡慕又嫉妒!
秦世鸿和邱崇华老爷子双双坐在最前排家长位置,由明希宸陪着,三人全是满眼欣慰地看着台上小两口,对于顾清溪怀孕的事,这几位真的是大感欢喜。
“就知道他们两个最适合!”秦世鸿擦了下眼睛,不由又想到了秦昱。
“是啊,秦傲那一身的光芒。也只有我们溪溪压得住!”邱老爷子一点都不谦虚。
明希宸轻笑出声。“真想看看他们俩生出来的孩子,不知道得漂亮成什么样儿?!”
一说到孩子,秦世鸿立即忘了心头悲伤。“他太姥爷啊,您来帮忙想一想,咱们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好?”
提到这个,邱老爷子那日渐糊涂的脑子里顿时灵光一闪。“诶?我想起一事儿来!”
秦世鸿大感兴趣地接口询问。“什么事啊?”
老头子双眼贼亮地看向他亲家公。“他爷爷,你儿子可是答应过我,生了女儿跟我们溪溪姓!”
秦世鸿老脸一黑,敢情这老头子是在跟他抢孩子呢?!嘴角不由抽了抽。“这头一胎肯定是儿子!家有大哥。弟弟妹妹们都不吃亏!”
邱老爷子摇头。“肯定是闺女!闺女帖心,会帮妈照顾弟弟妹妹!”
“儿子!”
“闺女!”
“……”瞧着俩人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明大家长一手扶额。“没准儿是龙凤胎吧?”
俩老头一听这话,顿拐杖的顿拐杖,拍大腿的拍大腿。
“没错!就是龙凤胎!”
这俩老家伙,为了不吃亏都恨不得自己是金口玉言!
司仪宣布新郎可以吻新娘时,萧梓逸接到了慕容浅的短信:1826号总统套房,我等你哟!
萧梓逸看着婚礼舞台上相拥热吻的秦傲和顾清溪,端杯一口喝尽杯中酒。起身理了下外套也向外走去。
江墨夜俊眸微微一转,自前台扎眼的两对儿新人身上分神看了一眼萧梓逸,摇头没有说话。反倒是他身边向东沉不住气开了口。“先生,要不要叫人守着点慕容小姐?我看萧总脸色很差……”
江墨夜摆了下手。“不必理会他们。”
此刻江墨夜的心情并不好,看到顾清溪和秦傲正式成婚,让他有种心爱之物被人收藏掉的感觉,东西不能再任他赏玩,有主的绝世珍品,可惜主人不是他!
向东也没再多说什么。慕容浅一向没吃过亏,虽说萧梓逸从没给过慕容浅好脸,可今天是他主动,想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但是这想法明显错了!
萧梓逸乘坐电梯上了楼,携着一身阴沉气息敲开了房门,慕容浅斜倚在门边,漂亮的水眸中明显有些诧异。“嘻嘻!这么快的动作,梓逸,你是急不可待了吗?”
萧梓逸进门就松了领带。伸手解开礼服外套。“把你自己清理干净。”
慕容浅挑眸睨他一眼。“出门之前我才洗过澡,不信你闻一闻!”说着便抬高了腿,将一只脚直架到墙上,展示出她肢体的柔韧。
萧梓逸冷眼扫视着她有意展露的中空部位。“果然不愧是个贱人,参加人家婚礼穿成这样,是想勾引秦傲吗?”
慕容浅伸手抚过自己的嘴唇,满目魅惑地望着眼前男人,另一手拉过他的手。“不想闻?那就摸一摸,我教你怎么玩儿。”
萧梓逸眼神一沉,臂上发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重重往地上一扔,慕容浅起初尖叫着还想要笑,被他结结实实摔在地上,立马变成了痛叫。
“唉哟!疼死我了!你懂不懂点怜香惜玉啊?”
萧梓逸单膝跪地俯视着裙摆整幅散开的女人,不得不说,慕容浅很美,尤其是腰部和一双长腿的线条。“天天让男人玩怜香惜玉,你不腻吗?”
慕容浅伸手揉着摔痛的肩膀,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别说你想玩虐的,我不喜欢!”
萧梓逸冷哼一声。“你不喜欢,我就要配合你?慕容浅,你以为自己算老几?!”
女人听出他口气不对,也跟着冷哼一声,骄纵地扬了扬下巴。
“这种事你情我愿才有情趣,怎么着,你还想强迫我不成?萧梓逸,别以为我想和你玩你就特殊,还不一样最终是我吃了你!别怪我没提醒你,被我吃一次是会上瘾的,你最好别欺负我,不然以后我保证不会再给你机会。”
女人的得意让男人满眼阴戾地掀了下唇角。“既然是和我玩儿,那就必须按照我的规则!”
慕容浅伸手推向他。“嘿嘿,你的规则?我要是偏不呢?”
男人一巴掌直接甩了过去,毫不留情抽在那张毫无瑕疵的娇颜上。
慕容浅真没想到会受到这种待遇,尖叫一声,回手就想打萧梓逸。“你竟然打我?!”
她素来被男人们娇宠惯了,和她一起玩的,哪个不是尽量哄着她?虐的她也不是接受不了,但至少对她的态度不能是这种……可是眼下,萧梓逸完全破了她的规矩!
面对女人的厮打,萧梓逸眼底全是复杂的狠戾之色,双手用力扭住慕容浅手腕,将她背转身按趴在地上,扯下领带紧紧捆住她双手。
慕容浅身体被压制住。嘴巴却仍在尖叫,萧梓逸一把撕掉她的裙摆,捏开她的嘴,将之紧紧塞住。
女人在地板上扭动着挣扎,轻易激发起男人的征服欲!
萧梓逸自背后用力一扯,那件已经不成样的礼服顿时成了碎片。
慕容浅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低低地嘤嘤出声,回眸幽怨地看着仿佛魔魅般的萧梓逸。
男人俊脸上毫无血色,一双蕴满野火的眸子却隐隐发红,精致的五官在慕容浅的仰视下莫名变得诱惑,满身狂狷燥动的气息更是让她意外地为之臣服。
“嗯……”慕容浅的声音变得娇媚,甚至微微晃动了几下,有意识的挑逗。
萧梓逸收到了她这个信号,大手一掀,女人翻了过来,被他长脚一踢,双腿差点变成一字马造型。
慕容浅有些痛,可是更觉这样刺激,目光缠绕上萧梓逸,娇如妖姬,朝他勾魂地睨来。
萧梓逸冷哼一声。“痒了?”
女人点头,眼神中充满了邀请之意。
萧梓逸果然起身抠开腰带扣,在慕容浅殷切的注视下缓缓抽出腰带,挥手就往她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女人全身狠狠一悸,不敢置信地瞧着恶魔般的男人。
萧梓逸又是一皮带抽了过来。“贱人,这么喜欢被男人干?今天我就好好让你享受享受!”
此刻,没人猜得到萧梓逸的狂躁和恨意有多深重!
他的人生没有了任何希望,生命将尽,最爱的人移情、结婚,即将给别的男人生子……而他全然无力可为!
因为太爱,让他无法舍弃最后和顾清溪相处的机会,所以他只能答应她的条件,哪怕只会得到那么点施舍般的照顾。
但是他恨!他心里满满的恨意和委屈全然无处发泄,这时候慕容浅作死地来招惹他,能要他怎么办?
就外表而言,慕容浅和顾清溪同属精致的美女,惑人的妖精!
他本对这女人只有厌烦,现在却不自觉将所有恨意转嫁到了她的身上!所有对顾清溪的不满和失望,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他当然不会错过发泄的机会!
所以说,不作就不会死,慕容浅全是自找的!
男人越打越是来劲,皮带烈火般一下又一下地抽在雪白的肌肤上。瞬间便是满目殷红……
起初慕容浅还会闪躲痛嘶,到了后来,真的是皮开肉绽时疼痛反而有些麻木,萧梓逸打累了,被打的人更是连翻动身体的力气也没有了,一皮带抽下来,血溅在地板上,女人却只是微微抽搐一下。
抽了几百下,地上女人已经不成人样儿,萧梓逸累得跌坐在地,伸手掐过慕容浅还算完好的脸。“爽了吗?”
女人一头黑发浸满了生生疼出来的冷汗,活泤被人按进过水盆里,哭到红肿的眼费力地张了张,直到口中碎裙摆被扯出去,她才翕动着被撑大的嘴唇求饶。
“求你……别再打了,我会死的……”
眼泪沾着一地血迹,慕容浅此刻绝对是人生最狼狈,最黑暗的体验。她好后悔!为什么要对这样一个要死不死的恶魔动心思?
不。其实她今天根本没有动萧梓逸的心思,纯粹就只是想撩他一下,后来的一切全是意外,意外到足够她后悔一辈子!
“呵呵……”萧梓逸低笑出声,一双被鲜血染红的眼睛里满满全是变态的寒光。
“怕死了?你不是很会玩儿,很爱玩儿吗?现在你闻闻你自己是什么味儿?好闻吗?骚货!我还没玩够,你怎么就怕了?”
满室血腥,慕容浅只能微弱地抽泣。
男人却绝非仅止于说说而已,起身把女人血肉模糊的身体掰开。重重一皮鞋踢了过去,再把鞋尖抵到女人口唇边上。“好闻吗?贱人!”
疼痛让慕容浅无法抑制地又发出一连串微弱的痛叫,哪有心思闻什么气味儿?努力蠕动着想缩起身体,但是不能,她一缩,萧梓逸就又给她一脚。“张开!你不是喜欢这种造型被人观赏吗?”
慕容浅脑中眩晕,眼前一阵阵发黑,眼看便要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萧梓逸看向左右,瞧到茶几上摆着的果盘。立即大步走了过去。
慕容浅看到他一手执着水果刀,另一手端着那盘水果回身走向她,原本要闭起的双眸猛地张大了几分,惊恐之下,连萎靡的精神都变得清明。
“不……不要!”慕容浅奋力向后缩身,想要逃开手拿利刃的男人,她真的怕!不知道萧梓逸会不会拿刀捅她几百个透明窟窿?这种惊恐让她连昏过去都不敢!
男人唇角挑着残忍的弧度,刀锋对准女人让人恶心的身体,一刀刺了进去。
慕容浅的嚎叫很像濒死的野兽。直刺萧梓逸耳膜。
鲜血顺着刀柄流了出来,温热而又粘腻,萧梓逸抽出刀,随手捡了只青苹果,往里边塞去。
慕容浅奋力挣扎想要逃避那种非人的折磨,可男人一手按住她,那力道她完全无法抵抗!
苹果没有什么可塑性,太大,硬得厉害。只能丢到一旁。
萧梓逸很不高兴,用刀子削了几瓣橙子,终于如愿塞进去了,接着是橘子,香梨……
果汁的酸性刺激到伤口,慕容浅疼得双目圆睁,全身跟着颤抖不止!
一盘水果被强行弄进去一半,萧梓逸仍不满意,扯下茶几上的真丝桌旗。抽了丝线出来,可惜找不到针,只好打电话叫前台服务员给他送来。
服务员送针钱过来时慕容浅就躺在地板上,人已经痛得彻底昏了过去,萧梓逸没开灯,伸手接过服务员手上托盘,回身便关了房门。
服务员隐约感觉他手上仿佛有血,却又不敢确定。
萧梓逸回房重新将灯打开,密密实实将慕容浅那道口子包着一大堆水果缝合起来,这才满意地解开慕容浅手上领带,去卫生间里洗了手,刷干净腰带,擦掉鞋子上的血迹,一身利落后穿上他的外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