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舟兄弟,你给我脖子挠挠,有点痒。”常久动了动脖子,把舟言吓的顿时忘记呼吸,结结巴巴的“嗯”了一声,就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
温热的让他忍不住放缓了速度。
常久又推了推他的屁股,这手感好的哟,让他忍不住想偷偷的捏上捏。
捏是不敢,只敢假装把他往上托的时候摸上几次。
可舟言却被他害惨了,腹下一紧,手上的力度没控制好,直接在他脖子上抓了一个红痕。
“舟兄弟,你口袋是不是塞了什么东西,有点硬。”额头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和雨水了,常久被他“口袋”的东西隔应的有些难受。
舟言脸上一热,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他,哪里是什么口袋里的东西,就是舟小瓷出来搅和事情了。
他想收都收不起来,要是常久后脑勺能长双眼睛,就会发现他是有多么窘迫。
路上有些颠簸,常久经常抖动肩膀双手用力把他往上托,舟言发现,在这短短的摩擦他居然得到了满足。
好在硬虽硬,倒也不是很难受,为了不被后面的鳄鱼追上来,常久忍着一直没有再开口询问。
而舟言快要被这种紧致折磨疯了,一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料,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就泄出一个音调。
“怎么了,舟兄弟。”他突然拔高的音调把常久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弄到了他的伤口。
“没……没事,没事。”舟言咬着虎口,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
“你在坚持一会,很快就到洞口了。”方才常久检查过他的伤口,全身都是伤,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扯动到了他的伤口,自责不已,只是可惜了他没看到舟言痛苦的神情。
因着舟小瓷的原因,舟言存了私心,希望能晚一点到达洞口。
终于常久坚持不住又怕把他摔倒,道:“舟兄弟,我们就在前面休息一会。”
“别!”舟言下意识阻止道,担心常久发现自己在他背上做的事情,然后被他恶心。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被讨厌,可是看着常久累的只喘气又过意不去,道:“常大哥,我们就在前面歇会。”
常久“嗯”了一声,走了两步就将他放下,舟言快速的夹紧双腿,用雨衣把自己盖好。
见他此举,常久还以为他还在介意刚刚自己偷看事,脸皮挂不住,尽量不把目光往那放。
这让舟言松了一口气,但同时新一轮的痛苦又开始折磨他。
常久休息了几分钟就站了起来,往山下看了看,发现鳄鱼还没有离开,一直守在山下,他又往山上看了看,洞口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
体力恢复后,常久再次蹲在他的面前,道:“上来,剩下的咱们一口气到洞口。”
当他蹲下的时候,舟言心中是兴奋的,毫不犹豫的爬了上去。
“舟兄弟,你口袋装了啥,能拿出来吗?”他一靠上来,常久再次感受到了他口袋的“硬物”。
舟言咬了咬唇,舒服的舒了一口气,道:“拿出来我怕会丢,放在口袋里安全。”
“这样啊,那你可揣好了。”常久提醒道,要是弄丢就完蛋了,这地方谁还想再来一次。
常久一口气直接到达了洞口,这地方他之前挖药材去卖的时候来过一次。
他将舟言放在大石头上靠着休息,道:“我去找找药草,你在这里等着。”
“好。”舟言夹紧双腿,要不是因为特殊情况,他决计是不会让常久冒着大雨出去的。
常久出去后,舟言才把双腿打开,看着高高耸起的山峰手足无措,半分钟后他才解开皮带和裤扣,试探的把自己的双手放了进去。
等常久带着药草回来的时候,看到他一脸虚脱的样子,心里愧疚感又强了一些,“这里有些干柴,你有火机吗?”
舟言偏过烧红的脸,回答道:“没有?”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常久把柴火抱过去放在地方,就赶紧去摸他的额头,却被舟言一手打掉了。
常久一脸错愕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舟兄弟?”
意识到自己做过了头,舟言抬起手臂挡住眼睛,道:“我没事就是有些头痛。”
“肯定是感冒了,都怪我。”常久自责道,又赶紧去找生火的东西。
舟言看着他心急火燎到处走动,翻找生火的东西,心中一紧,刚说完一句,“我来弄”。
就听着常久大声尖叫连连后退几步,脸色煞白的看着大石头后面的东西。
洞里的光线很暗,舟言看不到他是被什么吓到了,以为是他看到了蛇,提醒道:“你先别慌,慢慢后退。”
常久惊魂未定的看着他,哆嗦的指着石头背后的东西,“是……是……是个死人。”
“死人?”舟言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痛的额头细汗直流。
常久上前扶着他道:“小心一点。”
舟言莫名的心中一暖,将身体上的重量分给一些给他,两人小心翼翼的朝对面的大石头靠近。
富贵抬着手臂遮住眼睛,等适应后才慢慢转过来。
常久心疼的看着被掐的翻白眼鸡系统,怒不可遏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半夜跑到别人家里还打伤别人的鸡,定会怀疑来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富贵寻思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他抖动着脸颊上的两块肉,笑道:“我准备来和你聊聊猪贩子的事,见着你和城里来的那位在井边搓澡,没想打扰就先在屋里坐着,谁晓得你家鸡上来对我的腿猛戳,没办法我就抓住了他。”
说完,他扯起裤腿,把鸡系统啄出来的嘴印子露出。
他平时没少抢自己的东西,常久自然不会相信他那一番鬼话,盯着他胳肢窝下面的隆起,语气没有放松,“还给我。”
富贵脸色一僵,干笑两声,跟他打马虎眼,“兄弟说笑了哈,我哪有什么东西。”
“你打我鸡,还偷我的收音机,你当我瞎吗?”
平时在村里,常久算得上是老实巴交的人,很少和别人发生冲突,这次算是头一回。富贵免不得心里发怵,陪笑道:“久,这样说就过分了,是你的鸡先捉我的,这收音机是我结婚那会买回来的,今个突然出现在你这里,我还纳闷了。”
常久脸色一沉,最讨厌被人冤枉,“你的意思是我偷的?”
“不是你还有谁?”富贵越说越得理,“我这收音机村里好些人都看我用过,你能找谁作证这是你买的?”
“这是门口塘子里捞起来的。”常久说的没有底气,这东西确实是自己从塘子里捞起来的,这事除了舟言知道能给自己作证,旁人都不晓得。可是又会相信一个外乡人?
见着他脸色的变化,富贵嘲讽道:“你说你咋这么没良心,你以前在我门口要饭的时候,好歹我给你一碗米汤,咋现在还学会偷恩人家的东西。”
他嘴巴越说越大,收都收不回来,“要是村里的人晓得了,你看你还怎么混,难怪现在女人毛都没摸过,你晓得不,哥哥我……”
听他倒打一耙,常久平日里的受的气蹭蹭的全燃烧了起来,他揉了揉手指,“咔咔”的活动着关节,抡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揍去。却被精壮的富贵一手捏着,他嘴角上翘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作势就要扭断常久的手腕。
常久吃痛甩出另一只手臂,纵使这样也不敌富贵。富贵松手抬起拳头里要往他脸上砸,仅在一毫厘之间,被人挡住进攻。
他抬头怒目圆瞪,“谁?”
舟言一手擒住他的拳头,一手握住常久的被大力掰过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身后。
富贵正欲用力给他点颜色,就听着他温柔的在常久耳边落上一句,“让我来。”。旋即掌心一转,一拳里落在了富贵脸上。
痛的他捂着脸哀嚎,鼻血都给揍了出来,也顾不上夹紧胳肢窝下面的收音机。
常久也被舟言的举动震住了,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握着自己的手开始轻轻揉动,减少了不少痛感。
舟言略微下腰,手指一勾就将收音机捡了起来,眉眼带笑,目光温柔,“拿好。”
常久只觉有的风扫过耳垂,又却被他生硬的怒吼拉回现实。
“滚!”
“你、你跟我等着。”富贵捂着鼻子虚着脚步往外走,到了门坎又咽不下这一口气,“呸”了一口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