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他特她解析每一个科目的重点,这一点在她考试的时候非常受用,因为他捉出来的重点都出现在考卷上。

袁牧菲让邵阳先进门,然后她再进去,随手关上房门,她感觉双腿还在颤抖,他爱抚的亲昵触感彷佛还留在她的肌肤上。

「快过来。」

邵阳一刻也不愿意再等待,他将她搂进怀里,狠狠地吻住她微微红肿的唇瓣,彷佛暴风般刮卷着她,不断深入地吮吻,彷佛要将她的灵魂给夺取,想要将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神魂都占为己有。

从来都没有……袁牧菲从来都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脆弱,不自觉地想要依附他的强壮,想要与他结合成一体,不想再分开。

他迫不及待地脱掉她的上衣和长裤,渴望着与她肌肤相亲,但这时,袁牧菲却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伸手推开他,不让他靠近。

「那晚,应该要进你房间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试图不让自己的声音被听出妒意,但还是充满了吃醋的酸味。

「她究竟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在尝过与你在一起时的绝妙快感,这辈子我只怕不能再抱别的女人了。」

邵阳不容许她再有任何机会拒绝自己,将她按坐在床上,大手扯掉她的胸衣,并且擒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挡住他想要欣赏的美景。

他跪在她的面前,凑首吻着她胸口白皙的肌肤,以及胸口上方微微隆起的饱满,蓦地,他停顿了半晌,目光停留在她娇耸的双峰,她绷俏的乳尖彷佛成熟的莓果般,泛着诱人的嫣红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将它一口吃掉。

邵阳张开嘴,将她诱人的小莓果给含进嘴里,下颚一顶,彷佛要将嘴里的莓果给吮出汁液般。

袁牧菲轻颤了下,从来都不知道被男人吃那个地方,感觉竟是如此暧昧,被他吸吮的初瞬间,快感窜起的感觉近乎疼痛,然后,就是一阵阵直达心脏深处的酸软感,让她感到无力,小腹深处的空虚感却越来越甚。

原来,女人真的会想要被男人玩弄……此时此刻的她,觉得就算被他玩弄到毁坏都无所谓。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因为她想要被更粗暴地对待,体内的本能不断地催促着她,想要被他狠狠侵犯,用他的阳刚男性滋润她干涸的花床,想要他一次次侵犯她,直至再也没有力气为止。

但她不敢开口,羞于开口。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袁牧菲感到自己被完全地填满,浑身不停地战栗,双腿在他猛烈的撞击之下也是酸软无力,娇弱的身子任由他抱着,久久不能动弹。

她将小脸埋在他的胸膛,这时,她忽然注意到他左胸接近心脏的部位有一个浅浅的伤口,「这是枪伤吗?」

「嗯。」他轻哼了声,一点儿都不以为意,彷佛这颗差点就要了他命的子弹根本一点都不重要。

但这对袁牧菲而言很重要,她挣扎地起身,「很危险是不是?你的工作充满了危险,为什么你要做这种工作呢?」

「因为我必须。」他也跟着坐起身,脸上挂着风淡云清的笑容。

「不能不做吗?这种危险的工作,你不能不做吗?」那颗子弹打中的地方只差一点点就是心脏了。

他差点就要死掉,而她却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办不到,这几年我已经涉入太深,收不了手了。」他拉住她的手,却被她甩开。

袁牧菲从地上捉起衣服遮在身前,下床不让他有机会再碰她,「是你的胃口被养大了吧?你就不能放弃吗?这么危险的工作,你为什么要做?一开始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涉入那个世界?为什么?」

邵阳扬起一抹苦涩的微笑,站起身一件件拾起衣服穿上,过程中他默然不语,只是苦笑,接着,他拉起床上的被单将她给裹住,而她立刻就挣开他的手,不让他碰触。

「我想,这件事情我们谈不出结论,快点穿上衣服,我想你母亲快要迫不及待来敲门了。」说完,他在她的脸颊轻吻了下,转头打开房门离去,临去之前不忘将房门顺手带上。

袁牧菲愣愣地盯着空白的门板,无力地跪趺了下来,她紧紧地揪住被单,心里觉得自己的抗争好象被他成功忽略过去了。

她真的懂他吗?这些年来,他在做些什么事情,她就连一件都不知道,她根本就不懂,不懂他深沉的心思里究竟在打转些什么,她真的不懂。

后来几天,他没再来过她家,但真正逃避的人是她。

她不想见他,一见到他心情就会变得很乱。

一早,还没进乐团教室,袁牧菲就听见了钢琴声,那种弹奏方式她非常熟悉,不拘泥于正统的节奏,反而自成一格,音色质感非常醇厚,但是隐藏着魔魅,越是倾听,越会不由自主地被拉进那漩涡之中。

是邵阳!

她不自主地加快脚步,推开教室的大门,就看见他坐在钢琴前面的高大的背影,他似乎听见了她开门的声音,忽然停下了弹奏的动作,音符陡然歇落,她心里竟然有点失望。

还记得他们以前一起在名师门下学习,那位老师曾经说过,邵阳的音乐并不正统,也不在于好听与否,而在于会引人入魔。

她觉得就像他这个人的性格,老是可以成功地牵引他人的意志,乖乖地任由他摆布。

「你真慢,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半小时了。」他徐徐回头,笑望着她。

袁牧菲走进教室,将手里的乐谱放在进门处的桌子上,她不需要问他为什么可以进来练习教室,就算不是靠他俊美的外表,也可以靠他能把人哄得骨子都酥软的嘴巴,把看门的人哄得服服帖帖。

「我们待会儿就要练习了,你来这里干什么?」她回头面对他,但没正眼看他,又黑又圆的眼瞳飘忽不定。

她实在找不到该将焦点放在哪里,只知道自己只要一见到他的脸,心口就像被人紧紧揪住一样。

「我好无聊,想来看你练习。」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一双大掌捧住她的小脸,强硬要她正视着他。

每次在她面前,他总会以为自己说不定长得很丑,要不,她为什么老是不肯正眼瞧他,搞不好路边的一团纸屑都比他吸引她的目光。

「你怎么可能会无聊?」她的语调有点吃力,因为她用力地想扳开他箝制住自己的大掌,但事实证明她有点白费力气。

她不要看他……不想看他,再多看他两秒,她会因为呼吸太快,心跳加速而心脏病发的!

果然,她还是受不了他在身边,那会令她浑身都不对劲。

「我就是无聊嘛!谁教我亲爱的牧菲姊姊都不陪我,她总有一千零一个借口可以婉拒陪我,如果哪天我因为无聊而死,她一定是罪魁祸首。」他故意以开玩笑的语气打混过去。

「你根本就不需要人陪。」她刻意冷着脸,也冷着嗓音道:「你为什么还不回去美国?你的事业不忙吗?你为什么还不回去呢?」

闻言,邵阳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你这算是下逐客令吗?」

「我没有。」她别开视线,不觉得错在她的身上,就算他的样子看起来是如此大受打击。

邵阳没再吭半声,甩首头也不回地离开教室。

明明是她开口要他走的,但袁牧菲却觉得自己才是被抛弃的那一方,她心里从来都没有如此难过,被他冷落的滋味不好受,感觉好心痛。

为什么他们的关系明明变得亲近,但距离却变得遥远了呢?

【第七章】

俱乐部的撞球室中,青冢陪着老板在打球消遣,他从来没有见过老板心情如此不好,脸色如此臭过,接下来他要说的这件事情可能会令他的脸色更臭。

「你说,老斐勒放话要抢回自己的地盘?」邵阳将三号球打入边袋,才抬起头来问道。

青冢微笑点头,「是的,现在业界到处都有风声,说斐勒先生打算东山再起,听说他现在正积极招募人才,说不定,他有挖到咱们的人手,老板,你说这件事要赶紧处理吗?」

「给他几个人,我无所谓。」

既然无法衷心诚服于他的人,留着也是多余的。

「所以,老板的意思是咱们静观其变吗?」

「不,我们要动手,虽然当初我跟他之间是和平转移权力的,但是,谁都知道他心里不甘愿,是被咱们逼迫的,现在,他打算东山再起,首当其冲的目标就是咱们。」他可不会天真到以为那个老头是个有仇不报的良善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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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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