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英雄必经坎坷路
那两人缓缓走到吴江身前,左边一人奸笑道:“吴师兄,吴天才,你恐怕已经忘记了当年的事情!你放心,我们兄弟没有忘记,当年我心底就暗自发誓,迟早要你好看,上苍有眼,今天竟然有了我雪仇的机会,记住,我叫赵青松,这是我弟弟赵雪松,我们兄弟俩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吴江终于忍不住辩解道:“赵……师弟,当年我们都还小,还不懂事,再说当时我并没有想过要抢你们的糖葫芦,也没有想到要害你们……”
赵青松打断吴江的话道:“吴江,你不用在辩解了!若不是你,我们兄弟俩也不会被罚;若不是你,我们兄弟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就落下病根,你或许不知道!我们兄弟俩本来都是天生火灵根,可是当初被罚跪的时候,竟然下来两天的大雨可怜我们当时年幼,身体脆弱无比,三天罚跪,我们不但生病发烧晕了过去,由于雨水的浇淋,寒风的刺骨,害得我们兄弟的经脉收到了极大的损害如今我兄弟二人辛辛苦苦突破到了飞行者境界,可是因为当年落下病根,除非有天材地宝修复我们俩的经脉,不然的话,我们将一辈子停留在飞行者阶段所以,你今天必死……”说道最后,赵青松一脸狰狞,恨不得把吴江生吞活咽下去一般
一旁的赵雪松道:“哥哥,还废什么话,动手!”只见他一指向吴江点去,一股劲风袭向了吴江,一旦吴江被击中,吴江的经脉将会被封住,不能动弹这种手法只有修为高的人对付修为低的人才有用
吴江见状,知道自己今天恐怕凶多吉少了,关键时候吴江侧身一倒,在地上滚七八翻,虽然避开了赵雪松的攻击,可他也弄得狼狈不堪吴江避开了赵雪松的攻击,可吴江身后的马却遭殃了,赵雪松的劲风击中马匹以后,那匹马一身嘶鸣后便瘫倒在了地上
赵雪松见吴江竟然避开了,不由得大怒:“吴江,你竟然敢躲避,今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然后只见他腰间的宝剑一出,几道炙热的剑气封住了吴江的退路,然后又发出三个苹果大小的火团飞向了吴江,这正是行者修行后学会的法术
吴江见状,知道自己虽然是步行者后阶,可与飞行者相比起来,是没有任何可比性的要知道飞行者后不但可以修习御风术飞行,还可以学习一些攻击或防御的法术
而步行者,不过是能与天地之间的灵气沟通罢了自己只会一些简单的招式,风系法术虽然会,但是体内灵力根本就不够发出一个法术……
吴江避无可避,被三个火团打中身体,虽然他将自己的灵力全部运转在胸口,希望能有阻挡的效果,但是还是被火团打得一声惨叫,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火团把吴江的衣服燃烧了起来,那被火焰灼伤的疼痛让吴江忍不住在地上一阵翻滚,希望能将身上的火扑灭
赵青松站在一旁冷笑道:“既然你想滚,现在就让你滚个够!”
陈立轩在旁边说了一句:“你们兄弟好好玩!不把他弄死就可以,他虽然是一个废物,可那里吴天阳那里可不好交代就算是废物,可是人家不但是森城城主家的废物,也是吴天阳那个老家伙的后人”
赵青松道:“陈师兄您就放心我,我们兄弟省得”说完,赵雪松封住了吴江体内的经脉,一边在吴江脸上扇了十多个耳光,口中一边脏话连篇的咒骂吴江忍不住一阵惨叫,从小长大,他何曾受过这样的痛苦
赵雪松道:“哥,这里可能会遇到人,万一被别人撞到对师门影响实在不好,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刚才上峰顶是我见这仗剑峰半山腰有个平台,那里人迹罕至,不如我们去那里好好伺候这小子!”
赵青松闻言道:“嗯,不错,那里的确是个好去处”说完,二人带着吴江又御风飞行,向那仗剑峰山腰飞去
陈立轩也牵着花溪蓉的手道:“溪蓉师妹,不如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花溪蓉自是点头应允
仗剑峰的半山腰,有一个鬼斧神工的小平台,不过有一丈方圆,若是一般人爬到这里,上不去,下不去,真的是无可奈何不过,这样的事情自然不会发生在拥有修为的行者身上,赵氏兄弟和花溪蓉都有飞行者初阶的修为,而陈立轩的修为都已经是飞行者后阶
赵青松一把将吴江扔在地上,摔得吴江浑身酸疼,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断了一般加上皮肤刚刚被灼伤,此时一落地,那钻心刺骨的疼痛让吴江忍不住惨叫连连
赵雪松气愤道:“哥,就是因为这小子,父亲他才……就算他吴家有人是长老,但也不能轻易放过他,不如把他四肢给废了!”
赵青松闻言恶狠狠地道:“好,我看这只脚留着也没什么用了,还是砍下来喂狗去!”说着,只见赵青松手中白光一闪,手中已经多了宝剑
此时的吴江,眼中尽是恐惧和怨毒,身为城主之子曾经又是风灵天才的他,在十岁之前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根本就没有吃过什么苦头十岁之后被迫离开寒山派以后,大多数的日子都在森城城主府里面,虽然他不能修行,但是也没有人敢随意欺负他最多就是在背后笑话他而已
如今的他,当面对赵氏兄弟的毒手时,哪怕他七年时间练就了非常稳重、坚定的情绪,又得到了那神秘意识经验的洗礼
可是,当真正面临被迫害时,吴江心中感到非常的恐惧没有了四肢,成为一个人棍,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吴江看见赵青松亮出宝剑以后,心底已经凉透了,他没有想过呀求饶,十年的时间让他明白,如此情况下求人是没有用的吴江只能狠狠地看着赵氏兄弟,心底已经恨不能将赵氏兄弟碎尸万段
看着吴江那狠毒无比的眼睛,赵氏兄弟心中一阵凛然,不过随即想到他们小时候受过的苦,如今修行无法更进一步的怨恨以后,他们兄弟俩心中再无畏惧
旁边的花溪蓉从未经历过这些事,有些不忍,对陈立轩道:“陈师兄,真的要将他的四肢砍了吗?”
陈立轩温文尔雅地一笑,道:“溪蓉师妹天性善良,自是不愿看见如此血腥的事情,但是溪蓉你不知道当年我们的吴师兄又怎会明白他,他的一时口欲,差点要了两位师弟的性命,害得他们俩如今筋脉损伤,修为再难进步还有一件事情使他们兄弟与这废物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花溪蓉不解道:“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公戴天之仇呢?”
陈立轩解释道:“当时青松和雪松两兄弟被夺走的糖葫芦是他父亲亲手做的,他父亲只是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眼看两个儿子都可以修行,心中十分欢喜,便做了两串最大、最甜的糖葫芦给他们兄弟在山上吃后来糖葫芦被抢以后,赵氏兄弟不服气,仅仅只是哭闹,就被被罚跪,一连贵了三天三夜,偏偏又赶上下雨,期间晕过去了好多次后来还是他们兄弟俩有一个同村的伙伴实在看不下去,便想办法通知了他们兄弟俩的父亲赵氏兄弟的父亲知道这件事情后,急匆匆的往山上赶,可惜在路过一处悬崖的时候,不小心坠崖而亡了……”
花溪蓉听后,娇泣道:“他们的父亲真是太伟大了,陈师兄,我也有些想父母了”
陈立轩安慰道:“溪蓉师妹你放心!这次历练,我们就顺道去你家一趟,顺便我也见一下伯父伯母”
花溪蓉听后,马上破涕为笑,道:“陈师兄,你对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