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夫妻圆房
?白建国不说话,拉了他喝酒,喝多了之后,借着酒劲儿给了乱说话的白薇薇一个嘴巴。
这是他第一次打自己女儿。
白薇薇被父亲打懵了,眼泪都飙出来,扭脸仇恨地瞪着高峰仪,咬牙:“我讨厌你,一辈子!”
说完就跑了。
白建国派人专车送高峰仪回去,说是让他在家好好准备亲事。
没过几天,白薇薇就被送下乡了。
高峰仪接亲的时候,有些犹豫,他也不想强人所难,她不想嫁给自己,那就不娶了。
谁知,女孩子破天荒顺从得狠,让他有几分惊讶,结果等到了喜堂拜堂的时候,她当场给了母亲一个难堪!
当时高峰仪气得青筋暴起,气得差点掀了盖头当场退亲。
可想着母亲和妹妹以后还得做人,还是咬牙忍下了,这会子,到了新房,她却来了这么一出。
白薇薇眨了眨眼,心知他是不会信了。
可又不愿松开他,只能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嘟囔:“对不起。”
高峰仪错愕,眼里余怒未消平添一抹震惊。
她……她这是给自己道歉?
白薇微见男人不说话,凑到他下巴上小鸡啄米似的啄了一下:“对不起嘛,别生气了。”
上辈子,高峰仪气得进来揭了盖头倒头就睡,任她谩骂。
这辈子,自己绝对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
白薇薇长着一张娃娃脸,粉扑扑的苹果肌特别发达,眉毛弯弯的,眼睛又大又圆,一张红唇常年鲜红欲滴,就算放在城里,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这会子半哭半撒娇半哀求,还凑上来亲他下巴,挠得男人心跟被猫爪子挠了一下。
“你……你不用玩花样,我不会信。”
他冷着脸,刚说完这句话。
女人眼泪刷一下流下来,哭了:“峰仪你还是怪我。”
高峰仪手足无措,想给她擦眼泪,又想起她嫌恶自己的眼神,手僵在半空落下了。
谁知白薇薇抄起他的手,跟抄卫生纸似的往自己眼睛上擦:“我又不是故意的,人家在路上颠簸了那么久,腿抽筋了,想蹲蹲不下去,想说话,又怕别人笑话,都这样了,你都不心疼我,还生我气。”
嗯?腿抽筋?
高峰仪狐疑,放在之前,他对这种说辞绝对嗤之以鼻,可是现在……
白薇薇哭得一抽一抽的,高峰仪听得头疼,手僵硬地放在她肩膀上,俯下身去抱她,“你腿抽筋?”
白薇薇点头,顺势靠在他怀里,勾住他脖子,一双泪眼狐媚睨着他,好歹多活了二十年,有了成熟妇人的风情,那眉梢眼角轻佻婉转,撩人得狠。
男人看得喉头一紧,脚步忽然一顿,冒出一句:“你刚刚跑那么快!”
白薇薇脸爆红,脑袋埋得深深的,嘀咕一声:“那是因为看到你了。”
高峰仪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这傻丫头,不管真话假话,这会子看着还是挺可爱的!
气消了,那些不愉快也就过去了。
高峰仪将她放在床沿上,细心脱了她的鞋袜,从开水瓶里倒了热水进脚盆,端来给她洗脚。
白薇薇看着俯身屈膝的丈夫,心里半甜半酸,忽然俯身按住他的手。
男人愣了,抬眸睨着她,这是嫌脏?
白薇薇假意没看懂他心里的想法,只顾着扶起他,脸蛋红扑扑的,声音软嬬:“峰仪,我们是夫妻了,一起洗呀。”
小女人声音小得发甜,甜得发腻,高峰仪打了个机灵,乖乖听令,脱了鞋袜,坐在她旁边,却刻意保持着一点距离,犹豫着把脚伸进木盆里。
女人雪白粉嫩的小脚随即凑过来,踩在他宽大的脚背上,咯咯笑:“你的脚好大。”
高峰仪脸滚烫得耳根子都发热,整个人身子绷紧了不敢动弹。
白薇薇那只小脚丫子还在他两只脚上踩来踩去,比划着,“比我大这么多。”
说着,小腿又挪过来挨着他的小腿,摩擦来去,状似无意嘀咕:“咦,腿也比我粗好多。”
高峰仪浑身像火烧,痛苦地闭着眼睛,心里默念了一遍军规军纪,火速擦干俩人的脚,端了盆子把水倒掉。
等回来的时候,小女人已经钻被窝里蜷缩成一团了。
终于,他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搬来另一床棉被,熄了灯。
刚拉开被角躺进去,一具温热的小身子钻进来缠住他:“峰仪,怎么办?我腿又抽筋了。”
高峰仪咽了口唾沫,乌漆麻黑的夜里,男人一双眼欲火缭绕。
“白薇薇。”
他严肃地喊了一声。
因为此时,女人一颗小脑袋瓜子埋在他腹部,那两团软软的兔子压在不该压的地方。
“嗯?”奶奶的嘤咛。
听得他血液直冲向腹下。
“你……你想清楚,咱们……咱们要是真继续下去了,你可不能反悔了。”
高峰仪不想碰她,他怕她受不了苦,没过几天又要闹腾,到时候自己把她完璧归赵,下一个好人家说不定还可以好好对她。
谁知,这小女人跟妖精似的,没过这么一会儿,撩得自己一阵阵的心发慌。
白薇薇噌地一下,钻出来,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跟他额头抵额头,唇贴唇,呢喃细语:“后悔的人是小狗儿!”
“哎呀!”
新房里突然传出一声娇呼,黑夜里,男人翻身压下,将女人桎梏在自己臂膀间,对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唇狠狠亲了一口,“妖精,是你自找的!别后悔!”
白薇薇大口大口喘着气,还不死心:“后悔的人是小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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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天的时候,鸡打鸣儿了。
新房里,女人躺在被窝里,一双雪白大长腿被男人抱在怀里揉来捏去。
“薇薇,还疼不疼了?”
高峰仪心疼又紧张,昨晚自己没控制住,太粗鲁了,竟真的把她腿弄得痉挛抽筋。
白薇薇早被折腾得没劲儿了,这会儿躺着只剩下半条命,哑着嗓子:“疼死了,你轻点儿。”
白薇薇上辈子唯一干过的正经事,就是洁身自爱,没像工厂其他女工那样,为了点好处卖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