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谢元德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突然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何玉玉咬着唇笑了笑,推开他,转身朝凤藻宫跑去。

谢元德哈哈大笑了起来,只觉得满心的畅快。

何玉玉回到自己的寝宫里,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了起来。谢元德这个人好不羞,居然又对她说什么……赐浴华榴泉。

何玉玉忍不住想起了大婚那日,他本来也对她说了赐浴华榴泉什么的。但那个时候她尚是处子,哪怕他是她的夫君呢,可她也不敢与他在浴池里相见呢,所以她太害羞,就跑了。

现在想来,当时的她还真是傻乎乎的。恐怕也就只有他,才会如此毫无条件的包容、宠溺着她吧?

知道皇上待会要过来沐浴,留兰过来送东西,见皇后正对着华榴泉发呆,便叹道:「说起来,皇上对娘娘的宠爱,恐怕是咱们大越国历代皇后的独一份了。您还不知道这华榴泉的来历吧?」

何玉玉看着留兰,摇摇头,眼神却亮晶晶的。

「这是皇上特意为娘娘造的,徵用了五千兵士,花费了一个多月才从平湖山上引下来的泉水,如今宫圼头一共只有两处浴泉水,一处就是娘娘这里的华榴泉,以及太后娘娘那的康寿泉。」留兰笑着说道。

何玉玉念叨了华榴泉,面上突然一红。华,乃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意。榴,应是取自石榴多子多福的富意肥?想不到就连他为这浴泉随便取个名,居然也这般让人听了,就觉得格外幸福、美好。

「娘娘,这些东西就放在这了,奴婢去外头守着。」说着,留兰朝她做了个鬼脸,笑着跑了出去。

什么东西啊?何玉玉好奇地走过去翻看了一番。什么啊,这、这是一袭薄到透的白纱裙,而且除此之外,再没有亵裤、肚兜之类的了?

何玉玉瞪大了眼晴,接着她突然咬着唇笑了。好吧,就看在这第一,他与贤妃并没有旧情复燃的分上,以及最近他也都没去沈昭仪和王美人那儿的分上,那她就呃,那个……就是好好犒赏他一下。也许,这也是种手段呢,说不定她放开一点,好好侍候得他舒服了,以后就能牢牢地锁着他,教他再也看不上别的女人。

何玉玉红着脸,拿着那条白纱裙子去了屏风后头。

不多时,谢元德匆匆过来了。他一进浴泉室,就看到了纱面屏风后头有个女人好像在换衣裳?

谢元德试探地喊:「玉玉?」

「啊?等一下、等一下,你不要过来,我不准你过来。」何玉玉惊慌失措地叫喊了起来。他怎么来得这么快啊?她都还没有换好衣裳呢。

其实挡在她身前的屏风是用绣了兰草的白纱制成,所以谢元德是可以看到屏风后头的她正在慌乱地换着衣裳。

他放下了心,又有些期待,三两下除去了自己的衣裳,然后下了水。可是……他都坐在浴池里等了好久了,她怎么还不出来?

「玉玉?」谢元德轻唤了一声。

屏风后头静悄悄的。

「玉玉?」谢元德又轻唤了一声。

「嗯。」她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谢元德笑道:「过来,到夫君这来。」

何玉玉犹豫了半天,最后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心态,鼓足了勇敢气从轻薄的纱帐屏风背后走出来。她穿着一条白色的绸裙,裙子光滑如珍珠,随着她的走动,绸裙彷佛流动的光华,衬得她似携光而来,美艳不可方物。

谢元德满眼的惊艳,望着她款款地走过来。

何玉玉走到岸边停下,紧张地抓着裙子。

谢元德向她伸出手,「下来。」

何玉玉握住他的手走到水里,裙子吃了水往下坠,将她的身材显露无疑。

他的眼眸中冒出了火花,不由得惊叹,「玉玉,你真美。」

她羞涩不已,转身想走开一点。他轻笑,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顿时水花四溅,溅了两人满脸。

何玉玉吓了一跳,低低地啊了一声,心跳骤然加快,粉脸红通通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在下巴处汇聚成一滴,要坠不坠。

谢元德闭上眼晴,吻住她的双唇,辗转反侧。

何玉玉紧紧贴着他火热的身体,薄薄的裙子像是要燃烧起来,眼前的男人就是她心心念念多年的男人啊,想到此处,她不免情动,嘴唇微张,他趁机而入,与她唇舌缠绵。

何玉玉被吻得浑身发软,谢元德将她推到浴池边上,让她双腿缠在他的身上。他隔着绸裙亲吻她的双乳,何玉玉仰起头,低低地呻吟出声。

谢元德提枪上阵,冲杀起来。何玉玉软软地攀附着他,任他为所欲为……

第二日,何玉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身边已经没有谢元德,枕边摆着一只小小的香炉,散发着隐隐约约的沉木香。

何玉玉浑身酸痛,特别是腰和下身,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了。想到昨晚她的放纵和两个人的疯狂,她的心又快速地狂跳了起来,心尖尖上有一股酥麻的感觉涌上来。

谢元德太勇勐了,她昨晚被他折腾得死过去又活过来好几次,但是她似乎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她喜欢他紧紧抱着她,喜欢他亲吻、吮吸她的双乳,喜欢他啃噬她的耳垂,喜欢他带给她那种极致的欢愉感受。她似乎又有点想他了,想他狠狠地占有她。

何玉玉觉得自己变了,这种想法好羞耻啊。她一把将被子拉上来,整个人躲在里面,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是她想要好好主动一点的,让他沉迷在她的「功夫」之中的。为什么到了最后,老是变成了他主动,然后她沉迷在他的「功夫」之中了呢?

啊啊啊!何玉玉,你好没用啊,你什么时候才可征服他_。何玉玉狠狠地捶了几下枕头,然后又把自己的脑袋躲到了枕头底下。好丢脸啊,为什么一想到他,她就觉得身体有点发烫呢?

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何玉玉听见留兰行礼的声音和谢元德的声音。糟了、糟了,怎么刚想到他,他就回来了,不行,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该有多害羞啊,怎么办?

何玉玉想了想,干脆就装睡好了。于是她赶紧从被子里钻出来,闭着眼睛装睡,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千万别看穿她的心思啊,如果他知道她这么想要他,他会吓到吧。

谢元德上朝完回来,想着跟何玉玉共进午膳,谁知一回来就听留兰说她还没酲,忽然就有些担心。咋晚他没忍住自己,还那么大力,会不会让她的箭伤又裂开了?他一把掀开帘子,「玉玉?」

何玉玉紧张得要命,闭着眼晴,一动也不动。

谢元德越发担心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脸蛋也有些红,像是发烧了,「玉玉?」

何玉玉还是没动。

谢元德对留兰道:「快去叫太医来。」

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的何玉玉听到他的话,有些不解,心想,叫太医来做什么?

「是。」留兰被谢元德的表情吓到,什么都不敢问,转身就往太医院跑。

谢元德掀开被子,伸手去解何玉玉的衣裳,他要看看她的伤口是不是崩开了。早知道昨晚他就该温柔一点的,若是她因此而伤口裂开,他会很内疚的。

他的手按在何玉玉的腹部,掌心滚烫,像一粒火星,烫得她立刻睁大了眼睛。

「皇上,你、你要干_?」难道他要白日宣淫吗?若是被太后知道了,太后肯定会责怪她的。

谢元德吃了一惊,「你醒了?」

何玉玉感觉非常宭迫,「啊,对,我刚醒。皇上,你回来了啊?」她推开他的手,坐了起来,慌慌张张地将衣裳扯到一起,遮掩春光。

「转过去。」谢元德道。

何玉玉立刻紧张起来了,「干嘛要转过去?」难道他又想这样那样了?咋晚虽然很刺激,但是,大白天的她着实不习惯呀。

谢元德干脆脱了鞋上床,走到她身后坐下来,将她的衣裳掀起来。

何玉玉羞涩不已,「皇上,大白天的,不妥吧?」

谢元德没说话,细细地检查她的箭伤,他用手指轻轻摁了摁,没有异常,才放下心来。

「还好,伤口没事。」谢元德放下她的衣裳,问道:「什么大白天的不妥?」

原来是检查箭伤啊,她误会了,真是太丢人了。何玉玉摸了摸脸,懊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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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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