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轻松的星期一早上
星期一早晨的痛苦之处就在于当你已经习惯了两天的懒散和享受之后却又不得不在这一刻挣扎着起床去上那该死的班。当然以上所述是建立在你并非一个事业狂人的基础之上的而且尤其针对那种得过且过贪图安逸的人就像我。
灵儿把我叫醒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早点。
恩是香喷喷的锅贴和街口的豆腐脑。
我洗漱完毕后就迫不及待赶紧坐在餐桌旁享用这现成的美味。顺便给了灵儿一个赞许的表情。
我不能确定但我的的确确感觉到灵儿似乎很在意我的这种表情仿佛这是对她的所做一切的莫大肯定。我实在不能确定但愿只是我的错觉……
吃完了饭我就收拾东西去上班了。出门的时候灵儿站在门口向我挥手甜甜的笑满眼的期许就好像居家的小妻子给丈夫这个……算了算了又在胡思乱想了最近这种趋势似乎尤为严重呢。
我的家离厅里大概有1.5公里。要完成这段路程有很多选择。
开自己的轿车无疑是最快的但我没有买并且暂时也不打算而且其实是没有能力买。
想要坐轿车蹭张啸的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事实上在很多次险些迟到的时候我都是打电话叫张啸救的急。但我不会选择每天因要等待张啸的到来而像个怨妇一样站在小区大门口。把注押在别人身上而且是天天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由此看来我坐车去上班的可能性只剩下一条路了——公交。公交总是踩着点儿精确到毫秒地从我家门口路过。并且这十九路车半个钟头才一辆一旦错过那就真是只剩下绝望了。
所以在深思熟虑之后我终于决定骑车去上班。反正只花十几分钟还能趁着早上空气好锻炼一下身体。多划算。
我的车不是山地车不是公路车她是一辆“公主”车。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这种低座高把骑乘舒适的车子定为女性专用难道是当今社会对男性的歧视?我不信这个邪。只要是舒适的就对我的口味哪管别人说什么哩。
对了星期五下午我照例是不骑车的因为张大少会载我去吃饭桑拿以及“狩猎”。
这一路上我的心情是好不舒畅啊满眼看去是树儿也绿鸟儿也唱太阳光芒是不温也不火。
忘记古人的话早晚是要吃亏地就像那句什么来着——“乐极生悲”。
碰!
快进了厅里的大门时我的刹车居然失灵了就这么撞上了前面的一辆火红的摩托。
我正在擦冷汗心里盘算说辞的时候那摩托上下来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人推着摩托向我走来。
我仔细一瞧恩摩托不错是辆yamaha的跑车车身流线排气管多多马力一定强劲排量怎么也下不了4oocc就是太耗油了谁能养的起啊?不过能买起这车的人怎么会养不起看我这多虑的不值得。
就在我盯着这车猛看的时候那黑衣骑士已经走到我面前正对着我只见黑色的头盔被摘下同样的黑色的瀑布柔顺地洒落下来。
她竟然是个女的!?
我这才注意到这位骑士的一身黑皮衣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材啧啧还真是凹凸有致的曲线呢。再看向她的脸精致的五官被鬼斧神工地安置在一张欺霜赛雪的面庞而她那冷得如万年寒冰的眼神不知是应算作她的美的瑕疵呢还是更添了她的动人。
“你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和她的眼神一样冷。
“这个实在对不起至于那个我会陪钱给你的……”我指了指被我蹭掉的她那摩托的漆皮。
“你以为你的接近方式很高明?和所有无耻的男人一样!你也没有什么不同!死了这条心吧。”这黑衣美女的一番话说得我是云里雾里不就是轻轻碰了下她的车嘛就被归为“无耻的男人”之列?
一辆白色的奥迪a4及时停在了门口就在我不知如何答话的时候张啸从车里走了过来。
“怎么了锋子?”尽管张啸对我的称呼有被误认为是“疯子”的嫌疑但被他这么叫了一年多我也懒得抗议了。
我告诉了张啸事情的经过并在答应替他写下次的报告后张啸说他会摆平这里。
“月声我朋友撞了你的车也的确真的是个误会。不信你打听一下这整个厅里的纯情男人都在三处而整个三处唯一的一个纯情处男就是他了。”张啸说着指了指我。
我这叫一个气啊就算是要帮我也不至于用这招吧。
“哼!”黑衣美女听了张啸的话只是冷哼一声推着车子转身走了。
“嗨月声补了漆后把帐单寄给我就ok了!”张啸对着美女远去的背影喊道。
“除了下次我再也不会给你写报告了。”我对张啸解决问题的措辞非常不满意。
“好了好了锋子咱俩谁跟谁啊。再说当时的情况我要不那样说还过不了关那。你知道刚才那位是谁?咱厅里三朵花里最难惹的那一朵——秦月声!她老爸是市局局长虽然她老爸还卖我老爸的面子但她可是谁的面子都不卖。惹上了她就只有两个字——倒霉。如要再加两个字——到底。”
听了张啸的话我也想起来印象中的确听同事说过厅里有个冷艳的美女是每天骑着大排量摩托拉风地进出的。没想到还是个女魔头唉~霉!
进了办公室坐下来。
“怎么了锋哥脸色不好啊。是不是生病了?”田小雨给我端了杯绿茶又要摸我的额头。
“没事儿进大门的时候出了点儿小事故都摆平了。只是星期一的早晨出了这么一遭实在是有些郁闷。”我接过茶杯。
“没有生病就好你也是总是坐在那儿不动弹要适当运动不然身体会锈掉的。”
“经常抹机油不就ok了。”
“切!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跟张啸那个混蛋都学坏了以前你可从来不这么油腔滑调的。”
“是吗?”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看来人和人之间的影响都是潜移默化的。
“对了七*一就要到了厅里要举办一个舞会。时间嘛就在这两天。”
“哦。”我不置可否。因为对此类事件一向兴趣缺缺。
“那那锋哥有舞伴了?”田小雨没有看我而是转身去整理文件。
“当然没有。”我的心里突然浮现出灵儿温柔的样子。
“刚好也没有人邀请我呢锋哥就做我的舞伴吧。”田小雨整理的动作慢了下来似乎在聆听我的回答。
“这个……”我在苦思用什么话来委婉地回绝。
“人家也是孤单一个人都没有人理……”田小雨的声音里已经有一点儿哭腔。
“好吧如果你不嫌我的舞技差的话。”我叹了口气心想新的一天并不是我出家门时想象的那样轻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