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二章.太子武瑾然
武辰本来正在熟睡之中,本来入月之后,外宫之人不得进入宫中,但是云之画持有皇上贴身金牌,嘴里还说着有要事要极品皇上,他们生怕这是皇上身边的探子,要是误了什么大事可就不好了!
但是等到了寝宫,皇上正在熟睡之中,谁也不敢前去禀报,让云之画等在寝宫之外,云之画心中一急,就和外面的侍卫打了起来,就连寝宫的暗卫也出手了!
云之画仅仅就几招就败落了下来,但是外面动静还是惊动了武辰。
武辰醒了后,云之画被侍卫擒住带到了他面前,看着对面的人不虞的看着她,云之画也是聪明,直接说云语萱出了事情。
武辰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立刻将吊魂珠拿给了她,本来他自己也要微服出访,但是天色太晚,她身边的姜公公也劝着他。
若是皇上这次晚上出去之后,就会把云语萱推向风口浪尖,恐怕太后也会出手,这才让武辰放弃了这个念头。
武辰在寝室之中着急的等待着,直到天色有些泛白,才有人传诏说云逸风进宫了。
云逸风刚刚到了大殿,武辰便着急的走了上来!
“逸风,怎么样?萱萱无事吧!”其实在云逸风走进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云语萱应该没有事了,若是对方出了什么事情,他哪里还会进宫呢呢?
但是他还想询问一下,以便让自己心中安心。
“幸得皇上保佑,小女无碍!”云逸风这声音也没有以前刚硬了,这个男人好歹救了他的女儿一命,无论如何他的心里都是感激他的。
但是他怎么样也不能放下这个男人也是害死她姐姐的凶手!
“逸风,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武辰皱了皱眉头,他知道对方的心中一直放不下,就连他也放不下。算了!就如此吧!
“微臣不敢!”
“好了!不说这些了,近日,南番所进贡的贡品中有一位血精灵芝,你拿回去给萱萱补身子!”
看着武辰的脸上满是落寞,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他们之间的过去是怎么也跨不过去,强装的亲切,还不如就是如此!
“谢皇上赏赐,皇上几日,也是劳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吧!整个漓凤国都需要你!”
“朕会好好休息的!”武辰一听到这句话,就笑了,他会保护着自己的身体,至少在所有人都安定之前。
此时姜公公从门外走了进来,“皇上,太子求见!”
“既然太子来了,想必要和皇上商讨要事,那微臣就先下去了!”武辰本来想挽留一下他,但是想到云语萱的状况,就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云逸风在大殿门口正好遇见了前来的太子,只见他身着紫色缎袍,金丝滚边,绣着活灵活现的蛟龙,广袖袖边暗金花纹,是暗云花样,月白色束腰,墨发被素色羊脂玉簪束起。
他眉毛不深不浅,称着他下面一双闪烁星辰的眼睛看起来更显儒雅高贵,高挺的鼻梁,绯色的薄唇,再加上身上淡淡的威严,整个人如烈日下的骄阳。
云逸风弯身一拜,“太子殿下!”
“云大人不必多礼!”太子伸手扶起了云逸风,脸上带着儒雅的笑,整个人和旭像阳光一样,让云逸风忍不住呆了呆,谁说太子的样貌像极了武辰,但是笑起来好像他的姐姐。
“云大人!你怎么了!”
这云大人有的时候见到他总是呆一下,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是在思念一位故人吧。
“微臣失礼了,请太子恕罪!”
“云大人这是说哪里话?按名分上来说云大人还算是本宫的老师,哪有老师给学生请罪的道理!”
在他的心里是真的很敬佩云一风的,云逸风不仅教会了他很多事情,而且每当他遇到困难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坚定不移的站在他的身边。
“太子过奖了,这是微臣的本分!既然太子找皇上还有要事商讨,那微臣就不打扰太子殿下了!”
云逸风朝太子行了一个官礼,太子见此也朝云逸风行了一个学生礼,拜别云逸峰之后,他就走向了大殿之内。
云逸风望着那个儒雅尊贵的男子,心中叹息一声,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扛起漓凤国的大任!
毕竟现在苍龙国蠢蠢欲动,百年合约,也快要土崩瓦解,一旦战争开启,漓凤国的命运在他的手下,究竟是走向强盛,还是衰弱呢?
“儿臣参见父皇!”
“瑾儿这么早来找朕,可是有什么事情!”武辰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极其讨厌现在的皇后,但是对于她生了这个儿子有莫名的亲切感,他不知道是因为他们的血缘关系,还是因为其他的缘故?
他立他的这个儿子为太子,一方面是因为纤儿临中的遗嘱,另一方面就是对这个孩子真心的喜爱。
“父皇,儿臣和季大人已经将灾民的事情完全处理好了,父皇不用再担心,可以好好休息!”
太子武瑾然自然知道昨天晚上有人闯宫的事情,也知道他的皇祖母今天又发了脾气。
虽然他不知道云大人的女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以云大人的那个性格,若非十万火急,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同时他也知道自家父皇应该又是一休没睡,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让对方安心,能够好好休息一番
“真的!这件事情确实是朕的心头大患,此次解决了皇儿功不可没,可想要什么奖赏!”
武辰是真的很开心,这次灾民的事情真的是让他绞尽脑汁,心力交瘁,此次解决了真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父皇,此次的事情儿臣并没有出什么力,主要是云大人他整日劳心劳力,若数头功当云大人莫属。
再者便是季大人出谋划策,父皇应当好好奖励这两人才是,至于儿臣,身为漓凤国的太子,这本来就是儿臣该做的!”
武辰听了点了点头,他这个儿子他一向是了解的,对什么权力富贵向来是不在乎,对他的这个位子也没有多大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