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十章 刺客附身
大高个表情呆滞,木虾米变化,只知回答:“大强国,吴弱国,其它还不知名字。”
女皇陛下没再问,一个虾米东东从大高个鼻子飞出,顺魔幻画面钻过去。
“嚓”一声,将最高领导人的喉咙刺穿;接着从大高个身体出来飞进魔幻画面,眼看着女皇陛下的影子钻进最高领导人的身体里。
最高领导人动一下就不动了,四个妖娆黑女人见他脖上流着鲜血,惊慌失措,猛扑在最高领导人身上同时喊:“国王陛下,你醒醒呀!”
女皇陛下在国王陛下的身体里,用双手把他的眼皮翻开,轻轻搏动眼珠;在场的人大声惊叫:“快,赶快送医院!”
黑人大高个从控制中脱身,惊恐万状,玩命喊:“有妖怪!有妖怪呀!”
尼玛的瞎喊虾米?我一掌打下去,没想到真把他打扁了,趴在地再也没起来。两个天使美眉从中矮个黑人身体里钻出来;两个黑人居然像大傻逼似的不会动!
我百思不得其解,很纳闷,忍不住问:“他们肿么了?”
两个天使美眉现身露出一样的笑容,说着同样的话:“你傻呀!我们肚子饿,找不到吃的,就把他俩的脑髓吃了!”
听介绍,连偶都害怕,这两个天使美眉会不会像女皇陛下那样附在我身上?
可她俩并不这么想,注视着我问:“子爵主人,如何才能钻进魔幻画面里?”
我一只手拽一个,一弹腿,顺魔幻画面钻进去;一隐身分别附在妖娆黑女人身上。
真尼玛怪,女人应该有女人味,我附的这个黑女人肿么会有一股狐臭味?
她们三都傻逼了,我在黑女人的身体里,看见魔幻画面消失,还看见急急忙忙送国王陛下上车飞奔的情景。
四个黑女人坐一辆小轿车,开车的黑女人身上没人附着,看不出有虾米异常?
我第一次附在别人身上,别有一番风味;她身体就是我身体,我想怎么样就肿么样?如果木有该死的贞洁锁裤,管她有没有狐臭味也要甜蜜了!
就怪女皇陛下把我憋得全身起火,看来她要叫我长期憋下去,才弄这么条破裤子给我穿。男人跟女人一样;穿上彻底就贞洁了,就算有歪心也木用。
这三个女人,虽然被我们附在身上,但不知是虾米身份?人变傻后,坐在小车位上也不说话。
黑女驾驶员一边盯着窗前的路,一边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不见身边的人回应,时不时回头看。
小车顺利来到一个场地停下;我附在身上的黑女人槑槑下车;眼中闪着我的万里眼,整个人彻底被控制;下车后,见坐在我身边的黑女人和坐在驾驶室边的黑女人不会动。
黑女驾驶员打开车门钻出去,透过风窗玻璃发现她一直傻呆呆地坐在里面不动;把车门关死,从车头绕过去;开门用手轻轻一推,她就软软瘫倒在座位上了。
这个动作,吓得黑女驾驶员脸白嘴青,惊慌失措尖叫,正欲逃离;一个黑影飞来钻进她的身体里,楞一下就傻了,叫声随之中断;可是,这声音惊动了在场的人,个个用诚惶诚恐眼睛盯着。
我在另一个黑人身体里,用金光眼发现;黑女人驾驶员的身体又飞进一个黑影;在小轿车里的两个黑女人倒在车位上却没人管。
我对眼前发生的情况;神马都是浮云;唯独感兴趣的是这个地方?一座宽大城堡正房顶上写着四个特大的字,我不认识。
接下来就是用她的眼珠,我的眼光观察整医院环境;天空的太阳高高挂在我们头顶上。小车里的事弄得沸沸扬扬,我不关心还真不行!虽然帮不上忙,但可以观察......
黑女驾驶员傻逼似的来到我身边,悄悄对着我附身的黑人耳朵说:“亲爱的子爵主人,我们是不是惹祸了?”
我一听是天使美眉的声音,心里有许多话要问:“她俩肿么了?”偶的声音,是借黑女人的嘴说出来的。
天使美眉当然知道,也不想隐瞒:“我们太饿了,真是没法,不得不将她们的脑髓吃掉。”
我愈听愈怕,只有鬼才吃人脑髓;她们为何会介样;并且两次了?我不得不怀疑天使美眉有问题:“你们究竟是猫还是鬼?”
两个天使美眉附在黑女驾驶员身体里吵吵闹闹好一会,用嘴对着我附身的黑女人耳朵悄悄说:“我们是仙!不像你那种!你懂的!”偶略有所思;懂什么呀?她们附在别人身上会吃脑髓,附在我身上不同样可以吃吗?要提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一个黑影钻进来,直接对着我耳朵说:“我妈妈老了,说话很啰嗦,我愿意跟你在一起。”
我本来就怕她附在我身上,不知她挤进来做什么?我们都穿着贞洁锁裤,能甜蜜不早跟黑女人甜蜜上了。
天使美眉向我暗送秋波,显得灰常好奇:“我要看你的贞洁锁裤?”
你说她在别人身体里,本来活动就不方便,还想动来动去:“想看就看,空间太小,避也避不开!”
天使美眉看见精美的男士贞洁锁裤,鸡冻得全身颤抖,说出一句令人费解的话:“它太美了!真的很美!我要吃掉它!”
我心想,那是一条贞洁锁裤,能拿不早就拿掉了?用嘴能吃掉不更好吗?“你的科大,你吃!”
她用手摇扳拽,显得力不从心;又用嘴乱咬一阵,结果都试过了还是不行;起来站在偶面前说:“贞洁裤太硬,牙咬不动,我要吃她的脑髓!”
这也太残忍了;我禁不住制止:“你傻呀!吃掉她脑髓就死了!如何见女皇陛下?”
我俩在黑人身体里说话,引起很多人观注;嘈杂中有人大声叫唤:“皇后陛下中邪了!”
这种声音,让我俩在她身体里战战兢兢;麻烦来了;我们被人家发现,没地方躲肿么办?
天使美眉心里很囧闷:“她又黑又丑,没想到还是皇后!我才不怕乱叫,逼急了带着皇后在天空乱飞,把她们都吓死!”
我跟她想法不一样,被人家发现怎么也呆不下去;悄悄从皇后身体里飞出来。我一走,天使美眉也呆不住,紧跟着飞来钻进我的身体里;可是,隐身的我身体是影子,从后面钻进去,从前面飞出来。
我忘了,记得在师太的房间里,也有鬼魂往我身体里钻,根本进不去;那时偶还是半仙;只有金光身......
不过,她进不了我的身体;我倒想钻进她身体里试试;没想到一进去就变成一个人;俩人影子连在一起。
真尼玛怪呀!难道天使美眉不是妖精?怎么可以跟仙人身体连在一起。反正我们隐身空中,谁也看不见!我的贞洁锁裤和她的贞洁锁裤不知怎么弄的,好像没了。真的很热,偶感觉全身冒汗,不会跟天使美眉甜蜜上了?
不管怎么样,有享受的感觉。黑皇后倒在地上,惊动了很多人;慌慌张张找来医生,把她抬上推车,由四个穿白大褂的,玩命推进医院。
我和天使美眉连体隐身跟着跑,一会进了一个大屋里,除了一张大床,里面样样都有,像在家似的。
十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慌慌张张进来忙一阵;终于将黑皇后放在病床上,把推车扔到一边围观!
主要看一位穿白大褂人表演:他用一个小手电,把黑皇后的眼皮翻开照一照,又用挂在脖子的听诊器,在黑皇后胸部周边听来听去,忙完面对大家说:“没事,休息几天就好!”
话刚落,黑皇后从床上半坐起来,莫名其妙问:“肿么了?我在哪呀?”
拿手电穿白大褂人说:“尊敬的皇后陛下,你的身体很好!受到惊下,在皇家医院休息!”
没想到这个带狐臭味的人居然还是皇后!比其她黑女人好看不了多少?就被选入了,真令人费解!刚才贞洁锁裤不碍事,可能已......
从外面传来嚎丧的声音,很快有一大堆人进来站在床边,低头哭一阵;其中一位斗胆说:“皇后陛下;我们要告诉你一个灰常沉痛的消息......”
另一位手拿早准备好的纸,当着大家的面,用本地语言念;这些还是天使美眉翻译我才知道的。
“尊敬的皇后陛下,啊拉嘟克国王不幸被刺客暗伤,项部流血不止,抢救无效,于今天中午两点四十五分仙逝!享年六十八岁!”
“天了噜!天塌下来了!我一个女人,才二十六岁,亲爱的国王陛下......天呀!你告诉我怎么办?”黑皇后的眼泪像下雨一样流下来,悲痛写在脸上,一把鼻子一把泪。
不知从哪钻出一位女黑护士,用毛巾为她拭泪;被黑皇后一把夺过去狠狠扔在地大骂:“干不干净就往我脸上放!你造吗?别人用过的会感染!”
女黑护士受委屈,心里蓝瘦,用双手蒙着脸一边哭一边争辩:“尊敬的皇后陛下,这毛巾是新的,还消过毒!”女黑护士弯腰下去捡。
黑皇后发疯似的从床上跳起来,狠很跺在女黑护士手上,把她跺得大声叫唤,玩命甩手止痛。
我看出来了,黑皇后心狠手辣,借题发挥,把自己的痛苦发泄在别人身上,遭殃的还是女黑护士。
围观在床边嚎丧的人,一个个身穿高贵的黑西装、白衬衣和蓝花领带,此时此刻想虾米?对眼前发生的情况视而不见。
黑皇后意识到问题很严重,一个女人到了这一步,要在重男轻女的国度里站住脚跟,是灰常困难的!刚才的动作无非是做给在场的人看,说明白一点就是下马威。
我和天使美眉的连体用观察的眼光,也没认出围观人的身份。
黑皇后发了一阵脾气,把目光移到嚎丧人脸上令:“带我去看看?”
嚎丧人身穿黑西装、低着头,其中一个悄悄走出门去;黑皇后紧跟着,后面是一大堆不即不离的人,来到国王特有的病房。
我和天使美眉一进门看见的是一张大白床,上面躺着一位盖着白被的老人,脸青眼黑,脖子上用纸拭过的血痕固定;嚎丧人一见就装腔作势大哭。
黑皇后表现尤为突出,疯狂趴在国王身上,失声痛苦,嘴里念念有词,我一句也听不懂;天使美眉也不翻译。
一个黑影从国王身体里钻出来,挤进我们的连体,一看是女皇陛下,悄悄对我耳朵说:“这样没用,你们身穿贞洁锁裤,不但锁心,也能锁人,不信你好好看看?”
我才不信呢?感觉和天使美眉连体很快乐!怎么说贞洁锁裤还在呢?女皇陛下也不多说,怕人家听见,悄悄扔下一句:“不信看看天使美眉的贞洁锁裤就知道了!”
女皇陛下闪一闪,钻进黑皇后的身体里;她楞一下就不会哭了!翻翻着眼大声叫唤:“滚!都滚粗去!”
嚎丧人见黑皇后大脑失常,异常惊诧,慌慌张张而又念念不舍离开国王陛下专用病房;傻傻地站在门两边不敢离开。
女皇陛下在黑皇后的身体里,通过和她大脑交流:“皇后陛下,我是女皇陛下!不是来要你命的,而是想帮你一把;否则,国王陛下一下土,你的麻烦就来了!”
黑皇后大脑传给女皇陛下的信息说:“我不相信你!只有魔鬼才会附在别人身上!未侏国的事,我会处理!”
女皇陛下交谈失败,必须另想对策,制约黑皇后的行动。双眼紧闭一分钟,就有了答案:“黑皇后,我是虾米并不重要!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立即把你脑髓吃掉!人一死,所有一切不用我说你懂滴!”
黑皇后大声嚎叫,声音像鬼一样,灰常恐怖!门外很远的地方都能听见。嚎丧人站在门外两边,听得清清楚楚;其中有个中等个大声喊:“皇后陛下疯了!快来人呀!”
声音一出,真的很管用,匆匆忙忙来了几十个穿白大褂的人,钻进国王病房;强行把黑皇后架着走出门外。
女皇陛下从她身体飞出,钻进我俩的连体里,悄悄对我说:“这个疯女人虾米也不懂,我该怎么办?”
我并不傻,知道女皇陛下叫偶拿主意;这个问题很关键,弄不好是个重大转折点,要好好考虑。
然而,时间灰常紧,木油更多空间思索。黑皇后楞一下,醒过来,大声呵斥:“大胆!谁叫你们绑架我?”
其中一位穿白大褂高个说:“尊敬的皇后陛下,我们木绑架你!是带你去捡查大脑,你已经两次出现这种情况!我们不得不考虑病情会往这方面发展!”
黑皇后果然不傻,随机应变,在黑人中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国王陛下还躺在床上,即使检查也要等后事处理完!以后不许在介样胡闹!”
穿白大褂高个低着头,半天答不上来;眼看着黑皇后跟正常人一样进入国王专用病房!站在床边大声喊:“门外的都进来!我有话要说!”
嚎丧人一个个低着头,钻进病房里。黑皇后把目光落到他们身上:“立即把国王逝世消息向全国传播,允许媒体拍照,通过各种渠道快速让全国人民知道!在皇宫设灵堂,允许皇亲国戚、各界人士和爱戴国王陛下的人民,瞻仰国王陛下的遗容;吊唁十五日,火化葬入历代国王坟区。”
我没差点拍出掌声来,真不愧为是黑皇后,一切安排得井然有条。有这么好的机会呀!被这条贞洁裤锁住了!男人不知跟不跟我一样?一有机会就想入菲菲!
黑皇后的话刚说完没多久,门边冒来很多媒体,人人拿着照相机和高速摄影机,一秒不到就闪了几十下,还有一位女黑人,身高一米六,站在高速摄影机旁,手拿话筒,嘟嘟嚷囔说一阵,一句我也听不懂,问:“女皇陛下,她说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