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完结章
(最后一章节了,有淡淡的伤感~总算是不辜负大家,全本公众章节.虽然结局不完美,希望大家能接受.)
家人,我的家人们,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这里?此时的我,激动得差一点就要冲了出去,死死的捉着车门手把,最终却冷静了下来。
挂在我脖子上的旦旦显然也很激动,一直在用舌信催促我,恨不得跳脱出去。不,还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多多,你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无足的年轻人,你背负着许多东西,不要冲动,是的,冷静,冷静下来。
黑人司机惊讶的盯着旦旦,也许他一直都以为挂在我脖子上的不过是个装饰品,幸好这毕竟是美国,没有什么事是值得大惊小怪的,对他而言,不过是条找着角的蛇而已,是的,长着两个尖尖角的,奇怪的蛇。
“菲,穿一身红色旗袍的妇人是干什么的?”我拿起手机寻问丁菲,她用的是隐形耳塞,就连我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红色旗袍?这里很多人都这么穿啊?”
“手上盘子装食物最多的那个,最肥的那个,她身边有个中年男人正在劝阻,另一边跟着位身穿蓝色晚礼服的美女。”
“哦,他们呀?你是在看美女吧?眼这么尖。”丁菲在电话那头戏弄道:“他们是以新娘的家长身份出席的,说是新娘的父母死得早,这两位是她的亲戚。”
“什么?”我吃惊不小。“镜头不要晃了,就对着他们吧!”
“为什么?你真看上那个美女了?”
“废话!她是我亲妹妹!”我几乎是用吼出来的,幸好用的是中文,那司机听不懂我们在说些什么,正自顾自的听mp3,在一旁摇头晃脑陶醉中。
“你妹妹?那另外两个是?”
“我父母。”平静了下来,时间差不多了,现在正是交接班的时间,丁菲开始往更衣室方向行去,我的动作比较要快!
跳下车,一骨碌钻至车底,平帖在水泥地上,将通往下水道的盖顶推开,旦旦也在帮忙,用脑门去顶,两个尖尖的角看起来还挺硬的。
自然,以我现在的能耐不用小王八蛋动手也能搞掂,迅速的钻了进去,打开事先准备好的头灯,一手将盖子合上,将旦旦安放在头顶上,向前行进。这鬼地方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以前都是从电视上看过,还以为是夸大了现实,现在看来,一点也不,除了老鼠比较多,很臭以外,这地方简直可以住人。
这回换我从这边摄像传给丁菲了,在此之前,她曾经下来探过路,我需要她帮我指引方向,直接来到厨房的位置。那里事先有人为我准备好了衣服,只要能神不自鬼不觉的混进去,短期内会比较安全。
还算顺利,比预期早了一分钟,旦旦先上去,确定没有行人后用尾巴将我拉了上去。这是厨房的后门,洗碗间,这个门通常是向里锁着的,而且也有专人把守,但熊勇他们第一站就是这里,一来这里的保全人员不多,很永远来个狸猫换太子,二来方便接应我。
“多多。”门内传来熊勇的轻唤声。
“是我!”
门卡嚓一声打开了,这是个电子门锁,看来他们已经成功得手,第一步安全上垒。
“那,快换上,躲进大冰库去。”
我按着他手指的方向闪身进去,身温瞬间冷却下来,这地方真跟冰山雪地有得一比,一脚不知踩到什么东西,低下头一看,居然是个肥胖的女人,仅着内衣短裤,像是被人打晕了昏迷在那里。
突然,我有了不祥的预感,快速展开手中的衣服一看,***,还真是女装。没办法,这种非常时期只能将就着穿上了,再将白色的厨师帽戴上,除了身前少了两个大面包外,不细看应该认不出来性别。
冻得不行的我快速换好后冲了出来,一身毒药似的香水味让我连打了几个喷嚏,熊勇还守候在那里,相信其它的兄弟都各施其职去了。要弄些动静出来,小的骚动是必要的,例如,无伤大雅的爆炸?
“你他妈给我弄的什么衣服?”我忍不住要抽人,结果他却快速的递了两个小汽球给我,估计是顺便a来的。
“将就些吧!而且女人的装束更容易瞒天过海。”熊勇看着我把两个球寒进胸前,一副想喷笑的样子,被我一瞪又收了回去。
“干活儿吧!”
从现在开始,我们又要分头行动了,我要尽快的接近蓝苗,而熊勇他们则在各处小爆炸发生时,趁乱控制住大厅,进行抢劫。当然,他的想法是美好的,但是否能这么顺利就只有天知道了,那个时候,估计我已经带着蓝苗从窗户出逃成功。
no,no,no!从二十层楼高的地方往下跳一点儿都不危险,别忘了,旦旦可是个现成的降落伞,它会安全将我们带至平地。马汉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只要能先逃出去就行!晚上逃往台湾的船已经联系好,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就可以隐姓埋名的过上逍遥日子。当然,也有预期外的事件发生,例如我们父母也在会场。
现在不是可以分心的时候,我只能先把蓝苗弄出来再说,老爸老妈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白年从一开始就没有伤害他们的打算,相信现在也不会有。事实上,关于这一点,我自己都不太确定。
蓝苗的化妆间正位于二十楼的总统套房,那层楼总共有两个套间,丁菲事先已经匿名帮我要下另一间。也就是说,我必须以厨娘的身份推着餐车去敲那间空房的门,里面早就安置好了自动答录机,我只需偷偷按下手机上的一个键,里面就会传出人说话的声音。再避开保全人员的眼目,用卡自己将门刷开就ok了。
进去后,首先找到枪支,那也是我让丁菲事先帮我弄到的。说起来也不难,这些先进的高精良武器一分钱都不用花,全是从白年的城堡顺手牵羊a来的,这些家伙在我手上再顺手不过了,这还托了汪洋的福,当初要不是他暗中帮忙,今天我只能赤手空拳去肉战了。
“旦旦!接下来看你的了。”一切准备妥当后,我拍了拍旦旦的头,手机传来振动,我知道那是丁菲给我的信号,这说明她已经把化妆间内的闲杂人等骗了出去。该是蜘蛛人出场的时候了!
白公馆的时候,在汪洋的指导下,我们挖掘了旦旦不少惊人之处,例如它腹部下的四个肉嘟子竟然可以紧紧的贴合墙壁,非但如此,还可以承受一定的重力。但关于这个能力,必须要有人刻意的去给它下暗示它才会使用,平常时它根本就不会表现出来。再有,它身体的韧性简单好得惊人,可以在一定尺度内伸缩自如,最长的时候,可以达到一个成年身高那么长,正好可以当绳索来用。
现在,它的任务就是,先从墙壁爬向那边的阳台,然后用尾巴把我吊过去,嗯!有点惊险,不过偶尔玩玩成龙大哥的戏码也是不错的。
这事旦旦还是第一次干,全程都必须保证我与它的意识相通,不能有一丝的差池,因为我也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我们彼此都承担不了失去彼此的后果,这样的事,发生过一次就足够了。
阳台与阳台间的距离比我们预计的要长上一些,旦旦的身长不太够用了,但时间紧迫,不容我再迟疑,只好将生死完全托付给旦旦了。潇洒的爬上阳台,直视着旦旦,我腾空向前跳跃出去,闭上眼睛,感觉身子在下层,心想,妈的,一失足成千古恨,近乎绝望之时,一条腿似被什么东西勾住,那触感再熟悉不过,是旦旦。
整个身子很快被拉扯了上去,云霄飞车的感觉,想像一下,爽吧?
站在阳台上,从玻璃的反射中,看见那个身着白衣裙装的自己,一把将头上的厨师帽扯了下来,甩了甩头,又拔弄了一下头发,这才推落地门而入。
印入眼帘的一幕是我所不愿意看见的,或者说,是我一直都刻意去回避的。是的,正如丁菲所说,蓝苗她,此刻很幸福。一身合体的婚纱,很难找出比她更动人的新娘,含羞带媚的淡淡笑容挂上脸上,正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的幸福让我措手不及。
旦旦第一个飞身出去,跳上蓝苗的胸前,我的呼唤也随之而出。
“蓝苗。”
动人的仙子惊诧不已的转过头来,幸福在脸上瞬间冻结,没有喜极而泣,也没有飞扑入怀的场面,我这出英雄救美变得有些滑稽可笑。
“多……多……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
“应该什么?应该永远的从你的世界中消失吗?应该离你远一些吗?还是应该在世界的另一头,默默承受被心爱人背叛的痛苦?”
“不!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心爱的人儿啊!她不像是在作戏,那眼神中所流露出的不解,迷茫以及……深情,都不是作假的。
“我来带你走。”
“不!不可能,你应该已经死了,你怎么……怎么会?”
“谁说我死了?谁告诉你的?白年吗?你是因为这样才背叛我们的感情?你到底还爱不爱我?如果真爱我的话,就马上跟我离开这里。”我近乎用霸道的口吻命令她,事实上,这是一个卑微的,对自己没有自信男人的表现,我太在乎,在乎到不敢被她拒绝。
旦旦就像个无措的孩子,在吵架的父母中间两难的左右张望,可它甚至连话都不会说。
“爱!我当然一直都爱着你,不然,我也不会嫁给白年,可是,可是……你应该不存在了,为什么?为什么……”
我听不懂她的话,现在正是分秒必争的时候,沉声道:“跟我走。”
蓝苗摇了摇头,神情似在怜悯,又像是在挣扎,老天!我不要她的怜悯,我只想让她跟我走。
“蓝苗,你不要旦旦了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为什么却不肯跟我走?”我绝望的咆哮出声,她只是摇头,死劲的摇头,道:“我的爱的从来都是你,你还不明白吗?我所嫁的人,就是你啊!”
我不解,我困惑,我想她一定是被催眠了,一把拉住她粉嫩的小手,往窗口方向拖去。
“住手!”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白年第一个冲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小妹莉莉,他惊讶激动的神情与刚才蓝苗看见我是十分的想像。
“她是我的,我要带她走。还有……”我望着莉莉,从她混浊的眼眸中几乎可以确定被催眠了。“还有我的家人,他们都是属于我的,你这个强盗。”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没有死?”
“你希望我死了吗?不好意思,不能如你所愿,我还好好的活着,不仅如此,旦旦也生龙活虎的活着,我还该感谢你来着。”我得意的将旦旦拿出来炫,结果一时不备,却让蓝苗挣脱出去,但她没有回到白年的身边,只是站在我们两个人的中间,矛盾复杂的望着我们。
“不要过来!”她制止我跟白年的动作,痛苦的摇了摇头,蹲下身去,泪速度的滚落下来,在地毯上,一滴,两滴,渗透进去。
“蓝苗……”我与白年同一时间唤道,两个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汇,是的,他跟我一样,深爱着蓝苗,一个人的眼神,这么赤裸裸的袒露着伤痛、不舍。
“我不知道中间到底什么环节出了问题,但你的确应该在水潭中就该丧命,而旦旦,则会与你陪葬!”白年比我更快的恢复平静,望着我,冷冷的道。
“你以为自己是神吗?你说我该死我就该去死了?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
“哈哈哈,你在发什么神经?什么叫做我是你,你是不是神经有毛病?跟老头子一样幻了妄想症?哦,不对!我忘了,老头子的病就是你一手造成的。”我狂妄的笑出声来,熊勇他们比我想像中的还要没用,连五分钟都拖不了,让白年这么快速的出现,我完了,我知道我无路可退。然而,最致命的却是蓝苗对待我的态度,这个女人,怎么可以?
“高一开始,你的作业都是莉莉帮做的,代价是包办每天的早餐。你曾经进错女厕被人当色狼追打出来,你第一个暗恋的对像是学前班的……”从白年平静的口诉中,我的冷汗直冒,整个身体僵直在那里。怎么可能?这些都是我最隐私的事情,就连父母、老牛他们都不可能知道,还有我第一次遗精,第一次手淫,他怎么会知道的?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打断他越说越过份的属于我不可告人的隐私,我大喝道,手开始不自禁的在发抖。
“你还不相信吗?我说过,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是一体的。现在,我不过是想要回原属于我的一切,而你,早就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有些木然,望着他,看着蓝苗,失了声。
“白年,你们怎么还不下去?时间到……”推门而入的是老爸老妈,老妈的声音在看见我时突然静止,她疑惑的望着,那么的陌生。“白年,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不招呼人家下去吃东西?”我空洞的脑中传来母亲的问话,她忘了,把我这个儿子忘得一干二净。
“就要下去了。”白年温柔的回道,那么自然,两人间的关系。同时他用眼神制止那些保全人员,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妈……”我上前去,想将她晃醒,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我给忘了?还有老爸,我神情复杂的望向他,他的眼神中似有几秒呆滞,似乎回忆起些什么,但又很快的闪过,不留一点痕迹。
“你想干什么?”白年没有任何的举动,却是站在老爸身边的小妹第一个反射性的踢了一脚过来,我可以避开的,可我没有避,我想去碰触老爸老妈,感觉他们的真实性,不!我根本不想躲,他们是我的亲人们啊!
莉莉非但没有放过我,更是变本加厉的连连攻击,我不敢还手,只能一味的躲闪,我怕啊!现在我的功力与当年不同,万一失手伤害了莉莉,那我真是生不如死了。
同时,我还必须分心旦旦,白年不知什么时候将它捉在手中,眼神怪异的看着它,嘴中喃喃道:“旦旦,为什么只有你不回到我的身边?只有你不认我?为什么?”
旦旦在咬他,可是他毫不畏惧,我感觉他似乎十分了解旦旦的弱点,不好的预感浮上来,天!他在干什么?他要把旦旦头上的角弄下来?这到底什么人啊?他怎么会一手之力就把一只角弄断?旦旦在流血,它在流血啊!
“不,你这混蛋。”我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却不设防的被莉莉从我腰间夺去枪,我一心都放在旦旦身上,白年那混蛋正在疯狂的用那个锋利的尖角去割旦旦的肚皮。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汪洋说过,旦旦的皮刀枪不入,怎么可能?旦旦在挣扎,它在痛苦的挣扎!
砰!
痛!剧痛!是枪声,我缓缓的转过身,与僵硬在那里的莉莉对视,这是她第一次开枪,第一次杀人,她整个人都呆住了。我能理解,理解她保护亲人的心情,于是我谅解的笑了笑,一手捂住胸口,那里开出一朵红色的花,正在冒着粘稠的血。
“旦旦!”与我几乎同一时间冲上去想要阻止的蓝苗听到枪声后惊恐的望着我,望着莉莉,在我倒在地上前接住了我的身体。“多多……”
“阻……阻止他,旦旦……旦旦……阻止……”我艰难的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想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说道。
“多多!住手!快住手!它是旦旦啊!它是蛇神啊!你怎么可以!”抱着我痛苦失声的蓝苗冲着白年吼道,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不明白,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白年叫出我的名字?我似乎听到白年在说话。
“二十多年,苗苗,我等了近三十年,它都没有认出我来,不!它已经不是那个初于我的旦旦了!我的身内没有流着钱多多的血液,它认不出我来了,它只认识钱多多,那个用血与它结盟的钱多多……”
接下来他再说些什么我听不清了,渐渐灰白的视线中,隐约看见白年手中有一颗珠子正在散发出怪异的光芒来,带着旦旦血的珠子,血还在往下滴……白年似乎在哭,哭得这么伤心,可他眼中那种决绝的恨却这么的深刻。他到底是恨些什么?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已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听不到,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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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出来了!是个男孩,快……”当我再次有意识时,听到的却是完全陌生的声音,黑暗,还是黑暗,我好像没有办法将眼睛睁开?
“奇怪了,这孩子怎么不哭呢?”陌生的女人说完话后,我感觉到身体被人拍打,痛疼感越来越强烈,然后是头部,可我忍着,开什么玩笑,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都受不住,还了得?
“再使点劲,用力拍,别是哑吧才好!”男人担忧的声音传入耳,痛!不知道被什么利器扎了一下,我终于哇啦一声!仅仅一声,我终于意识到,我好像变成了个孩子?
是的,几乎很快的我就有了答案,我是白年,我变成了白年。年轻的白老头,头发还乌黑,当天晚上就把我带回了家,然后传来一声枪响,一个美丽的女人躺在血泊之中,血染满了整张床。
“白鳍,太太难产失血过多死了,让医院开张证明,把这里处理一下。”
“是,少爷。”
那是白老头的妻子,原来,他为了迎接亲生骨肉的到来,为了掩饰他的真实身世,不惜将结发妻子亲手杀害。我忍不住冷笑,呵呵,呵呵,太可笑了,到头来,真正的傻子还是他自己,被人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笑了,我儿子笑了!”
白老头惊喜不已的声音传来,而我,终于明白了一切,为什么白年会像神一样知道一切,为什么他要去追求蓝苗,为什么要抢走老爸老妈,我终于知道了。
旦旦呢?它怎么样了?是不是跟我一起沉入水潭之中?我的尸体有人找到了吗?还有阿东,不知道怎么样了?没让他跟我进洞真是对了!不然,也同我一样难逃一死。
老爸、老妈、蓝苗还有小妹,旦旦……旦旦……我最终还是没有能救活你,一如白年所说,我的末日到了。
不,我能的,老天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我一定能将属于我的一切夺回来,甚至更多……
是的,钱多多的人生已经结束,现在是白年的人生,两个人的人生同步交错着在同一个时代。白年就是钱多多,钱多多就是白年,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就像汪洋所说,那个球存在着许多未知,也许因为它才发生了这么奇妙的事情。
陈蓝两家穷尽一生要制造出长生不老之药,甚至不惜用毒虫饲养出怪物,然而,发生在钱多多身上的事,算不算是一种变相的长生之法呢?又或许?长生之法的确是有,只不过,还是个未知?
重生后的钱多多,决心要让旦旦回到自己身边的同时,再养育出另一个旦旦。似乎天注定,旦旦如果注定要在深海中丧生的话,至少,他有个复制品陪伴在身边。还有蓝苗,现在的她还没有出世吧?
生活的轨道在运转着……以它自己的方式……不停稍的……转动着……
到底哪里出了偏差?为什么钱多多的记忆仅保留在水潭之时?没有人可以解答,包括钱多多自己,虽然,他将成为这个时代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