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九章 对他已经死心了
是什么让上官敏变成这副模样,那一天是上官敏的噩梦,直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那一天上官敏像往常一样回到家,却发现她的母亲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拿着行李箱准备走,上官敏一看不对劲,立马拉住她母亲的说。
“妈妈,你要去哪?别走好吗?”上官敏跪在她的面前只为能让她的母亲留下来,她不知道她的父亲跟母亲发生了什么,一来就看到了满脸泪痕的母亲拉着行李箱就要离开这儿。
“敏儿,对不起,以后都不能跟你生活了。”母亲其实也很舍不得上官敏,可是如果要跟她的父亲离婚的话,就必须要让上官敏留在他的身边,如果不想净身出户,那就把上官敏留下来,所以她不得不将上官敏留下来。
“妈妈,你别走,留下来好不好,爸爸,你倒是劝劝妈妈呀,妈妈都要走了,你为什么还坐在那里无动于衷?”上官敏努力扯住她的母亲的衣服,而上官敏的力气也就那么大,她的力气怎么大得过她的母亲,她母亲的衣服即将快要从她的手中滑落。
她本就跟她的父亲没什么话可说,可是母亲要走,她不得不求救她的父亲,可当她看到她得父亲坐在沙发上那无动于衷的模样,她又非常的心寒,所以叫他不如靠自己。
“你让她走,我已经跟你妈妈离婚了。”她的父亲嫌弃得朝着上官敏怒吼,既然已经跟他离婚了,那为什么还要留在他的家,这个家是他辛辛苦苦一点一点打造出来,怎么能给她,所以要走也是上官敏的母亲走吧。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离婚,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上官敏已经心灰意冷了,难怪她的母亲这么伤心欲绝的离开,原来都是因为她这个所谓的父亲赶走了母亲。
“你还小,你根本就不懂,我跟你父亲生活不下去,离婚是我提出来的,敏儿,记住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照顾自己,妈妈以后就不能再来看你了。”上官敏的妈妈慢慢地蹲了下来,然后心疼地抚摸了上官敏的头发,她想在她走之前能够好好看着上官敏,马上她就再也看不到上官敏了,希望她能在她父亲的身边能够好好的活着。
说完之后,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们的家,上官敏的妈妈快速的跑上了出租车上,捂住嘴无声的哭泣,她回头看着上官敏正在努力的跑着,只希望能追上她的车。
可是那么小的小孩怎么可能会跑的赢一个出租车,上官敏眼睁睁的看着出租车慢慢的消失在她的严重,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妈妈……妈妈……妈妈……”上官敏的嘴里也只能喊出这两个字“妈妈”。
好巧不巧,天空布满了乌云,天一下子黑了,随着慢慢的掉落几滴雨,然后变成了倾盆大雨。瞬间上官敏的全身都湿透了,上官敏下雨里痛声的哭泣着,不知道哭了多久,上官敏觉得她浑身都很累,很累,她想解脱,上官敏的视线慢慢的变得很模糊,然后晕倒在大雨中。
这时有人一步一步的向上官敏靠近,因为被黑色的雨伞给挡住了,然后蹲了下来,将上官敏抱入怀中,然后消失在大雨中。
待上官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六个月以后了,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却是陌生,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这时有一位护士小姐姐,拿着上官敏的病例翻阅着,然后走到上官敏的身边,想要为她检查,却发现了上官敏已经清醒了,护士小姐姐又惊又喜的赶紧呼叫医生来。
“没想到恢复的不错。”经过新的一番检查,发现她的一切都很正常,这让医生很是惊讶,她送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因为是在冬天,那些凉意已经侵入到了她的五脏内腹,醒来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结果却只花了六个月,这短短的六个月竟然恢复的这么快,这算是创造了一个奇迹。
“医生,你知道是谁送我来的吗?”当时她记得她在雨里哭着喊妈妈,然后她就晕倒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不指望是她的父亲送过来的,她相信因为她母亲的缘故一定是对她恨之入骨,所以她也很恨她的父亲。
为什么当初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就这么答应了她的母亲的离婚,她的母亲为什么一定要跟父亲离婚?这里头究竟有着什么因果关系。
“不好意思,小姐,那位男孩没有留下电话和名字,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谁送你来的。”医生笑着对她摇摇头,是谁送她来的,他也不知道,当时那个男孩浑身都湿透了,怀里还抱着湿透的女孩,但是他能肯定的是当时那个男孩跟上官敏差不多大。
“那么我的监护人员是谁?”她在医院半年了,总应该有人在医院照顾她,为什么现在却没有看到人影。难道没有人照顾她吗?她所谓的父亲就这么心狠,连自己的女儿生病了都不来照顾她吗?
“有,据说他是你的叔叔。”当时医生用上官敏的手机拨打她父母的电话,结果两人都无人接听,没办打她只能拨打她叔叔的电话,反正上官敏的手机备注就是叔叔。
“叔叔?我的父亲没来过吗?”为什么是叔叔,为什么不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就这么不愿意见她吗?她得父亲就这么讨厌她吗?
“没有。”医生没记错的话是一次都没见过她得父亲,她的母亲也没有来过,医生有些心疼这个女孩子,这么小就要经受这些。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医生。”上官敏,不想在继续问下去了,她怕问的再多,医生回答她的都是没有,没有,呵呵……很好,她成了没人要的孩子,哈哈……上官敏,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母亲不要你了,现在连父亲都不要你了,上官敏,你真的很失败。上官敏在心里苦笑,她委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才十七岁,为什么要承受这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