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一章 打不开的项链。
齐俊飞眼睛充满着暴怒,他冷冷的说:“给我让开。”
白若澜挡在他们中间说:“俊飞,你真的不能再打下去了,我跟他真的没什么。”
他瞪了她一眼,然后就摔门走出去了,在酒吧,封子君坐在他身边,听完他说的话,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你就放着他们在那里,万一出点什么事,你可不要后悔。”
他听到后,心里有些动容,但是脸上依旧无动于衷,封子君走到他视线范围边说:“你还不去阻止啊!万一那个禽兽,突然兽,性大发,你的小澜可就没有了。”
齐俊飞又喝下一杯酒说:“他们之间应该没什么,来,陪我喝酒。”
封子君在一旁把白酒换成水,在那里陪他喝着,一直持续到半夜,在别墅,白若澜费尽力气把他扛到房间,顺便帮他盖好被子说:“你住的房间可真够远的,好了,你既然已经躺下了,就不要乱动了。“
这时,他突然拉住她的手说:“小澜,这是我想送给你的礼物,你不要走,留在我身边好不好?”说完后,他伸手到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盒子给她。
白若澜打开那个盒子,发现是一条项链,是用蓝水晶制作,在夜空中隐约还能看到一丝的光芒,战天雷突然坐起来说:“这里面的液体,是海水,我知道你很喜欢海,所以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她开心的笑着说:“谢谢你。”说完后,看到他神志是清醒的,质疑的看着他。
战天雷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全身好像重组过一样,他难受的说:“我身上怎么这么多淤青?”
白若澜想想,还好这一段他脑子是卡壳状态的,她笑着说:“刚才我拖你进来时,不小心磕到的,对不起啦!”
他温柔的一笑说:“没事,我来帮你戴上吧!”
她内心是抗拒的,要是让齐俊飞看到,肯定有会掀起一层巨大的海浪,于是她摇摇头说:“我想收藏起来,等到想带的时候,再拿出来。”
战天雷失落的垂下手说:“小澜,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份礼物不太贵重,所以你才选择不戴的吗?”
白若澜打了一下哈欠说:“时间不早了,我有点困,我先回去睡觉了。”
他站起来,强制性的把项链戴在她脖子上说:“这份礼物很适合,你一定要收下,好了,你回去睡吧!”回到房间,她摸了一下脖子上的项链,想把它摘下来放好。
但是找到了开口,就是打不开,于是她也就放弃了,第二天,齐俊飞醉醺醺的回来,她走前去说;“俊飞,你喝酒了吗?我先扶你上去休息。
齐俊飞甩来她的手说:“你别管我,我自己可以走。”
走到半路,他突然倒在栏杆上,白若澜立刻去扶起他,慢慢走回房间,齐俊飞晃动了一下脑袋,忽然看到她脖子上的项链,他靠近她,用指腹勾起那条项链说:“说,这个到底是谁送你的?”
她整个身体连忙往后仰说:“俊飞,没人送我的,是我自己买的。”
齐俊飞走进洗手间,冲了个冷水澡回来清醒了许多,他换了一身衣服,坐在床上,看着她脖子上的东西,下一秒走过去冷冷的说;“就凭你现在的经济能力,根本买不起这条项链。”这条项链必须亲自找人打造,不可能市面上买得到,因为他就是做这行生意的,所以一看便知是真是假。
他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突然用手扯住项链,企图想拔下来,白若澜痛苦的挣扎说:“俊飞,你弄疼我了。”
齐俊飞不断的再用力,直到白若澜的脖子上渗出血,他才稍微停下了动作,这时,战天雷路过他们的房间,听到里面有动静,于是敲门走进去,看到这一幕,他立刻推开齐俊飞说:“你疯啦!没见小澜,很难受吗?“
齐俊飞无所谓的松开手说:“你可真有本事,但是我不会成全你们的,我要把他永远留在我身边,来人,把他的行李给我扔出去。”
白若澜捂住正在流血的伤口,像个毫无生命力的娃娃,瘫倒在床上,战天雷走过去把她扶起来说:“小澜,我先带你去处理伤口。”
他立刻走过去,打掉战天雷的手说:“我自己的夫人,我能照顾,你还是赶紧给我离开这里。”
她脸色有些惨白,虚弱的说:“你还是快走吧!有你在我更没办法说清楚了。”
战天雷失落的松开手,回头看了她一眼就走出门口了,齐俊飞冷冷的说:“把你这条项链也带走。”
他满意的笑着说:“这条项链从关上那一刻,就再也打不开了,齐俊飞,虽然我现在能力不如你,但是我不比你对小澜的爱少多少。”
齐俊飞冷血的说:“我会亲手毁了你这条项链。”意味着他也会一手毁掉战天雷,心中藏着的希望。
战天雷摊摊手说:“拭目以待,其实小澜很喜欢这条项链,你为什么不能大度点,接受呢?”
齐俊飞走过去,揪着他的衣领说:“因为这个是你送的,所以我才要毁掉。”
他大笑着走出去,在门口拿起行李就离开了,齐俊飞坐在她身边,想触碰她的伤口,却被她躲开了,她心里还是害怕,他刚才的样子,齐俊飞呆呆的看着空落落的手发呆,然后面无表情的说:“你最好给我记住一点,只要我们还没离婚,你就只能安分守己待在我身边,以后不能跟他靠太近。”
他的话就像一颗颗冰冷的钉子,直击她的胸口,此时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白若澜坐在镜子面前,看到脖子上那条狰狞的伤口,忍不住笑了,即是在笑自己傻,也是在嘲笑如今面目全非的自己,她拿起棉签开始处理伤口。
每一秒的刺痛,就像是在告诉她,她心已经很疲惫了,过了一会儿,齐俊飞拿着药走进来,看到她在弄,于是把药藏在身后说:“小澜····。”
白若澜冷冷的说:“有什么话,明天说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齐俊飞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离开了,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连面对面都这么困难?白若澜用纱布缠绕脖子,然后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窗外,一直到晚上,都未曾闭过,在酒吧,齐俊飞喝下一酒说:“这次,小澜,应该不会再原谅我了。”
封子君好奇的看着他说:“你这段时间,怎么变得这么嗜酒?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无奈的笑笑,继续喝着酒,封子君碰了他一下说:“女人嘛!哄哄就没事了,两夫妻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而且你们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不可能一下子说掰就掰的。”
此时,白若澜感觉到肚子饿,于是麻木的走下楼,看到李小菲很是意外,她站在楼下笑着说;“就知道你肚子饿了,过来吃点,你再不吃,我一个人就吃完了。”
她走下去看了一眼,是炸鸡汉堡,大学时的最爱,她坐下咬了一根薯条说:“你怎么想起来,请我吃这些东西?”
李小菲拍拍她的手说:“师兄叫我来照顾你,但是我很想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若澜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喝着冰可乐,李小菲看到她把情绪写在脸上,就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她笑着说:“你不想说,那就吃吧!你脖子上的伤·····?”
她下意识的捂住说:“没事,不小心划到的。”
李小菲摸着她脖子上的项链说:“这个是不是师兄送给你的?你们一直都是模范夫妻,每次看到你们我都好想结婚,找个人疼疼我。”
白若澜笑了一下说:“小菲,我觉得我好累,好几次我都想要放弃他,但是心里就是有点舍不得。”
她慌张的说:“你不是吧!你对师兄这么大意见啊?我也知道他平时满身毛病,但是这些都可以改的。”她摇摇头,走出门口。
李小菲和她并排走着,到附近的小公园里散步,在酒吧,封子君把嘴皮子都磨破了,还是不能打动齐俊飞,他突然意识到,口才是一门很重要的学问,他直接抢过齐俊飞杯子,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说:“你要是再不回去,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时,保镖突然打电话给他说:“少爷,我们把人跟丢了,现在少夫人下落不明。”
齐俊飞挂断电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拿起衣服离开了,封子君还以为是自己说动了,内心有些沾沾自喜的说:“终于把他搞定了,可以回去陪甜子了。”
等他出到门口,只见齐俊飞的车停在路边说:“上来,小澜不见了,帮我找人。”
封子君惊讶的说:“真被我说中了呀?我那只不过是乱说的。”
齐俊飞开着车说:“闭上你的嘴,系好安全带。”
刚才她们两个人到公园散步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一群人在议论,今晚盗窃的事情,于是她们两个就跟了上去,一不小心就把后面的尾巴甩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