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又干缺德事儿

第六百五十章 又干缺德事儿

宋红军说:“没事,我都看过了,那个土堆不大,费不了多大的劲就掘开了,对了……对了……上面的土还是新鲜的呢。”

柳叶梅说:“不都已经打听明白了嘛,这还错得了。”

“嗯,没问题,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宋红军说完,挂断了电话。

可柳叶梅心里还是不踏实,七上八下的,只得连轴转着找活干,不敢停下来,一旦停下来心里就发慌。

她特地去买了一只鸡,炖在了锅里,又找出了两瓶白酒,也好等着宋红军来,好好慰劳慰劳他。

事情真像宋红军说的那样,办得极其顺利,刚刚入夜,宋红军就灰溜溜地进了她的家门。

一直侯在院子里的柳叶梅站了起来,问:“东西呢?”

宋红军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包袱,轻轻拍一拍说:“这不……这不,就在里头呢。”

“就那么点呀?”

“是啊,打开坟子的时候,就看到这个红包袱,囫囵着就拿出来了。”

“确定是我奶奶?”

“这还错得了,里面还有一口棺木呢,我们看了,那个灌木根本就没打开,确定无疑就是这个了,不信你看看,看看是不是真的尸骨。”宋红军说着,把东西递给了柳叶梅。

柳叶梅啊哟一声惊叫,吓得退后了好几步,说:“我不看……不看……放道墙根吧。”

宋红军应一声,走到了南墙跟,刚想弯腰放东西,就听柳叶梅又说话了:“对了……对了……你还是别放了。”

宋红军站起来,问:“咋了?”

柳叶梅走到猪圈前,摸起了一把铁锹,说:“帮人帮到底,你再陪我去趟墓地吧。”

宋红军为难了,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合适吗?万一惊动了你公公,怪罪下来,那可不是个好事。”

柳叶梅说:“我替他找回了奶奶,他感激还来不及呢,咋就会怪罪咱们呢?你说是不是?”

宋红军说:“我看……我看你还是等你男人回来埋吧,我一个外姓人,不太合适吧?”

柳叶梅你乐意了,翻脸道:“宋红军你长不长人心肠子呀,我都对你那样了,这么点事情,你还屑意推脱?”

“不是……不是……”宋红军呐呐着。

“那好,你不去我自己去。”柳叶梅气呼呼地去夺包袱。

“好……好……我陪你去就是了。”宋红军很不情愿地跟在后头,两个鬼一般,躲躲闪闪去了村北的墓地。

到了墓地,柳叶梅跪下来,叽叽咕咕说了半宿鬼话,然后站起来,抡锹挖了起来。

宋红军走过来,抢过铁锹,动手干了起来。

等把那个盛着奶奶尸骨的红包袱埋进墓里后,柳叶梅又从旁边找了一些碎石头,盖在了上头,以便遮人耳目。

两个人回到家后,已经是也里十点了。

宋红军说:“事情已经办妥了,我该回去了。”

柳叶梅一愣神,觉得有些不对头,就问他:“咋急着回去?”

宋红军说:“我觉得很累。”

柳叶梅奚落道:“昨夜里你咋就没觉得累呢?”

宋红军闹了个大红脸,不停地挠着头。

柳叶梅一看他这样,心里一软,说:“我煮了鸡,给你补补身子,吃完再走吧。”

宋红军不好再说啥,坐到了桌子旁。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柳叶梅心头一紧,放下勺子走了出来,问:“谁?外面是谁?”

“我。”是尤一手的声音。

柳叶梅思忖起来:这老东西,这时候来干啥呢?莫非他也惦记着偷回奶奶尸骨的事情?

“干嘛呢?开门!”听上去尤一手已经等不及了。

柳叶梅应一声,快步走过去,开了门。

屋里的宋红军一听是尤一手来了,就有些心惊胆寒,他是被打怕了,赶忙站起来,快步往外走。

尤一手见宋红军走了出来,以为是跟自己闹客套,迎接自己呢,就说:“大侄子,辛苦你了。”

宋红军支支吾吾地说:“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他不只是怕,还有点儿心虚,边说边往外走。

柳叶梅一把扯住他,说:“你姑父来了,你跑啥?”

宋红军说:“不是……太晚了,我……我该回去了。”

尤一手转过身,诚恳地说:“红军也,我是长辈,就算打你不对,也该给我一个谢罪的机会吧。”

“没……没……姑父对我一直都很好,哪有啥罪呀。”

“那好,进屋吧,咱们爷俩痛痛快快干几杯。”尤一手说着,径直进了屋,一屁股坐到了饭桌前。

宋红军还咧着架子想走,被柳叶梅硬扯进了屋,按在了凳子上。

尤一手举了酒杯,说:“大侄子,你今天可做了一件大事啊,帮着柳叶梅解开了一个心结。”

宋红军瞪大眼睛望望尤一手,再看看柳叶梅,那眼神分明在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柳叶梅就解释说:“他是一村之长,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啥事不知道,更何况我们也是亲戚。”说完,赶忙岔开话题,转身问尤一手,“你是咋知道小宋来我们家的?”

尤一手说:“他车就停在村外呢,我出去溜达,正巧看到了,就知道你肯定会好好犒劳他,就跟着抹油来了。”说完举起杯,跟宋红军碰一下,仰头干了下去。

宋红军也放下了思想包袱,来了个一口闷。

三杯酒下肚,彼此间都没了芥蒂,天马行空地聊了起来。

宋红军酒量不大,喝了不到半斤,就见了醉意。

沾酒后的尤一手坏心眼又冒了出来,花言巧语地骗着宋红军又一连喝了喝几杯。

还想继续灌他,却被柳叶梅劝住了。

尤一手醉眼迷离地望着胡大妮,奸笑着问她:“喝过酒后,你就不想干点啥吗?”

柳叶梅知道他花花肠子又开始转悠了,就瞄一眼宋红军,见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就说:“人家还是个小伙子呢,你别胡说八道的。”

尤一手问:“小伙子怎么了?小伙子那方面功夫不一定差,说不定……说不定比我都厉害呢。”

“滚,别糟践人家了。”

“不信是不?要不要试试他的功夫?”尤一手满脸坏笑。

“村长……村长大人来,你就别胡闹了,人家小宋帮我干了那么大事情,该好好感激人家的,你咋还拿着取笑自傲了。”柳叶梅嗔怒道。

“是啊,你是该好好感谢他,那就就拿出你最宝贵的东西给他吧。”

“啥东西?”

“装傻是不是?”

“说好给钱的,等他醒酒后,给钱走人就是了。”

“你真傻……真傻,你听我的,保证让你既省钱,又不欠情挂意,好不好?”尤一手说完,眯着眼在已经仰在墙上睡着了的宋红军。

柳叶梅板着脸说:“你别胡闹了,来……来……我也敬你一杯。”

尤一手推脱道:“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啥也干不了了。”

“你还想干啥?”

尤一手色眯眯望着柳叶梅鼓涨涨的前胸,说:“我干啥你还不知道?这鸡肉吃到肚子里,再掺合进热辣辣的酒,神仙都想干那事。”

柳叶梅低声呵斥道:“你胡说啥呢?怎么好当着外人面……”

“草,你看看,他早成一滩烂泥了,估摸着,就是把他扒光了,放到你身上去,都没一点反应了。”尤一手嬉闹着。

柳叶梅却一反常态地冷着脸,小声跟尤一手打起喳喳来:“我真的没心思开玩笑了,心里面七上八下的不是个滋味儿。”

“女人就他妈的事多,好不容易把老东西的尸骨抢回来了,你还有啥难受的,连我都觉得该庆贺呢,所以才陪着喝了这么多酒。”

柳叶梅瞄一眼宋红军,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面不踏实,感觉这事办得有点太容易了些。”

“你的意思是?”

柳叶梅咬着尤一手的耳根说:“你说,他会不会耍啥花招了。”

“你说他弄回一个假的来?”

柳叶梅点点头。

尤一手抽了几口烟,然后说:“我觉得不至于,这种事情,怎么好作假呢?要不然,就想法子去看看吧。”

“可……可我不知道地儿呀,又不敢去打听。”

“这好说,钱先不给他,让他带你去看一看蔡疙瘩他爹的坟子,是不是有被掘动的痕迹,不就明白了嘛。”

“那万一他醒酒后就要呢?”

尤一手嘿嘿一笑,说:“我自有办法,只要你豁上一张脸皮就行。”

柳叶梅拿眼凶巴巴地瞪他,问:“你是不是又想糟践我?”

尤一手摇摇头,说:“不,只是做做样子,不来真的,保证他没法收你的钱,还得怪怪听你调遣。”

柳叶梅心里觉着倒也无所谓,反正自己这身子又不是没给他过,只要能落实好了奶奶“搬家”的事儿,演戏就演戏呗。

“想好了?中不中?”尤一手问。

柳叶梅故意装作难为情,说:“他还是个孩子呢,以后怎么做人,再说了,这事传出去,还不丢死人啊。”

“切,不愿意拉倒,我还懒得腥那个手呢。”尤一手又举杯喝起了酒。

柳叶梅没说话,也陪着喝起来,直喝得面红耳赤,没了型,瞅了瞅宋红军,说:“那你说吧,让我干……干啥?”

尤一手站起来,走到宋红军身边,喊道:“大侄子,大侄子,你感觉怎么样了?没事吧?”

宋红军一声不吭,看上去已经烂醉,像是半点都没知觉了。

“来,过来,把他抬到床上去。”尤一手招呼道。

柳叶梅不再说话,跟尤一手两个人,一人抬头,一人抬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宋红军抬到了床上。

一番折腾,宋红军竟然还没醒过来,呼呼睡得更香了。

尤一手指派柳叶梅把他的衣服脱了。

柳叶梅难为情地摇摇头,说:“你是大老爷们,你脱才对。”

“臭娘们,又不是没见过,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你等不及了?想回去睡觉了?”

“我也不回去,就谁这儿。”

“那也好,你去孩子屋睡吧。”

尤一手嘿嘿奸笑着,说:“不,就当着他的面跟你睡,寻点刺激,玩点不寻常的,你说好不好?”

“不好!”

“那也由不得你。”

柳叶梅知道喝醉酒的男人有两种,一种是死熊,就像宋红军这号的,另一种就是疯狗,就像尤一手这样的,一旦违背了他的意愿,那后果不堪设想,倒不如乖乖听他的。

想到这些,柳叶梅你爬上床,装出淑女一般的表情来,眼睛望着天棚,摸摸索索,一件件脱起了宋红军的衣服。

等脱到裤子时,手指无意间摸到了不该碰的东西,便触了电一般喊了一声,那玩意儿也太吓人了,那个头,那腰围,那热度,简直……简直……

尤一手一直坏笑着,说:“这小子,看来我揍他揍对了。”

“啥意思呀你?”

尤一手说:“他打你主意了。”

“你怎么知道?”

尤一手指指那挺小钢炮,说:“那不是嘛,上面写着呢。”

“写啥了?”

“你趴上去看看呀。”

柳叶梅瞄一眼,心里一阵酥软,这才知道尤一手是在耍弄自己,就蹬了他一脚,娇嗔道:“坏,你真坏,坏透了。”

尤一手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呀。”边说边靠了过来,贴到宋红军耳根处,轻声喊着,“红军……军军……你喝不喝水呀?如果想喝就吱一声。”

宋红军一声不吭,继续呼呼大睡。

柳叶梅就说:“不对吧,不就喝了点酒嘛,只要醉这么厉害吗?会不会是中邪了?”

尤一手说:“中啥邪呀,我知道他酒量,小得很,再说了,我稍稍耍了一点小花招。”

“你耍啥花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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