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岳振被抓
陆芝兰也拉长了脸说:“男人赚钱是干嘛的?不就是给女人花的吗?”
岳振说不过两个女人,他想着反正有一千万,陆芝兰要的大衣和岳美琪要的包包两件东西加起来也不过在五十万左右的事情,仔细打算一样日子也还是能过得去的。
于是他叹了口气说:“好了,好了,你的大衣和美琪的包包都买了,但是只此一次,没有下次了。”
陆芝兰和岳美琪听到这话都开心的不得了,有了这一次就行了,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于是一家三口准备收拾一下出门买东西,正在此时,门铃被按响,岳振有些好奇地说:“谁这个时间来?”
他说完把门打开,打开之后一个穿着警服的民警个出示了一下证件后说:“岳先生是吗?我是市刑警大队的张士进,这是我的工作证。”
岳振一看到是警察心里咯噔了一下,问:“我是岳振,有什么事吗?”
张士进开门见山的说:“今天有人报案,说岳先生涉嫌敲诈,请岳先生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
岳辰经商多年,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他听到这话也只当是那种小事,没有太放在心上,只说:“我和你们的牛局长很熟,我先给他打个电话。”
他说完拿起了手机,张士进并没有阻止,只是他打给牛局长的电话是打通了,但是却不是牛局人接的,而是他的助理接的,说牛局长在开会,这会不适合接电话。
岳振这才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而张士进并没有再给他打电话的机会,直接取出手铐把他的手急铐上,岳振大惊:“你这是做什么?”
张士进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岳先生,你涉案金额巨大,市里对这件案子非常重视,请你跟我们回局调查。”
岳振怒了:“调查什么?我什么时候敲诈过人呢?”
张士进不屑地说:“这事岳先生自己最清楚,请跟我走!”
陆芝兰和岳美琪一听到这事就炸了毛,两人纷纷来阻止,岳家之前不是没有染上过官司,但是这样被铐走绝对是第一回。
陆芝兰把张士进和其他几个警察全部拦下,然后大声说:“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家老岳敲诈了,要是没有证据,你们可不能把人带走!”
“局里当然有证据!”张士进的脸直接拉了下来:“请你让开,你如果再不让开的话,我就以妨碍公务罪把你一起带走!”
他当刑警多年,身上自带一股气势,再加上他的身后还跟了好几个警察,陆芝兰顿时就怕了,不自觉地站到一边,嘴里却还在嘴硬:“你们说我家老岳敲诈,他敲诈了谁?你总要说个一二三来吧!”
张士进根本就不理她,直接把岳振给带走了。
陆芝兰平时也是个凶悍的,等岳振走了之后她才想起来刚才她被张士进一吓,之前常用的哭闹的招好像一个都还没有用。
岳振是岳家的支柱,岳振一被带走,陆芝兰就觉得岳家的天好像都要塌下来了。
岳美琪问:“妈,爸不会有事吧?”
这事陆芝兰也不知道,当然回答不了岳美琪,岳美琪又幽幽地加了一句:“如果爸出事的话,谁给我买包?”
陆芝兰愣了一下,然后没好气地说:“买包,买包,你心里除了包之外你还有什么?”
岳美琪见陆芝兰动了气,没敢再往说。
岳振到警局之后才知道告他的是白非离,有他银行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千万和那段录音,就算他说那是白非离主动送给他的岳妙笙的彩礼,警察也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
用张士进的话说就是,彩礼都是婚前送的,哪有人结婚一个多月之后才送彩礼?这事明显是岳振脱罪的借口。而且就算是再有钱的人给彩礼也没有直接给一千万,却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只有钱的,这事明显不对劲。
而岳妙笙和岳振关系不好的事情警察们只要稍微一查就能查得到,这样差的关系,白非离除非是钱多的没地方花,否则的话哪里会送这么多的钱给岳振?
就算白非离真的是个钱多得没地方花的主,这事事关人家的私事,他们也不能捅出来。
岳振想哭,却又一点证据都没有,他找白非离要彩礼钱,这事的确不合常规,是他郑总找了他之后他临时起意找白非离要的。
再加上警察们又查出来他的工厂最近有账务危机,似乎他敲诈白非离也变得顺理成章。
岳振知道,如果他的罪名一成立的话,以一千万那么巨大的款项,他估计得坐好几年的牢!
而且他的工厂那边运营状况也不是太好,如果供应商和客户知道这件事情的话,只怕客户会取消订单,供应商会断他的货。
他一想到这事,整个人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
只是他前脚刚被警察带走,后脚就有人把他敲诈的事情传开了,传闻一向可怕,而且很多时候都是以讹传讹,人对于未知的事情更加会感到害怕,所以第二天岳振的纸箱厂门口就聚集了很多人,场面不可谓不乱。
岳振此时能想到可以救他的人只有郑总了,于是他费了很大的精力终于说服了警察让他给郑总打个电话,郑总其实早就听说了岳振的事情,他刚知道的时候是皱了眉头的,此时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他权衡了一番,说了几句安抚的话。
岳振却把他安抚的话当成了救命的稻草,连着说了几句感谢,又摧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在他看来,只要有郑总可以帮他,那么他这一次就一次能平安度过。
岳振到此时已经知道这事和白非离脱不了干系,他在心里骂白非离阴险,居然敢这样算计他!他跟白非离没完!
只是岳振骂归骂,却也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白非离,他这一次没有试出白非离太多的实力来,但是他心里却很清楚的知道,这样的白非离怕是比他想像中的要可怕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