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你没权利和我单挑
谢裕扬看看她青春的脸,微笑:“你太年轻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也许你就不会这样想了!”
“哎,大叔,你也没比我大多少,怎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女孩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男友,拉着谢裕扬说:“你是不是受过刺激,还是真把自己的女朋友让给了你兄弟?”
谢裕扬笑笑,挣脱了她的手往前走,女孩转头看看自己的男友,一跺脚就追上了谢裕扬,拉住他的衣服说:“大叔,正好,我男朋友把我让给别人,你把女朋友让给了别人,我们都没男女朋友,今天又是情人节,要不我们临时凑一对吧!大叔,我可是打着灯笼难找的女朋友哦,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打得过流氓斗得过小三,错过了我可是你的损失哦?”
谢裕扬看看她,转头看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男孩,忽地一笑说:“你想好了,惹上我可不是轻易甩得脱的?”
女孩擦了擦鼻子,嗤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算是万能胶,本小姐我可是化学系的博士,还没办法分解你吗?”
“你才多大啊,就博士!”谢裕扬好奇了。
女孩一扬头,自豪地说:“别看我长了一张娃娃脸,本小姐今年二十四了,是博士有什么稀奇的,本小姐还是A大化学系的教授呢!”
额,谢裕扬实在无法相信,女孩却一把将手掏进了他的臂弯,叫道:“大叔,等熟了我再告诉你更多让你惊奇的事,现在我们去过两人世界吧!”
她拉着谢裕扬跑起来,谢裕扬没看到,远处那男孩耸耸肩,把手插进了口袋,无所谓地走了。
“教授大人,我可是按你的剧本精心地演出了,希望下次你再想找男人搭讪别找我了,否则我女朋友就真把我送给你了!祝你今年实现二十五岁前把自己嫁出去的愿望,那我就替我们系里所有被你奴役过的哥们说声阿门!”
***
“离,我们去哪?熹”
坐到陆离车上,汪玮兰一脸幸福地问道。
“去一个你想不到的地方!”陆离微笑道:“我不是说过要让你过一个难忘的情人节吗?耐心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哦,那我不问了,随你把我带到天涯海角吧!”汪玮兰的心跳的砰砰砰的,暗暗思付,陆离不会是要向自己求婚吧虚?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今天,她觉得一切都值了!
陆离发动了车,车子离开了酒店,往城外驶去。
汪玮兰有点失望,求婚不是该找一家法国餐厅吗?这样才浪漫。
到城外有什么呢?
她想着又兴奋起来,陆离不会买了一栋别墅,现在把自己带去别墅求婚吧?
“玮兰,这段时间阿婆还好吗?”陆离突然问道。
提起许夫人,汪玮兰就怔了怔,许夫人现在还在和许姥爷分居,都两年多了,许姥爷都没改过口,一直说叶小妖不回来他就不回家,任许青芙他们怎么劝,许姥爷都固执己见。
许夫人也和许姥爷扛上了,也不去求许姥爷,就一人在大院里生活着,可没过多久,她就受不了,搬来和汪玮兰一起住。
汪玮兰为了讨好陆离,也不便拒绝,只好尽心地侍候着。
可是许阿婆很难侍候,吃饭挑三拣四不说,还唠叨。许姥爷不回家,她就成天在她耳边念叨许姥爷的不是,听得汪玮兰快疯了,还不敢对她发火。
和陆离确定关系后,许阿婆更觉得她是她的恩人,动不动就使唤她。
汪玮兰打掉了牙齿往自己肚里咽,还得陪着笑脸忍受她,心里早就期望她早日死了算了,为此,她悄悄地将许阿婆的心脏病药都换成了维生素,就是希望哪一天许阿婆病发一命呜呼算了。
听到陆离提起许阿婆,她有些心虚,暗自思量是不是把药换回来,免得许阿婆死了和陆离的关系又僵了!
“她身体不是很好,你们也该多去看看她!”她劝道:“东东,都这么久了,有天大的气你也该消了,她是老人,从小把你养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她呢!”
陆离面无表情地说:“你帮我照顾她也是一样的!就是让你费心了!”
汪玮兰叹道:“我倒无所谓,反正也不是白照顾她,你一年给我的那些钱都够请多少个高级帮佣了,我只是觉得她可怜,这么老了丈夫子女都不在身边才劝你的!”
“不会一直这样下去的!”陆离想了想说:“我妈的辞职已经批下来了,等交割完手上的事她就回来,到时让她劝劝姥爷,姥爷听我妈的话,会把她接回去的!”
汪玮兰一喜,许文清要是回来了,那自己的苦日子就熬到头了,到时看在自己帮她照顾了这么久许阿婆的份上,她一定会帮自己说话的。
汪玮兰越想越美,没注意陆离已经把车停下了,她转头看到竟然是山头上孤零零的一栋房子,就诧异地问道:“东东,这是什么地方啊?”
陆离下车,意味深长地说道:“一个朋友给我送了份礼物来,我是来验收礼物的!下来吧,一起去看看!”
汪玮兰走下车,山头上风很大,吹得她直发抖,她看到陆离走进去,就小跑着跟了进去。
里面有个院子,堆满了杂物,隐隐有动物皮毛的臭味传来,她恶心的想吐,看到陆离毫不在乎地走过院子,她只好捂着鼻子跟了上去。
一个男人听到脚步声走了出来,看到陆离就招呼道:“陆少,人已经带来了,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兄弟们辛苦了,去喝酒吧,我给你们带来了几瓶好酒和一些吃的,在我车后箱呢!去拿吧,等我办好事再叫你们!”陆离把车钥匙丢给了他。
男人看看汪玮兰,就招呼屋里的人出去了。
汪玮兰看到里面就点了一盏油灯,阴沉沉的就不想进去,站在门口跺脚说:“东东,我在外面等你吧,你好了出来!”
“一时半会好不了,先进来吧!”陆离拖着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进去,把门锁上了。
汪玮兰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四周,看到屋角的椅子上捆了一个男人,头被罩上了,看不出是什么人。
“来,这里坐!”陆离把她拉到了椅子上,覆头说:“玮兰,你是我女朋友,我做任何事都不瞒你!所以,一会你在这里看到什么都别出去说,知道吗?”
汪玮兰心惊胆战,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不会说的!可是东东,你要做什么啊?”
到这里的陆离变得很陌生,他身上的那种冷酷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完全一改往日的气质,让她非常不安。
“一会你就知道了!”陆离唇角掠过一抹冷笑,说:“玮兰,爱一个人就是要爱他的全部,你该庆幸我的这一面只有你能看到,小妖……她可从来没有这样的荣幸!”
这话无端地就给了汪玮兰一点信心,她在心里自豪地想,叶小妖,你还不输吗?陆离从来没有和你分享过他的秘密,凭这一点我就比你强!
陆离摸了摸她的脸,说:“一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别叫,外面那些人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在做什么,懂吗?”
汪玮兰小鸡琢米地点头,陆离这才满意地直起腰,伸手脱了风衣。脱了外衣,里面只有一件黑色的衬衫,扎在了西裤里,他瘦了很多,这样看上去却不显单薄,而更多了一些性感。
汪玮兰着迷地看着他坚实的双腿裹在了合体的西裤里,她想象着他脱了衣服的样子,一定浑身都充满了性感吧!
陆离好整以暇地慢慢卷起了袖子,转过身去,汪玮兰看到他腰上的东西,突然睁大了眼,那是枪,陆离竟然带着枪?
“东东……”她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小声地叫道。
“嘘……别说话,静静地看!”陆离将手指竖到唇边,神秘地一笑说:“无论看到什么都别惊讶,等这事了结了,我还要和你去过情人节呢!”
汪玮兰只好点了点头,看着陆离一步步走过去,把手放在了那男人的头罩上。
陆离握住了头罩,猛地一拉,汪玮兰盯着他的手,看到那人露出了脸,一看她失声叫了出来:“钟少……”
钟褚眯了眼,瞪着他们,他嘴上贴了透明胶布,眼睛里全是红丝。
“你认识他?”陆离慢悠悠地转过来。
汪玮兰慌忙摇头:“不……不认识……”
看陆离明显不信的眼神,又赶紧添了一句:“我知道他,他和汪玮晴在过一起。真的,我没骗你!”
“哦,我就说你怎么可能认识他!”陆离撇了撇嘴,对钟褚偏了偏头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他抓来吗?”
“不知道,他和你有仇吗?”汪玮兰心虚地避开了钟褚的视线,故作迷惑地问道。
“有仇,而且是刻骨铭心的仇恨!”陆离走到桌前,拿起了一把锃亮的匕首在手上刮了刮,就走向钟褚。
“东东,难道你想杀了他?”汪玮兰害怕的声音都颤抖了。
“一刀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陆离咬牙切齿地说道,回头看汪玮兰,声音又变柔了:“玮兰,你知道他做了什么让我这么恨他吗?”
汪玮兰猛摇头:“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陆离冷笑:“你还记得容容被绑架的事吗?还有之前容容养的狗葱花被杀的事吗?都是他指使人做的!如果不是他,我的孩子也不会没了,容容也不会走!我等了两年终于让他落到了我手上,你说我该放过他吗?”
汪玮兰的心沉了下去,原来陆离从来没放弃报仇,这两年没有钟褚的消息,她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哪知道陆离一直在等这一天啊!
一时她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来了,这样说不定就能躲过这一关。
“东东,杀人是要偿命的,你把他交给警方算了吧!”她试图劝解,也许保住了钟褚的命,他就不会出卖自己了!
“交给警方?呵呵,有什么用?就算判了他十年又能怎么样?”
陆离冷冷一笑,拿刀背敲着钟褚的脸说:“他杀了我儿子,对我老婆做了那么多恶事,坐牢太便宜他了!钟褚,我曾经发过誓,抓到你一定会杀了你!你觉得我是开玩笑吗?”
钟褚瞪着陆离,那眼神就像要生吃了他似的。
陆离笑了,不屑地说:“怎么,想吃了我吗?可惜,一只没了爪子的狼再厉害也对我没有什么威胁力!嘿嘿,怎么样,被家里人出卖的感觉还不赖吧!平日你仗了钟家的势力耀武扬威,没想到和利益比,你根本什么都不算,这落差的滋味也不好受吧?”
钟褚扭动起来,陆离挑了挑眉,揶揄道:“是不是有什么遗言想说啊?行,我没你冷酷,这点机会还是会给你的!”
他拿刀挑开钟褚嘴上的胶带,刀尖刺破了钟褚的嘴也当没看见似的。
胶带一挑开,钟褚就破口大骂:“陆离,你有本事和老子一对一的干,这样阴人算什么?”
“啪……”陆离抡圆了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打得钟褚鼻子口中一起流出了血,汪玮兰失声叫了一声,又怕惊动他们似地慌忙捂住了嘴。
“任何人都有权利和我单挑,只有你没有……”
陆离甩了甩手,森冷地说:“因为是你犯规在前……你抓我老婆的时候怎么没想和我一对一的干?现在和我讲公平,你配吗?”
“陆离,我就没动过她,那些视频只是唬人而已,你犯得着为了这点小事两年来疯狗一样咬着我不放吗?”钟褚气恼地叫道。
毒品被警方截获后,他虽然逃走了却元气大伤,被父亲骂的狗头***不算,两个哥哥趁机抢了他的生意,A市回不去,他到处乱窜都没什么作为。
修整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弄到点门路,却被陆离搅合了,他放出话来谁敢和他做生意就是和他过不去,弄得钟家的生意也受损。
父亲一怒之下什么都不要他干了,将他撵到了意大利,他英语不好,在那边根本呆不下去。
陆离又让钟家交出他,父亲为了保他一条狗命硬抗着,到现在实在抗不下去才把他交出来。
钟褚还存了侥幸心,想着让陆离发泄一下也不至于要自己的命,毕竟他真的没做很过分的事,也没碰叶小妖,说清楚了罪不至死吧!
“唬人?哈哈……那容容母亲的死也是唬人吗?”
陆离一拳狠狠地打在他肚子上,吼道:“你害我老婆掉了孩子,逼得她走投无路,这些都是唬人吗?钟褚,你他妈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以为一句唬人就能让我算了吗?你有多恨我你冲我来啊?欺负她算什么本事!”
钟褚被打得眼睛翻白,看陆离眼睛都被怒火烧红了,才慌乱起来,撑着叫道:“不是我出的主意,你要恨就恨那女人吧!汪玮兰,是她……这一切都是她主使的!”
汪玮兰一听赶紧叫道:“东东,你别听他的,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怎么主使他。一定是汪玮晴恨我,才伙同他一起陷害我,你别信他的话!”
“汪玮兰……你这恶毒的女人,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惹陆离呢!”
钟褚不甘地大叫起来:“陆离,你别被她的花言巧语蒙骗,我告诉你,她早就和我在一起了,她还为我怀了一个孩子……对了,她一定告诉你她还是处吧?你别信她,她做处.女膜修复都做出专家了……”
“钟褚,你够了!我和你有什么仇,你要这样恶意诽谤我!陷害我!”
汪玮兰大叫道,冲上来一巴掌就甩在了钟褚脸上,恶狠狠地叫道:“我不是汪玮晴,我才不是和你们一样的人,你再敢诽谤我,我割了你的舌头!”
钟褚被打得两眼冒星星,嘴里全是血,张嘴呸地往汪玮兰身上吐,汪玮兰避开了,一脚踢在他腿上,警告道:“你再乱说话我就亲手杀了你,免得你玷污我的名誉!”
“你这贱人……”钟褚挣扎着想扑上去,无奈被绑得死死的动不了,只愤恨地瞪着汪玮兰。
“行了,你去坐着吧!别为了这种人渣脏了手,交给我吧!”陆离拉开汪玮兰。
汪玮兰立刻眼泪汪汪地看着陆离说:“东东,你不会相信他说的话对吗?你要是不相信我,我死了算了!”
“我当然相信你!”陆离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不屑地说:“他这种人渣就只会胡说八道,他这是离间我们呢!我要相信他,我不是蠢到家了吗?你好好坐着,看我怎么收拾他!”
“陆离,你就是笨蛋混球白痴,活该你被人耍!”
钟褚不甘地叫起来:“她在骗你啊,你知道不知道!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逼走你老婆,好取代她,你还相信她,你真是没得救了!”
“有救没救我自己知道,你就不用费心了!”陆离提了刀过来,划开了钟褚的衣服。
钟褚吓得脸都白了,颤声叫道:“陆离……你……你要干什么?”
“钟褚,我说了我一定会杀了你!我还说过,我会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容容当时有多痛苦,我就要你百倍的痛苦,你好好记着,是我……陆离要你死,和其他人无关……你到阴曹地府或者轮回转世,别忘记了找我报仇!别找错了人!”
陆离说着,手起刀落,硬生生地割下了钟褚胸膛上的肉。
钟褚惨叫了一声痛得晕了过去,汪玮兰也被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捂住了口,惊恐地看着陆离。
“这就晕过去了,真没用!”陆离风轻云淡地笑了笑,走出去,汪玮兰想站起来跟出去,可是脚都是软的,站也站不起来。
一会就见陆离提了一桶冰水进来,还牵进了一条藏獒,那藏獒一嗅到血腥味,就挣脱陆离跑过去,一口就把地上的肉吃了。
汪玮兰傻了眼,呆呆地看着,连跑都忘记了。
陆离把冰水倒在了钟褚身上,钟褚一机灵醒了过来,看着陆离一时是忘记了前面发生的事,目光有些茫然。
“痛吗?”陆离笑了笑说:“身体上的痛只是暂时的,心头上的痛却是永恒的,你知道这两年我都做什么梦吗?我每次都梦到我老婆血淋淋地躺在地上,每次梦醒我都想这样做……在你身上划一刀,让你感觉一下我有多痛!”
他说着又割了钟褚一刀,许是冰水的作用,钟褚这次没昏过去,而是惊恐地看着陆离把刀尖上的肉送到了藏獒嘴边。
藏獒一口就吐了他的肉,钟褚看着就有些恍惚,觉得自己在做梦,一个有生以来最恐怖的梦!
只能是梦,如果不是梦,试问有谁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被藏獒吃下去啊!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他喃喃地问道。
这男人真是疯了!如果不是疯了,一个高干子弟,公子哥儿,怎么会做出这种比自己这个混黑道的人还残忍的事呢?
“我是疯了,你疯了!”陆离残忍地说道:“你不是告诉我玩.孕妇很爽吗?你对容容那么做时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钟褚……我从来就不是良善之辈,也不是手不染血的公子哥!只是从前我杀的都是敌人……而你,是什么让你自大地以为你有种做我的敌人呢?”
陆离说着发狠地又割下了钟褚的一片肉,钟褚惨叫出来,吼道:“陆离,你不是人……你他妈恨我就一刀杀了我,这样折腾算什么本事!”
“我会如你所愿的,前提是我玩够了再说!”陆离好整以暇地喂藏獒,边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汪玮兰。
汪玮兰死死地捂住嘴,已经被这一幕吓得毛骨悚然,这样的陆离她从没见过。
这一面……她突然没了自豪的想法了,这一面陆离还是别给她荣幸,永远别让她见到为好!
这样她还能自欺欺人地赖在他身边熹!
而见了这一面,她无法想象自己还敢呆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