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认捐
反贼打算占领江州之后,建国号并登基称帝的话,从秦武口中说出来之后,大家还是感到很震惊的,大家都没有想到,江州的反贼图谋的会有这么大。
本来大多数人到以为,江州的反贼,是隶属于两浙路的一支,两浙路的反贼大家都听说过了,他们己经在杭州城宣布,建立了越国,并将都城设立在了杭州。
新成立的越国,好歹也占据了两浙路和江南东路,地盘可谓是不小,最主要的是,那里的经济实力很强,具备了建国的条件。
但江州这一帮反贼,现在所占领的地盘,就算是加上江州城,也不过是一块很小的地方,占领区内的人口,不过百来万,虽然也算是鱼米之乡,经济和工商方面的发展不差,但离建国的条件,可以说是差了不是一点点,反贼这个时候就马上想要建国称帝,委实是太仓促的令人不可思议。
不过这个秦武既然这样说,那肯定是应该不会假的了。
“现在就是大家涌越表现的时候了,大家开始排队登记,确认自己应该以捐多少银两,我们楚王倒也不会让大家把家产全部捐献出来,总是要让大家有点本钱,继续繁荣江州的经济,大家认捐家产的一半,也就够了。
不过大家最好都想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家产,如果你们认捐的银两,不足一半的家产的话,那可是会被当场砍杀的。
当然,确认了认捐的款数之后,拿不出现银也无谓,可以允许大家用土地或房产抵扣的,这一点还请大家放心,我秦武办事还是很照顾大家的,毕竟我们以后还是会一起在江州生活,大家还是可以见面的。”
在秦武手下士兵们的监督下,大厅中的客人都非常老实的排好了队,没有人敢于反抗,大家对自己的生命还是非常珍惜的。
杨辰他们应为是最后从大门口逼回来的,所以排在了最后一批,倒也没有那么快轮到他们。
尽管如此,杨辰也没有打算现在就反抗,事实上反抗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大厅的周围己经站满了义军的士兵,外面肯定也会有不少人。
杨辰我二十名护卫的战斗力虽然不弱,但却也没有自以为就可以和义军对抗,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而己,只要不危及到大家的生命安全,就必须要尽量的隐忍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能去想其它的办法,这个时候,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坐在前面的人,应该算是最有钱的人了,这个时候站起来排队,自然也是排在了最前面。
第一位认捐的人,是一个大胖子,一看就是一个肥的流油的富商,他颤抖着小心的填写了自己认捐的数字。
秦武看到那帮胖子填写完了之后,拿起来看了一下,又重新放了下来,抽出了随身佩戴的大刀,一刀就朝着那个胖子砍了下去。
谁也没有想到,秦武会一声不吭的就挥刀杀人,一刀之下,那个胖子圆滚滚的大好头颅,便被斩落下来,在地上还滚动了几下,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
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很多人都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既便是沐婉青姑娘,也是花容失色,脸色也为之苍白了起来。
大厅中的很多人都还记得,就在刚才,这位胖子还对沐婉青姑娘,一副誓在必得的样子,出价己经高达十万两银子。
“这位名叫王大富的人,相信很多人应该都不会陌生吧,他是江州城内最大的钱庄的大东家,手上还有大量的产业,投资了许多的商铺,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王家的资产至少也是在两百万两之上,说他是江州首富也丝毫不为过,刚刚为了竞争沐婉青姑娘,还豪气万丈的减出了愿出十万两银子的高价,可大家看看。”
秦武说着拿起了刚刚的那张纸,又接着说道:“他居然自作聪明的认捐十万两银子。”
秦武说着又扫视了一下前面的众人,一脸严肃的说道:“我们楚王为了让广大的江州百姓们,都能过上好生活,能够吃的饱,有衣穿的好日子,带领无数的热血男儿,勇敢地站出来,反对朝廷的暴政,为此不惜抛头颅,洒热血,让大家捐出一半的家产,难道很过份吗?
大家少了一半的资产,仍然可以过上很富足的生活,你们居然还不愿意满足,难道非要逼着我们楚王下令,把你们全部都杀了吗?”
人群一阵骚动,虽然捐出一半的家产,就如秦武所说的,大家也一样可生活的很富足,至少吃穿不用发愁。
可是大家的家产,也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大家辛苦经营所得,谁又愿意把一半的家产给捐出去呢?这可不是平时一点一点的捐钱,不伤筋也不动骨,还能搏一个好名声。
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不认捐也是不行了,而且这些人看样子,早就摸清了大家的资产,想要少捐一点恐怕都不行,一个不小心可是会要了性命的,能留下一半的资产,比把命都搭进去了,肯定是要强上一万倍都不止的。
钱没了,只要努力辛苦地经营,总还是有很大的机会赚回来的,如果命都没有了,那可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这个道理大家都想得明白。
很快,就轮到了第二个人上前认捐了,这个人忐忑着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却犹豫着不知道应该认捐多少,才符合一半家产的规格。
很多东两的价值是很难计算的,尤其是最近江州的局势动荡,物价也跟着水涨船高,如果以现在的物价来衡量资产的话,认捐一半出去,随着局势的稳定和好转,那自己显然是要吃大亏的,可万一认捐的少了,可是会丢掉性命的,那样的话可就太不划算了。
“这位秦将军,在下到底应该认捐多少?还请秦将军说个数额。”这人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说道,显然他的心里是非常的紧张,甚至是惊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