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到电大
赵承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晚上十点多，路上行人少见。夜风吹过，道旁的稻田发出‘沙沙’的声音。这时的小镇异常的宁静，只是不时有汽车从身边呼啸而过。赵承边走边踢路上的石子，心里想着心事。自己的未来会怎样？是做一辈子不黑不白的小混混，还是一鼓作气加入黑道。无论是哪种，这都不是自己想要的，陷的越深也越明白这两条路都是没有尽头的不归路。他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摇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体外。可是赵承没有想到，多年后自己离这个想法只有一步之遥。（承少所在的小镇就是这样的，公路旁边是稻田或者是养蟹的鱼塘）
赵承摇摇头不去想这些，人的命运有时候能靠自己做决定，而有的时候只有天注定了。
以后的一个月里，可以说是毛曙光和朱伟达以及下面学生小弟们最痛苦的一个月。没有自由，只有压迫。没有享乐，只有看书。在赵承的高压下，这些被老师认为未来的社会渣滓们，成绩大幅度提高。让一个个老师大跌眼镜。心里都在想：难道自己的付出终于感动这些不良少年，让他们转性了？学校还为此开了会，表扬初三各班的班主任。他们这届学生要比以往那些届优秀得多，为了教育事业做出了贡献。各班班主任也纷纷表态，‘为了祖国的下一代，我们以后会更加努力工作，教好学生……（以下省略尽千字）。’
中考那一天终于到了。提前一天赵承把所有要考试的兄弟都叫来，问他们复习得怎么样？大家都低头不语。心里都明白荒废了三年的学业那有那么容易追回来的！见大家都不吭声，赵承摇摇头说：“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等明天考试的时候给我人手一部手机！”
毛曙光疑问：“承少，带那玩意干什么啊？”朱伟达先是一楞，但马上明白过来，打了毛曙光脑袋一下，“你是猪头啊，承少传给我们传答案呗！”
毛曙光‘一副我很了解’的样子，大声说：“滚吧你，当我不知道啊？”然后转头对旁边的小弟低声问：“用手机传答案是怎么回事？”被问的小弟一脸无奈，达哥说的真对，确实是猪头。但他不敢这么说，详细的解释起来。
赵承看大家都在一脸笑容的议论，大声说`：“谁借不到现在举手，我给你想办法！”（承少上学那会手机已经很普及了，不然前面也不会提到问张文强借诺基亚拍下老师的裸照了）
有几个小弟举手，毛曙光左右看看，脸一红，低下头把手举起来。朱伟达在旁边一扒拉他，“我说曙光啊，你可别丢人了，你的那个我给帮你借。”
毛曙光头更低了，不好意思的小声说：“人家家贫嘛！”‘哈哈’周围的兄弟都笑起来。赵承一笑说：“谁能借多借的尽量多借，先帮别的兄弟过了这一关，知道吗？”有几个家里有钱的大声说：“知道了，承少！”
赵承满意的点点头。毛曙光问道：“承少，你是不是早想到这个办法帮我们过关了？”
“唉！这叫未雨绸缪。你们肚里那点墨水够干什么的？”
“那承少还逼我们看一个月的书干什么？”毛曙光也是帮大家说出心里的疑问。
赵承面带严肃说：“因为我不想让你们象个棒槌一样去上电大。你们也要记住，以后没有文化，你在社会上屁也不是！不管你走到那里，都没有人能看得起你，就算以后你们混进黑社会里做了老大也是一样。”大家这才知道赵承的用心，那是真正的为自己着想，心里都一阵感动，齐声说：“知道了，承少！”
第二天，XF中学门口挤满了学生家长。因为考点就定在这里，家长们为了给自己的孩子加油鼓劲，已经在这里站了有一上午。（貌似承少这里一个小镇只有这么一所中学，所以考场就在这所学校里，不像YX市里的学校中考还要设定考场。并且家长在外面的等候这种事情在承少这里中考的时候是不会出现的。）
眯眼蹲在一边，烟抽一跟接一跟，看看手表，问一旁的小弟，“小华，你去看看大家手机是不是都准备好了？”那叫小华‘恩’了一声向一旁跑去。“都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出来！”等着不耐烦的眯眼小声呐道。
“眯眼哥，承少是不是出不来了？”旁边的小弟问。眯眼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过了五分钟，有人一拍眯眼的肩膀，把他吓一跳，转身刚要大骂，一看是赵承，张开的嘴马上又合上了，“承少，你从哪出来的？我怎么没看到你呢！”
承少‘呵呵’一乐说：“门口有人把守出不来，我只好跳墙了。”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张纸交给眯眼，“快点，一会时间不够了！”（承少这里的中学，基本属于那种是个人就翻得过去的那种，当然承少因为体型的问题从来没有翻过。）
“好哎，承少放心吧，一个也漏不下！”眯眼拿着纸看也没看带领着小弟跑开。
最后，中考的结果出来了。兄弟们全部过关，而赵承的成绩在全市得上号的，但就是这个好同学却主动提出要去YX市的电大，让老师们摸不着头脑，心里都暗叹可惜：一跟好苗子就这样毁了！
赵承的父母更是反对，被逼得没办法的赵承最后跟父母说：“爸妈，我已经长大了，就让我自己选择未来的道路吧！我向你们保证，三年后，我一定能考上成人大学。”
赵承的爸爸对他妈说：“唉，孩子是大了。他有自己的选择，我们能逼他一时，但不能逼他一世。”然后又对赵承说：“小承啊，希望你能走好自己的路，以后不会再有后悔的机会了！”
茉莉花开的时节，天气柔柔的、暖暖的，YX也到了多雨的季节。黄昏时分，XF中学的操场上，播放着欢快的乐曲。
赵承所在的初三七班正在学校的小食堂上进行着最后的聚会。刘丽也一改往日的冷酷，和气的和大家打着招呼。
赵承有时想起，会感到一丝不忍，自己骨子里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但赵承也不断的提醒自己：承受这种压力，在环境险恶、竞争激烈的社会里，要想出人头地，就不能有妇人之仁。
晚餐过后，已经六点多了，八点钟，毕业晚会就将正式开始。趁着这当中的一段空隙，班里的同学大都聚在一起亲密的交谈，以前的不愉快早已随着毕业而灰飞云散。更有甚者，借着酒劲，不少男男女女都鼓起勇气，向自己心目中的哪一位表白，场面一时非常感人。
最近出尽风头的赵承，当然备受追捧，看着一双双真情流露的眼睛，赵承大汗，对着自己的兄弟们苦笑着，双肩耸动，露出一个无奈地表情。
这时，刘丽走了过来，望着赵承，脸上一丝潮红：
“赵承，出来一下，学校让我和你说一下升学的事情。”
赵承松了口气，低声旁边的毛曙光和朱伟达对说道：“兄弟们，我过去一下，待会操场见。”
曙光和朱伟达大笑的点头。
赵承身走到刘丽身边，微笑着说道：“刘老师，这里比较吵，咱们到上面的天台上去说吧。”
丽迟疑了一下，脸色微红，慢慢的垂下长睫毛，点了点头，跟在叶飞后面走了出去。
七点刚过，天空逐渐变得昏暗，星星也调皮的眨着眼睛，慢慢的从远方升起。
赵承和刘丽走到三楼的楼顶上，目光迷离的望着远方。
远处的操场，灯火辉煌，舞台已经搭设完毕，正演奏着舒缓的音乐。
“赵承，为什么要去念电大？”刘丽望着赵承轻轻的说道。
“老师，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希望你可以尊重我自己的决定。”
两人都不在说话，赵承看着刘丽，刘丽也侧着身望着赵承，空气中逐渐弥漫起一种暧昧的气息。赵承看着刘丽丰满性感的身材，内心有一股欲火逐渐被点燃，下意识的把刘丽搂在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服，伸出右手，温柔的揉搓着她坚挺的丰满。
“老师，我要你……”赵承在后面舔舐着她的耳唇，喃喃地说道。
昏黄的灯光下，刘丽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晕，透漏出内心的激动；胸脯高耸，身体哆嗦起来。
两人都不在说话，只有时而急促，时而舒缓的呼吸声。几分钟后，随着赵承的抚弄，刘丽也逐渐热烈的相应起来。
“赵承，不要……”
赵承当然知道，当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其实她此时的内心已经十分渴望。黑夜里赵承坏坏的一笑，用两根手指夹住刘丽胸前的两点殷红，猛地往前一带。
好像一阵电流经过，刘丽身体颤抖着呻吟起来。
看到刘丽慢慢动情，赵承掀起刘丽的短裙，让她双手扶住楼顶边沿的栏杆，屁股高高撅起，赵承伸手来开裤子的拉链，掏出早已怒起的坚挺，扒开刘丽早已潮湿的三角内裤，调整了一下体位，狠狠的插了进去。
下身被一层暖暖的湿湿的腔壁紧紧地包裹，赵承感到一阵阵的快感袭来，深呼吸了一下，赵承双手抚弄着刘丽雪白的屁股，下身急速的耸动起来。
楼下灯火辉煌，人声鼎沸，而楼上叶飞疯狂的**着刘丽的下身，赵承感到一种征服的禁忌得快感。
看到一向高高在上的老师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赵承感到一阵兴奋，下身更加膨胀起来。
十几分种过后，刘丽的下身急剧收缩，一股**喷洒在叶飞的坚挺上，看到时间已经不早，赵承也不在刻意坚持，抱住刘丽的雪臀，加快了冲刺，随着一阵“啪啪”的下体撞击声，赵承低吼一声，下身精华喷薄而出。
刘丽又发出一阵诱人的呻吟声，两人终于同时达到**。
赵承拥抱着刘丽，让浑身无力的刘丽伏在自己身上休息了会，等到刘丽恢复的差不多，整理了一下衣衫，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下去。
此时，已将近八点钟，操场上早已人潮涌动。终于在人群中，赵承看到了毛曙光他们的身影。
这时，舞台上的主持人发出一阵长长的叫声：
“现在有请，本年度最引人瞩目的、最黑的黑马——赵承……”
“哗哗哗……”如潮的掌声响了起来，夹杂着女生的尖叫，男生的起哄。
承走到舞台的中央，面向四周轻轻的挥手，以示感谢。赵承接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调整了下距离，面向如潮的人群，声音低沉的说道：“落花的窗台。这首歌献给三年难忘的中学时代，所有支持我的兄弟！”
录音机起音乐响起，一首稍微散发着颓废、忧伤，蕴含着思念的歌声，在舞台上空慢慢飘散，传荡。
赵承确实唱的不错，投入了真情的赵承，歌声是迷人的。
刘丽望着赵承，目光一片迷离，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太好了，赵承！”美丽的主持人激动的语无伦次的说道，“你唱的太好了。”
赵承笑了笑，向四周轻轻的挥手，然后迈过人群，又来到了毛曙光他们的身边。
“这首歌是送给你们的。”赵承为微笑着说道。
毛曙光和朱伟达盯着赵承看了一会，然后三人对视突然大笑了起来，这是他们之间都读懂了各自眼神的中的意思，这，就是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赵承抬起头，望向远处的天空，此时月亮已经慢慢爬上了高空，伴着漫天繁星，伴着无尽的歌声，这美丽迷人的夏夜，见证了赵承中学时代的终结。（这一段纯粹是娱乐，承少那时候一毕业，拿到毕业证书闪的比鬼还快）
就这样，赵承进入到恶名远扬的电大，同时还带来一百多小弟。赵承终于结束了使自己命运转变的初中生涯，开始了一段新的人生历程。
在暑假里，赵承没有闲着。自从和眯眼打过一架后他知道在社会上想混出名堂光靠头脑和一颗狠心是不够的，还需要有强壮的身体。两个多月时间里，赵承加入散打学习班，武术班，只要自己有空就不断的作身体锻炼。连眯眼也很佩服他的恒心。接触这么长时间，他对赵承性格的了解是：要不就不做，做了就做最好。一个月后，赵承把眯眼找到散打班。带上拳击手套和眯眼单条，结果谁输谁赢没人知道，但是俩人的下场都很惨，浑身是伤。
半个月后，赵承又把眯眼找来。这回毛曙光和朱伟达也跟来了，但是被拒之门外，等眼睛肿个大包的眯眼出来后，俩人追问结果，眯眼只说句“承少在运动方面很有天赋！”后就走开了。
又是半个月后，当赵承再次找眯眼时，眼睛还有微肿的眯眼赖在地上说什么也不去了……赵承没办法，开始利诱“只要你去，晚上我请你吃饭，地方你随便挑。”眯眼把眼一闭说：“就算说出个花来我也不去，命要是没了还能吃饭了吗？”毛曙光在旁受不了诱惑，主动提出和赵承去单条。眯眼用怜惜的目光看着走远了毛曙光一阵摇头，心里暗说：兄弟保重！。结果是晚上毛曙光和赵承吃饭的时候吐出两颗槽牙。
从此以后，赵承再找人去单条的时候，周围五米内绝无一人。眯眼曾说过：“承少以后不混的时候可以去跑百米。他的爆发力适合这项运动。”毛曙光听了身有体会的点点头。
两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赵承还是老样子，只是个头长高一点，给人的感觉还是很瘦弱。
电大在YX市里，离赵承的家比较远，他只好和兄弟们在靠近学校的地方租了一间房。虽然他的大伯和亲生母亲都在市里，但是他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和一批兄弟的事情。到了学校门口，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面破门。门两侧的水泥柱上贴满了纸片，上前一看，“性病患者不用愁……”晕倒，这样的广告都贴到学校没口了？赵承摇摇头向学校里走去。见门口值班室坐个老头正看报纸，赵承走过去问：“大爷，我是这里新来的学生，请问新生在哪报到啊？”
老头把报纸放下，看了看赵承，大声说：“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大点声！”赵承只好大声说：“我说，新生在哪报到？”
“什么？你马上就要迟到！那你还不快点去上课和我说什么话？！”老头摇摇脑袋接着看报纸。
赵承差点吐血，有这样的门卫这学校还有个不乱？不再理老头，缓缓向校内走去。没走几步，身后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赵承来不及多想，本能的向一边跳去。一辆摩托车从他身边飞过，在前面不远处停下。骑车人一身牛仔装，把头盔摘下，一头乌黑的秀发飞舞的在空中，回头看着赵承。‘好美’赵承看清骑车人原来是个女生。瓜子脸上两条细细的弯眉，下面嵌着黑珍珠般明亮的美目，娇艳欲滴的红唇正在上下动着。
“你瞎了？走路不长眼睛啊？”
声音很动听，可说出的话让赵承无心再去欣赏她的美丽，他一脸委屈道：“好象是你先骑车撞过来的吧！怎么倒怪起我来了。”
那女生上下打量赵承，身材一般，相貌还算清秀，眼睛到是好特别啊！又细又长，还特别明亮。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见那女生盯着自己看，赵承有些不好意思，“同学，我身上哪里不对吗？”
赵承的声音打断了女生的沉思，粉颊有些微红，下了摩托车向他走过来说：“你是新来的学生？”赵承点点头。感觉这个女生身材很好，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快和自己差不多。加上纤瘦的体形，谢文东终于明白了，亭亭玉立的含义。
“是新生就应该叫我学姐，不能叫同学。看你挺瘦弱的，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来找学姐，我帮你出头！”那女生边说边拍拍赵承的头。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相貌清秀的男孩，心里总是想亲近他保护他，也许是他长的瘦弱引起自己的保护欲吧！那女生心里解释。赵承有些哭笑不得，这女生还不是普通的‘大牌’啊。但还是很‘乖’的点点头：“是，多谢学姐。学弟记得了！”
看赵承明亮的眼睛正含着笑意看着自己，心里不觉一跳，摇摇头快走离开了。心里告诉自己她是走，不是在逃。赵承在后面还大喊一声：“学姐再见！”其实他连那个女生是哪个班的都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刚才被那女生吸引是直觉对美的欣赏。
见女生走远，赵承才收回目光，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这时后面传出男高音“承少！等我一会！”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了，赵承回头看着满头是汗的毛曙光，后面还有朱伟达和六个陌生的面孔。
走到近前，毛曙光对那六人说：“这个就是承少，你们的老大！”那六人看了一眼赵承，弯腰齐道：“承少好！”
见赵承一脸迷惑，朱伟达解释说：“这六个小弟也都是新生，眯眼哥和我们找来得。打起架来也都是小老虎！”
赵承向六人一点头，对毛曙光和朱伟达说：“一会等兄弟们都到了，你们看着点，先别惹事知道吗？”两人点头，毛曙光嘻嘻一笑说：“承少，我跟你这么久了多少也学会一些了，你放心吧！”
赵承转身摇头说：“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朱伟达呵呵一乐，跟在赵承后面。“你这家伙，除了幸灾乐祸还会什么？”毛曙光肥胖的身体从新骑上车子追上赵承，六个新来的小弟满脸带笑跟了过来。
赵承等人来到车棚，正想往里进，被门口两个学生拦住。“哎~~哎~哎！都停下，干什么的就往里进，不知道这是老师停车的地方吗？”
毛曙光心里不爽，“我刚才还见有穿学生制服的把车子停进去了，为什么到我们就不行了？”
一个小眼睛的学生横了毛曙光一眼，“人家是人家，你是你。我说不行就不行！”和他一起的瘦子在旁边没说话，但脑袋抬的让人可以看见他鼻子里的鼻毛了。
毛曙光把车子停好，上前理论。“咋地啊~就因为我是新生对不？我告诉你，马上给我让开。今天我还非把车子停这不可了。”赵承也觉得这两人太过分，没有拦着毛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