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

36.第 36 章

订阅超过百分之80的妹子可直接看,没有的请8点来看许星空回答道:“舞女。”

“哦……那怪不得。”陈婉婉语气中带着些了然。

许星空一愣。

“嗯?”

“没什么,男人的劣性根,口味重。”陈婉婉说完,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已经离婚了。”许星空说。

陈婉婉一听,诧异了一下,没想到许星空这么软糯的性格,这次竟然这么潇洒,倒省下她苦口婆心地劝了。

“王舜生有今天,可是多亏了你。财产分割上千万别心软,你们虽然没有孩子,但也要多要点钱。”

压抑了这么多天,终于有个人支持自己离婚,许星空也放松了些,她应了一声。

“好。”

陈婉婉问:“你离婚后有什么打算?”

“没有。”许星空说。

离婚离得焦头烂额的,也没有时间想以后的事情。

“来夏城吧。”陈婉婉发出了邀请,她说:“我们公司最近和德国一家公司签了新单,翻译部扩张,需求挺大的,待遇也好。”

夏城在南方,是一个沿海城市,海风和煦,阳光柔软,想着那座城,许星空就想起了她在那儿读大学时无忧无虑的时光。

她和陈婉婉也是在夏城认识的,两人是同班同学,学的德语。四年同舍,感情甚笃。毕业后,她回到家乡淮城嫁给了同城学长王舜生,王舜生研究生毕业就开始做生意。他一开始的创业基金,都是许星空没日没夜地去辅导机构上课赚的。

这两年公司做大,王舜生出轨了。

而陈婉婉毕业后,待在夏城打拼数年,工作稳定后,结婚生子。

两人选择不同,数年后一对比,高下立现。

许星空和陈婉婉结束通话后,回到了包厢。今天是她奶奶的八十岁大寿,许家人在淮城的五星级餐厅一海阁给老太太庆生。

许星空推开了包厢的门,站在玄关处,还未往前走,就听到了一个女生的声音。这个声音许星空熟悉,是她二叔家小女儿许明怡。

“她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保守古板,整天穿得严严实实,街上跳广场舞的老太太都比她开放。平时也不收拾打扮,像个黄脸婆一样,也难为王舜生忍到现在才离婚。”

这话说的是她,许星空心下一窒,她侧眸看了一眼旁边,玄关处安着一面镜子。她站正了身体,端详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

她穿了一件红色长裙,从领口包裹到脚踝,妆也只画了眉毛涂了唇膏,一张脸素净寡淡,没什么味道。

联想到刚才陈婉婉说的“怪不得”,许星空没法否认她的保守。离婚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她也有一些就连陈婉婉也认为她需要改变的地方。

许星空走进包厢,看到她,在座的人面色皆是一变,许明怡坐在老太太的下首,闭上嘴的同时,翻了个白眼。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许老太太问了一句。

“同学电话,问近况,所以耽搁了些时间。”许星空回答道。

之所以问近况耽搁时间,是因为许星空的“近况”着实复杂。大家又是一阵静默,末了,几个人给老太太一个眼神,老太太又开了口。

“你和舜生的事情真的考虑清楚了么?男人在外面不过是逢场作戏,玩够了回来就好。古话说得好,二婚的男人是块宝,二婚的女人是根草。你不想想你离婚后,剩下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许家的亲戚,有不少在王舜生的舜星运输有限公司上班的,若是她和王舜生离婚,他们几个在舜星公司肯定快活不起来了。

让她和王舜生不离婚,是整个许家的意愿。

“她已经是根草了。”许明怡被老太太逗乐,笑嘻嘻地添了一嘴。

许星空抬眼看了看许老太太,又看了一眼许明怡,说:“我离婚分了两套房子两辆车,还有两百万的离婚费,剩下的日子我能过得挺好。”

这些事情,许星空先前从没提过,桌上的人都惊了一跳。

许明怡先是惊讶,后是生气,皱眉不服气地说:“真能吹牛。”

旁边许老太太拽了她一把,骂道:“怎么和你姐姐说话的?”

一向偏向她的奶奶现在竟替许星空说话,许明怡一下气得脸都白了,刚要说话,许星空问道:“我妈和星远呢?”

许星空父亲早年去世,她一直和母亲林美慧还有弟弟许星远一起生活。进门就没见着他们俩,应该已经走了。

林美慧性格比她还软,许星远却是个冲性子,两人走了,估计也是被人说话气走的。

房间里的人尴尬了一下,许星空起身,从钱包里抽了一千块钱出来,起身说:“这是我们三个人今晚吃饭的钱,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后面有人叫她也没理,出了包厢后直接去了停车场,准备驱车回家。

许星空家住在老城区,建筑低矮破旧,路也狭窄。她虽然有驾照,但平时出行都是司机,倒没怎么开过车,车技十分一般。

一海阁在新城区,按照导航的测算,距离她家有11公里的路程。这11公里,许星空开得小心翼翼。最后,好歹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小路口。许星空停了车,安安静静地等红灯。

老城区生活气息很浓,路边都是大树,还有各种灌木丛。夏季虫鸣喧嚣,昏黄的路灯下,这么晚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天上不见星影,报道说这两天有雨,现下应该是阴了起来,所以才会这么闷热。

这个红灯时间挺长,许星空盯着红灯,脑海里想起了今天听到的话。

陈婉婉说男人都口味重,许明怡说她太保守,甚至在得知王舜生出轨时,王舜生也说她在床上还像两人结婚那一夜时那么拘谨不开放……

怎么样才不保守?学王舜生的小三找个男人一夜情吗?

老太太还说她二婚女人是根草,就算找一夜情,也不会有男人要。

许星空凉凉得一笑。

这时,红灯变绿灯,许星空踩下油门往前开。这个小路口有些坡度,车是手动挡,她现在还把握抬离合的时间,在上坡路启动时有时候车会憋死。

在踩油门时,许星空看了一眼身后,有一辆车开着灯。她稳住心神,踩下油门,车子一个趔趄憋死,她没来得及踩刹车,车子一个趔趄,车尾撞在了后面那辆车上。

“该死。”许星空慌张地说了一句,她刹车后赶紧开门下车,看到后面波尔多红的玛莎拉蒂,心里更加慌乱了。

车子很贵,她是全责,要赔钱。

许星空脑中轰鸣一片,玛莎拉蒂车主没有下车的意思,她走到后方,敲了敲驾驶座前的车窗玻璃。中指扣到玻璃上,发出的声音,比这空气都要沉闷。

“您好。”许星空提着心,声音不太稳,等待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她并未等太久,玛莎拉蒂车窗下落,露出了一个男人的侧脸。

车上的男人并未回头,他神态慵懒地靠着座位,眉头微皱,浅褐色的眸子只侧看了过来。细碎的树影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青黑的树影和冷白的皮肤在他轮廓精致的脸上切割开了一条分界线。

“我……我撞了您的车,您下来看看,需要我怎么赔偿一下?我不知道撞成这样,需要多少修理费……”

许星空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心里完全没底。

她话音一落,车上男人的眉梢一挑,将头回了过来。

许星空的瞳孔微微放大了。

她知道自己见识浅薄,但长得好看的男人,她在电视上也看了许多。而那许多个明星,竟没有一个比得上她面前这个来的惊艳。

在车内的时候,她没有看清,男人回过头时,许星空才看清楚男人的发色,是当今流行的奶奶灰。冷白的发色,在灯光下,衬得男人的五官愈发精致。

他的肤色是透明的那种白,一双桃花眼眼梢上挑,高挺的鼻梁在一侧打了一半的剪影,双唇微微抿起,没被树影覆盖的下唇,薄而饱满。他浅褐色的双眸上下一动,似在打量许星空。

车下的女人肤色粉白,气质淡雅娴静,身着一袭红裙,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她的身体,只露出了一张柔和俏丽的脸蛋,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鬓角的碎发被汗水粘在了脸颊边,倒给她添了些风情。

她微垂着头,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白色的高跟鞋鞋尖小巧秀气,微微动了动,似乎有些怕。

男人没说话,他将手搭在方向盘上,食指微曲,指腹对着方向盘轻轻一敲。

许星空睫毛一颤,抬头看他,而这一看,却看到了他唇角的笑。他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清冷的压迫感,但他这样笑着,又让他笼上一层雅痞的感觉,更让许星空心里没底。

“我不要钱。”怀荆眸色淡淡地说。

许星空眼神动了动,她有些不明白,问道:“那要什么?”

男人一笑,他身体前倾,高大身材带着压迫感让许星空身体略微后撤。他将手臂搭在了车窗上,食指指腹轻敲了一下车门。细微的声音,让许星空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手指上。

真是只好看的手,手指骨节分明,手背筋络凸起,修长白皙。

“要人。”

他的手离了车门,轻笑着捏住了许星空的下巴。许星空僵在原地,下巴上的指尖冰凉,男人笑得张扬轻佻。

怀荆说:“要你。”

语闭,怀荆松了手,兀自笑了起来。他不过是看她老实,想调戏一下,正待说话,面前的女人突然抬起了头。

女人一双琥珀色的猫眼生得格外漂亮,她眼神中带着强撑得镇定,说话时声音都在发抖。

“好。”许星空说。

这下,怀荆的双眸渐渐睁大了。

上班的生物钟在周末仍然起作用,不过才八点,许星空就醒了。

睁开眼时,视线里是还在沉睡的怀荆。

他睡着时的神色,与醒着时不大一样。表情严肃,眼睛紧闭,闭成得那道线也是上挑的,长卷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了半圆形的剪影。长而浓密的眉毛微蹙着,薄唇紧抿着,格外冷漠。

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不是左右逢源,张扬轻佻的,而是慵懒疏离,事不关己的。

想到这里,许星空觉得有些好笑。她不过是第二次与他有深入接触,她怎么会了解他?而所谓的深入接触,不过是身体上,他深入了她……

许星空觉得阳光让她无地自容,狂风骤雨后,羞耻感像巨浪一般吞噬了她。

但她仍然记得自己昨日联系怀荆时的想法,虽然羞耻,可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她腰间很酸涩,下面也因昨日的摩擦而有些疼,昨晚两人做的很疯狂,她和王舜生一年都未必有昨晚的次数多。而身体的愉悦和快感,更是判若云泥。

身边这个男人,很懂如何取悦女人。他的性经历很丰富,许星空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这样挺好。

两人本就是性、伴侣,提其他的显得太矫情,而且未来若是断了,男人能比她断得更加干净。

虽然心里上这般安慰,许星空的羞耻仍旧褪不去,尤其是想起她昨晚在男人身下的一举一动时……

许星空起了身。

怀荆家这个卧室很大很空,装修得比她家更为简洁明了,主要是白色和灰色的浅色调。大床正对着一面墙壁,墙壁上画着抽象油彩。在油彩和大床中间,有个沙发的卡座,卡座中间是一张石桌。桌上光洁如新,什么都没有。

整个卧室,没有丝毫的生活气息。

许星空去了浴室洗了个澡,脖子和锁骨上略微有点痒,她照了一下镜子,很红。男人后入的时候咬的,当时只觉得销魂蚀骨,没想到咬的这么厉害。他特别喜欢在做的时候咬人,不轻不重,咬的时候浑身战栗,咬过后只觉得有些痒。

看着看着,许星空的脸又红到了脖子根。许星空擦干身体,将自己昨天的裙子套上,出了卧室门。

等一出卧室门,许星空瞳孔一张。

卧室在二楼,出门即是扶梯。扶梯下是比卧室还要空旷的大客厅,客厅的装修和卧室相同,也是简洁现代。正中央是沙发和桌子,对面是大壁炉。

这套房子让许星空惊讶的是客厅外。

客厅和阳台是落地窗连接的,落地窗外阳台上养着藤蔓类的绿植,倒是整套别墅最有生活气息的一个地方了。

阳台外连接着纯净的泳池,而再往远了去,则是碧蓝浩瀚的大海。

夏城本就发达,而沿海更是寸土寸金的地方,更何况这栋房子占据了沿海最好的视野。

有钱人的世界,穷人的想象力抵达不到。

许星空看着落地窗内被风吹起的窗帘发呆,风簌簌吹过,轻而柔软,虽是秋风,但海边总是柔的,声音都好听许多。

这海风之中,夹杂了一两声细微的喵呜声。

许星空回神,仔细听了两下,喵呜声更加清晰了。

视线随着声音过去,许星空眼睛微微一睁,看到了沙发上一只猫。许星空心下一动,从楼梯上走了下去。

走到沙发前,小猫似乎并不怕生,一双圆圆的蓝眼睛盯着许星空。头是楔形,眼睛圆且是蓝色,毛发半长浓密,眼角和额头有浅褐色的色块。

是一只布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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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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