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有权势的女人
蒙书躺在床上是真的睡着了,他体力很好,但是因为昨晚那林子实在是十分的凶险,又因为今天上午也没有休息就直接飞了这么远,他那样累也是很正常的。
转头看着睡着的蒙书,路青扬觉得他这模样真的像是一个巨婴,躺在那里像个小孩子一般。
路青扬坐在窗台边,看着楼下街道上面来来往往的人群,等到那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下去,整个王城也渐渐的开始亮起来。
王宫大门开始热闹起来了,外面住着的王公大臣都开始进入王宫中,各种华丽的车马络绎不绝,而那些逛街的百姓在城门口路过都会去看一看那些华丽的车马,然后谈论一番,再接着往前走去逛夜市。
路青扬从窗台边的椅子上起身,走到蒙书的身边。
这小子是真的累了,躺在那里安安静静的,一点都没有了平日里的那种带着些混混的样子了。
他的睫毛很长,床边桌子上的烛火一照,那长且密的睫毛就在脸上投射出扇形的阴影,这一看,才能够感受到这少年的绝代风华来。路青扬心说这本是好好的一个美少年,就是平日混了点,皮了点。
看了片刻,路青扬还是抬起手将蒙书弄醒了。
“什么时辰了?”蒙书迷糊着问着,一边又撑起了身子开始起身。
“王宫外的王公大臣已经开始进宫了,现在刚刚好,你收拾一下我们就出去吧!”
路青扬起身去给蒙书倒洗脸水。
“路青扬发现你今天尤其的贤惠啊!”蒙书一到客栈几乎是倒下就睡,也没有脱衣服,所以就直接从床上走了下来,而后看到路青扬已经把他的洗脸水给倒好了,不由得露出了一脸满足的表情。
“那你是说我在绝境之域中没有好好的照顾你吗?我当时一路上照顾的都是鬼吗?”路青扬在一旁坐在椅子上看着蒙书,显然觉得之前那一路上的照顾全都是白费了。
蒙书很快的洗完脸,一边擦着毛巾,一边对路青扬道:“怎么能这样说呢,在那里当然是因为你一路的照顾我才能够好好的活下来了啊!不过今天你是尤其的贤惠,一言不发的,更像是个贤妻良母的。”
“哎!哎!别动手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可别这样啊!要是我死了,那你这一路上可就孤独了,你可要想好了啊!”蒙书刚说完话,就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束缚起来了,身子也腾空的飞起来了。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路青扬,毕竟他说的话他自己都觉得是已经大大的触犯了路青扬的底线了。
最后,路青扬也没有说话,只是白了蒙书一眼,而后就将他放下了。
蒙书本来还想要说句话来气气路青扬,可是一抬头就看到路青扬一副知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模样看着自己,又回想起刚才那种前所未有的束缚感,最后们水果湖还是决定作罢了。这小子看起来似乎已经有些了解他了,所以还是不惹他为妙。
两个人没有从楼梯上下楼,而是直接用了隐身术从窗子里飞了出去。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之后若是真的被发现了,王宫里面的侍卫查到这里,他们两个至少没有那么的显眼,因为店小二会以为他们没有出去。
飞下了楼之后,他们就正经的走路了,因为尽管用了隐身术,可是这是王宫附近,越是靠近,飞行着的人,不管是用没有用隐身术,被发现的几率就越发的大,所以他们就决定下来走着,毕竟到王宫也没有几步路了。
到了王宫门口,路青扬和蒙书就在不远处躲着。通往王宫门口的是一条十分宽阔的大陆,此时此刻在上面有很多王公贵族的车马已经开始赶往王宫准备参加即将开始的夜宴了。所以蒙书和路青扬就打算从这些正在路上的王公贵族着手。
王宫门口太过于显眼,不好动手,所以蒙书和路青扬走了一段距离。
两个人站在街道两旁开始观察,最后,蒙书看中了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女人的车。
“路青扬,你看那个女人怎么样?”蒙书笑嘻嘻的看着身旁的路青扬道。
“胖到要死。”路青扬淡淡的回道。
蒙书在一旁捧脸惊讶道:“路青扬,你这样是找不到夫人的,对于女人,你永远要用学会去奉承,要学会去说女人喜欢的话,否则你就要惨了。”
听完蒙书的这一番教诲,路青扬饶有兴趣的看着蒙书道:“看来蒙公子是见识颇广啊,真是上天入地,无所不知啊!看来是经常在女人堆里面穿梭的,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阅历和经验呢?”
蒙书拉了脸道:“路青扬你分明是在讽刺我啊!”
路青扬笑而不语。
“但是你可说错了,本公子可是从小洁身自好,从来都不去那种烟花巷子的,我只是天生悟性比较好,对于什么事情都十分的有悟性啊!”
“那你是对于断袖也十分的有悟性吗?”路青扬在一旁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一问,蒙书脸上露出了一抹尴尬而不是礼貌的笑意。
“路青扬我不再说了,你别再对我施法术了!”蒙书显然是不想要再被路青扬浑身束缚一次了,所以他还是乖乖的认输了。
“我有了一个好主意。”蒙书看着那一辆不紧不慢的朝着这边行驶来的马车,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一旁路青扬觉得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可是还是问了句:“什么办法?”
蒙书拉着路青扬走到路边,然后趴在路青扬的耳朵边说了一阵子。最后路青扬的脸直接黑了,他对蒙书道:“这主意可真馊!”
听到路青扬这嫌弃的回答,蒙书脸上更加的洋溢出满意的微笑,他看着路青扬道:“这满大街的王公贵族,难得能够有一个合适的,我看就是这个了,要不时间就被耽搁了。”
路青扬在一旁看着蒙书,总是觉得他说的什么的耽搁时间的都是借口,只不过他总是不明白,为何这也不是什么好事,这小子怎么这么的激动呢?
所谓行动,就是要快。
于是在片刻之后,蒙书和路青扬出现在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内。
那车里面的胖女人正在欣赏着自己那一双被染成猩红的指甲,一抬头,眼前就突然的出现了两个翩翩美少年。本以为那女人会开口大叫,所以蒙书和路青扬在她身边已经做好了去捂住她的嘴巴的准备了。可是事实却并不是那样的。
只见那女人发现自己的车里面忽然多了两个人,尤其是还是两个风度翩翩长相非凡的美少年,那女人本来一双又肿又小的眼睛忽然神奇般的睁大了,她看着路青扬一时间失语了。
而此时路青扬看着那女人也一样的失语了,就在这个时候,蒙书在一旁翘起了兰花指娇嗔的点了一下那个女人的额头笑的娇羞道:“你呀,都挪不开眼了,怎么不看我啊!我难道长得那么的难看吗?怎么一眼都不看我,眼睛在他的身上都快挪不开了?”
那女人转过头,看着蒙书那一副含羞带臊的模样,顿时僵住了,她看着蒙书忽然一副母性大发的模样伸手拉起蒙书的手抚摸着道:“哎呦1看你说的,我怎么没有看你呢?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不过你是哪个人家的少年啊!为何出现在我的车里面呢?”
虽然是十分的疑虑,可是那女人摸着的蒙书的手却始终的没有放下,前前后后总是那样爱不释手的拉着。
路青扬在一旁看着蒙书的那只手,不由得心里涌起一抹呕吐感,他看着蒙书,静静地等着他怎么编下去。
“哎呀,我们命苦啊!不是谁家的少年。我兄弟二人是从小就父母双亡在外面流浪的,幸好宫里面的姑姑觉得我兄弟两个长得清秀,于是就将我二人带回了宫里面做事。而今日恰逢夜宴,姑姑派我二人出来筹备东西,可是谁想到我二人粗心,竟然将入宫的牌子给弄丢了,可是眼看着夜宴将近,若是再不回去,恐怕会误了大事,所以我看姐姐你生的美丽,相比心肠也是和长相一样的,所以才冒昧上了姐姐的车想要姐姐带我们一程!”蒙书这一番连哭带羞的说完,那女人已经欲罢不能了,看着蒙书,又是心疼,又是想要霸占。
“你莫担心,我带你们进去便是了,你这兄弟二人也真的是可怜,我平日里就最是喜欢帮助人了!”那女人拉着蒙书的手笑的花枝乱颤合不拢嘴的,看着蒙书是万分的喜欢,几乎是想要将蒙书揽在怀里。
蒙书眯着眼睛笑着道:“就知道您生的这么的美丽,心肠一定好。阿青,你还不快些谢谢姐姐。”说着就朝着路青扬示意。
那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切的路青扬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心里面已经咬牙切齿了。
“阿青,还不谢谢姐姐!”见路青扬没有反应,蒙书再一次的说道。
路青扬自然是不能够发作的,于是暗暗瞪了一眼蒙书之后转而看着那女人笑着道:“谢谢姐姐!”
那女人一听十分的高兴,一伸手,另一只手直接拍在路青扬那一双纤细修长的手上,而且还来回的摸来摸去的。路青扬这也一并的忍住了,他早就知道一定是躲不掉的,更何况还有蒙书这个二货在身边。
那女人眼中仿若冒着星星看着蒙书道:“你们兄弟二人谁大啊!”
蒙书在一旁麻溜的接话道:“我大,阿青小,我是阿青的哥哥。”
路青扬在一旁冷笑不语,心说这小子这是平日里也没有这么在意,没想到其实是心里暗暗的在意啊!
那女人则关注的点不一样。她看着路青扬道:“阿青啊!这个名字好!诗书里面说清扬婉兮,果不其然,真的是个大美男啊!以我多年的经验,这模样,这气质,就是在整个妖界也是没几个人能够比的。我看你们在宫里面做这种粗活实在是委屈了,你看看,你看看这细嫩的手都粗糙成什么样了!这一副身子岂是做这些粗活的呢!你们要不就从宫里出来吧!来我这里,我照顾你们,姐姐家里大的很,有的是地方让你们住!”那女人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的笑的花枝乱颤,看着蒙书和路青扬,看来看去,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看哪一边了。
蒙书在一旁笑着道:“姐姐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兄弟二人真的是受宠若惊荣幸万分了,只不过这件事还是要商量一下的。”
那女人看着蒙书和路青扬,两只肥肥的手摸了又摸,蒙书笑着看着那女人,而路青扬则是一言不发,可是心里面却在咬牙切齿了,他发誓等到明天的时候一定要让蒙书好好的尝尝他的厉害,否则这小子真的是整天都可以如此的肆无忌惮了。
一路上闲来无聊,蒙书为了防止那女人问他们在宫里面的详细情况,于是就开始问那女人的情况。
一番稳下来之后,蒙书才发现他们果真是看对人了,这女人看起来一副好色的模样,可是身份可不低,这蛇族的一个旁系的王,在人间就相当于是藩属国的王,虽然是藩属,可是地位可是不低的,否则哪有女人能够这样的开放,一看就是手握权利的女人。只不过蒙书看着女人应该一部分的权利是靠的祖上,否则以她这副脑袋,虽然不蠢,可是也觉不是那种精明的女人,若不是靠着祖上积威,断然不可能这样的有权利。
一路闲聊着,也被那女人吃了好几次豆腐,他们终于到了王宫门口了。
那女人的仆人向那守门的出示牌子,倒是也没有出什么意外,最后还是顺顺利利的进去了,那守门的也没有让打开车子来看。
等到进了王宫,蒙书就故作不舍的和路青扬离开了那女人的车。
那女人虽然不舍,可是知道蒙书和路青扬将来是要去找她的,于是也忍住了这暂时的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