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让我好好折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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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灏却顾不得自己身体的虚弱,更在意她肩上的伤,“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
说着李灏将手按在她的右肩上,若兰担心他说:“我没事,只是皮外伤,倒是你......”
“听话,不要动,也别说话。”李灏说着集中意念,用自己所剩不多的灵力为她治疗印记上的伤口。
若兰只觉右肩上一股清凉之气渗入,感觉也不痛了,再转头看去,伤口已完全好了,太神奇了。
她正要开口问他是怎么做到的,却发现他已倒在床上,脸色苍白,周身瑟瑟发抖。
若兰忙俯身想扶起他,“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行,去医院没用。”李灏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若兰发现他身上很冷很冰,如冻在冰窖之中,怎么办,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我去放一缸热水,你整个人泡在里面应该会好些吧。”说她要去浴室。
李灏尽力拉住她的胳膊,“没用的,把碧玺石给我,让我休息一晚就没事了。”
若兰赶忙将碧玺石放在他手心,看他紧紧的握着,双眼闭上,皱着眉头,轻声说:“你也睡会,没事的,明早起来就没事了。”
若兰看他的身躯没再颤抖,将薄毯盖在他身上,看他像是睡了。
她乖乖地躺在他身旁,不放心的盯着他。
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若兰将手轻轻放在他的脸上,还是很冰。
她将身上的衣服褪去,钻到薄毯中,抱住他,用整个身体紧贴着他,希望用自己身体的温度让他的身体不再冰冷。
静静地将头靠在他的胸前,能听到他的心跳,还好身体如何冰凉,心还是在跳动的,她只觉安心的闭上了眼。
不知为何,她穿着一身浅粉色的古代衣裙,身处一片竹林的小屋中。
屋子不大却布置的十分整洁清雅,她在摆弄着花瓶里的各色野花,羽儿在一边的小书桌上读书,摇头晃脑的样子,还真是可爱极了。
“娘子,我回来了。”李灏一副教书先生的打扮,房门嘎一声被推开。
羽儿放下手中的书,跑过去抱住他,高兴地喊:“爹。”
若兰转身朝他笑着说:“回来了。”
他将手上提着的肉和鱼晃了晃说:“娘子,我带回了你们最爱吃得牛肉和草鱼。”
羽儿盯着还是生得牛肉直流口水,若兰到他身边接过他提着的鱼和肉,拍了拍羽儿的头,“看你馋猫样,快去读书,娘亲这就给你去煎牛排。”
羽儿蹦蹦跳跳的又坐到了小书桌前,李灏含情脉脉地看了她一眼,她脸色绯红的低着头提着鱼和肉去了厨房。
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在摘菜,突然感觉有人从背后拥住了她,“娘子,我想和你亲亲。”
若兰手里还拿着几根菜,转头快速的亲了下他,想要挣开他说:“当心羽儿跑进来看到了。”
李灏却腻着她不放,将头埋在她的肩上,叹气说:“羽儿这个小鬼真是碍事。”
“爹!娘!你们在干什么?牛排煎好了没?”羽儿果然跑到了厨房里。
李灏赶忙松开若兰,掩饰着说:“我来帮你娘生火,你跑来做什么,还不快去念书。”
羽儿哦了一声,又跑了。
若兰不由大笑起来,看他手忙脚乱生火的样子,只觉滑稽。
李灏暧昧的看向她,笑说:“娘子,夜里让我好好折腾下,补偿下我被羽儿吓坏了的小心脏。”
若兰笑骂他,“还闹,好好生火,等会别把整个厨房又熏黑了,我又得收拾好几天。”
夜幕降临,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晚饭,夜深时羽儿才睡着。
李灏轻手轻脚的缠上若兰,若兰不动声色的躲开他,小声说:“羽儿才刚睡着。这些时教青楼里的姑娘们念书写字还习惯吗?有没有哪个姑娘看上你了?”
李灏笑了笑,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放弃所有权利地位后,隐居在这山中的竹林里,唯有四处教书来谋生。
一开始他也想过打猎为生,可打猎和打仗完全是两码事,不定每天都能打到猎物,弄得一家人饥一餐饱一餐,还是教书好,尤其是到富贵人家,或青楼教书,总是能吃到鱼和肉,多亏他能文能武。
李灏一用力,将她狠狠扯入怀中,“你要不放心,我再另找地方教书。”
“谁不放心,你个穷教书先生,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若兰笑他说。
在床笫间,他还是那么霸道,吻着她的唇,一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揉捏。
若兰被他激得浑身发烫,娇喘着问:“这样的日子你不觉得委屈了自己吗?”
李灏喘息的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这样的日子最好,每天都很幸福。”
这是最动听的情话,他们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炽热的欲望将他们融为一体。
从此没有病痛、没有伤害,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他们都活了很久很久,一起老去......
若兰睁开眼,看到李灏躺在她身边,正凝神看着她,发现自己还是在公寓里,就知道那些美好的生活只是一场梦。
李灏笑问:“做什么梦了?看你笑着在流泪。”
若兰摸了摸脸上,确实有水,她吸了口气,想起昨夜的事,忙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感觉是炽热的,太好了,他有体温了,那就是没事了。
“你没事了?恢复了吗?”
李灏点点头,眼神移向她胸口,还在继续往下移,若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一丝不挂的和他躺在一起。
立马坐了起来,将整个薄毯抢过来裹在自己的身上,“别盯着我看,昨晚看你身上那么冷,就想着......想着让你暖和点,我没别的意思。”
李灏也坐了起来,隔着薄毯抱住她,带着淡淡的忧伤说:“若兰,谢谢。”
原本还在羞涩中的她,微微僵了一下,李灏从不对她说谢谢,他怎么了。
李灏放开她,先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了看手机上的几个未接电话,笑说:“我先去换衣服,今天的画展不能迟到,你也准备下。”
若兰看他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才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想着还是回客房换衣服比较好。
李灏说过要等到新婚之夜,她继续留在他房里,只会扰乱他的心神。
在客房里她换上,昨晚他叮嘱她穿的那套衣服,再配上装饰的首饰,站在镜子前转了两圈,这还是她吗?看上去优雅又知性,真是人要衣装。
李灏穿着咖啡色的正式西服,靠在她敞开的门边,敲了敲门,看她今天的打扮有点惊艳的表情。
若兰心想,有什么好惊艳的,昨天这套衣服可是他帮她选的,可一迈开脚,走向他,就露陷了。
对这又细又高的高跟鞋,她还穿不惯,差点歪着脚。
李灏伸出手,扶住她,让她挽住自己的胳膊,好笑的说:“只需要你走几步,下面已有车子等着我们。”
若兰哦了一声,借着他支撑的力量,试着练习穿高跟鞋走路时稳住身体的重心。
身处名流聚集的画展上,若兰跟在李灏的身边感到很拘谨,只是保持着笑容。
李灏直接向遇到的熟人介绍她是自己的未婚妻,搞得若兰就更紧张了,生怕出什么洋相,令他没有面子。
李灏也注意到她一直跟着太辛苦,看来这样的社交场合,她还需要慢慢的适应。
把她带到一处摆放着酒水和糕点的角落,体贴的说:“你在这里坐着休息会,我再去画展上转转,我们就先回去。”
若兰点点头,坐了下来,只觉放松多了,“你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
看他又步入画展中,和那些上流社会的人用英语流利的交流对每幅画的感受,谈笑自如,只觉哪怕在这一世他们也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若兰,是你啊。”
她正在发呆出神,看到珊仪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她忙站起来,叫道:“阿姨好。”
珊仪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了下来,问:“李海呢?让你跟他一起来参加这种活动很无聊吧。”
“没有,是让我开阔了眼界。”若兰再坐了下来,“李海看我累了,让我自己坐会,他去应酬了。”
珊仪拿了两杯鸡尾酒,递了一杯给若兰,笑说:“这小子总算学会体贴人了。”
说着自己先喝了一口,若兰学着她也喝了口,李海的妈妈看上去就是标准的优雅得体的贵妇人,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和珊仪一样。
珊仪喝完一杯鸡尾酒,回忆着过去,说:“刚开始时我也不习惯这样的场合,还闹过不少笑话,但来多了这种场合就适应了。不用担心,有李海带着你,以后在这种场合你会比我还应付自如。”
若兰对她笑了笑,只觉珊仪人真好,说着这些是在安慰她紧张的心情。
这时有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走过来和珊仪打招呼,珊仪和那个外国贵妇人寒暄了几句,向她介绍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