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校园传说
姬仁在学校的BBs上闲逛着，今天是周末的下午，宿舍只有老大在，而老大现在睡着了。k校的BBs上鱼龙混杂，不乏有生活中不显山不露水的高人，姬仁曾今看到过用图示法计算出**女生裙下春光最佳视角的帖子。一目十行的浏览着网页，一则题为‘这一刻我湿了’的帖子吸引住了姬仁的注意力。好奇的打开了帖子，帖子内容很奇怪。
“各位学长学姐好，这是我的亲身经历：
我是大一新生，刚军训结束。作为新世纪五好青年，我经常学习到三更半夜。
那是计算机楼，我经常去那里学习，顺便对女性同胞们进行调查研究。
过了午夜，我从计算机楼出来。突然，我觉周围很黑，就像幽冥之地的那种黑。
无边的黑暗中只有一棵树。树不高，也不粗。脚下的树根缠绕着我，透不过气，大概持续几分钟后，我快挂了。我曾一度的以为是幻觉，可是连续两个星期都遇到了同样的事情。几天前夜里我开始梦到黑暗中的那颗树，树根很悲伤，似乎都能流下眼泪。醒来我湿了。
哪位高人指点一下，是不是我遇到了鬼魅之类的东西了？”
姬仁暗自笑，继续看着帖子，想看看有没有人回帖继续这个有趣的故事。跟帖的不少，回帖的也很无敌。
一楼：楼主湿了，是上面还是下面？
二楼：楼主手湿了。
三楼：楼主淫的一手好湿。
四楼：代表理工学院来贺电，庆祝楼主湿了。
五楼：为计算机楼证言：计算机楼以前出现过女鬼，我还和一度春风。
六楼：为计算机楼证言：我和五楼一度春风。
七楼：楼上扯淡。女鬼楼。
八楼：楼上也扯淡。女鬼是理工楼。
九楼：楼上更扯淡。每个楼都有女鬼。
十楼：没错。我们这里流传很多女鬼。
………………
n楼：原来你也遇到这样的怪事，不过我当初遇到的楼中的贞子。和传说中的贞子很像。遇到了三四次，我就再也没去文学楼自习了。听说这座学校以前是坟场呢。
n+1楼：楼上少表流言，学校以前是兵营。而且文学楼更没有贞子，贞子明明是在理工楼。文学楼曾今被火烧过，烧死的是男的。难道鬼也去过泰国做了变性手术。
“看什么这么入神？”老大洪亮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姬仁的耳边，一嘴的咸菜味更是熏的姬仁头昏眼花。
老大名叫迟丁，姬仁很奇怪老大明明是独子，为什么叫丁，更奇怪的是老大除了睡觉和吃其他的什么都懒的做。
姬仁和老大的关系很好，因为都很懒。人和人只要有个共同点就能成为知音，伯牙与子期就是个很好例子。
“没什么，无聊着呢。”姬仁打着哈欠，摇头晃脑，试图甩掉刚才帖子在脑海中的痕迹。老大瞄了一眼电脑，塞了一把咸菜到嘴里，使劲嚼了嚼，“你相信鬼神之说吗？”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我一贯是莫问前程，莫问鬼神。”姬仁笑着的说，顿了顿，看着老大玩味的说，“你相信吗？”
“信与不信各自参半，既要相信又不相信。”
“废话，等于没说。你有忽悠人的潜质，以后没工作可以考虑去当个神棍。”姬仁气急败坏的说。
老大坐在姬仁的床上，看了的时间，才下午四点半。扔掉手中装咸菜的袋子，又从裤子口袋中摸出一带花生，咕咕叨叨的说，“现在的食物越来越花哨了。每个学校都有传说，这个学校也不例外。你听过吗？”
姬仁摇摇头。
冬天的傍晚来的很快，太阳快要落山了，留给学校淡黄色的余晖。树叶轻轻的摇着，悉悉索索的奏出第九交响曲。
“这座学校是上个世纪2o年代创建的，迄今为止有三个传说。而且都是涉及鬼怪。听了晚上睡不着可不要怪我”老大仿佛配合着剧情，压低声音接着说，“第一个故事是建校二十年后。新中国刚建那会。”
“主人公是学校的海洋系的男生，海洋系也就是现在的理工系。那个男生叫什么已经无从考察了，流传到现在的只有他的外号——老鼠。老鼠是家里的老幺，从小聪明可人，虽然家境很穷，但是也凭着自己的努力到这座学校学习深造，在那个年代的困难可想而知，那年他2o岁。”
“当年他有个舍友，名字叫冯进，是当地公安局的公子。年纪比老鼠虚长几岁，加之家境比较富裕，所以经常照顾老鼠。逐渐的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可以用形影不离来形容。后来有个女生介入了他们的生活。那个女生和老鼠是同一个村子出来的，清秀温柔，在文学系学习深造。”
“那个女生经常找老鼠，或许是老乡的关系，一来二回就和他们混熟了。想不到的是冯进会爱上那个女生。而且爱的很深，但是他现那个女生更愿意和老鼠在一起。对冯进只有寒暄。”
姬仁歪着头，“接着是不是冯进用阴谋诡计骗取了那个女生的感情或者贞操，然后老鼠知道了非常愤怒，弄死了冯进。但是弄死的瞬间那个女生出现，看见冯进死了，虽然受骗此时才现她还是爱冯进的。接着殉情自杀。情敌和女人都挂了，老鼠自然也活不了。然后是不是该闹鬼，半夜出现鬼哭或者鬼影什么的。老套的开局，俗套的情节，通套的结局。听多了。”
老大哈哈大笑，“不会真有这么多情节相同的校园鬼故事吧。不过接下来的情节还是有点不一样的。”老大又吞食了几粒花生，接着说，
“冯进退出了，他把感情默默的放在心里，极力的撮合老鼠和那个女生。”
姬仁不耐烦的打断老大的话，“说重点，说的是鬼故事又不是琼瑶爱情片。”
“你还真耐不住性子。那个女生后来向老鼠表白，老鼠拒绝了她。”老大接着又说，“那个女生问老鼠为什么，老鼠不答。后来那个女生才现老鼠居然爱上了冯进。”
“不是吧，同性恋。有想法，有个性。我喜欢。”姬仁惊讶的说。
老大倒吸一口气，急忙拉紧衣服，哆哆嗦嗦的说，“我可是喜欢女人的，不会喜欢男人的。”姬仁看着老大那猥琐样，骂道，“我也只喜欢女人，装什么毛！就算我喜欢男人，也不会喜欢你这搓样的。少废话，那几个人是怎么死？”
老大看着窗外，耸耸肩，“女的烧死在文学楼，冯进吊死在理工楼，老鼠不知所踪。”
“女的死在文学楼，冯进死在理工楼。”姬仁指着那两个帖子说，“不对啊，烧死在文学楼上的不是个男的吗？再说了贞子也是出现在理工楼中的？”
老大也看了看帖子，想了想，“文学楼确实烧死过一个男的，至于理工楼有没有贞子，传闻倒是不可尽信。”
姬仁看看老大，奇怪的问道，“你似乎对鬼故事感兴趣，了解的也挺多了？”
老大说，“人总有感兴趣的东西吧，你床上的周德东全集难道是摆设？”
姬仁拍拍老大的肩膀，“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现在起码我们有四个共同点。”
“哪四个？”
“我们都是男人，都很懒，也喜欢女人。更重要的是，我们都喜欢鬼故事。”
说完，宿舍老三推门进来了。大叫，“我也要听，你们讲到哪了？”
“什么讲到哪了？”姬仁问到。
“你们不是在讲鬼故事，我也要听。”看来鬼故事对男人还是有不小的吸引力。
“那好，我接着说校园鬼故事之二。”老大把花生袋子猛的拍在桌上，嘶哑声音，“话惨案过后三十年左右，全国人民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阶级斗争。那是一对恋爱中的男女，男的俏，女的靓。可谓羡煞多少旁人。”
姬仁忍不住踹了老大一脚，“好好说话。你以为你在说书吗。”老大用那水蛇般的水桶腰躲过了这致命一击，笑着说“这样才有氛围。”
老三打断他们的吵闹，“接着说啊，真是的。我时间有限。”
“怎么时间有限？赶着去泡妞？”老大问道。
“老婆在楼下等着呢，快点。”老三在宿舍谈恋爱比较早，当初大一军训的时候就瞄上一个女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势如破竹之势，狂写了三天的情书，追到了那个女生。现在居然成了‘妻管严’，可悲可叹。
姬仁和老大同时对老三比了比中指，老大悠悠接着讲，“在那个年代婚前怀孕的人就被打为牛鬼蛇神。被人现后，整整被批斗了三天三夜。最后被活活的打掉了孩子。”
“不会吧，不就是婚前怀孕。。。。”老三暗自抹去头上的冷汗，“大人也被打死了？”
“没有，剩了半口气，被打成那样还流产还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
此时老三的手机响起，老三对象，老三打开手机，轻轻的说，“灵儿，恩，快了，马上就下来。知道了。”说完，老三火上眉毛的冲出宿舍。直奔楼下。边冲还边叫，“晚上回来继续讲啊。。。”，声音由近及远，直至消失。
老大看了一下的时间说，“走，去打饭，边走边说。”
宿舍离食堂走路大约需要五分钟，姬仁和老大走的是偏僻的小路。有不少漏*点四射的情侣，确是赏心悦目。莫道花落无风光，情到深处景更胜。姬仁边走边瞄着一对对少男少女，他们正在演绎着各自的‘情比金坚’的故事，有的更有现场进行造人计划的趋势。
“我们接着刚才的故事，”老大拿着饭盒，轻轻敲打着铝制表面，想把姬仁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刚才我们说到那位女生的还剩一口气，但是毕竟活了下来。**的摧残和孩子的流产并没有击垮那位女生的意志，因为还有一个深爱她的男友，她相信他们的爱情能经受住烈火焚烧和冰雪洗礼。”
姬仁看着老大的饭盒，显然注意力被吸引过来了。问道，“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
“顾怜君，她的名字叫顾怜君。”
“好名字，真是好名字。”姬仁轻轻吟出，“顾自叹息，怜渺渺思念，君声声声绕我心。”
老大接着说，“也是好词，你是怎么知道这词的？这词是欧阳君写給顾怜君的，也是因为这词，他们的因果才开始。”
姬仁指着一棵树，树干上就是刻着这词。树很高，至少有五十年的树龄，枝干也很茂盛，树叶稀稀疏疏，似乎营养不良，也不知是即将入冬的关系还是其他。老大看到那颗树，对姬仁说，“这大概是他们定情的地方，爱情的痕迹真是随处可见。”老大和姬仁都停了下来，不知不觉走到这，很安静，情侣们似乎都很不喜欢在这个地方谈情说爱。
“顾怜君没有想到是他深爱的男人背叛了她，只为了‘洁身自好’，为了出国深造。也为了了断这段爱情。可是他不知道，情丝岂是能轻易斩断的。”
姬仁点点头，“根据固有情节，顾怜君怀孕的事情是欧阳君捅出去的。”
老大白了一眼姬仁，“怀孕的事情是顾怜君最好的朋友捅的，也就是现在所说，闺蜜的嫉妒。嫉妒是魔鬼。欧阳君把顾怜君有一半美国血统的事情，捅了出去。”
“混血儿，应该都挺漂亮的。”姬仁这厮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自古红颜多祸水。顾怜君是怎么死的，被打死？”
“不是。气死的。活活气死的。欧阳君和闺蜜自导自演了一幕凤求凰，在虚弱的顾怜君面前。”老大顿了顿，微微带着怒气，“最信任的闺蜜和最心爱男人深情的表白，让顾怜君生无可恋，哀莫大于心死。”
姬仁狠狠的呸了一下，“善恶到终有业报，今生逃过，下世难躲。欧阳君今生偿还了吗？”
老大摇摇头，“顾怜君死后，有一天晚上闺蜜被活活吓死，就在这棵树下。欧阳君随后出国，再也没有回国。”
姬仁急忙跳到树的一米以外，抚了抚胸口。不久冷笑了一下，看着那颗写有词的树。盯着树上的灰尘，喃喃的说，“该离去就该离去，莫要执着。”晚秋的风并不大，但也吹的树叶片片洒落，更添几许落寞。
老大对姬仁眨眨眼，“闺蜜是被吓死的，时间是晚上2点。她为什么要来这里，并且看到了什么？你不觉得奇怪吗？”
“哈哈，那谁又知道。或许是闺蜜良心现，被自己的罪业吓死。人心难测。”
老大也没答话，继续前行，不一会就到了第二食堂。正是晚饭时间，人潮涌动，打扮特色的男女组成了一道校园特有的景观。裤头拖鞋，胡子邋遢的男生;妖娆短裙，半露半掩的女生。老大和姬仁也在其中，俗话说的好，没有最臭只有更臭。老大三个月没理的头和姬仁不知道多长的胡子交相呼应，老大的牛仔裤是去年冬天的款式，姬仁穿的是不知压在衣服堆里多少年的春秋装。
姬仁的口号是，男人不臭还叫臭男人吗！老大的座右铭为，真正男人能勇于面对腐臭的衣物！
在周围能杀死人的目光下，老大和姬仁昂挺胸加入了队伍。突然后面的有位男生拍了姬仁的后背，寒暄的的说，“这位同学，你的打扮真特别，莫非是传说中今年独霸巴黎时装周的——乞丐装？”
姬仁扫了扫献媚的家伙，红唇白面，小巧的鼻子，如星星般的眼睛，一眨一眨甚是好看。如果这位同学能把黑黄的头，修修露出鼻孔的鼻毛，再把脸上的辣椒油洗去，倒也不失为一位美男子。
“过奖，过奖，正是乞丐装。放眼天下，只有这位同学看出此套衣服的来历。佩服，佩服。”见过不要脸，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无视周围鄙视的目光，虽然男人邋遢见怪不怪，但是做人不能太无耻。
后面的同学一愣，今天见到比自己更邋遢的人，颇为得意小小的打击一下，没想到姬仁大方的承认，一时语塞。
姬仁接着又说，“这位同学叫什么？”
“我叫许德华。”
“前有马德华，后有刘德华，今有许德华。”老大也插嘴，挤眉弄眼的说，“这位同学是不是晚上睡不好，经常做那种梦？”
“你怎么知道？”说完觉周围调笑的目光，急忙改口，“是啊，食不安寝不寐。谁让我忧国忧民。”
老大嘿嘿一笑，看着许德华，默然无语。许德华想了一会，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凑到老大耳边轻轻的说，“这位同学能不能解决我的问题？”
老大还是不说话，摇摇头然后点点头。
姬仁看着许德华，“要解决困难怎么能不下点本钱，”接着转向老大，“难道今天我们只能吃食堂吗？”
许德华听出了弦外之音，拉着老大，“今晚我请你们吃饭。”
姬仁哈哈大笑。
老大无奈的撇了撇嘴。
很快，三个‘臭’男人坐在重庆酒家里，喝着假冒的崂山啤酒，大大咧咧的说着话，丝毫没有一点大学生的觉悟，更像收保护费的混混。这三人放在宋朝就是梁山好汉，搁在清朝就是天地会。
“老大，你知道我遇到的是什么难题吗？”年轻人容易混熟，不一会许德华跟着姬仁就叫上了老大。
老大吞了口酒，看样子哪像喝酒，明明就是喝自来水，“说话看。”
“事情要从两个星期前说起，我是计算机专业大一新生。。。”许德华晃悠悠的开始讲述两个星期以来的怪事。
姬仁急忙打断许德华的话，“你是学校BBs帖的那个人，叫什么‘注意脚下的树根’那个？”
“原来姬哥看了我写的那个帖子啊，就是帖子上说的事情。”
“别，别叫我姬哥，听起来像‘鸡’哥。叫我阿仁吧。我比你大，托大点叫你声小许。”一声‘鸡’哥让姬仁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我叫仁哥吧。”小徐嘴很甜，“仁哥说我怎么办啊？”
姬仁盯着老大，看着老大啃完鸡腿，然后说，“是不是和刚才那棵树有关，地方相距挺近的？”
“想不想听校园传说之三？”老大含糊不清的说，嘴角还挂着没来得及吞下的鸡肉。不等回答，自顾自的说，“那年的秋天也来的特别早，事情生了故事之二后的又三十年，说起来与故事之二有很大的关系。”
“老大，什么是故事之二，绯闻？难道是系花不顾世俗偏见演绎旷世畸恋的师生恋？又或者是年迈教授禽兽不如霸占有夫之妇的研究生？”小许这个愣头青，一副狗仔队八卦男的猥琐样。
姬仁对小许的好学样很是满意，再也不会对自己经常八婆感到愧疚，忍不住想要向天狂吼三声，原来男人也有八卦的天性，男人也可以八婆，老子是爷们。纯的。
表扬一下小许这个八卦男，“故事之二简单来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故事。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怀孕之后被无情抛弃，又和另一个女人好上。结果一个女人被气死，另一个被吓死。而男人远走高飞。”
“什么，远走高飞？不应该是这样，”小许气急败坏的说，“陈世美应该被狗头轧！”
小许的反应让老大很高兴，笑了笑，“谁说是结局了，没人知道结局是什么样。我接着讲故事之三”顿了顿，“故事三的主人公只有一个男人，98届计算机专业，名字叫做费思量。费思量人很聪明，聪明到想破解三十年前的故事之二。他想知道三十年前那个女人，也就是被吓死的那个，死的晚上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小许急忙问道，“生了什么事情？能吓死的人的只有鬼了。”
“错了，没听说过，人吓人吓死人这句话吗？”姬仁调侃的说。
老大焖了口啤酒，缓了缓气，“费思量花了两个星期调查，大量的翻查了案情档案，有些档案还是绝密的。”
“等等，一个大学生怎么能翻查人命案的档案，难道费思量有什么后台。或者是抱着什么目的调查的？人命案怎么会是绝密，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故事二莫非藏着什么惊人秘密？”不得不佩服小许的想象力，跳跃性思维。
“费思量抱着什么目的调查此案，不得而知。至于为什么他能调阅当时的绝密档案，因为他有个好朋友是当时公安局局长的儿子。”
“那费思量最后调查出什么没有？”姬仁接着问。
“不知道，费思量不久就被现死在计算机楼前那颗树下，全身的血液几近流干，浸湿了树的树根。”
“啊？难道就是我遇到的那棵树？”小许看起来很害怕，“全身血流干，太恐怖了。人能做出这种事情吗？莫非是鬼。”
“不知道，说不定是故事之二中的恶鬼。”老大揶揄的说，“据说不少人在晚上看到过一个干枯的男子，在挖树根，嘴里念叨，‘谁喝了我的血’。”
小许忍不住颤抖起来，牙齿上下碰撞，额头冒出丝丝冷汗，“那怎么办？我还有的救吗？我还年轻，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童，最主要的是我还没女朋友。”
姬仁对小许比了比中指，“放心。你完全可以和将来女朋友结婚，养你八十老母，带着你的三岁孩子逛游乐园。”
老大哈哈大笑，“死是死不了，顶多脱层皮。”
这下把小许吓的脸上都是冷汗，急忙说，“只要两位能救我，一定重谢。”小许说完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包大熊猫，递给老大和姬仁。
老大不含糊，点着吸了两口，姬仁接下来，挂着耳边。老大边吸边说，“你怎么知道我们能救你？”
“实不相瞒，最近我被噩梦缠的睡不着，前几天我去妈祖庙想求签保个平安。庙里的和尚问我是不是这里的学生，还说出了我被恶灵缠身。当时我……”扭捏了半天，小许接着说，“我想求庙里的和尚做法，可是和尚说能救我的只有一个人。”
小许指了指老大，“是你。他说那个人的头上的有明显的头纹，形状像个土字。”
姬仁盯着老大的额头，过了几秒钟才说，“别说还真像个土字，不仔细看真是看不出来。亏你小子能现。”
小许不好意思的笑笑，“这几天我看人都先看额头。幸好今天我遇到了你们，有救了。”
老大下意识的摸摸额头，喃喃的说，“目标还是太明显，以后要改进。”
“那你是答应了？”老大摇摇头，小许又添了一句，“我可以提供很多好吃的食物。”
老大笑着说，“这句话是那个和尚教你说的吧？”
小许点了点头。
“不是我不答应，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话音刚落，姬仁说，“别忘了我，老大有了好处，我这个做小弟有什么甜头？”
小许想了想，“仁哥要什么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