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童年,快乐感恩

苦难童年,快乐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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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吏的童年很不幸,父亲过早的去世给这个贫寒的家庭增加了莫大的压力。在偏远山村,没有壮年男人的家庭注定会遭受许多不公和欺凌。

萧何吏的聪明在很小时就表现的淋漓尽致。在幼儿园时与一年级的学生玩耍(那时山里的学校经常是幼儿园小学初中都在一起),有几个学校老师的孩子一直是优越感很强的“领袖”,但自从萧何吏进了幼儿园,那几个孩子经常被戏弄的拙态百出。看着萧何吏小模小样地装傻和那几个领袖的得意,在场的老师经常笑得前仰后合。而那几个家长教师每每脸色都有点挂不住,从内心里讨厌这个“顽皮”的孩子。有次一个老师不屑地说:这孩子耍是一流的,将来学习肯定很差,是个拖后腿的料。其余几个老师都点头称是。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萧何吏进入小学以后,几乎每年都是第一名,有几次居然包揽了所有的单科第一,这多多少少让有的老师心里不痛快,萧何吏也因此受到过一些不公正的待遇,比如曾经有被同学选为三好学生,却被老师取消的经历。

学校里受歧视是一方面,生活中受的欺侮更多。由于家中没有壮劳力,萧何吏从小就要用那稚嫩的肩膀担负起一些重体力活。地里的农活萧何吏不怕,最让他头疼的是夏天的推水。

山里每到夏天就天旱缺水,萧何吏放学后就要到五里外的机井去打水。由于个子太小没法用扁担挑,所以只能用塑料桶装好后再用小独轮车推回来。只要一放学,萧何吏就赶紧往家跑,先到邻居家借小独轮车,然后把塑料桶绑好推着小车跑着去机井。因为早去一点的话天还很热,基本没人打水,等黄昏凉爽的时候,打水的队伍就排起了长龙,那时候随便一个人都能插到他前面,而且在他经常灌到一半水的时候,水管就被别人拿走伸到自己的桶里,嘴上还要体谅他:小孩子别推那么多,推一半就行了。推过水的人多知道,水要装满了才好推,一半水最难推。水在桶里来回晃动,让本就不堪重负的萧何吏更加吃力。但是毫无办法,管子肯定是抢不过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只能再多跑一趟。

曾经有一个对萧何吏很好的老师,在一天回家时看到萧何吏在路上吃力地推着车,不知怎么车子突然歪倒了。老师刚要跑过去帮忙,也不知道这孩子哪里又来的力气,竟然连车带桶又扶了起来。看着筋疲力尽的孩子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样子,老师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萧何吏在回想起这些事的时候,心里也酸酸的。那时候怕丢人,怕遭人讥笑,总是硬撑着,当年的自己倒是没觉得什么,但多年后回想起来还真有点替自己心酸。

有一次,在推水的路上,由于跑的太快,车子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连人带车翻了过去,胸口正撞在小独轮车的车腿上(一根小铁棍),当时疼得满地打滚,稍微好了一点就连忙爬起来往机井跑去。心里担心地不是从胸口到肋骨长达十多公分的伤口,而是背心上的血迹。到了机井,先把背心脱下来洗洗,但上面的血迹却怎么也洗不掉,最后用土在上面抹了抹把血迹遮住。回家以后被母亲质问衣服为什么这么脏,因为支支吾吾被痛打了一顿。

参加工作后,在一次体检中,医生说你左边肋骨好像骨折过啊,而且因为当时没有接,现在已经有点错位了。

类似这样不幸的事情很多,但童年的萧何吏依然活得很开心很快乐,这得益于他开朗乐观的性格。别人对他不好的事情,他总是能谅解而且很快就能忘掉,别人对他的关心和帮助,点滴都记在心头,总会不时想起,而想起就会很快乐,觉得自己真是个幸福的人。

随着时间推移,萧何吏慢慢变成一个高高的小伙子了,虽然瘦削但却有力,那些欺侮也就渐渐远去了。生活越来越好,在一九九五年的夏天,萧何吏收到了期盼已久的大学入学通知书。

入学报到的前一天,一些乡亲帮忙操办了送行酒席。萧何吏第一次喝了酒。脸红红的,有酒精的作用,也有被众多朴实言语夸赞而有些害羞的因素。

送行酒结束后,萧何吏收拾了简单的包裹,怀揣了村里和家里给凑的学费,含泪告别了奶奶、妈妈,第一次挥别故土,远赴他乡。

在车站,黑豆坚持给萧何吏提着少的可怜的行囊。看着面前的这个壮小伙,萧何吏心里充满了感动和不舍。记得刚到县城高中上学时曾经被一个小痞子欺负,这个黝黑壮实执拗烈性的年轻人听说后,单身一人去了县城,两拳打掉小痞子六颗半牙,还有四颗牙也已严重松动,最后也不得不拔掉。黑豆因此被罚款而且连续一周每天去派出所报到。当萧何吏怀着感激埋怨黑豆的时候,黑豆满不在乎地晃了晃被小痞子的牙咯的露出骨头正包扎着纱布的拳头,“以后谁敢再欺负你,我下次揍得他还狠。”正因为这件事,高中三年,学校内外的小痞子都再也没敢招惹过萧何吏。

萧何吏在心头默默的许诺:以后自己若是出人头地了,一定要回报这些无私帮助自己的好伙伴、好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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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局长的子弟兵:都市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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