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没伺候爽吧
我瞬间想用无数黑箭将祝凉臣插满洞,我下意识去看顾恒的脸,复杂的像是在思考国家重大决策。
“我走不走,是我的权利。”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来干涉我的自由,青天皎皎的,我爱去哪去哪。
祝凉臣立刻一脸阴霾,冰山脸能够冻出渣子来。
忽然想起之前和那些吃饱没事干的姐们聊的荤段子,你把男人在床上伺候爽了,他就会让你生活无忧。
现在看来,果真是我这几天?
短暂又可怕的沉默对峙后,我好好的说起了人话:“顾恒是我大学时的学长,我只是过来找他有点儿事谈谈。”
“我已经谈好了,不用你谈。”祝凉臣说完这话,不管不顾把我提溜起来卡在怀里。
左宜在我身后,看着祝凉臣的背影一脸花痴。
“喂,你放开我!”我个子不算矮,但是搁在祝凉臣身边儿,肩膀都够不着他的。
不管我怎么叫闹,他都对我放之任之,直到把我塞到车里,不管不顾的压上来就是吻。
攻城掠地,天旋地转,我整个人都要被他陷了进去。
下身很快便感受到了属于男人需求,灼热,迫不及待。
不得不承认,祝凉臣床上功夫贼几把好,吻技更是好到不行!
八成是女人睡多了,要不然怎么练就这样的活儿?
脑子浮空那瞬,他忽然停了下来,捏着我的下巴,一双乌黑如深井的眸子就那样盯着我看:“小东西,你在想什么?”
我被他这一声腻死人的叫唤雷到,“祝大叔,您都多大年纪。”
“只比你大十岁零一个月五天。”他张口就答。
这样琐碎的事,他怎么记得如此清楚,很闲?不应该啊。
“嫌弃我老?我不能喂饱你?还是觉得,我床上花样技能还不够时鲜?”
他一连三问题,问的我老脸烧的通红通红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我要下车!”我扒着窗户就想走。
“都这样了?还想走?”他不知是何时探到了里面,异样的感觉在全身游走。
理智几乎要被他的撩拨而占领,我也是有正常生理需求的人,尤其是在和祝凉臣做了以后。
但现在,可他妈的不是时候,我妈丧期都没过,我还没给她报仇,我怎么有心思在这寻欢作乐!
“走,走,你拿开。”我把他的手拽了出来。
祝凉臣坐起了身子,然后随手扯了几张纸巾擦手,擦之前,还刻意将那只沾染着液体的手在我面前晃荡。
这下我耳朵,直接红到了耳根子里。
就要拉车门下去的时候,他忽然挽住我的腰往他怀里带:“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能够猜透你的行程,而且每次都能先你一步吗?”
我忽然愣住,这个问题我都还没来得及想。
我茫然的看着祝凉臣,刚好是顺着他的下巴一直看过去的,有种仰视的味道。
“你想找沈知海不痛快,然后又思来想去不能轻易和严格离婚,自己净身出户,对吧?顾恒是谁,我早就知道!”
不得不说,祝凉臣就像是窝在我心脏里的虫,居然把我的心事看的一清二楚。
“你在严格那里丢了的东西,我都可以帮你要回来。”祝凉臣抚上我的头发,长指勾过,一脸的闲情逸致。
我却安心不起来了。
“走,换个衣服,晚上带你去个地方。”祝凉臣松开我,顾自坐回了驾驶室。
他没带司机,好像他从来就没配备过一样,什么事都能够亲力亲为。
我被他带到了最繁华的购物商场,衣服我基本多看一眼的,他就让店员要了我的码子包起来。
所以,当我两手满满当当出门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买了什么。
只知道刷卡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后面那么多的零。
身上穿的,脚下踩的,全是我之前不敢乱挥霍的价位。严家有钱,但是那么多人,分一分,真的算不得什么。
“我们去哪?”我有点路痴,所以看着车子就要拐回严家的时候,我居然下车才察觉。
我有点不敢往前走了,毕竟和祝凉臣一起出现,这要是又触及到严老头子,指不定又把我丢到哪个角落自生自灭,上次非洲,我幸亏运气好,捡回来一条小命,要不然我肯定把自己交待在了异国他乡,还是死于被强女干。
祝凉臣抓着我的手:“怕什么,爬我床那会儿,也没见你怕。”
我真亏他好意思提,分明是他设计我的。
我白他几眼,然后坚决不再往前走半步,祝凉臣托着我的腰:“我记得,我昨晚没碰过你,怎么还这么虚?”
“我不去,要去喊爹认娘你自己去,我困了,现在要回家睡觉。”说我胆小也罢,怯弱也罢,反正严家的门,我是一点都不想再踏进去。
说着,我就要往回走。
祝凉臣却一把拉住我的手,嘴角挑起一抹坏笑:“不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能力帮你?”
“你要是能撬动你爹,我会被送去非洲喂黑人?”我直视着他那一双眼睛冷声说道。
祝凉臣墨眸滚动:“那件事,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是我的失误。”
他也会道歉,我心说可能祝大叔本性还是个绅士,只是床上路子野了点儿。
我站那不动,祝凉臣就那样看着我。这会儿要是天上飘点小雨,估计还能情深深雨蒙蒙一番。
只是不等我们进去,就有人出来了。
严格的母亲,我的婆婆已经出来了。
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和祝凉臣握在一起的手:“沈期,你还敢回来?脸是什么东西,你妈没教过你吗?”
“呵,我妈?我妈都被你们逼死了!”说到我妈,我立刻就炸了起来,刚刚的那几分怯弱通通见了鬼。
婆婆又看了眼祝凉臣,“果然是婊,子养的喜欢找一路的货。”
她意在指代什么,已经昭然了。
祝凉臣不管混的多好,都摘不下私生子的那个标签。
祝凉臣一脸的淡漠,低头将袖口那一寸褶皱抚平:“大嫂,话说的这么难听,自己儿子和老公都喜欢在外面偷吃,小期知道如何去抛弃不适当的人,而大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