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越过荒漠(2)
与此同时,有一个另类的机会出现在我面前,她,高高的个,身体微胖丰满,很漂亮,她,经常出现在大堂服务台,分派报纸,我经过大堂总是不自觉地转头看上她两眼,因为她确实很漂亮;她也总是注意到我,回我一个迷人的微笑,很快我就知道她在总务部,但我真不感有什么非份之想,因为:她太漂亮了,更因为她更象一个少妇,应该是结了婚的。一个机会,使我知道她是离了婚的单身女人,那时一九九五年的八月初,由我介绍来该单位工作的以前也曾经是同事的王红霞(男)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你没女朋友吧?”我还没有回答,他就说:“我要介绍个对象给你,她人很漂亮,身高和你接近,很合适于你,只不过对方家庭背景——她爸的职位很高,但只要你不要嫌弃她是过来人,(也就是说:对方是离婚的)我保准把她介绍给你,”他说得眉飞色舞,我已经猜到几成他是说谁了。“我对你说,她说她是曾经过来,不想找什么有钱有势的,只要找一个老实人,爱她、真心对她好就行!”他盯着我说到这里,好象说得是自己的喜事,容光焕发“我看你的条件十分合适她的要求,成数是很高的,要是介绍成功啦,记着我啊!”我听着他说话,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是暗暗地高兴——我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喜欢那个女人,但一直以为对方是已婚人士,所以不敢奢望,现在听王红霞说对方没有结婚,而且自告奋勇当我的媒人,自然是心中欣喜不已。他看我没吭声,就说:“我中午给你们约在一块吃饭见面。”他当真行动,中午时分,他找我,还有同事程华平一起到单位食堂吃饭,当我们端着买来的饭菜来到餐厅一处的稍为偏静的角落时,就看到这位叫王鹃的女士和她的朋友程红已经在那吃饭了。因为已经有点儿熟悉了,我和她打了招呼,然后坐下吃饭,果然,待她们吃完饭要走的当儿,王红霞喊住了同事程红,让王鹃先走,鼓起如簧之舌,在程红面前给王鹃说起对象来了,他没说名字,但对方肯定知道是我,因为程红已经和我做了一年多的同事了,当时她又是管人事的,她怎能不知道我的情况呢?但后来几天的情况就给我泼了冷水,因为王红霞终于打听到了王鹃的家底:她是某军区司令员的女儿,那敢要呀!但也因为这次,倒让我和王鹃彻底地认识了,且一来二往,两人就很熟络了,她经常找我谈话聊天,向我倾诉她在这单位的不公平待遇,慢慢地,两人已经是非常亲近了,但后来,因为她工作部门的变动,见面的机会少了,她给我说:“咱俩有缘,以后还有大把机会在一起.。”因为见面的机会少,且她也没明确表态,我也不能确定什么,也不能就这样等下去,当有其他机会出现时,我还是要珍惜机会,不能为一个缥缈的,不知道属于自己否的机会而放弃所有的机会。
同年十月份,我下班回家,见母亲正在电话里和谁说着什么,一会儿,母亲放下电话,对我说:“刚刚我和同事余坤通了电话,”她说“余姨提起你,问你有对象没有,我对她说啦,她说她有个侄女,现在还未有对象;这侄女的父亲就是余姨的哥哥,妈妈是北方人,她在张家口出生长大,后来在石家庄读大学,现出来在广州工作,因为她是大学本科毕业,又有一份正规的工作,条件较高;余姨叫我告诉你,先别说自己是业余大专院校毕业的,也别说现在是临时工,待以后熟悉了,双方有了好感再说不迟。”“哦!”我应了一声。“明天二十二日正好是周日,如果你休息不用加班我就和余姨说一下,她说她侄女明天也休息,正好双方见见面。”“明天不用加班,休息!”我马上对母亲说我有空,我的心思其实已经系上去了,想见见这个北方血统的女子。母亲马上就打电话给余坤:“我儿子回来啦,他说他明天在家休息,——,哦,好啊,明天早上十点,到你家里见面,好,我告诉他。”
第二天,我应约来到小北路余坤的家里。当我小心翼翼敲了两下她的家门时,“诶——”里面传来一个沙哑而苍老的女声,门开了,一个年老而矮胖的妇人站在我面前——我已经对余坤没有任何印象了,记忆中是很小的时候见过她的面,但我知道,我没有找错门牌号码,她就一定是余坤,当我正准备开口称呼她时,她已经认出我来:“阿云,进来坐吧,你妈可好?”“好,有心。”我说着跟着她走了进去。“坐吧!”她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过去把门关上。“她还没到,你先等一下,”她说“都出去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家。”说着就进去拿了个茶壶出来,替我倒上茶:“听你妈说你就在这小北路工作?”“是的。”“这单位可是个大单位,待遇好吗?”“过得去吧。”“我现在乘我侄女没来到,介绍一下她的情况吧。”她说“我这个侄女,是我大哥的女儿,她是在张家口长大的,一直到中学毕业,后来才考上石家庄的一间大专学院,读了大专,毕业后分配到中山工作,”她稍停一下,“又是中山!”我想。“她在中山是教书的老师,但她觉得不满意,觉得单位和职业不好,就再一次考了读本科的学校,读了本科学历出来,毕业后通过关系来到广州工作,现在在一间杂志社工作——她工作的这间杂志社好象和你现在工作的单位属于同一个系统的。”“哦!”听到这里,我又应了一声,“这么巧!”心里想。“我昨天已经对你妈说过啦,不知道你妈对你说了没有?”她看着我停顿一下,没等我回答,就接着说:“你就先别说你是业余大专院校毕业的,这事,——等你们有一定的基础再说不迟。”我听到这里,没有应答她;我虽然明里没有没说出来,但心理还是不舒服:干嘛不说,她乐意就谈,不乐意就罢,骗她干嘛,以后再说,到时候反而给她说我骗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