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 潘多拉
乌鲁斯拉格纳感觉自己败得很莫名其妙。
就是受了跟之前没有什么区别的一拳而已,他就发现自己的生机已经断了。
而在白子川这边,他也察觉到了有某种力量正在拉扯着自己的意识。
是现阶段白子川的灵魂力量所无法抵抗的程度。
所以,他的身体开始倒下。
好在他并非是一个人。
所以,他也没有享受到脸砸到地面上的痛楚,相反的,幽香正不断的涌入他的鼻孔,而他的脑袋,更是枕在了某个柔软的峡谷之间。
就算是意识被拉开,白子川表示自己也可以感应到自己的身体。
不过,这个时候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的意识所在的地方。
一片混沌之白亦或者是黑。
刚刚被白子川几拳锤懵逼的乌鲁斯拉格纳此时也依然懵逼的站在这里。
“所以说,我到底是怎么死的啊?”乌鲁斯拉格纳依然不明白为什么跟之前一样只会让自己手上的拳压会在这一次突然导致自己的死亡。
“不好意思,不自觉的就用上了猩红毒针。”白子川挠了挠自己的脸颊看着乌鲁斯拉格纳回答道。
“猩红毒针?”乌鲁斯拉格纳一脸的不解。
“嗯,是我学的一个技能,挺流弊的。”白子川回答道。
“那么,明明上一刻还是人类的你,为什么会在下一秒就突然变成了神啊?”乌鲁斯拉格纳继续问道。
“嘛,那并不是我成神了,而是那个神圣衣自带的神性。”白子川有些无奈的回答道,“现在的我依然还是一个即将成为神的人而已。”
“呵呵呵……真是个奇怪的人类。”乌鲁斯拉格纳放弃了治疗。
越听越觉得毁他的经验。
“呵呵,乌鲁斯拉格纳大人真是的,果然讨厌失败吧。”就在两人开始沉默着对视的时候,一个女声突然传来。
“哟,你是——哦,这样啊。注意到有新的孩子诞生了。”乌鲁斯拉格纳看到来者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恍然道。
“不过,在成神之前,却先成为了弑神者,你这个家伙,果然很有意思啊。”乌鲁斯拉格纳扭头看向白子川说道。
“唉呀,乌鲁斯拉格纳大人,好久不见。只要是神与人都在的地方,我就会显现出来,我可是赐予所有的灾厄和一丝希望的魔女啊,也不是什么吃惊的事吧?……那么,这孩子就是我新的儿子了么……唔,好像有些不可思议呢。”盯着白子川,金色双马尾的魔女笑眯眯的说道,“嘛,跟以前的孩子们完全不同,没有一丁点受伤或者痛苦的表情呢。”
白子川眯起了眼睛。
虽然对方童颜,而且身材还很纤细,但是浑身上下却散发着连白子川都有些无法脱离视线的魅惑感。
“因为我是在连反抗能力都没有的情况下被他给打死的。”乌鲁斯拉格纳有些郁闷的说道。
“哎呀,那还真是不得了的孩子呢。”少女露出了妖艳的笑容。
“那么请乌鲁斯拉格纳大人将祝福与憎恶赐予这个孩子吧!第七人的弑神者——拥有最年轻的魔王之命运,请将神圣的言灵献给这孩子!”
“哈……虽然我不觉得他能看得上我的权能……那么……少年,吾将祝福赐予成为弑神之王而新生的汝!汝是将吾——胜利之神的权能给篡夺过去的第一人!比任何人都要强大吧!拥有直到与我再战的那一天,都不会败北的身体吧!”乌鲁斯拉格纳一脸严肃的看着白子川宣言道。
“不好意思,我现在依然可以将你按在地上摩擦一顿。”白子川黑着脸看着乌鲁斯拉格纳说道。
“额,这是咒文如此,不能怪我啊!”乌鲁斯拉格纳赶紧解释道。
他已经不想再经历之前的绝望了。
“难以置信,这还是那位高傲的乌鲁斯拉格纳大人嘛~”潘多拉露出了奸诈的表情看着乌鲁斯拉格纳。
“闭嘴!魔女!”乌鲁斯拉格纳脾气有些不太好的冲着潘多拉喊道。
“唔!他凶我!”潘多拉躲到了白子川的身旁,抱着他的胳膊指向乌鲁斯拉格纳撒娇道。
白子川咽了口唾沫,然后将潘多拉搂在了怀里瞪向乌鲁斯拉格纳。
你特么还在这里干嘛?
给完东西就走吧!
“啊,对了,我的白马权能已经被你用‘普罗米修斯的秘籍’给盗取了,所以,这次我所给予你的权能是……”乌鲁斯拉格纳表示自己看不懂眼神的示意。
“把你的权能都给我就可以了。”白子川不耐烦的瞪着乌鲁斯拉格纳道,“没看到我这边还有事情吗,给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我知道了。”乌鲁斯拉格纳表示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窝囊过。
要不是打不过你……
乌鲁斯拉格纳嘀嘀咕咕的将自己的权能过度到白子川的身上,然后便消失在了这片空间。
“呐呐,你的眼神让我感觉有些不太舒服。”潘多拉在乌鲁斯拉格纳离开的一瞬间就已经松开了白子川的胳膊,并往后倒退了两步,“我可是你的妈妈哟。”
“我的母亲只有一位,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女性。”白子川身手抓住了潘多拉的胳膊说道,“所以,你就成为我的女人吧。”
对于这自己无法抗拒的魅惑,白子川觉得那就去享受吧。
反正……这个潘多拉也打不过自己。
然后,啪了个爽。
白子川是在潘多拉痛哭声中离开的。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身为意识体的白子川竟然在这片空间中不但有着脱离她操控的权限,甚至还能给她带来实体上的感觉。
总之,她,潘多拉,被想要收成儿子的男人给啪了!
这件事情绝对要对任何人保密才可以!
而此时的白子川则是在现实世界中睁开了眼睛。
“啊,天还没有亮啊。”白子川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比起这个,你现在可以起来了吗?我的膝盖已经麻木到了没有知觉的程度了。”为白子川膝枕的艾莉卡黑着脸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