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难断家务事
经过李飒不断盘问,最后终于问出来小月每天都是去了妙音坊,找赵琳,至于找她干什么,小月说的是去学弹琴,可是李飒听着这话,怎么就是那么的不相信呢,在李飒的心里小月要不是去她那里蹭吃要不就是拉着赵琳一起出去吃,反正肯定和吃脱不了关系。
看着小月一提到赵琳,两个眼睛都笑的眯了起来,李飒就知道这丫头已经彻底沦陷了。
既然她是去了赵琳那,李飒就没有在问了,只要知道小月没什么危险就行了,李飒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小月去赵琳那里,对小月她自己来说肯定是没有什么危险,可是对李飒来说危险就大了。
转眼李飒回东郡已经二十多天的时间了,这些天来他都很轻松,但是他明白,这轻松只是短暂的,轻松过后将会遇到一个怎样紧张的局面。现在也不需要想的那么遥远,享受这一份轻松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日他在东郡的街上闲逛着,走着走着就来到妙音坊的石碑前,因为是中午,妙音坊还没有开门,隔壁东郡酒楼的客人却是络绎不绝,看着东郡酒楼李飒想起了包天龙,一品阁与妙音坊能开起来,还都是因为他的帮忙。
李飒直接来到了郡守府,包天龙帮了这么大的忙他当然要过来表示感谢,进了郡守府,管家说包天龙正在前厅。
此时包天龙正坐在椅子上,不过他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眉头紧皱,好像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包大人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李飒人没到声音就先传了过来。
包天龙听到李飒声音后,抬头笑道:“今天是什么风,这个时候把李公子给吹过来了?”
“一股感激的风……”
“噗”包天龙一股茶水喷出来,“什么时候你说话变得这么文绉绉的了。”
“不是变!我是一个文化人。”
“哈哈哈”要是平时包天龙肯定会和李飒扯一扯,但是现在他心里憋着事,才懒得和李飒聊这些,“说说,你这大白天的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来找你算账啊”
“算账?算什么帐?”包天龙一头雾水,他可不记得他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李飒的。
“你让我去看那两个店,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两个店是贾正经开的?”
“这,这很重要吗?不告诉你是想让你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看看,顺便把惊喜保留到最后。”
李飒一屁股重重的坐旁边的椅子上,无奈的说道:“当然重要,你让我出丑了知不知道?”
“出丑?”一听到出丑,包天龙的兴趣就被调上来了,难道这其中还发生么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出什么丑了,快点说出来,好让我高兴高兴。”
李飒只好把事情大致的讲了一遍,当然一些该省的地方他还是省了,例如赵琳选中了他……
“哈哈哈哈”听完事情的大概之后,包天龙差点笑的气喘,毫不顾忌郡守的形象,“真是活久见,一个老板竟然问伙计自己的店是谁开的。”
等包天龙笑的差不多的时候,李飒忽然站起身来,脸色变的很凝重,“一品阁和妙音坊多亏了你的帮助。”
李飒这么认真的道谢,还真让包天龙有点不太适应,“你不用太感谢我,最重要的还是贾正经打动了我,这件事从长远来看,我也是获利的人。”
话虽然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如果没有包天龙,贾正经的想法仅仅只是个想法,不会这么快就发展成现在这样,“感谢还是要的,意思意思。”
“哈哈”包天龙笑的很随和,这样的李飒才让他感觉到熟悉,“如果你真的要感谢,不如帮我个忙。”
“什么忙?刚刚你在想的事情吗?”李飒试探性的问了句。
果然没有猜错,包天龙为了这件事已经烦了很久了,“一件案子,需要我审理,不过你知道,审案子并不是我的强项。”
“审案子?”李飒眼睛瞪的老大,“什么时候大秦的郡守还负责审案子了?”
大秦的每个郡都会有很多县,每个县都有一个县令,一般审案子这种事情都是由县令去做的,虽然东郡并没有县,可是李飒记得东郡是有县令的,好像姓吴,年纪还挺大的。
“一般的案子当然不需要我去,可这次是特殊,这次的案子县令是第一发现人,死者是吴县令的侄媳妇……”
包天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李飒打断,“我靠,不会吧,这么劲爆,难道是吴县令杀了他的侄媳妇?”
“放屁!”包天龙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李飒,他现在有点怀疑让李飒帮忙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吴县令被他的侄子邀请去吃饭,饭吃到一半,一直没有看到他的侄媳妇,于是吴县令就和他的侄子找了一下,结果发现吴县令的侄媳妇在屋内上吊自杀了。”
“然后呢?既然是自杀还需要你审理什么。”
说道这里包天龙无奈的叹了叹气,“吴县令无儿无女,就这么一个侄子。他说这事关于到他的侄子,他不好做主审官,于是就过来拜托我,让我一定好好调查调查,吴县令也是老人了,从我爷爷那里就是他在做县令,我也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你刚刚不是说了是自杀吗?还调查什么?难道这老头非要让你亲口说来他的侄子是无辜的?”虽然这老头的做法无可厚非,但李飒还是忍不住的对他升起了一丝厌恶,既然无罪就自己宣布好了,何必怕别人说呢。
可接下来包天龙说的话,却有点出乎李飒的意料,“我起初也是这么想的,然后我就对他说让他自己去调查,调查好了在告诉我,然后由我来宣布。谁知道他并没有答应,反而跪下来,老泪纵横的让我去调查,你说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也不能拒绝。”
听完包天龙的话之后,李飒的眉头紧锁,他好像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么他就彻彻底底的错怪这位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