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在于不断努力[斯科特(Scott)](…
每当股票分割的消息来到时,想要只是让它呆在心里是很难的,因为我周围不是每个人都有股票期权的。当然,所有的程序师和经理都有,但是那些新来的编写人员、编辑和测试人员没有。那些行政助理们没有,但这些年轻姑娘们总是干着本应由小伙子做的事情,确保了组织的方方面面能够运行。几年以后股票期权的分配已经变得非常公开了,我努力不去讨论或者作任何庆祝有关股票的事情。但每逢股票分割其他人还继续庆祝。我的同事克里斯多弗的表现就是一个怪异的财产展示:一个纸上的百万富翁,而他自己就像是个大的纸灯笼。我知道在微软以及微软以外有很多人和我一样辛勤工作着,甚至比我还努力,但是他们并没有得到我所得到的。我的这些所谓我工作报酬的收入显得有些荒唐可笑。在微软工作的第6年年初,我和妻子莎侬终于搬进了我们亲手装修的房子。当我们正从前院出来时,住在隔壁的斯塔西—共和党的不动产房地产经纪人,叫住了我们,向我们介绍了一下她自己。她问我们是做什么工作的,当听到我们在微软工作时,她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就回到她的房子里,拿出来一本目录册,上面都是一些豪华别墅。她认为这个非常适合微软的员工,并问我知不知道还有谁想买房子。最后,她围着我太太转了几圈,问道:“你是微软的百万富翁吗?我真是很想知道。”莎侬没吭声,而我对于这么厚颜无耻的问题感到非常惊讶。也许那是想要在地产界成功的要素。莎侬从容地说道:“假如我是一个百万富翁,我要从这满是杂草的泥土上爬出去吗?”这个极富想像力的回答让斯塔西哑口无言。但是,事实却是,假如莎侬真的有100万美元,她还真的得从这里搬走。另外一个教训是有关我们给别人的印象。在一个工作日,我们在微软总部旁边的一个五金店停下车。我记不清我们想要买什么了,只记得我们要的东西的价格比我们预先打算支付的要高一些,但不是太高,而且还有一些附加的优惠,比如延长保修期。我们来到收银员那里打算结账,问他我们是不是可以以标签上的价格得到延长保修期的优惠。售货员看了看我绣有“微软”字样的外衣,这件外衣是我在参加Excel第四版发布会时公司发给我的。然后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不行。莎侬和我知道我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不管怎样我们还是买了那件东西。即使是很多年以后的现在,我在买重要东西之前都要检查一下自己衣服上的标识。很长时间以来,我计划在1994年8月离开这里。到那时,现在正在进行的公司重组已经完成,下一个软件设计计划已经在进行中,部门预算完成,新一轮的员工评价已经做好,我的股票期权也在缩小。从我开始做实习生开始到现在可能有9年时间了。我只是不能想像在我呆了将近10年的时候,居然只得到一个我从来不用的公文包和一个为期一周的假期。1994年3月的一个晚上,由于一些原因我失眠了。是因为发条杆儿的滴滴答答声,心事,还是月光太亮—我不知道是什么,好像有个声音在我耳边低声说:“如果在8月之前离开会如何?”那一晚我梦见我在天空中飞翔,在微软无数的灰色走廊中漫步。我冲出一幢大楼的侧门,进了一个停车场。我向着一辆正在加速的卡车侧面冲过去,猛地一跳,一只脚落在了卡车底座的边缘上,又飞跃了卡车,升入了天空,在微软总部上空遨游;突然向下冲向在建筑物之间、阳光下行走的人们,掠过道格拉斯杉木林和白色的海洋,飞过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乡村和城市。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还陶醉其中。我在微软的最后一天是1994年的3月23号,那是一个星期三。我去了医院,看了牙医和验光师,这是公司付费的最后一次健康检查,之后我带着安装了新镜片的看书用的眼镜离开了。我的老板发了一封以我的名字为标题的邮件,宣布了我的辞职,并邀请大家参加这个必须举行的欢送会。我们的行政助理定制了一个蛋糕,并预订了一个会议室。大家准时到达,每人拿了一块蛋糕,站在房间的四周。没有人会在欢送会上坐着。我的同事们聊着我在这9年受聘期间的轶事。宴会结束后,我搬走最后一个装着我私人物品的箱子,开车回家了。◆我回到微软做了一名自由作者,做了公司的“侨民”,我黄色背景的新的微软身份徽章上印着“合同工”。它是我的工作证,使我可以在这里合法地领取工资,但是一个“公民”应享有的利益不再适用于我了。没有了一年两次的加薪和分红;取消了以前在医疗和退休计划上对我的慷慨,还有我在附近一家健身俱乐部的会员身份;不再有资格参加微软的社团俱乐部和运动社团;我不能在公司的商店里以9折的优惠购买软件。另一方面,我也不再受到任何的约束。我可以不用管所有的备忘录、表格和会议。也可以对我的主管和工作吊儿郎当,因为我不会影响公司的发展。如果有人因为加班而感到后悔,那么就应该付给他们倍的薪水。我可以在合约期满的时候离开这个地方而不必理会一个又一个的项目。并且我可以不受约束地对周围的任何事物提出质疑,至少是对我自己。  [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