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先锋遇伏
“嗯?”
刘璋看出了庞乐的异常,便又叫住了准备离去的赵题。
问道:“什么事情?”
这时聪明人都知道刘璋心情恐怕不太好,最好不要再招惹他,但庞乐却不得不开口!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所以一咬牙说道:
“启禀公子,虎贲营校尉邓闲已经被确定背叛公子了,而且已经回到大营,还请公子速速发兵前去镇压,要不然让邓闲带兵和刘帽汇合了,恐怕更不好办了!”
听到这里,刘璋一阵头大,怎么自己的手下都这么笨?这点小事都干不好,不过他也知道事情重大,耽搁不起,所以令赵题带人前去堵一下邓闲,好让东州军张任腾出手来,再去收拾邓闲!
此时赵题的心中后悔万分,自己为什么要在攻打刘帽府邸时防水呢?
这不挨了骂还要面对同样是精锐的虎贲营,这次就算想要保存实力恐怕都不太好办了,同时也把庞乐给骂了个底朝天。
你说你带着五百多人去埋伏一队不到十人的队伍,都能失败,简直是猪!
………
因为刘璋的自信,所以和赵题庞乐两人对话时,并没有避开其他人。
而此时还等着听取刘帽“解释”的一众大臣,听到这里,在场的众人那里还不明白,刘璋这岂止是请人?恐怕是抓人吧?
只是看样子,刘璋派去的人都比较笨或者是三公子比较聪明,逃了出去!
这也就说明州牧并没有把位置传给刘璋,这一切都是璋公子自己夺来的?就是不知道一向只听州牧命令的东州军为何听从刘璋的指挥了?
刘璋千打算万谋划,没有想到一切到头来,都泡了汤!
虽然张任知道刘璋就是刘焉指名点姓委任的下一任州牧,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这也就是为什么刘璋把人集齐,并胁迫刘帽承认的原因!
可惜事与愿违,不但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反而让其他人下意识的认为他是自己夺来的州牧之位!
“刘璋,刘季玉!”
“我来问你,州牧大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再见识了这一场闹剧后,终于有人不在给刘璋的面子,大声质问起来!
刘璋一看,又是此人!——兵曹从事:费观
“费兵曹,休得无礼。再怎么说我也是州牧,你尽然敢直呼我名?”
费观听了冷哼一声:
“失礼失德之人,为何不敢直呼你名?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行的正坐的直,又何必在乎庞人言语?”
“你……”
刘璋算是听出来费观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了,人家这是在说,‘既然你做的都是对的,又何必因为我的言语而愤怒呢?想必你是羞愧难当之下,才觉得我说的难听吧?’
费观的做法要是放在现代,或许只有‘二愣子’才会这样做吧。可是放在古代却有很多人,他们都以公正无私为原则,不怕强权,不怕威胁,甚至可以为了这样的原则而牺牲!
显然刘璋遇到的费观便是这种人!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哼…
诸位!我认为刘璋的州牧之位来的不明不白,所以我建议先取消刘璋的州牧之职,等三公子刘帽前来后,再做决定,到时候如果真是州牧传位给刘璋,大家再听其命令!
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刘璋一听,情况不妙,急忙派人请张任过来,同时暗暗焦急,至于让他派人拿下费观?却是不能,第一费观等人久居其位,手下也有心腹。第二,以前刘璋虽地位高贵,但是也比较害怕这几位益州的实际管理者。所以此时是一万个不敢的!
“好!费兵曹的建议,我同意,身为益州功曹从事,我只听令于正真的益州牧,至于假冒的?恕我不奉陪了…”
功曹从事李山的表态,仿佛薪薪之火,马上便又有人站在了费观的一边!
除了这些支持费观的人外,当然也有人支持刘璋,此人便是目前的治中从事张松。
先前说了张松虽然长像丑陋,但是却很有才华,虽然他还不知道刘璋到底是不是正真的继承人?
但是却不妨他做出决定,因为他发现从始至终,军队都是支持刘璋的,这也就说明,最后不管那些人怎么说?都改变不了刘璋成为州牧的事实!
至于刘帽?对不起,再没有军队支持之下,很难让张松看出来有什么资格继承州牧!
所以毫不犹豫的张嘴便是提刘璋说起了好话,同样不管是出于和张松一个派系的,还是也看出了什么问题的,反正又有了几位大臣力顶刘璋!
两派就在这议事大殿力“吵”了起来!
刘璋这时才有些放松,‘看来,自己也不是没有支持者吗‘
‘那个张松很不错,虽然长的比较丑,不过看在你力顶我的份上,等我掌权后,就不动你了,至于其他的人?哼…有你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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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前方李军候急报,前军刚进入城西便遭遇大量敌军埋伏。如今马上就要溃败,请大人定夺是攻是撤?”
“嗯?不好!”
意识到不好的邓闲,顾不得身上伤势马上下车去找刘帽!
此时可能因为逃出了府邸,再加上路上也没有追兵,所以稍微有些安心的刘帽便前来大军中央看望自己的妻子吴氏和儿子!
“夫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何军队会进攻我们?难道他们叛变了?”
吴氏虽然冷静,但毕竟是女子,一路上提心吊胆,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双眼微微带红,一看到刘帽,便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
“哎!本来我还是猜测,但是现在看来,估计八九不离十了!
我想我父亲去世了,四弟刘璋继承了州牧之位,所以要对我这个哥哥大开杀戒了!”
刘帽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吴氏,这么大的问题,就算自己不说,也瞒不了多久的,毕竟人多嘴杂…
正在这时,邓闲在亲卫的搀扶下来到了这里,刘帽一看其脸色便本能的认为有不好的消息了,便把邓闲引去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