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去养老院？
不知道这段时间婴清所发生的事的方吴为，此刻正站在天桥上，看着初升的朝阳，默默思考着严肃的问题。
嗯！确实是很严肃的问题！
“为啥我的修真大网店没订单呢？”
摸着下巴，山寨书籍一般的修真功法环绕着双脚，方吴为紧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
“修真大网店的功法又便宜又好看，怎么会没有人想要呢？”
方吴为看了眼手机，忽然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嗯，一定是他们不懂货~”
双手交叉在胸前，方吴为看着缓缓升起的朝阳，自信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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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方吴为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人才——能白手起家的人才。虽然现在还是白手，或者说是负手，但是他相信自己终有一天也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毕竟！有梦想的咸鱼就不再是咸鱼了，而是“有梦想的咸鱼”！
不过。。
虽然对修真大网店很有信心，对自己也很有信心，但重新坐在了摊位上的方吴为还是有些担心。
因为按照这种销售速度下去，自己迟早要饿死在街头。
毕竟现在身上的钱剩得也不多，连下个月的房租都要交不起了，不是饿死街头又是啥呢？
“额。。小郑亲又在忙。。”
翻了一下手机的通讯录，在看到熟悉的“上帝顾客”四个大字时，方吴为皱了皱眉头。
郑家寿宴之前，郑鸿钦没事就被方吴为坑着买几本功法，然后再请方吴为吃吃饭。
有郑鸿钦这个大肥羊在的时候，方吴为的生活还是挺滋润的。
只是这段时间里面，郑鸿钦貌似被郑素衣一直拉去干活，所以都没有见上一面。
甚至拨打电话的时候，郑鸿钦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让方吴为都不忍心敲诈。
更何况先前敲诈这么一个地主家傻儿子，就已经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了。
“诶。。再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啊。。”
方吴为看着天桥上人来人往的路人，皱紧了眉头再一次思索起来。
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是在现在这个社会里，酒香还真的也怕巷子深不是？
自己卖的功法虽然修不了仙，不能做到什么原地飞升，但是也有强身健体的功效啊！为什么就没有人买来学习呢？！不符合常理啊！
对了，说到了功法有功效。。
那些之前买了功法的人，为什么只给好评没有再来购买呢？
按照常理来说，应该还会有回头客吧？
“嗯。。嗯。。嗯。。”
手撑着下巴，方吴为紧皱眉头盯着对面卖印度神药的猥琐小哥，想不清楚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个。。方老板？”
先前被女友甩了的猥琐小哥，额头滑过一丝冷汗。方吴为那眼神盯得他是头皮发麻，实在忍受不住了问道：
“方老板是不是又没吃早饭？要不我请你吃。。”
“可以！”
方吴为一笑，还未等猥琐小哥说完，便已经大摇大摆的从天桥上的大婶那，拿了两个包子啃起来。
只不过一边啃着，方吴为的眼睛还是在盯着猥琐小哥，继续思考着如何让修真大网店让更多人知道的问题。
再一次被方吴为盯得头皮发麻的猥琐小哥，微微打了个寒颤，然后尴尬的走到了方吴为的身旁，小声问道：
“方老板，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
先前方吴为帮了猥琐小哥一次，猥琐小哥自然是把方吴为当成了好兄弟来对待。
所以看方吴为这幅深思熟虑的模样，他也不得不暂时放下摊位，来询问一下方吴为发生了什么。
“老哥，我是在想。。”
啃着肉包，方吴为含含糊糊的说道：
“我看你的印度神油卖得那么好，回头客也多。。我是不是应该也去卖神油呀？”
说着卖印度神油的打算，方吴为不知道自己早些日子给婴清的丹方，效果比印度神油还要好。
要是那时候他拿着丹方去申请专利，估计这几天他已经成为土豪了。
毕竟需求量那么大不是？
“额。。方老板，你可别说我生意好了。。最近生意也不行了。。”
猥琐小哥笑着叹了口气，然后又接着说道：
“我做生意习惯留顾客的电话，隔几天打个电话回访一下使用的效果。。结果这几天，听说医院里面出了一颗什么鬼丹，他们说那颗丹的效果比神油还好，都不来买神油了。。”
“唔嗯。。那老哥你的生意岂不是少了。。”
囫囵吞枣一般的咽下肉包，方吴为一脸同情的看向身旁的猥琐小哥。
殊不知印度神油的销量不好，都是因为他早先给婴清的那个丹方所导致！
方吴为才是罪魁祸首，印度神油厂家最想消灭的敌人！
“哈哈。。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吧？反正我也打算回老家结婚了。。前女友走了以后，有个女孩子跟我表白了，她人挺不错的。。”
猥琐小哥脸上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就好像是被装在蜜糖罐里的蜜蜂一样，满满的都是甜蜜。
过几天他就要离开A市回老家结婚了，他准备等结完婚再看一看，到底还要不要回来。
“咦？那老哥你岂不是不能请我吃早饭了？”
方吴为再叹了口气，第一个想到的问题就是这个。反正他现在一穷二白，连自己都顾不上，也没闲心去羡慕别人的感情。
“方老板，有机会肯定会再见面的啦~你不是有我的w信吗？到时候我转账请你吃早餐啊！”
猥琐小哥倒是看得很开，笑着拍了拍方吴为的肩膀，然后又缓缓说道：
“而且。。我一直觉得方老板你不是个普通人，将来你一定会鲤鱼跃龙门，成就一番大事的！到时候你成功了，可不要忘记我请你的早餐哦？哈哈！”
“做什么大事啊？混口饭吃而已，。。”
方吴为无奈的耸了耸肩，环顾向脚边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修真功法。
每一本泛着油墨香气的功法，都是方吴为默背下来的，就好像是他生下的孩子一样亲密。让他总希望它们能有一个好的归宿，找到懂得欣赏它们的人。
只可惜这些功法只是孤独的待在出租房中，待在天桥上，冰冰冷冷的无人赏识，总有一种郁郁不得志的萧瑟味道。
“唉。。”
又叹了口气，方吴为转头看向一脸感慨的猥琐小哥，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对了！要不自己也去做个售后回访？指不定能了解到买家的需求，让以后销量更好一点？！】
说干就干！
方吴为也不管身旁还在balabala的猥琐小哥，当即拿出手机就查找起以前的订单！
在粗略的扫视了几眼之后，方吴为终于确定了自己回访的目标！
“就是这里了！”
一拍手，方吴为再一次恢复了自信的笑容，起身便开始收拾起地摊上的功法。
“方老板？你就收摊了？这才几点钟？”
蹲在摊位旁的猥琐小哥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方吴为问道。
“是啊！老哥，谢谢你的早餐了~今天我先去做售后回访了，白白~”
一脸期待的背起装满功法秘籍的背包，方吴为回头朝猥琐小哥喊了一句，便往家中跑去。
他要先把功法放回家中，然后去一个地方。。
而那个地方。。
正是在A市郊区最大的一个养老院——A市养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