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被螫入响尾蛇毒液的病人进行的电击疗法的失…
*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捕捉或杀死咬人的毒蛇上面。确定被什么样的毒蛇咬着是有帮助的,但并非必要。*不要使用止血带。*不要把咬伤的地方置于冰块中,也不要热敷。*不要给受害者止痛药或酒精。*不要使用电击枪或采用其它电击疗法。通过一个可充气的美女而造成的淋病传播“祝贺获奖者”--挪威的一家名为VG的报纸,在艾伦·克雷斯特和哈罗德·莫伊被授予“搞笑诺贝尔奖”之后的第二天,在头版以这样的标题进行了报道。官方引述“搞笑诺贝尔奖”公共健康奖授予:来自格陵兰岛努克镇的艾伦·克雷斯特和来往挪威首都奥斯陆的哈罗德·莫伊,以表彰他们警诫性的医学报告“通过一个可充气的美女而造成的淋病传播”。他们的研究报告被刊登于1933年8月4日出版的第69期《泌尿生殖器医疗》上的第332页。(注:这本杂志的名字已经改变,现在叫做《性病的传染》)哈罗德·莫伊决定离开他的祖国挪威几年,前去格陵兰岛努克镇的一个性病诊所工作。当时,他和这个诊所的护士艾伦·克雷斯特对可充气的美女都没有太多的了解。然而,当一位沉默寡言的出海人员来到他们的诊所,让艾伦·克雷斯特和哈罗德·莫伊看到自己确实患了性病,但却向他们隐瞒患上此病的途径时,他们俩的确遇到了挑战,但他们敢于迎接挑战。借助认真的医疗探索,他们发现可充气的美女有时在传播性病方面扮演主要角色。这位病人是一位播拖捞船的船长。他到性病诊所看病时,身上已出现淋病症状。血液测试也证实了医生给他做出的诊断。这位病人刚开始时,把自己的得病经过谈得很简单,这让艾伦·克雷斯特和哈罗德·莫伊深感困惑。他们催促他把事情讲得更加详细一些。他们这种对病人刨根问底的做法,并非仅仅由好奇心所驱使。像在世界许多其它地方一样,在格陵兰,医务人员需要帮助调查任何淋病病例,并追查其传染源,以便能够及时防治。对于其它性传播疾病,也有类似的要求。这个船长出海长达三个月,但他的症状是在这次出海即将结束时出现的。很明显,他是在船上染上淋病的。可问题在于他是如何染上的。船上的人员是清一色的男性,而这位船长坚持声称,他从未有过同性恋行为。在艾伦·克雷斯特和哈罗德·莫伊一再严厉的追问下,这位船长最终道出了事情的真相。有天晚上,他去到一位船员的房间,并在没有得到那位船员许可的情况下,偷偷拿了他的一件东西—一个可充气的美女。几天之后,他注意到自己身上出现了淋病的最初症状。在这位船长把可充气美女偷偷拿去使用之前,可充气美女的真正主人才刚刚使用过。他(可充气美女的真正主人)出海之前,曾和一位女孩发生过性关系。他到医院接受淋病检查时,被查出患了严重的淋病。在医学实录上,对这个有些侦探色彩的故事的处理可谓非常独特。艾伦·克雷斯特和哈罗德·莫伊决定写一篇文章,并把它寄给一家医学杂志。鉴于艾伦·克雷斯特和哈罗德·莫伊在医学及创作方面所取得的成绩,他们俩在1996年被授予公共健康领域的“搞笑诺贝尔奖”。莫伊医生自掏腰包,前去参加了“搞笑诺贝尔奖”颁奖典礼。在领奖时,他说道:“女士们,先生们,我非常荣幸,也十分高兴地接受著名的搞笑诺贝尔奖。我在经历的这个事情上遇到的最大问题,就是如何能够及时通知可能被传染上性病的人,并让他们得到治疗。就有关可用于治疗充气美女携带性病的抗生素,我们在药物动力学中找不到任何可以参考的内容。那么我们除了给病人打一针之外,还能再做些什么呢?”第二天,莫伊医生在哈佛大学给一群全神贯注地站着听讲的医生们举办一次讲座。他的讲座刚刚结束,当雷鸣般的掌声停下之后,一位坐在前排的哈佛大学教授告诉自己的同事说:“今天我学到些东西。”几周后,“搞笑诺贝尔奖”管理委员会收到一封纽约的一位居民写来的信件,这位居民刚读完报纸上的一篇报道莫伊医生的工作的文章。“这件事,”来信中写道,“提醒我们大家,当你和一个充气美女睡觉时,你就等于是和任何一个曾同那个充气美女睡过觉的人在睡觉。”“搞笑诺贝尔奖”现代医学中的充气美女在现代医学和护校的课程中,可充气的美女至多被一带而过。我们很少能够见到连续几页谈论这个话题的医学课本。医学文献中的确包含一些饶有兴趣的研究报告—“由波士顿地区教授们撰写的《假人在解剖学上的应用》”(1992)、“痴呆的洋娃娃”(1990)、“难道解剖学上用的假人的生殖器被扭曲了吗?”(1990),很有刺激意味的“解剖学上恰当应用的假人:研究与临床实践”(1988),以及让人眼花缭乱的报告“让假人的眼睛转运的技巧”(1979)。但这些报告中没有一个能够让莫里医生和护士克雷斯特在处理这个病例中得到借鉴。  [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