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嘻!我们要回景平县了。」

「哈!你揍不到,我跑得快。」

两人一说完就要往回跑,赵天朔一手一个拎住他们的后领。「你们的姊姊追不到,我帮她追,还有……红包。」

十几个饱饱的荷包往怀里塞,收到红包的两兄弟笑得嘴都阖不拢,边跑边回头大喊「谢谢姊夫」。

赵天朔满意的咧嘴大笑。

随后是景王府的迎亲仪队,在长长的十里红妆后,千人的迎亲礼也相当壮观,在数十年后百姓们仍津津乐道,说他们真是「郎貌女财」的天作之合,世子俊美,世子妃有钱,夫妻俩同心永结,共偕白首。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礼成。」

一声礼成,大红蟒袍的赵天朔一条红绸拉着新娘子走向喜房,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与她鸳鸯共枕,才刚走到门口他就将人拦腰抱起,快步走向铺着红被褥的喜床,两眼冒绿。

「哎哟!世子爷,还没掀盖头、喝交杯酒呢,你别急呀!小心吓着了新娘子……」喜娘惊呼。

「滚——」人生四大乐事之一,洞房花烛夜,他来了。

「世子爷……」真是太胡来了,没规矩。

「再不走,是想要我把你扔出去……」吗?

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轻覆上赵天朔的肩头,暴戾的老虎立即变成温驯小猫,笑得双眸生辉。

「给红包。」

「好。」

他把身上的红包都丢给喜娘,把喜媳乐得找不到北。

「朔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表现得这么像个急色鬼,你会吓到我的。」哪有把喜媳赶走的,传出去可要让人笑话。

「不行,美色当前,安能不醉人?」一想到她已是他的妻,他浑身飘飘然,宛若醉酒。「说到醉人,我陪嫁中有一万坛子的酒,你拿出一些让人一饮,一会儿全都醉倒了。」醉了就没人发现新郎在不在。

「听见世子妃的话了没有?」赵天朔直接将人扑倒,压上床褥。

「是。」一道回应中气十足,正是守在外头的温长开,他的心里也欢喜得很,前主子地下有知,也会欣慰的。

「你呀!猴急个什么劲……」啊!她的嫁衣……怎么被撕成两半了?

「急着洞房。」

【第十一章王府新妇】

天,蒙蒙亮。

酣战方休的交颈鸳鸯刚一沾枕,不远处的公鸡便高声长啼,但是床上相拥而眠的小夫妻却无动于衷继续睡他们的,彷佛东方大白与他们无关,两人累得都无法动弹。

渐渐地,有走动的步声传来。

夜里叫了五次水的窝儿和眉尖儿两眼通红,端着盆温水站在门口,等着姑娘……呃!世子妃起身净面。

她们也熬了一夜未睡,此时有些疲累,后来来换班的妙音、冬芝叫她们回房去睡,这才换手。

乔语儿不在陪嫁的人选中,二等丫鬟中的冬芝被调上来,万福什么都能容忍,就是容忍不了想给她丈夫做小的女人,表面上乔语儿似乎熄了当主子女人的念头,但她私底下绣了一条上面有个朔字的帕子,偷偷放在万福的妆盒。

这一举动有谁不明了,无疑是让赵天朔以为这帕子是万福绣的,因此带在身上日夜相伴,她再找个机会点破,让赵天朔看重她,暗生情意,继而两情缱绻收了她。

叛主的下人何其可恨,她的下场没人在意。

「醒了?」

不知睡了多久,万福轻颤眼睫,缓缓睁开水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男人脸孔,她先是一怔,有些呆滞,而后想起咋夜发生的事,顿时霞飞双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红瘀点点的身子忍不住往被里藏。

太羞人了。

「你家的公鸡吵了。」她声弱如丝。

「好,宰了给你炖汤喝。」吵到她就该死。

万福笑中带柔,很享受他的宠爱。「宰了公鸡不就没鸡啼晨了,还是饶了它吧!啼得挺有精神的。」

「好,都听你的。」娘子最大,

「真的都听我的?」有没有那么没志气?不过她喜欢。

「对。福气娘子的话不听,还能听谁的?」

「那叫你离我远一点,你为什么不听?都说不要了还一直来,我这腰细得没你大腿粗,你想把它折断是不是?」她这一身的腰背疼全是他害的,连翻个身都痛,全身僵硬。

赵天朔笑得得意。「我什么都能依你,唯有床第之事你得听我的。」

「蛮横。」她一嗔。

「是疼你,男人若不在床上有所表现,你可要哭了。」他还没要够本,要不是怜她是第一回,他还能多来几次。

「不要脸!」脸皮真厚

「要脸做什么,要你就好了,有福妻万事足。」她是他的全部,有了她,他什么都不缺了。

一说完,他露出一脸淫相,又打算压上去。

「啊!等等,我还疼着。」再来一次她定会死的,这人不知旱了多久,一闻肉味就扑杀。

她可怜的腰……

「很疼?」赵天朔将手往下伸,抚上她嫩白的大腿。

「你别乱摸!鲁汉子似的横冲直撞,我哪能不疼?」她倏地将双腿并拢,不让他碰。

「好福儿,我瞅啾,看伤得怎么样。」他造的孽他负责,他两眼发亮的盯着被子下头弓起的双腿。

「不给瞅,你太坏了。」她生气。

「我帮你上药……」

万福连人带被的一卷,滚到床的另一侧。「你以为我会信你吗?双眼都发狼光了,只怕要将我啃得连骨带皮都不剩了。」

赵天朔轻笑,越笑越大声。「言之有理,我饿太久了。」

他是与狼群走失的孤狼,在旷野中独自生活,流浪了许久,终于遇到他的母狼。

「正经点,不许再胡闹了,折腾了一夜我都要散架了,你得让我歇歇。」他哪来的精力,好像不知累似的。

大手被拍开,他直接将她连人带被拥入怀里。「好,不闹你,可你要让我喝点汤。」

「什么汤——」

她还来不及把话说完,只见一道黑影覆了上来,狂风暴雨的袭卷她的唇,蹂躏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琼『汤』玉液。」他回味的用舌尖舔了舔唇。

看着她带着绯红、气喘吁吁的娇颜,赵天朔乐得很,心中填满无限爱意的柔情,看着她,他便有站在山头熊吼的喜悦。

这是他的妻,和他携手走一生的伴侣。

万福恼羞的瞪着他。「无赖!」

「再无赖也是你相公,喊一声相公来听听。」他又在她脸上落下无数细吻,彷佛永远也吻不够。

「不喊。」太难为情了,她喊不出口。

「福儿……」他声音低沉的勾引。

「你别逗我,我就是不行。」犯恶。

「再不喊,我就要惩罚你了。」赵天朔佯怒地又在她芙颊上啃咬,不轻不重的逗着她。

受不了他连番攻击的万福只好求饶。「朔哥哥,好哥哥,我的情郎,你别玩了成不,我还未净面呢!」

「我不嫌弃。」他笑着吻住她的殷红小嘴。

可我嫌弃你呀!你没刷牙还一直吻……

「我现在知道臭男人是怎么来的了……」

「嫌我?」赵天朔倏地把手伸入被中,滑腻的凝脂令他欲罢不能,寻到了小雪峰便不住的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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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福妻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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