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沈琰盯着她一起一伏的乳房,眼睛几欲充血。

裴佩被他看得差点翻白眼,她是很瞧不起沈琰这副德性的,都多少岁的男人了,还跟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看到女人的私密处就面红耳赤,真是没出息。

「快点把我的内衣解开。」裴佩催促着,就算是没出息的男人,她也认命了。

「好、好……」沈琰慌忙点头,有些无措地应和着,手指倒是挺灵活,轻轻一勾,内衣的扣子就松了。

雪中带寒梅,满目的白花花中,点着娇娇怯怯的粉嫩,刚触及到微凉的空气时,看起来有些瑟缩。

沈琰这回不傻不呆了,热乎乎的嘴凑过去就把那粉嫩嫩的乳尖给含住了。

裴佩嘤咛一声,仰高了修长的玉颈,虽然她的心理非常大胆和成熟,但是身体还是青涩和敏感的,那种地方被含弄着,还是会感到不知所措。

而沈琰就像故意逗弄她似的,滚烫的舌头挑逗得她不行,让她整个人止不住颤抖,但就是觉得不够。

裴佩咬着鲜艳欲滴的红唇,美目骨碌碌地转了一圈,抬起小手往男人腰上的肉掐了一把。

正沉浸在情欲中的沈琰被掐得一震,紧绷的身子情潮更加澎湃。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这一晚,沈琰是留宿在裴佩的公寓,第二天裴佩还是从他怀里中醒来的,她撑着酸软的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看了看睡得餍足的男人,一时不知作何感想。

说起来,昨晚她也是有些冲动了,要知道,她是从来不和男人乱来的。

裴佩还没理清思绪,又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稍稍挪了挪臀部,嘴角有些抽搐,原来沈琰的那根坏东西还在她体内。

她忍不住抚额,差点就伸手打醒睡得和猪一般的男人了,但她修养很好,很快又回忆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昨晚他们如何结束的呢?她努力回想着,好像他们在厨房里做了两次后,又一路纠缠到卧室里来了,在卧室里做了几次她已经不记得了,但她还记得最后一次她对沈琰说的话。

她累得和他说:「射进来。」

然后沈琰就全部射了进来,男人一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所以都第二天了,他还堵在她里面。

裴佩叹息着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她的错,她不能迁怒无辜的人,想了想,就俯下身亲了亲沈琰的嘴角,这个男人沉睡的模样还是蛮可爱的。

事后她轻轻抬高臀部,啵一声,沈琰就从她体内滑了出来,同时很多黏腻的液体也随之被带了出来。

裴佩蹙了蹙姣好的柳眉,掀开棉被下了床,她没有穿拖鞋,赤脚踩在地板上,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曝露在晨光中,粉嫩又晶莹,如果可以忽略腿根处已经糊成一片的精液的话,那么绝对是完美无瑕的。

她有些无奈地瞥了眼那处,然后迈动双腿往浴室走去,走动的过程,还有些未完全的干涸的精液顺着穴口处流淌下来,那种搔刮着皮肤的触感很奇怪,很轻盈,又让她觉得酥麻。

她虽然足够理智与大胆,还是觉得微微有些羞耻。

在浴室飞快清理后,裴佩穿着一条简单的裙子从浴室出来,不意外地,沈琰还没醒过来,她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后,就轻声踱步出口卧室,顺便把门带上了。

她在厨房煮浓汤,准备安慰、下昨晚那个非常卖力的男人。

快要煮好的时候,有人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

裴佩眨了眨眼睛,嘴唇勾起一个好看的角度,她放下汤匙,捏了捏男人手背上的肉,笑道:「你是属猫的吗?为什么每次走路都没有声音。」

属猫的男人环着她的腰,将她转了过来。

他一本正经地否认,「我才不属猫。」

裴佩笑了两声,闻到他身上浴后清爽的味道,他只穿了件衬衫,扣子都没扣几颗,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让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沈琰眼疾手快地握住她作怪的小手,经过昨天他已经知道,要是这女人有心挑逗他,他完全招架不住。

裴佩有些不满地望着沈琰,她抽回小手,颇有些幽怨地望着明明近在咫尺却碰不到的福利,于是阴阳怪气地说:「还是沈先生比较聪明,做爱都懂得保持衣冠整洁,这样的话,就不怕第二天没衣服穿了。」

沈琰愣了下,笑了出来,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道:「调皮!」

裴佩转了转眼珠子,她掐了掐他的腰,正色道:「不许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和我说话。」

「佩佩……」

「也不许喊我佩佩!」裴佩用圆溜溜的眸子瞪他。

沈琰噤了声,似乎有些受伤,他是个不懂得掩藏心思的男人,开心不开心都写在脸上,他很不开心裴佩这么对他,于是他就扣紧她的腰,不让她动弹了。

裴佩贴他贴得更近了,男人身上那股温暖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朝她涌过来,她差一点头晕目眩,用了好大的自制力稳住气息后,她朝他胸口咬了一口,怒道:「难道我叫你琰琰吗?肉麻死了,所以你也不许那样叫我。」

「啊?」沈琰目瞪口呆,他被裴佩神奇的想法弄得哭笑不得。

裴佩眯起眼睛,她的骄傲是不允许大笨蛋沈琰朝她露出这样的表情的,她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那喊你笨猪。」

沈琰的脸立即沉了下来,一副有些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裴佩感到很满意,能在笨蛋面前喊出笨猪也是一种本事,并且当事人也没有大发雷霆,灵于是她变本加厉地补了一刀,「还是喊你笨色狼更加合适!」

沈琰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堵住了裴佩伶俐的小嘴。

被堵住嘴巴亲得迷迷糊糊的裴佩并没有善罢罢休,她想啊,一定要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整死沈琰。

沈琰则想终于和裴佩更进一步了。

几天后裴佩回了一趟主宅,自从她大学从家里般出来后,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回去一趟,每次回去的时候裴父与裴母都很高兴。这一次也无一例外地还是高兴,只是近来这段时间加入了另一个话题。

裴母苏蔓总要问一句关于相亲的,「佩佩,你和那个医生真的没有一点可能性了吗?」

往曰里裴佩总是东扯西扯糊弄过去的,但今天的晚餐不错,她蛮喜欢吃海鲜,今晚的虾又特别新鲜,她吃得心满意足,连带得心情也非常不错,就懒洋洋地回了一句,「哦,我和他正在交往。」

话一说出口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但想想又觉得这样的说法比较合适,要是和裴母坦白她只是允许和沈琰保持那样的关系一个月,指不定裴母要被吓死,虽然她妈妈也是经受过大风大浪的,但毕竟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

可惜就是这么温温柔柔的言语也把裴母吓得不轻,她眨着一双几十年了还清清澈澈的眸子,眼泪差点滑落下来,「佩佩,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裴佩舔了舔唇角,被裴母的反应惊吓到了,她拍拍胸口,喝了一口汤,有些迟疑地反问:「我说,我和沈琰交往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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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难从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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