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葛不垒(4)
拿着羊肉串,葛不垒坦白自己已身无分文,女人说:“我知道,现在我请你喝啤酒吧”
这个女人叫周浅浅,她的父亲一生受惑于女性浅浅的微笑。
她的父亲是小学数学老师,所以她可以背圆周率达两百位以上。
两人站立在街头,扶着人行道护栏,喝了,要不我就睡着了”
葛不垒再一次伏在她身上,一秒钟后察觉到自己并不充实。
她闭着眼似乎已睡去,在昏暗的光线中她的脸型精巧,葛不垒凝视着她的脸,准备从她身上错开落到床上,此时她喘了口长气睁开眼,喃喃道:“作了吗?”
葛不垒不敢再动,答道:“作了”
她满意地闭上了眼睛,张开双臂将葛不垒的头紧紧抱住。
为避免将沉睡的她压迫,葛不垒两手撑着床面虚挺起腰,两个小时过后,她再一次长喘一声,松开了葛不垒的脑袋,侧身睡去。
葛不垒僵硬的姿势崩溃,“砰”
的一声摔在床上。
当真的旁晚到来,房间已黑得墨汁一般。
她的声音忽然响起:“你想去巴西吗?”
葛不垒摸到了她的身体,问:“为什么去巴西?”
“因为巴西有个可可海滩”
在南美洲的巴西,是狂欢节的国度,街头的空气中都荷尔蒙气息。
可可海滩是**的王国,那里有世上最健美的男性女性,一个来自法国的年轻人,将傻瓜照相机悬挂在胸前来到了可可海滩,偷拍下无数照片。
由于照相机的位置,往往拍不下全身,失去面部的躯体,以全然**的声势震惊世界,这个好色的年轻人成为摄影大师,他叫克里斯托夫-皮里茨——听完她的讲述,葛不垒问道:“你怎么知道的皮里茨?”
在不久前的处男时期,葛不垒曾从网上荡下几十张皮里茨的巴西。
她说是她男朋友告诉她的,十年前,作为高中生的她爱上了一个富有理想的男生,男生的理想是考上美院,两次落榜依然坚持,在考前班中有哥们无数,这伙男孩都热爱巴西。
由于自小的家庭熏陶,她考上了一所理工大学,上二年级的时候,她的男友终于考上美院。
那是夏天的夜晚,他带上她,约了美院考前班的哥们喝酒,男友八点钟以后就一直在哭,宣泄两年来考试的压抑,叙说去巴西的理想。
一伙人聊到了十一点后散了,只有两个他最好的朋友未走。
他们喝到凌晨两点时,有一个朋友提议,干脆找一个招待所住一夜,得到同意。
他们住的是五块钱一个床位的招待所,有四张床。
四人各自躺下后又聊起了巴西,男友再一次哭了,非要和她发生关系。
她也醉得浑身瘫软,男友伏上来时便没推开他。
第二天她醒得很早,看着屋里三个仍在熟睡的男人,模模糊糊地记起,男友的身体离开她后,很快又有人伏了上来-------葛不垒在黑暗中摸到了她的身体,将她搂到怀中后,胸口粘上了一片潮热的液体。
葛不垒说:“别哭了”
她说:“谁哭了?我感冒了,那是我的鼻涕”
说完笑了两声,葛不垒蘸了一点放入口中,自信地说:“它是咸的”
她说:“鼻涕也是咸的”
她的笑声响彻黑暗。
葛不垒忽然感到自己充实起来,她也感到了,惊叫一声从葛不垒怀中跳开,一会她又爬过来,小声问道:“你行了?”
葛不垒哼了一声,她就继续爬行,爬上了葛不垒的双腿。
第二天早晨,两人去柜台交钥匙时,独眼老头友善地说:“昨晚上来了几拨客人,我都安排到别的房间了”
葛不垒和周浅浅走出地下旅馆,见到街面上有了炸油条的小摊,飘出一股烟气,很像是武侠电影中的效果。
两人身无分文,周浅浅遗憾地看着油条,挽着葛不垒回到家中。
在步行的过程中,两人谈起了地下旅馆的独眼老头,老头博得了两人的好感,从此称他为“巴西老头。
四葛不垒在周浅浅家住了下去,第一次长时间地离开了父母。
自从接触了女人,他**插图的水平就明显下降,招来了书商的不满。
周浅浅造成了葛不垒想象力下降,也令他的身体出了偏差,每当和周浅浅幸福之后,葛不垒的后臀就会长出疱疹,医院诊断是体内毒素在免疫力下降后出动,而周浅浅判断是他对女人过敏。
葛不垒从小对青霉素过敏,而对周浅浅的说法持怀疑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