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葛不垒(6)
第二天清晨,葛不垒发现和自己斜对的床上睡着皮裙女,听见响动,她头一歪就睁开了眼,发现葛不垒瞪着她,嘿嘿笑道:“大哥,我一想,你给的钱太少了,不睡白不睡”
葛不垒:“少跟我来这套,是不是昨晚没生意?”
她羞愧一笑:“大哥,你真聪明”
葛不垒说:“这房子时间是到中午十二点,你要困就接着睡吧”
皮裙女说:“大哥,你人真好,等我睡足了,再白给你一次”
葛不垒:“你是个仗义姑娘,我心领了,以后咱俩兄妹相称吧”
皮裙女:“好,以后你就是我亲大哥。
我叫沈杏花,以后叫我杏花吧”
葛不垒一下心里热乎乎的。
十二点之前,葛不垒醒来,见沈杏花正躺在斜对面的床上望着自己,她充满感情地说:“大哥,我请你吃羊肉串吧,就算确立了兄妹关系”
此时屋中光线充足,葛不垒想起和周浅浅来这里时的昏暗,想起周浅浅也许还呆在一个人“特好”
的家中,便说:“羊肉串就不吃了。
杏花,你要有力气,就再给我一次吧”
沈杏花:“啊!
力气倒有,不过总觉得这样就不纯洁了”
她一脸不高兴地从她的床跳到了葛不垒的床上……沈杏花来自西部干旱地带,她刚到都市半年,挣出了他父母一辈子都不可能挣到的钱。
葛不垒问她:“多少钱?”
沈杏花自豪地说:“六千”
想到她收费低廉,为这六千应该经历了几十个男人,葛不垒好奇地问:“你第一次给了这城里怎样的人”
沈杏花仍然自豪:“不是城里人,是我的小学同学李长征”
李长征和沈杏花青梅竹马,一块上到了小学四年级,双双辍学,当他俩长到十九岁时,在村后的黄土坡挖了一个洞,尝试了青春。
葛不垒问:“长征他人呢?”
沈杏花:“谁知道在哪,他人太笨,除了卖力气,什么都不会。
也许在哪片建筑工地给砸死了”
沈杏花问:“大哥,讲讲你吧?”
葛不垒:“我不如你,快三十了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沈杏花:“嗨,我们那缺水,人就比较野,早有早的好,晚有晚的好。
大哥,这么说,你有大姐了?”
葛不垒:“有,没你好。
她层次较高,我和她说不到一块”
沈杏花:“大哥,以后你要和大姐说不到一块。
你就找我吧,我给你打五折”
——以上是葛不垒和沈杏花办事后的闲聊,彼此都觉得增进了感情。
一会儿,巴西老头敲门,独眼闪闪地问两人是否要续租一个下午,葛不垒问沈杏花:“你还要再呆会吗?”
沈杏花反问:“你还要再呆会吗?”
葛不垒:“要不就别呆了,你也挺忙的”
沈杏花点点头,对巴西老头说:“走了”
出了地下招待所,沈杏花要给葛不垒买羊肉串,葛不垒拒绝了。
分手时,沈杏花眼圈一红,说:“大哥,我总在这片溜达,你要想我了,原地不动地站着,两个小时内总能碰上我”
葛不垒挥手而去,迈步倍感轻松,一摸,发觉后臀的疱疹消失了。
“我对她不过敏”
这个念头雷鸣般响彻葛不垒大脑,回身再望,街头已没了沈杏花。
五仰望着十一层,葛不垒感到一阵晕眩,在一楼居委会给父母打了电话:“爸妈,我想搬回去住了”
此次离家,他只作了简短的说明:“我和人同居”
父亲:“是女的吗?”
葛不垒说:“是”
父母的反应极为强烈,给了五百块钱表示支持。
他在父母眼中一直是个孤苦的形象,听到搬回家的打算,父亲说:“出了什么问题,如果是钱的问题就等于没有问题,咱家有的是钱,要不再给你五百?”
葛不垒挂断了电话。
打开十一楼的房间,墙上的钢管一阵鸣响,周浅浅倒卧在里屋床上。
葛不垒飞快地找好衣服,将电脑插销拔了下来,当他抱起电脑,周浅浅睁开了一只眼睛,问:“你要走了吗?”
葛不垒说:“是”
周浅浅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说:“俗人”
又翻身睡去。
葛不垒抱着电脑走出门后,又抱着电脑回来,一下坐在床边。
周浅浅再次张开了一只眼睛,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葛不垒气哼哼地说:“我不是个俗人”
然后把他和沈杏花的事讲了出来。
周浅浅两眼圆睁地听完,盘腿坐了起来,吼了一声:“滚蛋”
葛不垒放下电脑,委屈地说:“为什么你能和别人好,我就不行?”
周浅浅一时找不出反驳词汇,隔了一会说:“世道已经变了,现在对男人要求比较严”
葛不垒:“什么时候变的?”
周浅浅想了一下,说:“上个世纪九十年代”
葛不垒陷入了沮丧,周浅浅反而安慰他:“算了,你也别太自责。
要不我请你吃涮羊肉吧”
葛不垒几乎崩溃,哀求道:“别再跟我提羊肉”
周浅浅说:“那我请你喝酒?”
葛不垒拿了钱,从楼下买了十瓶啤酒,抱上楼后,和周浅浅喝了个烂醉。
周浅浅喝醉后总是**高涨,于是葛不垒被冷落了数日后终于又和她好了一次。
当他稍感心理平衡,却觉得后臀肿痛,疱疹再次出现。
周浅浅和葛不垒躺了两个小时,清醒后问:“你最喜欢我的哪个部位?”
当时葛不垒正在摸索自己的疱疹,周浅浅误会了,得意地笑了,说:“好,再教你一个生理常识,我的处男”
她说作爱令女人上臀肌发达,臀部圆成一整块是很难看的,压缩上臀肌保持臀部弯弧,是二十岁以上的女人都要学习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