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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因为亲跳定太多了呢“你们看,那不是张彦瑾陈溯一伙人吗?”忽然有一个坐在窗边,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人指着窗外道。
周齐晖一听到张彦瑾和陈溯的消息便放下手中的酒杯,凑到了窗口边来,看到张彦瑾一脸笑意的和陈溯说话,他扶着窗台的手都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了。
王俭庭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在看到张彦瑾一行人神采奕奕后,他不禁怒道:“不能放过那小子,你们倒是说说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收拾那小子啊!”
“我有办法。”周齐晖身边的一个纨绔子弟愤恨地望着张彦瑾一行人离去的背影道。
“说!”周齐晖迫不及待道。
这纨绔子弟当即略略压低声音道:“周兄,我可是听说了,张彦瑾的伯父宁国公想要压下张彦瑾强抢李容娘的事情,让赵国公认了李容娘当作干女儿,准备让张彦瑾娶了李容娘,皇上也默许了这件事情,咱们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绑了李容娘好好羞辱张彦瑾一顿如何?!”
“绑了李容娘?”周齐晖还有些顾虑。
“周兄,你想啊,张彦瑾迎娶李容娘那是皇上都默认了的亲事,也就是说,李容娘是张彦瑾的妻子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我们绑了李容娘,那不就相当于狠狠羞辱了张彦瑾一顿吗?”王俭庭眼睛一亮,极力说服周齐晖。
周齐晖点点头询问道:“那李容娘现在在哪里?”
“我都已经打听清楚了,李容娘还在宁国府中,咱们只要找个理由让人把她骗出来不就完了?”
王俭庭心思十分活络:“刚好现在张彦瑾也不在宁国公府中,我看他刚刚去的方向应该是飞鹤楼,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咱们就趁着这个好时机出手,那肯定是神不知鬼不觉!”
酒壮怂人胆,更何况这周齐晖乃是瑞国公周勤的嫡子,根本就不把规矩放在眼里,从小就唯我独尊,此时他一心想要报复张彦瑾,哪里还会想那么多?他蹭地一下子站起身,一拍桌子道:“好,那就这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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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周齐晖一伙人恨惨了的张彦瑾此时完全没有料想到周齐晖想要从李容娘下手,来报复他,他着实是被王俭庭说中了,正和陈溯一行人往飞鹤楼去。
今天晌午,他从宫中回来,简单的吃了一些午膳之后,就准备好好睡一觉,却不曾想没休息多会儿,就被兴冲冲赶来的陈溯给拉了起来。
“听说你今天在皇上面前大放异彩,皇上一高兴给你封了个大官,兄弟们可都等着你给我们说说你在皇上面前英勇立功的表现呢,你倒是好,居然在这里睡下了!”陈溯颇有些不满。
“什么立功,什么封了个大官啊?”张彦瑾哭笑不得,“只是辎重营的参军录事罢了。”
张彦瑾继续说道,“要说立功那也是晋王立功,让普通侍卫和黑羽军比试,我就在一旁跟着晋王沾了光。”
陈溯根本就不信张彦瑾的话,他晃了晃脑袋道:“那皇上怎么会亲口给你封官?”
“皇上龙心大悦,又觉得我整天无所事事,就随口给我封了个辎重营的参军录事,让我跟着将士锻炼锻炼,哪里是什么大官啊?”张彦瑾打了个呵欠道:“而且你就看我这样子,是做大官的料吗?皇上那么英明神武,会不知道我几斤几两?”
陈溯倒是十分乐观,他眼珠子转了转道:“辎重营的参军录事虽然小可那也好歹是个官啊,更何况是陛下亲口封下的,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求不来,我不管,今天你请客,兄弟们都等着了。”
张彦瑾伸了个懒腰道:“我说你们这几天训练都不困啊?晌午刚刚庆祝过,晚上又来?”
“晌午是为了咱们大伙儿比赛胜利庆祝,晚上是为了你庆祝,性质不一样。”陈溯一本正经地看着张彦瑾,是打定了主意不拉着他出去誓不罢休了。
张博文刚刚走进来便听到了陈溯和张彦瑾的对话,经过这一次张彦瑾和周齐晖比赛,张博文看着张彦瑾的这帮兄弟们也顺眼了许多,不像以前只觉得他们是一群游手好闲,只会惹事的纨绔子弟了。
“二弟,大家都在外面等你呢,你还是起床一起去热闹热闹吧。”张博文说道:“更何况你受到皇上亲口册封的官职也有他们的功劳,再说了你这一次也赢了不少钱,就请大家一起去乐呵乐呵吧。”
“你看大哥都这么说了,你赶紧的!”陈溯激动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严肃古板的张家大郎对他态度如此之好。
张彦瑾拗不过张博文和陈溯,便下床换了衣服打算和陈溯一起出去。
张博文见张彦瑾要出门,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嘱咐张彦瑾道:“我刚刚让你请你的朋友们出去乐呵乐呵,可不是让你去青楼那些烟花柳巷之地的,你现在好不容易赢得了皇上的赞赏,全朝上下可都盯着你呢,你可不能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大哥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张彦瑾知道张博文这是真心为他考虑,便点了点头郑重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张彦瑾陈溯一行人就去了飞鹤楼。
尽管他们没有去青楼,可张彦瑾深知这些个纨绔子弟的本性,便直接包下了飞鹤楼,并且让掌柜的去清了有名的歌舞班子在飞鹤楼中表演歌舞。
一时间,飞鹤楼当中丝竹管弦之音袅袅流转,婀娜多姿的舞女们细腰轻摇,看得一群人是移不开眼,直道是天上人间。
这样的日子,才是好日子啊,张彦瑾很是感叹了一下。
随着饭菜端上桌,已经是夜幕低垂,大家也渐渐收敛了心思,准备吃饭。
“二郎,出事了!”瑞福瑞福把张彦瑾叫出去之后,神色慌张道。
张彦瑾不解地看着自己身边的瑞福道:“怎么回事?”
“二郎,李容娘现在还没有回府。”瑞福目光中透露着慌张。
张彦瑾一听,酒瞬间就醒了不少,看着瑞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详细给我说说。”
“二爷,你不是说李容娘想要出去不能拦着吗?今天下午李容娘要出去,他身边的侍女就没有拦着,谁知道她现在还没有回来……”现在天已经全黑了,瑞福越说越慌张。
张彦瑾抓了抓头发,在原地转了一圈只觉得这件事情发生的有些不对劲。
“派人去找了吗?”张彦瑾盯着瑞福道。事发突然,他一时间竟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李容娘这是自己逃了吗?若当真是李容娘自己逃了,这对他而言也并非不是一件坏事,起码若是李容娘一去不复返,那他和李容娘之间的婚事那也就黄了。
可若是李容娘是遇到危险死于非命或者其他,那么他的麻烦事恐怕就多了去了。
“已经派人去找了。”瑞福也不敢含糊。
张彦瑾捏着下巴,眉头紧皱道:“那我大伯和大哥知道这件事情吗?”
“二郎,事发突然,我还没有来得及去向老爷和大爷禀报,先跑来告诉你了。”瑞福忧心忡忡地看着张彦瑾。
张彦瑾此时酒已经全部都醒了,他快速做了决定:“你先回府,让绿绮他们赶紧去找,注意不要惊动大伯和大哥他们。”
瑞福也知道这是大事,应承之后转身就往宁国公府中跑去,准备偷偷安排人去寻找李容娘。
张彦瑾这边也转身回酒楼,他正想要给陈溯打个招呼,让他先招呼着兄弟们,他先回府。
可就在这时,却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惊恐的声音:“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张彦瑾猛地回过头,就看见了一个粗黑的大汉拉着李容娘正从飞鹤楼大门路过。
大汉一巴掌就往李容娘脸上抽去,嘴上骂骂咧咧道:“臭娘们,不是你说你要好好陪陪大爷的吗?你以为大爷不知道你陪了多少人吗?怎么到街道上反倒是装起贞洁烈妇来了?”
张彦瑾的眼皮子一跳,心中为那大汉捏了一把汗,再见着李容娘苍白着脸,想也不想就上前,劈手夺下李容娘。
“你没事吧。”
李容娘心魂未定,看到张彦瑾,心中放松了不少,对着他摇了摇头。
张彦瑾看到李容娘只是受惊,而并没有其他大事,心中松了一口气。
在客栈里面的人也听到了李容娘和粗黑大汉的声音,众人一向对这种风月之事十分感兴趣,听见之后,便都冲到了窗边或者外面围观了起来。
“这不是李容娘吗?”窃窃私语之声很快包围了张彦瑾。
“这李容娘可是要嫁给张二郎的啊,怎么被人拽着?是不是被占了便宜?”
“这李二郎可真是倒霉催的,我听说这婚事是皇上默许的,张二郎恐怕推辞也推辞不了吧?”
李容娘咬着唇瓣,眼眸之中划过一丝厉色,伸手缓缓摸着手中被大汉抓过的地方。
陈溯看到张彦瑾与那大汉对峙,还有站在一旁的李容娘,他连忙冲了出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身后的家仆和其他兄弟一看出事了,也跟着冲了出来。
和此处的凝重气氛相比,不远处一栋小楼上面,周齐晖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端起酒杯和王俭庭捧杯。
李容娘听到这里,心中有些惊疑,这纨绔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这般问她已然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只是,她也不敢露出任何声色,继续害怕地说道:“奴家……襄州阳城人,来京都投奔亲戚的。”
“投奔亲戚?姑娘家里没人了吗?”张彦瑾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轻飘飘的,李容娘凭空觉得有些冷。
难道是为了问清楚她家里,好杀人灭口?
随后,李容娘又自我否定了,他们那样的贵人,哪里需要在意她的家世,更何况……她真出事了,她那个要把她卖给商人做妾的兄长们,只怕还会拍手叫好。
李容娘身子抖动更厉害了:“奴……奴……家里头还有……两个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