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解药

她扑向代替了金成捷位置的我,手上捏着一支闪闪发着乌光的银针……

此时,我后悔了,明明就是一个弱女子,干嘛要装英雄扮伟大?根本就是要置自己的命不顾!

卖唱女本来温柔的脸上,突然间变得狰狞恐怖,我拼了老命要后退,腰已弯成了极限,脚却固定立在地上不能动。

“不!——”身后传来破碎的惊呼声,是金老弟在痛喊,我也很希望他可以大显神通过来救我,可惜也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那两枚针就要下来了,我下意识伸出双手护住头,一挡……

这就是会武功和不会武功的差异呀!

我明明就伸手去挡了的,但她的手更厉害,诡异地不知用了何种手法,双手弯成一个不可能的角度,绕过我的双手,直接就往我脸上扎来,中间一刻都没有停顿。

右脸上刺痛了一下,一阵发麻,然后就不痛了,是发麻,依据发作的速度,应该是一种很厉害的毒。

啊,肯定是毁容了!她肯定是知道我是女的!然后妒忌我的美貌,她本来的目标就是我,要刺杀金成捷也许只是一个幌子!

这样胡思乱想着。

回过神来,金成捷已经成功地解决了那名男子,而那名女子却整个站着不动,金成捷却正把手伸进她的衣领内——小色胚。

“泥树要干衫吗?”呀,我究竟在讲什么啊,马上再重复一遍:“泥树要干衫吗?”天啊,完成没变!我失去语言能力了吗?

他满头大汗,转过身来跟我说:“不用急,我马上就可以找到解药的。”然后继续在人家衣领内东翻西翻的。

卖唱女站着一动不动,应该是中了所谓的“点穴”手法了,我看她一脸受辱想要咬舌自尽。

“泥叫塔们炒旧豪了。”我指了指惊呆了站在桌旁的两个人,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哪个爪哇国的语言。

“快说!你把解药放在何处?把它交出来。”他很急,满脸通红,眉头皱得紧紧的。

他在唱戏吗?下毒的人怎么会这么快就把解药交出来?起码要经过一审再审吧?而且很可能都不会成功。

“哼,你死心吧!此种毒世界上没有解药!”她开口,笑得一脸得意。

好!有骨气!如果中毒者不是我的话,我会更很佩服你的。

“少红少轻来棒忙吧。”我招手叫她们两个过来。

“哈哈哈——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金王爷也会害怕呀?为了一个女人,就成了这样子了。不久,我完南国肯定会把你们全杀光!”若不是被点了穴不能动,相信她此时一定是仰天大笑。

第一反应是:完南?难不成我还要死在自己人手里?不对,不可能……

金成捷激动地摇着她,听她说完后,一巴掌甩下去,啪的一声,她脸上立即显现五个指印。这一声,清清楚楚地传到我耳中,也传到我的心中,打醒了我。

此时我才意识到自己遗漏了一个多么重要的信息:原来“他”就是“他”的弟弟,当今皇上的亲弟弟,目前宫内最红的金成捷金王爷!

我真是傻,明明就知道他的名字,还以为他们两个的名字刚好相同,是凑巧呢。原来一切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以为人家把我当作朋友呢,原来不是呀。人家的真实身份都要瞒着我。

这样也好,我也没有告诉他我的真实名字。这样就好,我就可以走得无牵无挂了。想着,脚下往外移,不想再跟他有所接触,不仅仅是因为他瞒着我,还因为我不想跟那个“他”有任何的牵连,即使逃出来了,还是要被“他”所救,即使他只是“他”的亲弟弟,也不行。

脚下移动着,眼里继续看着金成捷和卖唱女的继续纠缠。突然,脚下一空,然后整个人就往楼梯外翻去——这次即使不被毒死,也会摔死吧?我命休尔!

头狠狠地撞上楼梯,再往下滚了几滚,咚咚地撞得楼梯直响,有点迷迷糊糊地,似乎有个什么抱枕类的东西突然出现,然后跟着我一齐往下翻——还好啊,有个枕头,不然就更痛了。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一个特大帅哥脸就这样对着我看,我也好努力好努力地对着他看,我们就这样直挺挺地躺在楼梯下,路上行人不断地涌了过来,感觉到额头上有着某种液体流了下来……枕头是他呀。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熟悉的暴喝从头顶传来。不要,不要是他!我闭上眼睛想要逃开这个。

逃了这么久,还是没逃出他的手掌心吗?好不甘心。

下一刻,我已经从小金的怀里转移到一只猪的猪碲里了。

“大哥……”小金在身后急着想要说什么。

他用力地用他粗燥的手擦拭着我的额头,擦了又流出来,再擦,一脸风雨欲来的宁静表情。

“可不可以不要抖来抖去?”他一脸厌恶,铁青着脸说。

痛死了,根本就是要报复我逃跑,我也没好气:“树泥在斗,布树鹅,拍血旧拍血,干吗还要拆?那么用砾。”“你……”看他非常想要把我掐死,好吧,我闭上双眼,如果要再把我关起来,我宁愿死去。

慢慢地,慢慢地一切都变黑了,模糊起来……

“不要闭上眼睛,快打开,不许闭上……”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轻。

……

再次醒来时,看着蚊帐顶的熟悉程度,我知道我已躺在草院里了,是的,就是皇宫内。我费尽心思用了三天的时间逃跑出来,还不到一天,又被抓回来了。

头上绑着布条,轻轻碰一下就痛,刚想摸摸脸,一只胖手抓紧我的:“娘娘,你终于醒了,我现在就去告诉皇上……”奶妈很激动地说。我听得也很激动:“奶妈,你在说什么?干嘛要告诉他?”我很生气,她不知道我被他禁锢了吗?

呃,我的毒解了吗?声音正常了,但一低下眼睛看自己的脸,竟然会看到肿得好高,根本就不必用镜子!

**边的小甘拿了一个镜子过来,还是要查看一下所中的毒,铜镜里看到的是一只肿得像只胖包子的脸,变形的包子表面肿得非常光滑,毛细血管都快要爆开了,跟包子不一样的是,那两个金色的针孔周围,泛着奇怪的金色的丝线。

我知道,这个金色就是解毒的关键,可惜我没有研究到这个,也从未听说过。

“不是的,是皇上吩咐的,他还要帮你解毒呀。”奶妈继续着刚刚的话题,说得理直气壮:“你刚回来时,是被什么蛇咬到了吗?皇上帮你解的,还有一半的毒没解,要等你醒来再进行第二轮的解毒。”说完,奶妈就走了,留下甘草两个人围着我直问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东西之类的。

既然他会解毒,我也不会逞强说不必解之类的话的,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刚刚想的什么宁愿死去的鬼话,都被我抛到脑后去了。

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皇兄,让我看她一眼吧?我只是想知道她现在怎么了。”“她是你皇嫂。”很冷酷的声音:“以后你离她远一点,她不是普通人。”难不成我是妖怪?还不是普通人咧!

不过我同意的一点就是:现在这种情况真的不适合别人瞻仰,要看过几天等恢复了再看也不迟。

“小金,我没事,放心回去吧。”我在室内鼓足中气大声喊,应该可以听到吧?

门一下子就被打开,砰的一声门打到墙上,又反弹回来。

“没被毒死是你命大。”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空气都被他冷结冰了。

“如果不想我活着,就直接放我出去就行啊,哪用得着这么费力,老远把我搬回来?”他没有理会我的挑衅,直接转移着话题。

“说,你怎么知道湖底的秘密的?竟敢逃出来。”他捏着我的下巴,这就是你的目的,要知道我逃出去的方式。

“嘶——痛~~”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下巴被他一捏,右脸竟发痛起来,不像之前的麻麻感觉。

他放开了我,看了我一会儿,眼神复杂得很。

“先放过你,现在要帮你解毒,把衣服脱了。”直接下命令。

啥?

什么?

什么脱衣服?解毒不就是吃吃药用针刺几下吗?

他直接扯着我的衣服,说着更震撼的话:“此种毒世界上会解的人不会超过三个,我会的解法就是这种,之前也是这样帮你解的……”“我不要!不要!”拼命抢回衣服的主导权,跟他拼命了,什么毒要这样解的?打死我都不会相信,还'之前也是这样帮你解的',也就是我被看光光了?在神志不清的时候?

“嘶——”衣服不堪两个人的拉扯,破了。

我赶紧低下头,看着胸前的雪白肌肤衬着鲜红的肚兜,肚兜已经歪在一边,非常诱人也非常羞人。立马把它拉好,抬头刚好看到他也正盯着我胸部看,呆住了不动。

我一拳挥过去:“色狼!”碰的一声打中了他的眼眶,手心发麻,不过看到他眼眶青紫,无论如何都是值得的了!

“这是你第二次打我。”又睐起眼来了。

“你……你要干嘛?我不是说过了吗?谁叫你乱看乱搂的?别过来,你干嘛?……你点我穴?!”往后退了一半,突然就动不了了。

不能动了,他突然袭击了我,点了我的穴位,怎么办怎么办?

我唯有大喊:“救命啊!小金!救命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坏蛋,你快放开我。

竟然连我的哑穴都点上了。

接下来更是吓人,他站起来拉开腰带,然后把外衣脱掉,露出性感的锁骨。嗯嗯嗯……会长针眼啦,还看,不要看啦,孟嫣然,你再看下去就真的长针眼,你被污染成色女了啦……天,快脱光光了,闭眼,快把眼睛闭上……不要撑大眼睛呀,双眼怎么不受控制了?

好可惜,还有一件小裤裤没脱掉,唉——失望。

天啊,我究竟在想什么啊?怎么可以想这些呀?虽然他真的很帅很像李维斯,但实际是只是一个沙猪啊,本质上是一头猪啊,看一头猪脱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色狼!不是猪,他要脱我的了,我晚节不保了。嗯嗯嗯……他真的在脱我的衣服,我都不敢看了,怎么办?只是感觉着身上越来越清凉,到了最后竟然只余下两件小小的经我改良过后的内衣裤。我竟然会在古代被一个大沙猪强奸,即使是帅的沙猪还是猪呀,我不甘心!

“不要胡思乱想,我已经派了人在门外守着,只要静下来让我摆布就可以了。”他低低地呼吸着,哑着声音说。

让他摆布?完了完了,这次真的会**了。

他接着说:“等一下我运功时,你会有点怪怪的感觉,这是自然现象,不要慌,只要放松自己就行了。”运功?……原来是要帮我解毒啊,早说啊,古人生活还是有他们自己的一套的,用的方法也是怪怪的。

“嗯嗯嗯嗯嗯嗯……”可以让我说话吗?

他解开了我的哑穴,说:“有话就现在说完,等一下不能开口。”“咳咳——可以把其它穴位也解开吗?还有,你可不可以先闭上眼睛?很害羞哦。”如果可以动的话,真想再给他两拳,——有哪种运功要脱衣服的?以为是小龙女和杨过在练功吗?

“不可以,你会乱动。”“但是……”“闭嘴,不然就让你话都说不了。”说完后,就把我的手手脚脚摆动起来,形成一个奇怪的坐立动作。然后他也坐在我对面,我紧闭双眼不敢看他,他几乎是**的,我也是。

然后他一手放在我额头上,另一手放我在心口,轻轻地似乎有一股温暖的气流从他双手传出来,流经我的四肢,最后流入百汇穴,力量慢慢积聚于此处,浑身热了起来。

“呼——好热。”想要摆脱这种情况。

“不要动。”他声音似乎很痛苦,哑哑的。

“可不可以快点?我感觉很不对劲。”好难受啊,浑身发烫,特别是小腹处,有一种什么东西像要爆发出来。

“很快,忍一忍就好。”……

感觉过了一个世纪,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

…………

金成拓所看所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从成亲那天,或是更早?也许就在宫门前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开始,就放不下你了,绕在脑海里的都是你磨人的身影,我努力尝试着要把你忘记的,却整天想到的是那神采飞扬的双眸,特别是发现你对医理有着特别的才赋时,更是担心着:这种情境跟先皇所经历过的一模一样,以前还想着父皇实在太无能,才会失去自我,现在……

这天,右眼皮从早上一直跳到现在,我从来都不相信这个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里的担心却提到了最高点,莫名地就是担心着不必担心的事情,终于再也忍不住要去看看,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你跟那个人的关系是什么,只是想要看看而已,只是看看,知道你还活着就好了。

下午,我避开侍卫下到山谷,一眼就看到那个奇怪的湖水上升了一米多!

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想到这里,我的心提到了嗓子上:不要出事,绝对不能出事!

我狂奔向小屋,四周静悄悄的,完全没有动静。

不在!你竟然不在屋子里!我完全感觉不到你香甜的气息,你是走了?逃了?还是……死了?

想到这里,腿一软,差点站不稳,扶着墙壁,用力深呼吸一下,才稳定下来。

湖里……湖里肯定有问题。

难道,你是失足掉进水里了?又或是,湖里出事时,你刚好在湖边,然后跟着出事了。

我又狂奔回湖边,想到不敢往下想,直接跳下水,挣扎着四处找着。

你在哪里?不在这里,也不在这里。呼……呼……你在哪里?在哪里?

你敢不出来,就等着承受我的怒气吧……快出来呀,不要玩了……只要你出来,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你出来就好……只要出来就好……只要你平安就好……

“啊——你给我出来。你出来!出来!出来!”爬上岸,用尽全力地痛喊着,心痛得无力去感受一切,多希望你会在我呼喊中突然出现,然后发出放肆的无耻的笑声地取笑我说:呵呵……笨蛋,你被我骗到了吧?

心里撕裂成一片片,连呼吸都成为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只要你出来就好,我不再查你的过去,也不再管那个人的事了,只要你出来,我向你投降……

我用力地捶着地面,用力地捶着,一下又一下,就怕心里的痛会在停下来的那一刻溢出来……

怎么办?嫣,我找不到你,也许,我已经失去你了……此时此刻,我不能否认……我爱上你了,我步上父皇的后尘了……

我不敢想象失去你的世界是怎样,我不允许这种可能发生。

湖里,湖里肯定有着什么,不然水面不会这么快就上升,而且湖面还漂浮着几块可疑的——竹板!

再用力看一看,这几块竹板可疑地像厨房的门!是你吗?是你把它搬到湖里的吗?心里一阵狂喜:也许,也许你没事,只是逃出去了?

我要确定你在哪里,生要见人,死要见……不敢往下想。

一刻都不敢停下来,不敢回宫里去找人,怕……会有人对你不利。到每一个有人围观的地方查看:也许,也许你就会在这些地方出现,你是一个爱热闹的人啊,但你知道你一个人出来,会给多少人带来危险吗?

查理国,我不会给你机会找到她的,绝对不会。

……

在客栈前,我看到你了,跟一个男人搂在一齐,深情对望?刚看到你的狂喜被一阵苦涩痛苦所替代。

手中的剑差点拔了出来,如果那个男人,不是我亲弟弟,我一定会毫不犹豫把他的脑袋割下来!

……

不要再流了,求求你不要再流了。

我听到自己说:可不可以不要抖来抖去?

你却说:抖的是我?是吗?

哦,原来真的是我在抖,我有多么的害怕失去你啊。

……

运功完毕,你体内的毒素已经全都解了,我的体力也已经达到尽头。此时,哪怕是一个普通的士兵,也可以轻易地把我们两个杀死。

突然之间,你醒过来了,睁着一双妩媚的眼睛看了我一会儿,笑了起来,笑声就像铜铃般动听。

我差点就不能再听到你的笑声了……心里一紧,想要把你抱进怀里,感受到你,才能安心啊。

下一刻,你却主动倒进我的怀里,双手放在我的脖后,仰着头吐气如兰地说:“你好帅啊!”虽然听不懂你的话,还是很高兴你肯开口。

我后悔了,不应该任你这样抱着的,娇艳的红唇对我发出致命的吸引力,该死你,你还要凑过来吗?

“你想吻我,对不对?”她低喃着,轻吐小舌添添小嘴。

该死的,我是想要吻你……但不是在此时此刻……

是你主动的,是你主动拉下我的头的,我只是……顺从而已……

加深这个吻的是我,我已经不能满足于吻你的樱唇了,我想要更多,顺着你的脖子往下,再往下,咬开胸前的布扣子,一双洁白温润的胸部显露出来,看着它们,我不能呼吸,低下头咬下去……

“嗯——热~.”滑润的双手抱住我的腰,头往后仰去,身子却整个滑动我的怀里,玉质的肌肤撕摩着我的,我们两个人都全身滚烫,起了冲天的火。

“嗯——好热啊。”她再次开口,话中露着痛苦,手伸到我的胸前无意识地乱动着。

该死的,她不是在勾引我,她是神志不清!为什么师父没有告诉我,解开毒后她会……如此折磨人?

赶快用被子包起来,赶快包起来,我不想在此种情况下得到她,这样对她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我要堂堂正正在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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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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