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难道真的要同床共枕?
权少卿注意到卿久久的目光,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权太太可是后悔了?”
“没有。”卿久久深吸了一口气,握了握手中的结婚证,不管是出于赌气,还是因为权少卿开出的诱人条件,她都无法后悔。
即便权少卿不能帮她夺回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哪怕冲着权昊天以后见了她喊婶婶这点,她就觉得暗爽。
“走吧。”权少卿带着卿久久上了车。
卿久久疑惑的望着权少卿,随口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去哪?”
权少卿很有耐心的回答,“既然你我成为夫妻,你难道不应该入住夫家吗?还是说你有什么更好的去处?”
卿久久一时语塞,乖巧的坐在车上,一路上一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身边的男人。
并不是她不敢正大光明的打量,只是想到自己自己贸然的就这样结婚,难免觉得有些心虚。
车子一路行驶,最终驶入了一栋高档别墅区,卿久久望着环境美如仙境的小区,越发的胆颤心惊。
车门打开,权少卿伸出一只手迎着卿久久下车,卿久久迟迟没有把手放上去,抬眸巴巴地望着权少卿,好半晌,鼓足了勇气说道:“那个……我们要不再去民政局办个手续?”
“嗯?”一个简单的鼻音,从权少卿低沉极富磁性的嗓音发出,尤为的撩人心弦。
卿久久低下头,很没底气的说道:“之前是我糊涂,我后悔了,咱们去办个离婚手续吧……”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完全是因为权少卿迫人的气场越来越强大,致使卿久久说话完全没了底气。
权少卿脸上的柔和褪去了几分,深邃的凤眸愈发的深谙不明,“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瞧眼前这尊活阎王的架势,自然是没有了,只怕上了他这艘贼船,一时半会是下不来了。
权少卿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脸上不禁染上了些许冷意。
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合法妻子,现在心里却还惦记着他那个不成器的侄子。
真不知道他的侄子到底哪一点比他好,又有什么好值得小东西不舍眷恋的。
比他有钱?
纯属扯淡!
比他长得帅?
呵,他的长相不知道甩他那不成器的侄子好几百条街!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莫名的窝火,浑身周遭的气场也忍不住发生了变化。
卿久久感受到活阎王身上散发的气场,浑身一激灵,眼睛一闭,是死是活赌一把!
硬着头皮把手交到了权少卿的手上,“权少,以后同住一个屋檐下,请多多指教!”
“这是自然。”纵使心中有些怒火,可是面对卿久久那双清澈的双眸,冰冷的心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许多。
他紧紧的握着卿久久的手,似是生怕下一秒她就会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他苦等了她那么多年,蛰伏在暗处一直暗暗的关注着她,如今终于能够正大光明的站在她的面前,自然要好好抓紧。
别墅内的装潢偏向华丽,却又不张扬,华丽的水晶吊灯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奢华的摆设又显得别墅的主人的高雅有内涵的品味。
微风拂过,白色的窗帘被吹动的在半空中飘扬,宛如谪仙翩翩起舞。
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清香,卿久久琥珀色的眸子瞬间绽放出了兴奋甚至是欣喜的光芒,“是铃兰花!”
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勾起一丝甜美的笑容,快步朝着花园小跑过去。
权少卿不疾不徐的跟上卿久久的脚步,望着那抹雀跃的身影,深邃的眸子流露出纵容,唇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宠溺的弧度,冷峻的脸庞此时布满了温柔。
这才是小东西该有的姿态,犹记得那年初次见到她,她的骄纵,她的古灵精怪深深的吸引着他。
那时他并不知道只是因多看了一眼,以至于后面的多年,纵使世间有千娇百媚,他的眼中只容下一个她。
只是想到小东西像个受气包似的出现在那些人面前,怒火就抑制不住的疯涨。
权昊天,卿诗语,卿家……
“呵!”权少卿冷笑了一声,冰冷的气息宛如冬天的寒冰遍布在他那张俊脸。
既然让他的人受了委屈,就应该想到日后会千百倍的偿还,他的人岂是谁都能够欺负的,更何况有些人拿了原本就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夜晚到来,让卿久久迎来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怎么住?
难道真的要同床共枕?
虽然他们两人结为夫妻,但是从某种意义向来说两人更像是合作伙伴,眼看着权少卿走进了一间房间,她垂眸盯着地板,脚下不曾挪动半步。
“房间有洪水猛兽吗?”权少卿语气带着一丝宠溺。
不等卿久久反应过来,权少卿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拽入了房间,并且动作干净利落的将房门关闭。
卿久久神情紧张的望着权少卿,后背紧紧地贴在房门,双手放在胸前,做出一个警惕防备的姿势,“你……别忘了我们约法三章的。”
权少卿打量着卿久久紧张的小脸,突然想要逗逗她,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慢慢的俯下身,指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酥酥痒痒的感觉令卿久久心里发毛。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什么岂不是太不正常了?”低沉的嗓音宛如下了蛊惑的魔音,让人不由自主的着魔。
卿久久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忽的面前的男人凑上前,薄唇在对着她的耳蜗吹了一口气,卿久久浑身狠狠一机灵,“别忘了我是个男人。”
“权少,人不能言而无信,况且……况且……”卿久久咬了咬牙,大声的说道:“况且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这算强奸。”
男人低沉的嗓音魅惑的低笑了一声,“诺大的房间只有你和我,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在这里就算你喊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的。”薄唇带着一丝微凉,说话的时候,似有似无的触碰着卿久久的耳垂。
他弯下腰将卿酒酒打横抱起,然后朝着床走去,卿久久像是孤立无援待宰的羔羊,任由权少卿将她送到了“砧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