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娜姆:那个丫头

女人说娜姆:那个丫头

认识娜姆要回忆到20世纪90年代了,我们几个热爱表演艺术的朋友在旧金山湾区成立了非盈利事业飞扬艺术团,每年为湾区的艺术家安排上台表演。那时有几位较年轻的舞蹈家在万湾区靠打工求学,非常辛苦,所以我就当起她们的干妈,过周末时邀她们来家里吃点东西,听她们诉诉苦。娜姆也就在那时加入了“飞扬”。按年龄,我并不能当她的干妈,但她对我非常尊重,跟着喊干妈,一有什么事就主动找我,比起别的干女儿,她反而成了日后较亲密的干女儿了。娜姆的民族性与个性,很快在大伙聚会中表现出来,她一开口说起故事,就成了中心点,有时大家听得目瞪口呆,三更半夜,睡意全消。我想这与她日后不断出书,拥有广大读者,不无关系。娜姆的感情是非常丰富的,在书中读者们都略知一二。在朋友中,她是颇受争议的人物,而且往往会毁誉参半,其实对她是很不公平的,在她的感情世界中,她是相当单纯而认真的,只是别人会隐藏,而她不会。她会在三更半夜,因好朋友的背叛,而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把我从梦中惊醒,那种伤心欲绝的哭声,我至今还没有忘记;她也会像个初恋的小女孩一般告诉我,她遇见了多少心仪的男人,是如何快活,让我分享她心中的喜悦。现在她把这些故事,全都真实地告诉读者,怎么会不引起假道学的争议呢?当今有多少人敢爱敢恨,有她那样的坦白。娜姆的自我表现是她的一个特性,当然也是倍受争议的。在现今的竞争社会里,自我表现与自信都是你我该走的一条路,只是在程度上,我们和她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比不上她的就说,她是异类,那也是正常的。在台湾的知名作家柏杨先生和娜姆接触过后,就亲口告诉我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和杨二车娜姆比起来是白活了。他曾预言娜姆日后不会是默默无名之类,果然如是。娜姆可能因为誓言要成为公众人物,所以打扮超前、怪异,和她走在一起往往使我这个保守的人感到紧张,但说句老实话,她的穿着没有妨碍到别人,也是对自己自信的表现及领导时尚,比起那些关起门来西装革履的假道学高尚多了。娜姆的执着是我颇钦佩的,十几年前,她就告诉我她以后要出书,当时我在想这个丫头怎么敢吹这么大的牛皮,出书?谈何容易?然而数年之后,她果然出了《走回女儿国》,当有一天我在美国华人书店看到,大吃一惊,这个小丫头竟然大话说到做到,而且精彩无比,更令人跌破眼睛的是她竟出书成瘾,一本又一本地呈现给读者,她的书,也许学者不屑一顾,你能说没有卖点吗?我们在做学生时,老师给我们出作文题,会写的就可借题发挥,洋洋洒洒一大篇,但当老师在黑板上写出“自由命题”时,做学生的就傻了,硬是有人交白卷,所以在写作时,如果没有创新,就没有成果。我们的娜姆小姐有一个最强的卖点,那就是创新,她既不是来自书香世家,又非文学出身,然而她的观察力,联想力,给了她一个广大的创新空间,加上她完全不保留,发自内心的读白,试问能不吸引人吗?写作是一条艰苦漫长的路途,所花的时间与心血是难以形容的,许多作家都有出版一本书,如同生了一场大病的感觉。大家在欣赏娜姆轻松嬉笑而带有哲理的书时,大概都不会想像出她在写作时的辛苦经历。在美国接到她的电话推算一下时间,是北京的清晨6点,问她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她说我3点就醒了,要赶一篇文章,已经提笔3个小时了,待会儿10点,还有记者要来访问。她的作品可不是天下掉下来的。有一次我在北京约她吃饭,看她吃得狼吞虎咽,让人很是心疼。她只说这两天忙着赶稿,足不出户,除了喝点咖啡,两天没吃东西了。说得轻描淡写,好像一点都没关系,而在座的朋友都听着不忍。为了一篇文章,有必要废寝忘食吗?有时她也很悲观,叹气说:我再也不想写了。她是真正的独行侠,收集资料、写稿、照相、校对、排版,自己包办,常人那受得了,她说不再写了,也是真的累了。和娜姆认识将近16年了,她要我给她写点什么,打电话来时我正在喝可口可乐,忽然联想到她,这个捡来的“干女儿”不就是“可口可乐”吗?她的人生充满了色彩,像加了冰块的可乐,不断地冒着小泡泡往上冲刺,喝在口里又清凉又解渴又刺激,还有更重要的是喝它会上瘾。各位读者,你们同意她停笔吗?(美国宾州发展心理学硕士/刘元旭)  [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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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红别了挪威蓝――杨二车娜姆:七年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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