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下药了?
年冰颜根本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她转身看了看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还没有来得及告别,就被纪泊臣一个打横抱起,穿越人墙。
那人身上的烟草味道越来越浓,脚下的步子也迈得有力而飞速,直到又一间宽敞奢华的大房里,他才狠狠的把身上的女人扔在地上。
“啊!”
年冰颜吃痛的叫了一声,还好有地毯,不然她的骨头就碎了。
纪泊臣俯视着地上的女人,以及她脸上疼痛的表情一览无遗。
面具下的他阴冷一笑,似乎非常满意现在年冰颜的反应。他没有多说话,而是关上房门,然后走到另一旁的大理石方桌上,那里摆了几瓶87年的拉斐尔。
纪泊臣不紧不慢的打开了所有红酒,然后转身看着那个发抖的女人。
她正踉跄的起身,似乎要逃掉一样。
只是没用而已。
纪泊臣带着红酒一个步子就走到了她跟前,蹲下身子,单手猛的一扣,就把年冰颜的下巴捏在了指间。随着他手上力道的加深,年冰颜的嘴巴被迫的张开了一些,而那瓶红酒,则被纪泊臣毫不留情的灌进年冰颜的嘴里。
“唔……”
年冰颜承受着那瓶红酒带给自己口腔的冲击,她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变态会这么对自己。
“咳咳,咳,咳。”
她忍不住了,只能大口喘气的咳嗽。
眼看着那一整瓶红酒被他灌给自己,情急之下,她脱掉了自己尖锐的高跟鞋,然后狠狠的往纪泊臣的胳膊上砸了过去。
纪泊臣果然吃痛了,一下松开年冰颜,连带那一瓶红酒也倒在了一旁。
年冰颜狼狈的坐在地毯上,喘着粗气,身子往门的方向蹭,她只想快速的逃离这里。
“你竟然打我?”
纪泊臣的手臂旁,还有那支高跟鞋,因为年冰颜的一击,鞋跟都断了。
可见,她真的使了很大的力气。
“你如果不给我灌酒,我也不会这样对你。”
年冰颜紧张的辩解道,可突然发现自己说再多,都没有用。
“哦?”
纪泊臣用了极为冷冽的眼神扫了一眼地上的人,还没有等她再反应,就一个健步跨过来,把地上的人提起,再一用力,年冰颜被他狠狠的扔到了大床上。
“嘶”。
年冰颜的腿一下划到了床边,蹭破了皮,血很快就流了出来。
可眼前的人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反而非常诡异的笑了笑,衬着他脸上的面具,更有一种邪魅的气息。
“怎么,喂你喝酒都不愿意,还是,你想让刚才那个男人喂你喝?”
“够了。”
年冰颜的眼里渐渐晕染了一层怒气。
她恶狠狠的瞪着纪泊臣,从来没想到,他们的夫妻生活会是这样的方式。
“怎么,这么快就在自己丈夫面前维护起别的男人了?这么快就发挥你放荡不羁的本性了?”
“你胡说什么?”
年冰颜望着面前有些癫狂的男人,对于他口中的自己,莫名的感觉愤怒。
“把你送给夜总会,你就学到这点儿?”
纪泊臣用了嗜血的眼神看向年冰颜,眼底波光闪动着层层不明的恨意。
他终于伸出手,靠近了自己脸上的面具。
金色面具被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摘了下来,那一晚恶魔的面孔,又一次出现在年冰颜眼前。
果然,还是他。
男人往刚才的方桌跟前走去,动作轻而优雅,将桌上的红酒倒在了一旁的高脚杯中。
转身,他性感的嘴唇对着酒杯抿了抿,漆黑的眼眸里写满了深邃。
仿佛流转之间就能把眼前的女人毁灭掉。
年冰颜不知道他要唱哪一出,微微发抖的看着正向自己走来的恶魔。
“你要做什么?”
年冰颜惊慌地问道。
刚才被他灌下的酒还在腹中火热的燃烧,再这么喝下去,她会醉的。
那人危险的气息越来越逼近了。
直到他的脸清晰的放大在自己眼前,年冰颜才意识到她没有了退路。
“我很好奇,你指甲里的东西,难道就是这几天在夜总会学到的猎艳手段?”
“你?”年冰颜没有想到纪泊臣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且,他怎么知道自己指甲里放了药粉?
果然,这个男人名不虚传,手段狠戾,防备心和洞察力也极强。
“如果今晚不是我,你要对谁用药呢?嗯?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纪泊臣的嘴角非常嘲讽的勾了勾,又厌恶的看了看地上的人。
“这样的手段如此驾轻就熟,那你被多少人碰过了?”
他的神色一转,突然就像死神一般,年冰颜的命随时都能被他收走一样。
还不等她反应,纪泊臣就抓住了她那只藏着药粉的手。
然后把年冰颜指甲里藏的药全部塞到了红酒里。
他端着酒杯摇曳了片刻,眼睛盯住了那杯液体。
“所以,这酒会让人怎样?欲?罢?不?能?”
纪泊臣的眸子如同冰窟一般。
让人猝不及防的,他把酒吞进了自己嘴里。
“你做什么?”
年冰颜一下给愣住了。
她并没有告诉纪泊臣,这药不是什么奇葩的男女用药。
而是让人吃了会呕吐不停的药水。
她是为了自保才出此下策的。
还没来得及给他解释,那人的身子一个前倾,直接把她拉进了怀里。
然后用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吻一下附上了年冰颜的唇瓣。
纪泊臣将口中的红酒慢慢的送入年冰颜的嘴里。
即使她还在拼命的挣扎,但也无济于事。
只能感觉脸颊的火热,还有这个男人偶尔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舌尖。
“你自己的药,自己承担责任不是更好?”
男人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吐气如兰的在年冰颜的耳畔轻吟,然后松开她的身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是怎么被自己的欲火熊熊烧死的。
亦或者,看看名满帝都的乖乖女,是如何跪在地上求饶,让自己救她?
她本就有和她母亲一样放荡不羁的一面,释放出天性不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
纪泊臣冰冷无情的看着面前醉酒微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