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记在延安北京迭次和毛主席的谈话(5)
当我向**作如上的陈述时,说到旁人不能答我的提问,却均退还我的原件,独陈伯达不给我回信,且扣留着我!
是日谈话至此为止;我告退时,主席说:不忙嘛!
我说,到四点钟了。
主席说,那么,我们去开会。
原来此日中央人民政府会议地点就在隔壁勤政殿,主席主持开会,我则同其他政协委员列席后座。
总结上文,略记其后各问题的归落首先如上文所叙,主席要我出去各地作社会调查一事,因我没有拒绝,主席遂已交付统战部为我准备出发之事。
8月9日徐冰同志邀我到统战部商谈一切。
我坦率说出一心想去苏联,自己学习俄文已一年多,准备随行秘书李〖FJF〗贗〖F**〗也认真学习,已能翻译俄文书报。
徐冰自称他留学俄国多年,因彼时国内译出马列的书还不多,但今则不同。
今天既有中文好译本,而且购求任何原著亦甚方便。
总之,他劝我遵照主席意旨在国内做社会调查。
无奈我纵然去不成苏联,终不愿为国内漫游。
他不能相强,只得据实回复主席了。
事隔两年之后,我始于主席的美意大有所悟。
此即毛、周两公常谈的知识分子改造问题,指出知识分子必须下厂下乡接近工农,以至知识分子要劳动人民化,工人农民要知识分子化。
这一方针是向着共产社会走所必要的。
回想从1950年3月起至1952年8月,同主席先后谈话四次,每次他总劝我出去看看走走,只头一次我听从了,其他三次我均拒不从命,大大辜负了他。
再则,如上所叙我想去苏联研究解决的问题,经我在京学习研究后亦大致各得其解决。
例如:(1)巴甫洛夫高级神经活动之学,国内有许多译本或专著出版,如戈绍龙译本等是。
又如期刊介绍论述之文亦不少。
我既大致了然,且曾为同学诸友讲此学大意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