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秘密结婚(2)(图)

13. 秘密结婚(2)(图)

我表示同意结婚,但未权衡继续当助手同时又起妻子作用的后果与困难,尤其对那么特别的巴勒斯坦侨民的影响。海外侨界很重要,经常提出批评,有的意见也略显粗俗。

***1990年7月17日,突尼斯城进入宁静的夜晚。白天比平常热好多,市民们都焦躁地期待随时到来的一丝凉气。首都大街小巷昏沉得喘不过气来,反而格外安静。一阵阵悠扬的东方乐曲声,从窗户大敞百叶窗合上的房间里传出来,表明盼望吹来一股微风。在巴斯德广场上,附近优美的亭子公园,翠林成荫,青松、棕榈树林、橄榄树、桉树,错落有致,更感空气凉爽。我们住在小山丘上,夜晚格外凉快。以巴斯德广场为起点的干线朱古达大街79号,宽敞的别墅,外观显得简易。这便是阿拉法特在突尼斯市的办公室。武警值勤,四周禁止停车,安全检查甚严。小铁门漆成蓝色,透过二层有照亮的凸肚窗,街上的情况能看得一清二楚。屋内,一切都为阿拉法特而布置。他要在这里工作、休息和接待宾客。在一层,有发出所有命令的军人指挥部、行政管理、财政、外交官指挥部等。二楼有一个餐厅,两间卧室等。那天晚上,在一楼举行了一个非常简单、动人心弦、但又显得有些陈旧的仪式:两位名字保密的证婚人和一位伊玛目,刚刚告知二十世纪末的英雄人物之一和一个二十七岁的姑娘有意喜结良缘。而这天正好是苏哈的生日。***我接受这样的秘密结婚,但真没有想到后来会如此之难。我爱亚西尔·阿拉法特,我们深深地相爱。可是,这种爱,我们不能公开有所表露。即使这样,我还是招致了各种各样的批评,受尽种种冷嘲热讽。当然,在我丈夫面前或当着我的面,他们不敢如此放肆。不过,我觉察到了在自己周围,竟然有着那么多的虚伪,那么多的谣传,那么多的暗示,以及那么多的嫉妒。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切我终于习惯了。对我来说,惟一重要的是,继续做好分内工作,有更多时间跟阿拉法特亲密相伴。生活在阿拉法特身边,要求有强大的性格力量和充沛精力。只有真正爱一个人,才能承受得了“虽已结婚却似情妇”的境况。我竭力想搞清楚这样秘密结婚的缘由。我想,阿拉法特萦绕在心的是,他有一天回答记者提问,曾说过并由此成为他的座右铭的那句话:“命中注定我与巴勒斯坦事业结合。”对于他,结婚就是犯忌,将玷污其形象。他感到这是一个真正的心理障碍。对巴勒斯坦人民和巴解组织的承诺与责任,置他于复杂境地。他认为自己无权结婚,无权生儿育女。我知道,他崇敬戴高乐将军。于是,我跟他反复说道:“戴高乐将军战争期间和法兰西结婚,但不妨碍他有妻室和儿女。”***据苏哈的一位知己称,秘密结婚状况有时对她显得滑稽可笑,也使阿拉法特局促不安。

在阿拉伯世界,一位元首的女助手,尤其年轻、漂亮,又会多种外语,总是格外令人刮目相看。因为,在他身边工作,她是得宠者,直接向她提出求婚的就有好多人,商人,尤其巴勒斯坦或非洲一些豪门望族的特使,都前来向她提亲。有的要娶苏哈为妻,或者要她嫁给他们的儿子.眼见许多人向苏哈求婚,使阿拉法特十分尴尬。试想,别人竞相找你,为你的妻子提亲,作为一个男人,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他始终拒绝揭开我们的秘密。见我痛苦不已,他对我说:“要挺住,勇敢些。”勇敢对他至关重要:决不陷入绝望,一旦搁浅重新启动。这便是他的一生及其性格力量。可我呢,我不是阿拉法特。我信希腊东正教,但却行穆斯林婚礼。这于他于我都不是阻碍。嫁给一位国家元首,要信丈夫信的教,实属正常。我改信伊斯兰教,念古兰经,但不妨碍我,若想上教堂仍然可以去。真正的伊斯兰教是宽容的。阿拉法特看重这种宽容,赞同他人的信仰,特别是信同样神明的三种宗教。在如此充满一神论历史的巴勒斯坦土地上,哪能容忍宗教狂热?我们信同一个神。我们的斗争是为重新获得民族特性而战,不是宗教之战。在我们抗战运动中,穆斯林与基督教徒和犹太教徒肩并肩向前走。为表明自己的这种意志,阿拉法特是包括以色列在内的中东国家惟一的领导人下令确定12月25日(罗马天主教徒纪念耶稣诞辰即圣诞节)为节假日,1月7日希腊东正教徒纪念耶稣诞辰同样为节假日。这是他在加沙颁布的首批法令之一。在加沙,常常能见到修女。如玫瑰经修道院修女们已办一所约拥有两千名穆斯林或基督

教家庭孩子的学校。本着同样主张,我们认为必须建学校、诊所等。一切有诚意之举,都受到大众的欢迎。***对苏哈·塔维勒·阿拉法特,掩盖真相的一面是极为严酷的。她投入一个秘密组织的天地,其负责人称为国家元首,却暂无名副其实的地位及礼宾职责。这也是地中海和东方的天地。在这一天地里,有的战友接受不了在他们与阿拉法特之间还有一个女人隔着,况且,这位女人表面上并无夫人头衔。阿拉法特身边的人都不理解这种变化。在他们心目中,阿拉法特应优先属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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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传奇丈夫阿拉法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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